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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标记(近代现代)——池染也

时间:2020-12-27 09:36:36  作者:池染也
  “即便现在几乎失去视力只能感光,那双眼也时常浮在我的脑海里。”
  “陆铮的眼...也不是很像他。”
  “之后...我就把他捡回了家,我一个Omega,踉踉跄跄的拖着一个受伤了的成年Alpha,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后来,不该发生的就都发生了。”
  这次何笙停顿的时间更长了,雨势也跟着慢慢变大,拉布拉多不耐的打了个响鼻。
  “再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有家的,我是个可恨的第三者。”
  “但没办法,那时候陆铮已经出生了,他的出生注定是个错误,我一个人便带着陆铮远走他乡,虽然陆铮对于陆业而言可能是不光彩的一抹,但是对于我来说,陆铮是我的孩子,我的唯一。”
  “直到一天雨夜,雨夜,又是雨夜,好像所有离奇曲折故事的开端都是雨夜”,何笙自嘲的笑了笑。
  “那些人问他说选我还是选那条航运线路。”
  何笙抿了下嘴,“其实我是不怪他的,毕竟我只是一个举无轻重的局外人罢了,瞎了眼又被挖了腺体,只能说我命该如此吧。”
  竟然还被挖了腺体,苏阮看着眼前伶仃的何笙无法想象,身为Alpha,腺体只是被咬了一口尚且就痛的要昏过去了,更遑论一个Omega被挖了腺体。
  何笙长叹一口,气音消散在雨雾之中。
  “好好对啊铮,不要再重蹈我的覆辙。”
  
