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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心行远路(古代架空)——绯雀大人

时间:2020-12-29 09:11:13  作者:绯雀大人

   《丹心行远路》作者:绯雀大人

  文案:
  不正经文案:
  还珠使秦庸奉新皇之命到下邳城办事,却看到自己家未来的童养媳宋芝瑶在宋家宅子的墙根儿撩起裙子站着撒了一泡尿。
  宋芝瑶:“哪来的登徒子偷看小姑娘解手?还要脸不要?”
  秦庸看着还在冒热气的湿漉漉的墙根儿,有点恍惚。
  宋芝瑶:“哟,还挺俊的。”
  假装正经的文案:
  下邳城人人皆知宋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谁知宋家居然把自家女儿卖给还珠使当童养媳去了。狗屁童养媳!只有秦庸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养媳妇儿,是在养儿子啊!
  偏偏他这便宜娘子一副香软乖巧的皮相,一张口的浑话能把人气个倒仰。
  好不容易把混小子拉扯大,却再也舍不得放手了。唉!只能当眼珠子宠了呀,还能离咋地?
  前期稳重腹黑后期病娇阴鸷攻×前期纯良后期不按常理出牌骚话受,攻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受一出现把所有人的路数都打乱了。
  顾之遥:呵,下棋?不存在的,给爷爬!
 
 
第1章 秦老爷怒斥嫡子,还珠使携母离京
  “大少爷,老爷请您去书房,告诉您不必惊扰太太,直接过去就成。”一个年轻貌美的丫鬟低眉顺目地敲了敲小书房的门,眉眼似蹙非蹙,嘴角似笑非笑,手腕上一只岫玉水墨花镯子油光水亮,趁得腕子莹润白皙。
  那是上好的料子,约莫那么一只镯子都要十两银子,如今这世道,一个下人发卖出去也不过是二两银子的命,谁家的伺候主子起居的丫头能像他们秦府这样带的起这样的首饰呢?
  秦庸闭着眼睛都能想得出雪燕那副样子,他合上书,只淡漠地开口:“知道了。”
  雪燕同往常一样,没有答话,秦庸理了理袍子,站起身来。
  许是因为岁月的磨砺,秦庸早早地成长,秦庸身量较其他同龄的公子哥儿们更高些,肩膀也更宽阔,只有注意到他手长脚长的身材时,才会发现这还是个十四岁的半大孩子。
  秦庸生得了一张白净的用字型脸,一双龙眉毛顺有彩,根根见肉;眉毛下面卧着一对瑞风眼,眼裂狭长,眼尾上扬,端的是一副无情胜有情的面相;他鼻子长且挺,鼻梁细瘦;再看那一双唇,唇角略略向下些,原本这样的唇应该回带些苦相,上唇却偏偏生了颗唇珠,平添了些俊美。
  他冷着脸,五官和夫人秦夫人褚琅有八分相似,眉眼更是像了个十成十,只是秦夫人眉宇中始终有丝丝缕缕的哀愁,秦庸眉眼间却尽是凌厉,虽是英俊无比的人物,但叫人不敢亲近。
  推开门,秦庸低目略略扫了雪燕的手腕一眼,唇角向上扯出一抹讥讽的冷笑:“老爷新赏的?”
