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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又双叒叕失忆了(古代架空)——吨吨吨吨

时间:2020-12-27 09:34:15  作者:吨吨吨吨
  当时还在奇怪,现在想想却是了然了,如果说是因为叶晗风生母当年的事情,倒确实会认为是小王爷拿走了她的命。
  “胡说八道。”安七河不忍心让小王爷再回想当时的折磨,连忙移开话题目标,“他们总会再次露出马脚的,小王爷不必担心,我现在知道府中肯定有线人,只要把线人抓出来,他们就没法再使阴招了。”
  小王爷盯着手里的点心,沉默不语。
  安七河在心里把所谓的幕后黑手骂了个狗血淋头:“小王爷,要不要出去走走?”
  小王爷点点头。
  安七河见小王爷点头,算是松了口气,连忙牵住他的小手。
  两人刚刚往外走,就看到春桃跑过来,一脸着急。
  “安七河!”春桃停下脚步,喘匀了气,说,“那人醒了。”
  说完看到两人牵着的手,脸色一变,瞬间气血上涌瞪看安七河:“安七河你好生无礼!”
  安七河刚注意少年醒了,一扭头就被春桃的责骂砸了个头昏眼花。
  他莫名其妙:“我怎么无礼了?”
  春桃瞪大眼睛,死盯着两人牵手的动作,仿佛眼睛里能长出剪子来剪开安七河的脏手似的:“你怎么还牵着小王爷的手?那手是你能牵的吗?”
  安七河心里嗤一声,想说我们都睡过的关系了你说能不能牵。
  然而没等他开口,春桃就挤进了两人之间,掰开安七河的手,半个身体倾向小王爷,殷切地问:“小王爷,外面太阳大,还是不要在外面站太久了,让奴婢随王爷回去吧。”
  小王爷摆摆手:“本王也想去见见。”
  春桃闻言,笃定这定然是安七河在小王爷面前说了什么,丝毫没想起来这件事是春桃自己说的。
  但既然小王爷说想见,做奴婢的也没有拒绝的道理,路又不远,春桃只得点点头:“那小王爷先等等,奴婢去拿伞过来再去!”
  小王爷刚想说不用了,抬眼见春桃无比认真,也就随她去:“嗯,本王在这里等着。”
  春桃一句话卡在喉咙里,默默瞪向安七河。
  安七河心想我刚刚什么话都没说,你瞪我干嘛。
  春桃一脸朽木不可雕也的模样叹气,怒其不争:“还不快先用手掌帮小王爷遮阳?”
  “哦哦哦哦。”安七河连忙应是,抬手去挡小王爷头顶的日光,心里一阵发怵。
  可是没想到,他堂堂一个总裁,也会在这里被人训的像只落水狗似的。
  春桃转身跑去拿伞,心里也是叹口气。
  真不知道这安七河哪好的,小王爷是吃了什么迷魂汤,怎么就喜欢上安七河了呢?
 
