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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男神怎么乱咬人(玄幻灵异)——荒木泽代

时间:2020-12-29 10:24:12  作者:荒木泽代
  青年抱着男人的颈项向上一蹦,双腿往男人的腰上一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这么久不见,你要说想我啊。”
  闫钧笑了笑,双手托着青年的臀部和大腿,抱着人进了屋。
  “嗯,我想你。”
 
 
第183章 小别胜……哎嘿
  小别胜那啥,陆永乐本来挺主动要和闫钧亲热的,却被闫钧“镇压”住了。
  “呃……”青年明明已经把人拐进浴室了,没想到居然是这种发展,只好悻悻地松开人,“你这样,显得好像我很色急……”
  “不是。”闫钧低头碰了碰青年的唇,然后拉开他的衣服,在腰腹上按了按,“你身上有瘀伤,肌肉也很僵硬,身体已经很疲惫了。刚刚还说明天……今天白天要出去工作,所以还是好好休息为主。”
  “别说得我那么弱啊。”青年被摸了腰腹,也“礼尚往来”地戳了戳男人的小腹肌肉,“最近今天都在跑打戏嘛,就算前一天磕了碰了,第二天还不是照样上场?我又不是菟丝花。”
  “当然不是。”闫钧抓住青年作乱的手指,“我只是……对我自己没什么信心。”
  “哎?”青年的桃花眼疑惑地眨了眨,“什么方面没信心?”
  闫钧沉默了一秒,缓缓道:“如果你中途累得受不了,我没信心能停下来。”
  陆永乐:“……”
  不知道为什么,青年听到男人的这些话,忽然感觉比自己求欢被拒还要羞赧。
  “咳……”陆永乐定了定神,看向对方的眼睛,“那就不用停下来啊。”
  “……别招惹我了。”闫钧亲了亲那双笑意盈盈的桃花眼,“洗澡,睡觉,听话。”
  青年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想好了坏主意。
  “可是你都不想我吗?”他抱上去,贴着对方的身体,坏笑道,“我怎么感觉……闫哥其实也有点感觉了?”
  闫钧轻叹一声。
  他算是明白了,陆永乐这会儿就是故意招惹自己。而且因为关系亲近,这个小血族就肆无忌惮的,根本不多考虑后果。
  男人抬手摸了摸那张抛出勾人话语的嘴,然后垂头贴近,深深吻了下去。
  ***
  结果即便陆永乐故意作死,两个大男人在浴室里还是只进行了“互帮互助”,没到最后一步。
  好吧,闫钧的克己是很有道理的。洗完澡后,陆永乐一边享受着男人的吹发服务,一边暗想着:按照这个趋势,“本垒打”还真有可能把我累得够呛……
  今晚累不要紧,主要是怕影响起床和工作。青年还是很敬业的,并不打算因为这点小事就延迟或者请假。
  吹完头发,闫钧还给陆永乐进行了放松按摩。
  还别说,闫钧的手法还真挺舒服,力道、方向、节奏都恰到好处,大概因为他自己也有不少这样休整的经验。陆永乐趴在床上一边让他按,一边为了不让自己太快睡着而努力聊天。
  “闫哥,你回家处理的事,处理完了吗?”青年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闫钧给他揉按着肩背,声音低沉:“不用……暂时不用。”
  “暂时?”
  “嗯。”闫钧回道,“家里的基本处理完了,还有一点外面相关的部分,也要处理。等事情总体接近尾声,可能是要你帮忙的。”
  “可以呀,你……呃!”青年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弄得噎了一下,痛完之后,酸酸麻麻,“咳,轻、轻点……”
  “这里有点暂时性过劳了,太僵硬,不揉开你之后再拍打戏回柔韧度不够,容易受伤。”闫钧解释的话语还算温和,跟哄人似的,但手下的力道可没放轻多少,“还有你这些淤青,不止一天了吧?都不管的?”
  原本还有点昏昏欲睡的青年被他这么一按,一下清醒了:“那什么,忙嘛,回到酒店就洗澡睡了……反正不是很痛,过几天自己就会消的,我的恢复能力你忘了吗?所以别担心啦。”
  陆永乐的语调故作轻松,就是为了让闫钧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闫钧怎么可能猜不出他的心思?
