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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风过野(古代架空)——云端夜火

时间:2020-12-27 09:28:23  作者:云端夜火
  现在化魇不愿意提及,赤随也不会故意去触他伤心。甚至说,他巴不得他哥把那段经历完完全全地忘掉。
  因此,他转移了话题,提起另外一件事来:“蛊魔岭的那些人也解决得差不多了,哥哥要不要跟我下山去住?前些年琅泠置办宅子的时候,我也托他帮我看了一间,带温泉的,正合适养生。”
  听见了熟悉的人名,化魇闲闲一撩眼皮:“琅泠?小蝙蝠在他那儿住得还好么?”
  “好得紧,我都没见那家伙把什么人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前些日子还去沐霖城杀了个喜欢玩小孩子的变态,连带着把江湖上对小蝙蝠的评价都扭转了。”赤随撇了撇嘴,“说起来,你当初给他物色下家的时候,不是觉得听风阁很合适的嘛,怎么后来又搞得那么麻烦?”
  “那怎么能一样。”赤随带来的药酒确实有些效力,化魇呵出一口气,觉得有些热了。
  他挥挥手:“我给他物色下家,是叫他去当暗卫的。有命蛊在手,那些家伙试个一两次,知道我没在骗他们,即使仍不信任他,至少也会给个寻常暗卫的待遇。听风阁对暗卫不错,可是过日子……我怎么知道琅泠是个什么人?”
  他说着,神情有些恹恹:“他那命蛊上的守身纹没了,我本也没当回事儿,毕竟他都二十二了,想试试……那等事,也不是不可以。偏生他一惹就是个那么难搞的。”
  “放心好了,琅泠那家伙就是看起来强势,实际上被小蝙蝠拿捏的死死的。”赤随给化魇又斟了一杯酒,“哥这么关心他,要不是我也拿他当弟弟看,早该吃醋了。”
  化魇轻哼一声,到底不再问了,慢慢地抿完了这一杯酒。等他还要再斟,赤随拦住了他:“哥,这就够了,喝多了不好。”
  化魇便有些不高兴,拿眼斜了他一下,却也没力气发作了,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起身向房间里走去:“困了,睡觉。”
  他走得摇摇晃晃,赤随跟上去,小心地扶着他。化魇迷迷糊糊地,忽地问了一句:“你说你置办了宅子?在哪儿?”
  “在锡阳城内城,离琅泠那庄子有一些距离。”赤随答道,“当然,哥哥若是不想离得他们太近,也可以选个别处的。”
  毕竟听风阁在哪个城都有分阁,琅泠在哪个城市都有宅子。
  化魇“唔”了一声:“麻烦,就这个罢。”
  赤随一愣,知道哥哥是答应搬下山去住了,心情立刻好了起来,颇有些雀跃道:“那感情好,我再去找琅泠要几株牡丹芍药什么的装点一下院子……”
  化魇却已经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赤随住了嘴,心里却在盘算着从琅泠那里再“剥削”点什么来。
  他终究是把化魇扶进房里,休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整理一下时间线:
苍耳被父亲卖掉—苍耳被富商买下、逃走—苍耳加入不入流组织/花花与廖相识—廖意外得知花花的体质,囚禁他,意图打赤随的主意—花花反抗,放走赤随—赤随拜师/不入流组织覆灭,苍耳逃脱—边家灭门/苍耳被迫参与暗卫训练—花花再次反抗,被扔进万虫窟—赤随找回花花,试图治疗,无果/苍耳假死逃脱—花花奇迹般存活,决定复仇,离开赤随—花花捡到苍耳—花花与苍耳一同创建蛊魔岭—花花与苍耳共同覆灭赤峰门,花花将廖关进蛇窟折磨—苍耳遇到很冷—本文种种—很冷震塌地牢,廖被埋,挂掉
因为有一些正文里提过,有一些没写,所以放个时间线,这样清楚一点
番外还有两篇~感谢在2020-12-19 23:04:36~2020-12-23 19:19: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4398580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古代ABO
 
作者有话要说:  本片番外包含生子,雷者现在还有机会撤离现场!