  ☆、第 28 章
 
  在路上闹了会儿,三人到的时候少年已经醒了过来。
  他头上缠的几乎不成型,一双眼睛泪蒙蒙地看向小王爷,鼻子时不时一吸一吸的,格外可怜。
  成非良站在屋内没有吭声。
  安七河投去眼神:这是怎么回事?
  成非良瞥他一眼:就你看到的这样。
  安七河回看过去:那你知道了什么?
  成非良用眼尾扫他:他刚醒。
  安七河内心: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嫌弃之意毫不遮掩。
  小王爷在一旁看着两人眉来眼去,内心疑惑。
  忍不住问:“成侍卫,安七河?”
  两人猛一个激灵打起十万分精神。
  成非良:“属下任王爷吩咐。”
  安七河:“我在。”
  小王爷欲言又止:“你们俩没事吧?”
  成非良和安七河交换了个眼神,他问:“王爷何出此言?”
  安七河求生欲旺盛:“我和他没关系!”
  小王爷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本王有怀疑你和成侍卫的关系嘛?”
  安七河:“没有没有!”
  小王爷哼哼两声,表示安七河你死定了。
  然后才问:“你们刚刚在看什么?”
  成非良:“眼皮抽筋。”
  安七河:“眼皮抽筋。”
  小王爷:“……”
  我信你个糟老头子。
  成非良看安七河一眼,表示你不要偷我的台词。
  安七河回以白眼,表示刚刚明明是异口同声。
  小王爷深深察觉到被无视的窝火,索性两人一概不理,上前走到少年的床边,问:“你感觉如何?”
  “小……王爷?”少年声音沙哑,略带疑惑地问了一声,他刚刚苏醒,反应迟缓,虽然身上没有太大的问题,但精神上似乎比当初小王爷还要复杂一些。
  好片刻,他才再度开口:“我,我娘亲呢?”
  众人:“?”
  “你……想起来什么了?”小王爷不确定,他知道少年失过忆,指不定是这次从马车上摔下来,把脑袋摔好了。
  少年张了张嘴,说话还是不太流畅,所以很简短:“一点。”
  也不多,以前空白的记忆终于有了点影子,他恍惚知道了个名字,但并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
  不过令他高兴的是,他终于想起来,自己是有家人的。
  小王爷问:“你家人是谁,身在何处?”
  少年脑海里是众人跪于殿中,百臣参礼,呼声盖天,他站在父亲旁侧,热血澎湃,脑子里撞钟一般地回荡着。
  “王,王后……王,王后……吾王英明,王后端礼。”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
  成非良立马道:“属下去查。”
  安七河问:“王?你是王的孩子?还是王臣?”
  少年想不起来,他低低念:“安吾,安吾。”
  “安吾是你的名字?”
  少年本想回答,可一抬头泪水却突然涌出来,莫名的悲伤瞬间掠取了他全部的灵魂。
  小王爷内心一叹,觉得少年真是可怜极了,连忙□□桃好生待着,等成非良调查回来,看能不能把人送回去,也叫一家团聚。
  再说,若少年的父母真是邻国的王子,那么也能做个顺水人情。
  只是不清楚,少年是哪国人。
  安七河意味不明地看了少年两眼,出声问:“你还记得我们吗?”少年含着泪光抬起头,定定看了看安七河,又看了看小王爷。
  沉默片刻,才委屈地摇摇脑袋。
  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这些人……都是谁呀!
  少年恢复记忆,却又将他们的记忆忘却了,再加上现在身份不明,安七河要想得知烟火会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就难上了许多。
  大夫说要静养,于是众人离开房间,屋里一片清静。
  安吾躺在床上,缩着脖子往床头躲了又躲,脑袋顶上的纱布被他蹭得乱糟糟的,单薄的肩颈悄然绷起,他将头垂得又低了一些,紧抿起一双薄唇,然后又默默地将犬牙用力嵌进了下唇。
  寡淡的血腥味和刺痛感提醒着眼前的一切都不是荒诞的梦境。
  安吾昏昏沉沉,脑海里一阵翻天覆地。
  一会儿是王上笑眯眯看着他,一会儿又是万千骑兵将他逼至悬崖。
  一会儿是王后拍着他的后背唱睡谣,一会儿又是鲜血淋漓,什么都看不清。
  ——
  小王爷心想着要去安慰少年,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
  毕竟他只是个平日里靠卖卖萌讨点心吃的小王爷,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呀。
  小王爷揉着自己的小脑瓜,认认真真将事情翻来覆去想了几遍,最终得出结论:我只是个卖卖萌的小王爷,这种事情还是让安七河来吧。
  于是他便将这事全权交给了安七河与成非良。
  刚往回走没几步呢,就听春桃来报,说是文澜又来了。
  原是当初烟火会少年摔下马车,文澜着急的不行,上门来恰逢小王爷入宫,这才等了几天。
  今日等不急了,就上门来看看。
  左右也不能让人干等着,小王爷便请人进来。
  安七河护在他身侧,眉头拧的紧紧的,对上文澜的目光不说十分冒犯失礼,但换了任何一个人见了这情况,都要说安七河是奴才仗着主子的势,在甩脸色了。
  春桃一见心里暗道不好,上前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猛掐了他一把。
  安七河吃痛,这才将目光从文澜身上收回来,不情不愿地给了春桃一个眼神。