  是,闫钧自己也是闯过刀山火海的人,不应该对这种小小的伤太过在意。但这伤不是在别人身上,不是在他自己身上,而是在陆永乐身上,他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当演员、当艺人,是青年的工作,也是梦想。即便看过青年被刀划出来的伤,亲历过青年遭遇雪崩掩埋,闫钧也不可能说“太苦太累,还危险,别去了”这种话。他是对方的伴侣,就应该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都给予支持,而不是拖后腿。所以看见这些工作产生的瘀伤和劳累,闫钧只能想办法让青年尽快脱离这种状态。
  在闫钧坚定自己态度的前提下,陆永乐想逃脱这一顿揉搓,那是不可能的。
  好吧,长痛不如短痛。陆永乐这样安慰自己,然后像是要转移注意力似的,继续之前的话题道:“你刚刚说要我帮忙,是要我做什么呢?”
  “现在还不确定,到时候告诉你。”
  “这么神秘……好吧,反正你到时候说一声就行。还有,你这趟回家,家里都好吗?”
  “好。”
  “家里因为我的事和你生气没有?”
  “没。”
  “那你们谈了我的事吗?”
  闫钧犹豫了一秒,还是实话实说了:“谈了。”
  岂止谈了,简直就是以此为论题开了好几天的夜会。
  陆永乐闻言,惊得回头看了一眼男人:“真的?你们说我了?”
  闫钧这会儿神色已经很淡定了,把陆永乐的脑袋扳回去,然后继续按摩:“嗯。”
  “呃,那什么……说我什么了?”青年心里按捺不住的忐忑,不由问道,“他们对我的印象怎么样啊……最近网上挺多言论说我的,别信那些子虚乌有的哈……嘶,轻点儿嘛……”
  “放心。”闫钧摸了摸青年的脑袋,“对你印象很好?”
  陆永乐一愣:“……真的?”
  “真的。”闫钧这么回答着,虽然当初闫家主的评价只有一句“勉强及格吧”。
  闫钧认为那就是亲爹的嘴硬罢了,毕竟要是家主对陆永乐的印象真的一般般,不可能在家族会议里那样帮闫钧说话。
  所以把“勉强及格吧”翻译成“很不错”,没毛病。
  陆永乐很少怀疑闫钧话里的真实性,听着对方的回答,感觉有点梦幻:“他们对我们在一起这件事,也没意见?”
  “……没有。”
  “……闫哥的父母居然这么开明!”陆永乐还有点没回过神,“我还以为会比较严肃……”
  “还行。”
  因为闫钧一直是泰然自若的态度,陆永乐慢慢也觉得好像这样也没啥好奇怪的了。青年平静下来,下巴搭在枕头上,龇牙咧嘴地被揉搓着瘀伤处,问道:“呃,那我是不是该找个时间上门拜见一下啊?还有伯父伯母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我想办法找点别致的东西……”
  “先不急。”闫钧道,“等我手头的事处理完了,我们再慢慢商量这件事。”
  “好的哦。”陆永乐顿了顿,又道,“我也得给我家里人开始透露了,哎,上回和我妈聊起择偶条件的时候,就应该讲得再具体一些……”
  “没事,不着急的。”闫钧道,“你的工作性质,我理解。”
  “哇你越这么说我越觉得你委屈了……”陆永乐伸手往背后探了探,摸到男人的手背,拍了拍,“绯闻千万别信哦,还有负面新闻,也要先问过我。有什么疑问,都可以直接问我,别偷偷怀疑我,我会伤心的。”
  “不会怀疑你,我也不委屈。”闫钧终于完成了按摩,把青年翻过来,倾身在唇上碰了一下,“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看得见。”
  “嗯,你看着我,我也看着你哦。”青年的桃花眼弯了弯,笑道,“你要和你爸爸妈妈打好预防针,我写字画画武力等等都不如你,甚至还要上正音班。先别对我有太大期望值,见面的时候才不容易失望……”
  “别总说这种话。你足够好,没什么不好。”闫钧回着话,也上了床,关了灯,“别胡思乱想了,早点休息,早上别起来送我了,睡到时间再起来。”
  陆永乐一翻身,趴到男人身上:“我只在家睡两天,然后就要去外地工作了。”
  闫钧搂着他,任由他像是个章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轻拍着青年的后背:“嗯。”
  “然后三天后回来,应该是晚上的班机,你去机场接我吗?”
  “去。”
  “我回来住两晚就回剧组啦,然后再拍不到两周,应该就能杀青了。”
  “好,到时候去接你。”
  “我们还没约会过呢……杀青后抽一天休息,去约会好不好?”