  雪燕忙把手腕躲进袖中,脸上那抹似笑非笑也一并敛了起来。
  她是有些怕这位大少爷的。
  大少爷平日里和老爷并不亲近,老爷也不是很疼大公子和太太,甚至可以说是苛待了。
  大少爷向来话少,但张口便能扎在老爷的心窝子上,从小时候便是,哪怕被老爷动家法也不曾低头,如今人长大了,也越发地不尊敬起来。
  她进府也有五年了,老爷和二少爷对待下人都和缓,夫人也是个好性儿的,唯独这大少爷颇有威严。素日里府中的下人都很怕大少爷,只有太太娘家带来的人能得些好脸色。
  今日听了个好消息,她竟有些忘形了。
  雪燕惴惴不安地立在一旁,秦庸却没有再看她,掸了掸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先迈了步子。
  京城里多的是皇亲和没落贵族,秦府也是其中之一,不过秦府还不至于没落,总还是有个爵位,但也始终不得新皇的青眼。
  秦正齐刚刚下朝,此时正揽着小儿子看画本子,手旁琉璃盏里是冰湃的李子,碗外沿滴着水,桌角的宣纸都被洇湿了一团。
  秦庸自书房外进来,拱了拱手:“父亲。”
  “兄长来了。”看秦庸进来,秦贤抬眼,也不起身,只温温柔柔地笑了一下,就算是叫人了。
  秦庸没有理会秦贤的无理,仿佛没有察觉秦贤的行为其实是非常不合规矩的,目光直视秦正齐,淡淡道:“父亲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吧?”
  秦正齐对于长子不咸不淡的态度也早就习以为常了,如果要计较的话,怕不是每天都要动用家法。
  他平时圆滑事故,秦夫人也是温柔随和,偏偏秦庸的脾气固执而冷硬,也不知是随了谁,没准是他那位没见过几回的外公。
  秦正齐懒得想一些有的没的,开口道:“皇上今日在御书房同我说,打算选一还珠使去兰陵一带寻婧明公主回宫,话里话外是打算把这个机会给我们秦家的小子。新皇登基至今,秦家也没什么功劳,这个机会我们秦家是一定得要把握住的。贤儿尚且年幼,我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估摸着明儿圣旨就会过来,你早做准备。这事已经板上钉钉,你不必去惊扰太太。”
  秦庸抬眼看了一眼秦正齐,嗤笑了一声:“究竟是怕我惊扰太太,还是怕太太知道了,托人说与外租,闹起来太难看你秦老爷面上无光?”
  秦正齐面色一沉,不悦道:“你又在说什么糊涂话?你执意要惊扰太太我也不拦你,这事圣上已经做好决定,就算你外祖千里奔京去早朝磕头,也没得更改。”
  “呵,”秦庸一声冷笑:“如果你的长子突然暴毙了呢?”
  “混账东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兄长可别说这些不吉利的。”
  秦正齐怒而拍桌,脸色难看得涨成红色,秦贤不紧不慢地出声规劝,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白了脸。
  秦庸将这对父子的表情收进眼底,隐约有种撕开对方一直以来的假面一样的快意,又开口到:“父亲急什么,我又不会当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子只是担心出门在外,母亲在家没人膝下尽孝罢了。”
  秦正齐缓了缓脸色:“又说些痴话,贤儿不是还在家。”
  秦庸定定地看着秦正齐,倏地笑了起来:“父亲糊涂了吗?太太是我的母亲,可不是秦贤的母亲。”
  “你的圣贤书读到狗肚子了!”秦正齐一把将镇纸扫到地上,瓷雕的镇纸摔落在地,当啷一声碎成几块,一块撞在桌角,溅起零星几小块碎瓷片擦着一旁雪燕的脸飞过,雪燕吓得一下跪倒在地,满屋子的仆役也都跪在地上。
  秦贤白了一张脸,手中绞紧了秦正齐的袖子,而秦正齐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其实秦庸小的时候也常常用这句话顶撞他,每回秦庸说这句话,他就会动家法,用戒尺抽秦庸的背。
  秦庸十二那年被秦正齐抽戒尺,他转过身体用左臂挡了一下,小孩子家骨头软,小臂立时就断了。
  当时秦庸用右手抓住秦正齐挥动戒尺的手臂,一声没吭,只是用漆黑的眸子盯着他。
  秦正齐叫秦庸看的心虚,拂袖而去,而秦庸左臂夹了三个月的板子,从那之后秦庸再没提过这茬。
  秦正齐以为秦庸长了教训,偏疼秦贤越发地无所顾忌,直到刚才他才惊觉,秦庸非但没有长教训,反而实在积蓄力量。
  如今秦庸才十四就已经和他差不多高,怕是不适合再动家法了。
  秦正齐闭上眼,定了定神,复又睁开眼道:“你如今也大了,一言一行都应当注意才是。日后你入朝为官,也这般与你的同僚说话么?”