 
  ☆、四下无人
 
  等到告别完何笙,去后院准备开车的时候,陆铮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披在苏阮身上。
  苏阮一惊,“你干嘛?!”
  “你另一边都湿了。”
  可能是因为刚刚打伞倾泻的角度实在太大。
  苏阮把外套还给陆铮,“我是Alpha,应该的。”
  “披着吧,只有咱们两个人,没人看见的。”
  苏阮看了看周围,确实四下无人,犟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披上。
  “什么时候去宠物店看看?”
  终于可以养狗了,苏阮心里藏不住事儿,嘴角上扬,步伐也轻了起来,蹦蹦跳跳的拉住陆铮,跟讨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陆铮也笑着看他,“当然了。”
  “要买狗粮,打疫苗,办狗证,还要准备狗窝...”
  苏阮掰着手指一个个数了起来。
  “算了,算了”,他又摆了摆手,“还是等我实习完了再....”
  苏阮突然被陆铮有些粗鲁的拉住。
  他只来得及唔了一声就被陆铮吻住,距离近到甚至能看清陆铮双眼皮上那一条浅浅的皱褶。
  “接吻要闭眼”
  苏阮怎么说也算是身经百战了,但他真被陆峥吻住时还是当场愣住,浑身瘫软。
  太突然了,而且这人可是陆铮啊。
  陆铮在苏阮眼中几乎没有三情六欲,更遑论主动来亲自己。
  “怎么这么呆?”
  在昏黄的路灯下,苏阮的微笑唇被镀了层水光一样的釉质,一双杏眼微微放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陆铮。
  苏阮深呼吸了下,猝然推开陆铮,“你怎么这么熟练?”
  陆铮有点惊讶的看着苏阮,而后笑了出声,“你吃醋了?”
  “我...”
  苏阮咬了咬牙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我才不在乎,你都成年这么久了,有过其他人也很正常。”
  “但以后不行,我可是在追你。”
  陆铮微微低头看着苏阮又气急败坏又暗暗委屈暗自隐忍的可怜样儿在心里暗笑,“只要没结婚,我就还是单身。”
  苏阮听到这话都有点儿气结巴了,“你你你....”
  “你怎么能这样?我们俩都已经订婚了。”
  苏阮鼻翼一抽一抽,努力不让眼眶里的泪流下来。
  他连高中打群架打到左手臂粉碎性骨折,赛车翻车肋骨骨折,骨渣差点戳进心脏都没哭,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突然眼泪就有些要不受控制的要流出来。
  他知道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回报,但是一想到陆铮有了别人...一想到陆铮有了别人。
  如果说订婚那日想到陆铮身边有了别人是隐秘的酸涩,嫉妒与羡慕,那现在就是害怕和无能为力。
  陆铮是在吊着自己吗?
  “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领证。”
  陆铮不紧不慢道:“明天是周天,民政局不开门。”
  “那就后天。”
  陆铮终于露出清浅的笑来,“逗你罢了,这么紧张。”
  “你别逗我”,苏阮好不容易憋回了眼泪,Alpha流泪也太丢人了,“如果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你就直说,我不会怪你,你爸和我爸那边我会去说。”
  陆铮一下敛了笑容,面色阴沉了下来,默默牵着苏阮上了车。
  回到家之后苏阮还是觉得难受,喉咙里跟有块不上不下的石头卡着一样让他如鲠在喉。
  “如果你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了你直说就好。”
  陆铮拔下钥匙把车熄火,苏阮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两人坐在车里,谁都没有先下车。
  又过了一会儿苏阮主动开口。
  “你是不是怕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苏阮换了委婉的说法,毕竟陆铮是Beta,在ABO里面处于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地位,而Omega和Beta有时候确实也会承受更多的偏见。
  “你放心,我不会乱说,到时候咱们俩统一口径,就说是我出轨在先,是我对不起你就好。”
  “苏阮”
  陆铮终于开口,“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你没做错。”
  苏阮解开安全带下车,是他自己,太患得患失又敏感不安了。
  回去之后苏阮径直上楼,时间已经不早了,但他睡意全无,索性插卡窝在床上打游戏。
  咚咚——
  陆铮敲了敲门。
  “我可以进来吗?”
  苏阮每个正形,裹着羽绒被歪在床上,眼不离屏幕,“进来吧。”
  “别忘喝牛奶。”
  苏阮嗯了一声。
  只要和陆铮共住一个屋檐下,他每晚睡前都会给苏阮热一杯甜牛奶助眠。
  陆铮站着看了苏阮一会儿,没说什么,最终还是退出关上了门。
  以往每次喝陆铮热的牛奶都会很快入睡,有时候还在打游戏,打着打着就控制不住睡意睡着,但他今天不想那么早睡。
  打着打着游戏,苏阮很快就把那杯牛奶忘到脑后,直到又有人敲了敲门。
  苏阮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半,是谁?不会是阿飘吧?自己要回答吗?
  没等到苏阮应答,门把手被慢慢扭开。
  苏阮一颗心都提到了喉眼,就差蹦出来了。
  “陆铮?”
  “你还没睡?”
  两个人异口同声。
  “下雨了,我来看你关没关窗。”
  “下雨了吗?”
  下没下雨苏阮一直带的耳机不知道,但陆铮确实是吓死他了。
  苏阮跟着陆铮走到落地窗前,果然几缕雨丝贴在玻璃上。
  “停了吧应该。”
  陆铮嗯了一声替他把窗关上,“后半夜可能还会继续下。”
  “怎么不睡?”
  苏阮眼睑下面皮肤很薄,一有黑眼圈就很明显。
  “睡不着”
  本来准备打完这把就睡,但被陆铮吓得毫无睡意。
  “我帮你去热下奶,喝完奶很快就睡着了。”
  “我陪你吧。”
  苏阮怪不好意思的,陆铮半夜来还要看自己有没有关好窗。
  “你这么晚还不睡吗?”
  奶锅热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奶泡声。
  陆铮揉了揉鼻梁,“还有些文件没处理完。”
  苏阮哦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回答。
  奶很快煮好,放着凉了一会儿,陆铮看着苏阮把奶喝完。
  可能真的是喝奶助眠,苏阮喝下没多会儿困意便倏地涌起,连带着视线也变得模糊,头沉的不得了,要沾枕即眠的那种。
  苏阮爆了下粗口,扶着中岛的身形都有些晃悠,口齿也含糊不清,“怎么....这....么..困。”
  陆铮过去扶住苏阮,苏阮整个人跟没骨头一样的靠在陆铮怀里。
  “好困...不行了....我要上楼去睡觉了。”
  “我抱你上去。”
  陆铮微微蹲下要搂起苏阮腿弯。
  “不哼,我...是Alpha”
  苏阮说完这句就睡了过去,陆铮把苏阮横抱起来走向楼上。
  可能是苏阮把一切都当成了梦,不老实的在陆铮身上摸来摸去渴望得到皮肤的慰藉。
  陆铮被摸的全身肌肉紧绷,费了好大劲儿才克制住自己。
  好不容易关了灯把苏阮放到床上,苏阮还紧紧的拽着陆铮的手,死活不肯松开温热的皮肤触感。
  陆铮几乎没做什么犹豫,顺势跟苏阮一齐倒在床上。
  苏阮很快就卷了羽绒被把两人包裹于其中,自己也跟八爪章鱼一样牢牢的缠在陆铮身上。
  陆铮又等了一会儿,等到苏阮的呼吸变得绵长平匀之后才微微动了动自己的左手。
  陆铮先是轻轻喊了几声。
  “阮阮?”
  没得到苏阮应答,确定熟睡之后,捏住了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如果苏阮还醒着,他就会发现这个吻要比路灯下的那个吻凶狠上许多。
  