  “好。”
  “闫哥要负责安排行程!”
  “……行。”
  “最好人少的地方,别的怎么样都行。不过最近好忙啊,可能自然开阔一点的地方会不错?”
  “好。”
  “不用太花钱哦,也不要完全只考虑我,要闫哥自己也喜欢的约会。”
  “嗯。”
  “然后我们就讨论怎么去拜访闫哥的父母?”
  “行,到时候商量。”
  “还有……”
  “乐乐。”闫钧无声一叹,打断青年的话,然后在黑暗中摸索着稍稍捧起青年的脸,吻了下去。
  好一会儿后,男人才缓缓退开。
  “好了,以后慢慢想,现在先睡觉,嗯?”
  “……好。”
 
 
第184章 帝王之相,杀青!
  陆永乐的演艺事业开始明显上升了。
  虽然还没到忙得飞起、没时间睡觉休息的地步,那也是大部分时间基本都不得闲了。他最近话题度高,说是评论有些褒贬不一,但业内看着他出演的MV照放,国际大牌的广告照拍,是个人都明白这波风浪对他无甚影响。
  因此,即便青年从剧组出来了,也还是要奔波在工作之间。
  回家睡觉的时候还能和闫钧晚上见面,要是到了外地,那就真的只能打电话视频了。好在闫钧对此不会说什么,陆永乐也总是兴致勃勃地和他讨论当日的趣事、买了什么纪念品,因此这段聚少离多的日子还不算太令人烦心。
  青年在《帝王之相》的戏份很快迎来了杀青。
  最后拍的戏份,是邝东羽牺牲的一幕。简单来讲,是他的主子交给他一个重要信物,要求务必送到太子手上。但运送的队伍中途遇到埋伏,邝东羽为了保全信物,将东西托福给了其他人,自己出去吸引敌人的视线以调虎离山。在逃无可逃的时候,被一箭穿心。
  这个角色其实死得很干脆,但也死得很壮烈。他武艺高,英勇杀敌,敌人难以近身,最后才死在了箭雨之下。这个流程听起来是挺一气呵成,可为了拍摄镜头和效果,前面的打斗和最后的中箭必须分开拍。也就是说,陆永乐的行动、表情等,必须保持连贯,这样才不会打断观众的情绪。
  这还是个夜场戏,拍到最后一幕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了。
  应该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拍摄现场却气氛壮烈,而且人可算得上非常多。这也正常,武行基本都在,演的全都是追杀邝东羽的刺客。有前面舞剑挥刀的,还有后面举着弓箭的。陆永乐站在他们中间,身上的衣服已经又脏又破,脸上满是脏灰,脑门上全是汗,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他一手提着一把已经卷了的长刀,另一手……抓着插在心口上的箭。
  准确来说,是一支箭的木杆从他的胸口向外延伸,箭头已经看不到了。他的手抓在箭与衣服接触的地方,看起来像是抓住了箭,实际上也是固定箭不掉下去的方法。
  这是道具组刚刚给他装好的道具,同时还在箭头插入处旁边放了个小血袋,等下拍戏的时候有用处。
  虽然手上忙,身上乱,但青年的眼睛依旧亮得惊人,坚毅决绝的神色毫不动摇。
  镜头外,除了参加拍摄工作的人,还有两个没有戏份的演员在这里。
  柏立言,邢哲海。
  他俩今晚都有戏,但这会儿早就拍完了。柏立言留下来,算是帮忙看现场,也就是演技指导。邢哲海留下来,则是为了培养情绪。
  他明天要拍一场“知道邝东羽死亡消息后的反应”,剧本上只有寥寥数字的描述,但他却要表现出非常复杂的情绪。为了能表演好,他今天要亲眼看到“邝东羽的牺牲”。
  邢哲海这么做,也正是刘玫导演和柏立言的想法。这“主仆俩”培养了这么久的情感,终于到了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好了,都准备好!”刘玫拿着话筒,“打板!”
  场务拿着场记板走到镜头前,举起,“啪”的一声打下去:“Action!”
  镜头下的人动起来,包括陆永乐。
  “呃……!”青年猛然往后退了一步半,身体晃了晃,抓着箭的指缝和衣襟间缓缓流下了红色的液体。
  下一刻,他像是抵不住向后的惯性,浑身也失了力气,径直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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