  秦庸笑了笑没答话,秦正齐怕秦庸不答应,真的做出什么大逆不道让自己没脸的事情来,又急急问道:“那你待如何?”
  “这差事我可以应,但我的母亲,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外祖家了,我办差时,让太太去外祖家里小住些时日。”
  “你放肆!”秦正齐站起身,抓过装李子的琉璃盏向秦庸扔去,秦庸没躲,琉璃盏砸在秦庸的额头上,底部的团花雕刻磕在额角,登时出了血。
  秦贤吓了一跳,兔子一样跳起来,又生生压抑住喉咙口的惊呼,低头立在秦正齐的身侧,秦正齐也怕真的把嫡长子砸死了,又心虚起来,口气弱了三分:“没这样的道理,秦府的老爷还在,哪有让太太回娘家的道理?”
  秦庸就那么直直地站着,好像感觉不到额头的疼痛似的,淡淡开口道:“太太省亲又有何使不得?”
  “我秦府待她不薄,她整天介地想家有什么意思?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老爷想让我去应了这差事,也总该让我断了后顾之忧。”
  “你娘自己在家中是会被我吃了吗?”
  “行了老爷,”秦庸打断道:“我若不在太太身边,太太过得好与不好你我都再清楚不过。明日钱公公就要来宣圣旨了吧?今日我得不到想要的结果,明日全京城都会知道,我们秦家的这笔糊涂账!”
  言罢,秦庸抬手用手指蘸了点额头流下来的血,仿佛才发现自己的额头受伤了,两根手指捻着血液,又倏地笑了:“其一,你秦老爷苛待发妻,家中的仆役吃穿用度都在秦夫人的头里;其二,偏疼义子秦贤,更妄图灭嫡立庶,废长立幼;其三,父子乱|伦……”秦庸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这次是直接对着秦贤笑了:“谁能想到秦正齐大人竟然是断袖呢?”
  秦贤猛地抬起头,盯着秦庸,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秦正齐则像是被人掐住了咽喉,突然没了声音。
  半晌过后,秦正齐才哑着嗓子分辩道:“你才十四能懂些什么……说的都是什么浑话……”
  秦贤看了秦庸片刻,也笑了,他生得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眼,每每笑起来时便眸中带着潋滟水光,眼角含春。
  秦贤就这么笑着打断了秦正齐无力的辩解,还是温温柔柔的语气:“父亲,都是一家人,实在没必要闹得这般难看。许是太太想念外祖了,其他府上的夫人也不是没有回外家省亲的。兄长今日顶撞父亲,也是爱母心切,父亲何不成人之美呢?”