  春桃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还以为这是安七河瞪鼻子上眼,飘了的,便对小王爷道:“王爷会客,奴婢们不便打扰,先退下了。”
  说完扯了扯安七河的袖子,这是要安七河随他去。
  安七河不情不愿,刚要说我不走,转眼就撞见文澜若有似无地看着自己。
  两束目光对上,文澜也并没有半分慌张,反倒大大方方和安七河对视,问小王爷:“草民记得……这是当初说要保护小王爷的那位公子?”
  小王爷点点头。
  说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对安七河道:“你先随春桃下去吧,没事不用进来。”
  前些日子对文澜多有猜测,再见到他,多少有点尴尬。
  想当初也是急盼慢盼盼着文澜送点好吃的过来,拿他是当好朋友,可如今面对面,小王爷却是有些陌生之情。
  小王爷心里有些小感伤,不明白这事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偏生目前没有证据,也不能直接开口问。
  小王爷只得鼓起腮帮子,认真地问:“你找本王有事吗?”
  小王爷从小就不需要考虑这种勾心斗角玩脑内风暴的游戏,向来事事都有皇兄给他当参谋。
  可如今遇见了安七河,知道了大家为保护他有多努力,小王爷觉得自己也该努力一把,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纵然是心里不情不愿,觉得不如就直接断了和文澜的来往,但还是强忍下来,把紧攥的小拳头藏在桌子底下。
  文澜客客气气,仿佛看不到小王爷有意的防线。
  “那日小王爷摔下马车,草民担心不已,想来问问小王爷伤势如何。”
  小王爷这一想起来,少年现在还躺在房间里,头上被布缠了一圈又一圈,失去了和他们的记忆,根本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得道:“多谢关心,不过本王忘却了许多事,你可说说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文澜做出担忧的模样,顿了顿,叹口气,说是队伍行到半路,小王爷喝着茶水正开心着,突然有歹人从队伍中冲出来,直指小王爷而去。
  虽然半路就被成非良拦下,但那歹人格外狡猾,临被抓时将手中的匕首掷向小王爷。
  顺亲王当即帮小王爷挡下,但小王爷因为受惊过度,一时不慎,从马车上摔了下去。
  末了文澜格外愧疚地跪下请罚。
  小王爷皱起眉头,乍看是紧张的,实际他心里却忍不住骂了文澜一通。
  说什么骗人的话,那顺亲王像是会保护本王的人吗?
  前面听着倒还像是真的,但等顺亲王保护小王爷的话一出来,反而让小王爷信了,顺亲王绝对和文澜没有勾搭。
  否则他断然不会不知道,顺亲王几次三番想让小王爷消失的事情了。
  小王爷想着想着又有些委屈,他并没有做什么惹顺亲王不快的事情,但人的恶意就是十分奇妙。
  就算你什么都没有做,他也能无端将你想象成一个罪不可赦的罪人来,恨不得将你凌迟了。
  文澜见小王爷久久没有开口,才续上道:“不过草民今日见小王爷并无大碍,总算是放心了,还请小王爷以贵体为重!”
  小王爷眨巴眨巴眼睛点点头:“多谢文公子关心。大夫也来瞧过,让本王静养便可,若文公子没有什么事,便回去吧。”
  这话说来精妙,也没给个准确的时间,听起来很正常,但落在文澜耳朵里,却是让他没事不要再过来,疏离之意不说多明显了。
  而他也不能进行反驳,只得点头应是,很快退下。
  文澜出门时,正巧在门口撞见了安七河。
  安七河见人出来,也从春桃那边得知了规矩,不再胡乱释放恶意,这一眼扫过去,连半点厌恶都没了。
  文澜有些惊讶,多看了他两眼。
  安七河微笑:“请问文公子,找我有事吗?”
  文澜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噗嗤一声乐开了,越笑越开心。
  安七河眉头不耐一跳:“文公子在笑我么?”
  文澜边笑边摇头,好半晌才说出话来:“非也非也,只是看你长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这才忍不住的。”
  安七河眯了眯眼:“故人?”
  文澜故作高深地叹了口气:“他两个多月前离家出走,至今未归,唉,也不知道人上哪里去了。”
 
  ☆、第 29 章
 
  两个多月前?那不就和安七河到安王府上的时候吗?
  安七河狐疑地看了看文澜。
  文澜大大方方回视过去,端详片刻又道:“实话说,越看越像,我起初是不敢认的,毕竟他几乎不出门,怎么突然就和小王爷凑一起了,今日才有机会和你谈谈,若不介意,我们挪步找个地方?”
  安七河虽然想立刻搞清楚,但想到小王爷就在屋子里面等着他呢,于是说:“在府中不合适,你留个地址,等我有空了去找你。”
  文澜想想便同意了,说他要想见文澜,就去城西的春日茶楼。
  安七河暗暗记在心里,目送着人离开,随后一转身推门进屋。
  “小王爷!”
  小王爷毫无力气地趴在桌子上,浑身都写满了不高兴。
  安七河赶紧上前捞起小王爷,关切地问:“小王爷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可是文澜他欺负你?”
  小王爷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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