古代ABO设定:乾君=Alpha,坤君=Omega,普通人=Beta 雨露期=发情期
琅泠的信息素是茶,苍耳是带点泥土芬芳的初雪,虽然没写,但是化魇是桃花酒,赤随是草木灰
没有考虑什么契合度,就是莫名觉得很配hhhhh
还有一章现代番外~
  秋日。
  金色的暖阳透过窗棂,透过浮动的尘埃,照在一地散落的衣物上。床上交颈而眠的人只是微微动了动,便再次在彼此的气息中沉沉睡去。
  琅泠昨日刚刚终身标记了苍耳。
  事实证明,即使是再要强的坤君,哪怕是像苍耳这样忍耐力到了非人的地步,在被自己倾慕的乾君狠狠咬住后颈,彻底贯穿的那一刻,也还是止不住地颤抖着,哭求着,叫到声嘶力竭,嗓音沙哑,只盼着那人能收了禽兽本性,温柔点待他。
  只可惜掠夺与侵占刻在每一个乾君的骨子里,尤其是对着自己喜爱的坤君。哪怕琅泠之后再如何温柔地抚慰,那一刻他都是粗暴的、野蛮的、极有攻击性的,就像是要咬穿猎物颈骨的狮子。
  苍耳起先还竭力压着,只一声声地叫他“泠”,后来哭得狠了,被欺负地喘不上气儿来,就开始攀着他的臂膀,讨好地、带着哭腔地祈求着叫他“夫君”。
  琅泠见他哭得惨烈,心也软得不行,只是本来就是苍耳主动,他的很多准备都没有用上,这会儿停了,苍耳就白遭这一回罪了。是以他咬咬牙,到底还是逼着苍耳完全地放开了。
  他们连临时标记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灵与肉早都是契合无比的状态,若不是顾及着苍耳身上的命蛊,这终身标记早就该做完了。
  其实琅泠早都想把人定下了,只是苍耳总是躲他,死活不愿完全放开了,叫他打下终身标记。如今盼了两年,好容易熬到这个关键时刻,便是琅泠也显得激动,动作间就不自觉地带出几分粗暴。
  苍耳险些就昏过去。不过出于某种原因,他倒也没有真昏,只是不知是疼的还是旁的什么,他足足失语了有半盏茶的功夫,连喘气都不会了,一直到琅泠完成了整个终身标记,松了他的脖颈,凑过来安慰似地吻他,他才死里逃生一般猛地大喘了一口气,整张脸上汗水混着泪水,看着好不可怜。
  这一场终身标记几乎把他所有的体力精力都消耗掉了,所以都不等琅泠抱着他去洗漱,他就已经先睡了过去,整个人都无知无觉的。
  空气中的茶香气很是浓郁,盖住了那混着泥土芬芳的初雪的气息。后来这两种气息交融,茶的香气便更加凌冽,宛如雪水泡出。
  最好的茶,便要取那雪山上最纯净的一抔雪来泡。
  琅泠初得偿所愿,难免新鲜,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犹抱着苍耳不撒手,装作没醒的样子,苍耳醒后几次想要起身,都被他揽着腰勾了回来。
  几次下来,苍耳也知道了他的意思,自己也倦得很,浑身仿佛车碾了似的,就缩回他的怀里,撒娇一般蹭他胸口。
  这完全是坤君的本能,终身标记一落,他就跟他的乾君休戚相关,命数相连,自然免不了亲近。
  琅泠也纵着他,目光落在他后颈的齿痕上,一边不住地用手指摩挲,一边想着赤随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叮嘱他的注意事项。
  苍耳被他摸着后颈那块敏感的地方,浑身发软,一时瞳中又覆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除此之外,他也觉得琅泠手指下的地方有几分刺痛,只是盖在其他的感觉下,不那么明显。
  而琅泠这会儿终于记起来,赤随交代过他,终身标记完了要给苍耳后颈子上药的,不然容易发炎,带的人发了热就不好了。也幸好这些东西都收在床头的暗格里,琅泠不用松开他家打满了他的标记的小坤君,伸伸手就能够到。
  等他们从这个房间里出去,整个听风阁的暗卫都知道,苍耳就是他们板上钉钉的阁主夫人了。只是,有暗枭这般见识过他身手,因此心服口服的,自然也有不那么服气,想挑他刺儿的。
  对此,苍耳甚至都没有等到琅泠出手,就自个儿把事解决了——他单对单,把那些不服他的挨个儿揍了一遍。
  等暗枭揣揣不安地把事情说给琅泠的时候,琅泠几乎气笑了:“十来个乾君,叫一个坤君压着打?叫他们都给我去加练!”
  他缓了口气,又说:“苍耳没受伤罢?”