  秦正齐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拒绝秦庸,只得讪讪道:“你弟弟都开口了,就应了你,你该多向你弟弟学……”
  “多谢父亲。我明日送太太回外祖那边,待我归家会接太太回来,也省的父亲这边费心。”秦庸不耐烦听秦正齐虚与委蛇,懒懒地拱了拱手,秦正齐和他吵了半晌,也觉得劳累非常,摆摆手就算了,起身走出书房。
  秦贤跟着秦正齐一道向外走,路过秦庸时,柔声让雪燕给秦庸包扎好伤口,然后抬眼意味深长地看了秦庸一眼后,才迈步出门。
  秦贤小秦庸两个月,弟弟名贤,兄长名庸,秦正齐就像是怕秦庸忘记一般,用名字时时刻刻地鞭笞他,羞辱他。
  秦贤年幼,可秦正齐从来没有记得,上个月秦庸也才堪堪到了十四岁。
 
 
第2章 褚家女齐州归宁,钱多多领罚抄书
  今天不是个天朗气清的日子,太阳一直含羞带怯地躲在云后面,日头越发乌沉沉地,让人提不起兴致。
  而这风,夏日炎炎时它怠惰出来施舍你点凉意,这个时节,更别提现在才出正月,西北风打着卷儿把房顶上的雪沫子一道送下来往你脸上招呼。
  褚府大门口,一名美妇人身着青灰色马面裙,上身一件月白色立领斜襟长袄,外罩墨绿色披风,举手投足端庄大气。
  妇人保养得当,生得一双风流无双的瑞凤眼,眉宇间却有一抹浓郁的哀愁,以至于眉心都生出些许川字型的细纹。
  “诚……庸儿,你此去定要多加小心,遇事不可冒进,立不了功便不立,娘只想你平平安安回来。”妇人为秦庸披上斗篷,眉宇间的忧愁更甚,正是秦府的太太褚琅。
  秦庸此时的神情也柔和了很多,不似在面对秦正齐时那般咄咄逼人,眨眨和褚琅别无二致的瑞风眼,语气轻松道:“太太又想些什么有的没的了?不过是代圣上寻回长公主,定当全首全尾地回来,总不至于找不到人皇上就要了我的脑袋。”
  褚琅忍不住笑出声:“就你会逗我开心。”言罢,褚琅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左右这差事也是要接的,你何苦与你老爷置气,娘不回来也不碍事的,毕竟是正房太太,老爷再偏疼贤儿总也不会亏待了我。”
  “这不是让太太回来养养身子么?”秦庸不欲让褚琅知道秦正齐与秦贤的腌臜事,岔开话题道:“太太不是想吃齐州的点心了?这回可以让小厮日日去醉仙楼买回来吃了。”
  “哪就那么嘴馋了?”褚琅嗔道,又嘱咐秦庸天冷加衣,按时喝药云云,最后疼惜地摸了摸秦庸额头包扎起来的伤口,才与儿子依依惜别。
  皇上这道还珠令下得很急,秦庸接了旨第二日便动身了。
  正如他与秦正齐所说,秦夫人随行,大约在官道上行了六七日,方到了齐州外祖家,在齐州歇了一日后便要动身往南赶。
  先帝还在时,褚老将军便已告老多年。
  褚老将军在先帝夺位时有从龙之功,领兵打仗那一套很有些才华,但褚老将军为人很圆滑识趣,早早便卸甲归家。
  后来朝堂动荡,当年的老将军们野心渐长,唯有褚家能荣华富贵到如今,也是因为褚老将军知道什么叫兔死狗烹。
  如今新皇登基,其实褚老将军暗地里也是出了些力的,新皇似乎隐隐约约想要褚老将军回京只是个中原因错综复杂,宗亲们也都虎视眈眈,此事只能暂缓。
  这个节骨眼,自己不在秦府,他是不可能留褚琅一人在家的。
  知子莫若父,先帝驾崩前,本属意于大皇子,可大皇子太心急了,竟在先帝的饮食中动了手脚,先帝临终立了旨意命四皇子即位,大皇子则被赏了漠北的封地,无诏不得回京。
  四皇子也就是新帝曾随外祖学兵法,外祖自然要对他有所助益,而秦正齐之前一直是大皇子一派的。
  新帝即位后一直有意地冷待秦家,此时如果自己不在,褚琅无异于就是秦正齐用以掣肘褚老将军的人质,秦家与褚家面和心不和已是公认的事实,若不把褚琅送回来,新帝不可能对褚老将军完全放心。
  呵,想与褚家作一条船上的蚂蚱?他秦正齐想都不要想。
  马车晃得人头晕,秦庸靠在靠垫上揉揉眉心,阖上眼思索着已知的消息:
  当年婧明公主随驾微服出宫,在上元节逛花灯会,当时先帝带出来的皇子公主有十余人,只有婧明长公主不见了,且先帝身边暗卫众多,公主遗失却没有惊动任何人,连公主的乳母常氏也跟着一同失踪了,这不是一件很寻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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