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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乡综艺后我开始洗白(近代现代)——星期十

时间:2020-12-29 11:01:20  作者:星期十
  越寒推开门的手一僵,刚迈进去的腿恨不得收回来。
  洪子栋虽然喝多了,但还是很灵敏的,察觉到越寒想溜,忙道:“小越啊,你先别走。”
  越寒提心吊胆如走钢丝踏进了包间,终于,还是轮到他了吗。
  在兰彻给他挡了不知道多少轮的酒后,洪子栋恶魔的双手还是落在他身上了吗。
  该来的总是得来。
  洪子栋摆摆手:“你要没什么事儿的话去厕所帮我找找兰彻吧,这小子又给我玩尿遁,每次一让他喝酒就玩这一出。”
  兰彻确实不在包厢内,原来是使用了逃生术。
  “兰彻今天还算是个男人,替你挡了那么多酒,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啊。”洪子栋意味深长地看着越寒,“我和他喝了这么多年,头一回见他替人挡酒。”
  许多不起眼的小事,只要带上“第一次”这样暧昧字眼,似乎就会遭遇升华变得与众不同。
  越寒推开厕所的门,见兰彻站在窗前,指尖夹着一抹星火。
  漫漫白雾缭绕,将那张轮廓分明的侧颜线条虚化了几分。
  越寒打了个喷嚏。
  兰彻怔了怔,下意识灭了烟,将烟丢进了垃圾桶。
  刚抬起脚,想起什么似的,将窗户开大了些,冷风打在他身上,略微驱散了烟味。
  兰彻:“闻不得烟味?”
  越寒:“也不是闻不得。”
  就是,不喜欢闻。
  不讨厌,但也不喜欢。
  “知道了。”
  兰彻自心底记下这一点,静静呆在窗边散味。
  窗侧的兰彻眉眼冷峻,简单一身黑色羊绒衫包裹宽肩窄腰,给视觉造成极大享受。
  兰彻猝然回眸,越寒逃似的避闪目光,偏头的一瞬,他恰好望到一个打开的厕所隔间。
  味道散的差不多了,兰彻大步流星而来:“看什么呢?”
  越寒看着眼前的马桶盖:“……之前我好像可以直接坐在马桶盖上?”
  兰彻:……
  确实如此。
  就算坐着脚会着地,也可以选择蹲在马桶盖上。
  虽然这样很没素质,但比起二人亲昵举动来说,赔个马桶盖也不算什么。
  做错事了一般,越寒迷茫又无措,回想起机场厕所内二人拥抱的举措,红艳顺着耳根飞速往脖颈窜去。
  他好像占兰彻便宜了?
  越寒目光又下意识往下,倏然定于一点,呆呆地望着兰彻的腹下:“……你皮带呢?”
  静默片刻,兰彻道:“刚刚和洪导喝大了,就取下了。”
  “哦。”越寒点头表示明白,“洪导让我来喊你出去喝酒。”
  兰彻捏了捏眉心,心道自己就不该来蹭这个饭:“那我们现在出去?”
  越寒乖巧“嗯”了一声。
  越寒跟在兰彻身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连兰彻停下脚步都没发觉,额头没有防备地撞上兰彻的后背。
  兰彻转过身捏过他的下颚,抬起他的头,仔细看着额头情况。
  只是微微发红,并没有大碍。
  兰彻:“怎么还是一碰就红?”
  越寒脱口而出:“我们以前见过吗?”
 
 
第25章 点了个赞
  “哟兰彻,  你的粉丝都把机场搞得差点瘫痪,这样大的排场,果然顶流就是顶流啊。”
  洪子栋真像是个大河马,  喝了这么久还吐字清晰。
  越寒暗搓搓记下这一点,  以后决不能单独赴洪子栋导演的局。
  兰彻手机自然接受到消息推送,  罗范范在微信上疯狂道歉,恨不得负荆请罪。
  兰彻对此只是发了个200元红包。
  罗范范:??
  为什么他做错事了还有红包拿?
  “你的粉丝还说,在机场厕所里遇到一对狗男男。”洪子栋指着一则微博道,“这也太伤风败俗了吧?光天化日之下在厕所里打野合?就是因为有这群不知廉耻的情侣,才让这个社会如此浪荡黑暗。我都搞不懂了,这年头开个房很贵是吗?”
  兰彻扫了一眼微博,光是从对方的微博ID就能看出是自己的粉丝,他赞同:“确实伤风败俗。上次招.嫖的人抓到了吗。”
  越寒:……这话题转移得毫无痕迹。
  他拍戏那么多年,首次在剧组内遭到嫖.娼举报,  事情过去那么久还没抓到作案真凶,提起这事儿洪子栋就来气。
  这时,被洪子栋灌得七荤八素的年轻小伙举了举手:“洪导,  我对不住你!”
  “你喝大了闭嘴吧你。”
  “其实……其实……”那人竟突然哭了,  “之前在酒店里打.炮的人,  是我!”
  洪子栋大惊失色:“是你?!”
  “没错,  但我没招.嫖。那是我女朋友,”那人面色红得不像话,连眼睛都是红彤彤的,  “你也懂的,我们年轻人精力旺盛,  尤其是我女朋友需求特高。我每次看到她就腿软,  洪导,  我对不住你!我不该在神圣的剧组里犯下这么肮脏的罪行!”