  暗枭立刻摇头。
  别说他们有没有那个伤他的心思,便是有,也没那个能耐啊!苍耳的身形之飘忽,出手招式之诡谲,干脆是拿他们当风筝放,根本都不带叫人碰到一片衣角的。
  琅泠这回笑,就是那种得意却又矜持的笑了。他挥退暗枭,径自去里屋找了苍耳。
  彼时苍耳正窝在床上他自己筑的小窝里,抱膝坐着,怀里紧紧搂着一件琅泠的外袍,周围都是沾染着琅泠气息的各种物品。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他动了动,侧过头去看着琅泠,一双黑亮的眸子显得依恋又柔软,像是某种小动物。
  谁能想到,在演武场把一干暗卫揍得鼻青脸肿的“鬼蝠”,到了琅泠跟前,竟会有这样可爱的作态。
  琅泠坐过去,尽量不弄乱苍耳堆出来的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赤随说过,这是坤君的筑巢本能,这样会让刚被标记的坤君有安全感。要是他敢弄乱了,苍耳嘴上不说,心里必然会难受得紧。
  有真人在前,苍耳自然而然地丢开了那件衣服,与琅泠讨了一个吻,这才小声地说:“泠,我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只是琅泠问他,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琅泠以为他是在为自己的本能所苦恼,便安慰了他几句,也没怎么当回事儿。
  谁知道,隔了一个多月,有一次苍耳翻窗户回来,竟是脸色苍白,趴在琅泠怀里就干呕起来。
  琅泠吓得不轻,立马将赤随从他们兄弟俩的宅子里挖了过来,催着人给苍耳把脉。
  苍耳怏怏地倚在琅泠怀里,隔一段时间,就不受控制地干呕一阵。趁着赤随还在给他把脉的时候,他趴到琅泠耳边,用气音说:“泠,我许是生了什么绝症罢……”
  “不可能的,说不准你只是吃坏肚子而已。”琅泠不许他多说,“别瞎想。”
  苍耳安静下来,心里却还在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
  他以前从没生过这么难受的病。事实上,赤随来之前他已经干呕了一天了,怎么也止不住,整个人都憔悴了几分,脸上都没几分血色了。
  这般瞧着,倒真像是绝症。
  恰好这时,赤随带着一脸诡异的神色诊完了。琅泠心里着急,催着他快讲,根本没注意到他的神色。
  他咳了一声:“咳,这个啊,孕吐,没法儿治,只能开点方子减轻一下……”
  “怎么可能治不了?!”他那两字咬得含糊,以至于琅泠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后面半句上,整个人都暴躁了。
  “你急着投胎啊,能不能听清楚我在说什么!”赤随瞪他,“诊的是喜脉,喜脉!你叫我怎么治,送你一碗落子汤?!”
  琅泠被这个消息砸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手不自觉地抚上苍耳的腹部:“你、你是说……这里……”
  “待的不知道是你的傻儿子还是傻闺女。”赤随冲他翻了个白眼,“你雨露期的时候把人家终身标记了,这会儿有孕不是很正常的么?”
  琅泠干巴巴地道:“是、是这样没错……”
  坤君雨露期内与乾君交合本就容易有孕,更别说他们进行了终身标记。要是这都怀不上,赤随该怀疑琅泠哪里有问题了。
  眼见着琅泠还晕乎乎地回不过神来,赤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转头向苍耳叮嘱起来:“你体质本就虚寒,陈年暗伤也有不少,此次要想平安生产,少不得要冒点风险。你切记,前几个月万万不可同房……”
  苍耳倒是晃神了一下就回过神来,认真地将赤随的要求都一一听过了,点头示意他记住了。赤随满意,随即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琅泠:本来挺精明的一人,怀上的又不是他,怎么这会儿就成了个傻子呢!
  出于医者的责任心,他到底还是给琅泠手书了一份注意事项。琅泠缓了这么一会儿,看起来倒是也恢复了之前的从容模样,只是走出来送他的时候差点同手同脚,最后还在他手里塞了个红封。
  赤随险些跟他跳脚——当他是路边医馆里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诊个喜脉就给个红封打发的半吊子郎中呢!
  赤随再次怀疑琅泠的脑子坏掉了。
  不过红封么,不要白不要。赤随掂了掂,到底还是决定不跟他计较,只是提醒他:“那些注意事项你记着点,我跟哥哥都等着来吃满月酒呢。”
  “自然。”琅泠都没细究他口中到底有谁,直接就答应了。
  赤随耸耸肩,往回走着,思考着怎么把这个消息委婉地告诉哥哥,叫他不至于炸毛。
  有了赤随开的药方,苍耳的孕吐终于好了不少,就是吃饭的时候还是有点没胃口。除此之外,他倒是没怎么受影响,照旧上房上树,来去如风,惹得琅泠总提心吊胆,生怕他出什么意外。
  至于床上那事儿,那可就折磨死琅泠了。赤随命令禁止他前四个月内与苍耳同房,偏生苍耳又想要,经常缠着他磨,惹得琅泠总是火起,却不能对人下手,只好劳心劳力地替他纾解了,自己再去自行解决。
  也幸好苍耳心疼他,经常用手、口,甚至是足帮他,才叫他没有憋炸了。
  因着苍耳对他信息素的渴求,后来他已经能很熟练地在大清早半梦半醒间,觉察到苍耳的小动作,把人捞过来在后颈啃上一口,再接着睡觉了。
  苍耳这一胎最终也没足月,提前了小半个月生产。他生产的时候,琅泠就在外面转来转去,稍微一点痛呼,就要叫他锥心刺骨地疼上半天。
  早知苍耳遭罪,没曾想会如此遭罪。他都要后悔叫苍耳怀上孩子了。
  好在父子都平安着,见他大步进来,苍耳还有力气虚弱地拿脸颊蹭蹭他掌心。被请来当稳婆的坤君抱着孩子,笑道:“恭喜了,是位小公子。”
  琅泠道了谢,给人塞了红封,客客气气地请走了。赤随和化魇都到了,只可惜赤随是乾君不便进去,化魇虽是坤君却也没什么经验,便在外间候着,直到琅泠将人请走了,这才又跟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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