 
  ☆、一路红灯
 
  到了周一工作日,二人意外同心都决口不提上个周末发生的口角。
  下午的时候赵诚让苏阮帮忙送文件,交代他一定要亲自送到。
  苏阮应下,跑腿打杂这事儿他自从来了也没少干。
  这地儿苏阮不太熟,开导航输终点的时候出现了两条路径规划,为了图快,他选了车少的环山公路。
  刹那间,苏阮右眼眼皮跳了跳,不过他也一向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
  开车一路上了环山,开到一半发现后面有量重卡跟着自己,都知道开车的时候遇见水泥车或者重卡最好躲远点,要是他们翻车,被碾成肉泥都是基本操作。
  苏阮微踩油门提速,后视镜里的重卡却也开始跟着提速,苏阮减速他也减速,苏阮变道他也跟着变道。
  是来堵自己的。
  苏阮额间渗出冷汗,环山路一边是山,一边是断崖,自己被重卡别住无论别到哪边都没有好下场,他一边开一边摸向副驾驶上的手机。
  打给谁?
  赵诚是没什么指望了,陆铮在开会,苏阮么没什么犹豫拨通紧急联系人。
  “方茴?”
  语音响了几声被立刻接起,“怎么了阮儿?”
  “我被重卡堵在环山路上了”,苏阮扫了眼后视镜,“对方车牌号是KN9XXX。”
  方茴静了片刻后立时道:“我马上到,咱俩共享实时定位。”
  苏阮就分了下神开起定位共享的功夫,重卡就提速以横斜的姿态把整个顺逆车道都堵了个严实。
  重卡主驾驶门开,下来了两三个个手拿铁质棒球棒凶神恶煞的Alpha
  苏阮操了一声不但不减速反倒提速,辛亏他今天开的是迈凯伦720s,车速高于每小时六十公里时会自动降低底盘。
  他赌了一把,一脚油门从重卡底盘底下擦过,炭纤维的迈凯伦车顶发出了类似于指甲挠黑板一样的尖锐刺耳白噪音,听得苏阮头皮发麻。
  副驾驶上的手机震动个不停,苏阮单手控方向盘,看也不看来电显示直接接起电话。
  “喂?”
  “阮阮”
  陆铮?苏阮看了眼手机屏幕,确实是陆铮无疑。
  他不是在开会吗?
  方茴这么快就告诉陆铮了?
  “你在哪?”
  陆铮今天下午有场很重要的招标会,按理说这个时候早就进场了。
  又是一辆重卡!
  苏阮踩刹车到底,这辆重卡的底盘太低,他铁定是通不过去了。
  苏阮没直接回答,只是反问,“在路上,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有些心慌。”
  苏阮嗯了一声,扫了眼前后,两辆重卡呈前后之势包围,左边是山,右边是断崖。
  “我在开车,挂了。”
  陆铮只听见有什么类似于玻璃制品的东西炸裂开来的声音随后电话就被挂断。
  苏阮粗略一数最少有二十个Alpha,再硬的挡风夹层玻璃也支撑不住成年Alpha拿铁质棒球棍暴力击打,大片裂纹如蛛网一般延伸开来。
  低头看了看手机,方茴在城南,他在城北,就算方茴一路油门闯红灯也得还有二十分钟才能过来。
  又是一击重击,挡风玻璃摇摇欲坠,苏阮要是再不出去得被碎玻璃渣滓糊上一身。
  开开车门,苏阮立时被几个Alpha背身按在车上。
  苏阮喂了一声,别过脸侧着看向他们,“我说你们,无冤无仇的,绑我干嘛?”
  一个穿工装的Alpha走了出来,“我们是和你无冤无仇,但是和陆铮有仇。”
  苏阮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陆铮挖了别家Alpha的墙角吧,他人被压的难受,就连发声也跟着艰难起来,“他怎么你了?”
  “他怎么我了?你和他订婚你不知道?他恶意做空股价搞到我们公司破产,让我老公跳楼现在还在ICU”,Alpha拿铁质棒球棍敲了敲苏阮脊柱,“你说....该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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