  “行了行了别哭了。”洪子栋见一年轻小伙竟当众大哭,心中很是鄙视,谁知这人越来越过分,居然抓着洪子栋的胳膊疯狂道歉,大有以死谢罪的倾向。
  洪子栋都急了,挣脱不得又不好打人。
  越寒看着噗嗤地笑了,兰彻低头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该走了。
  洪子栋:“你家离这里有点远,别回去了,附近住下吧。”
  兰彻的身份证还在罗范范那儿,当然开不了房。
  越寒也没带身份证,不然他可以帮兰彻开个房。
  兰彻家离这里远,这么晚回去,身边又没助理,万一遇到疯狂的粉丝可怎么办?
  兰彻粉丝对其的痴迷程度,是能冲破男女厕所禁忌的疯狂。
  兰彻喝这么多大半都是替他挡酒,越寒不能坐视不管:“不如今夜和我一起将就一晚?”
  兰彻没有喝醉,却因为这句话脚底打滑。
  洪子栋也怔了怔,见兰彻差点摔倒,急忙道:“我看可以,你看兰彻都醉得原地跳芭蕾舞了,小越你可得好好照顾你家兰彻啊。他可是为了你才成这副醉鬼样儿。”
  越寒贴心地扶住兰彻的胳膊,一本正经严肃道:“我会的!”
  兰彻皱了皱眉,他真的没醉,刚刚只是被绊了下。
  越寒的手搀着他,淡淡清香狡黠地钻入他的鼻间,竟让兰彻真有了三分醉意。
  兰彻往越寒身上倒去,闭上了眼。
  “是有些醉了。”
  兰彻将醉后的脚步虚浮与迷离眼神演绎得十分到位,就连阅人无数的洪子栋,在此刻也对兰彻喝醉这个事实深信不疑。
  洪子栋找了个认识的司机,越寒小心翼翼地将兰彻妥善塞进后座,还得到洪子栋的揶揄:“小越,你这会儿特像伺候喝醉老公的贤惠妻子。”
  越寒无奈一笑,往后座的另一处门走去。
  洪子栋掏出手机,打算拍照记录下兰彻丢人一面好作日后威胁,谁知兰彻慢悠悠地抬手挡住手机镜头,并将门利索一关。
  洪子栋愣住了。
  凌冽的眸子,利索的举动,清醒的神态。哪里像是喝醉的样子?!
  洪子栋都要气笑了,这炉火纯青的演技,不愧是拿了A国金奖的影帝。
  关上车门的一瞬,兰彻完全进入酒醉状态。越寒怕兰彻东倒西歪,干脆将兰彻的头固定在自己的肩上。
  心脏跳动的声响倏然如临在耳,越寒呼吸都不敢用尽全力。
  在近距离的靠近下,兰彻身上混杂着淡淡酒气以及自身的香味如影如随在畔。
  兰彻好像有喷香水的习惯,混合着木质与雪松,又掺杂了些其他说不明的味道,才组成他所嗅到的香味。
  越寒已经做好对方撒酒疯的准备,可兰彻乖巧得不像话,一路上都在阖目,似是睡着了。
  兰彻是一个酒品很好的男人。越寒暗自记住这一点。
  到达员工宿舍的楼下,越寒才将兰彻推醒,费劲地扶着兰彻上了电梯。
  兰彻不动声色眯眼打量越寒的宿舍,出乎意料的大。
  以乐晨星娱对越寒不待见的程度,给他分配宿舍都算大发慈悲做善事,眼前的员工宿舍少说也有一百二十平米。
  衣帽间、主卧、客房、琴房、厨房等等,应有尽有。
  兰彻目光定于一点,佯装没劲儿地往前跌去,越寒忙侧抱住他。
  越寒:“我开个灯,你不要乱动。”
  方才只开了玄关处的灯,越寒将客厅的灯打开后,发现兰彻已经将鞋给脱了,并换上了拖鞋。
  哪怕是醉酒后的兰彻,也不会让他人帮他脱鞋,真是有绅士风度。
  兰彻将下颚抵在越寒的肩头,呼吸与口腔内的气流尽数浇在越寒的脖侧:“你会弹琴?”
  原来是琴房的门没有关,从这个角度望去,恰好能望见一辆蒙着黑布的钢琴,还有一架古筝。
  越寒扶着兰彻的腰,二人一齐倒在沙发上,轻轻吐了口气才回答:“那是公司置办的,我不会弹。”
  兰彻微醺的眸子氤氲一层缥缈的雾气,看着他时如隔山海朦胧。
  他猛地回过神,忙错开了眼。
  方才他竟与兰彻纯对视了许久,那双漆黑凌冽的眸子融成一片江海,几乎要将他溺毙。
  兰彻闭上眼,将头后仰靠着沙发:“我还以为你会弹琴。”
  毫无根据的猜测,越寒克制不住问道:“为什么?”
  “你的手很好看,看起来很适合弹琴。”兰彻说。
  温热水蒸气猝然遇冷化作瓢泼大雨,让越寒猝不及防地升起一股凉意。
  兰彻顿了顿,又放缓了语调,醇厚的嗓音在酒水的作用下发酵,显得别样得缱绻勾人。
  “不止是弹琴。也很适合画画,书法,写作……不管是什么,都很适合。”
  心弦宛若被无形的大掌轻轻一拨,激开了一条不容忽视的裂缝。
  越寒听得出神,性感的嗓音比悠扬大提琴还要悦耳,恍惚到竟连兰彻什么时候睁开眼都没察觉。
  “那你呢?”兰彻轻柔微哑的嗓音坠落耳旁,“你喜欢什么?”
  这是一声询问。
  不带任何命令、强迫的问候,称得上漫不经心,也算得上随心所欲。
  正是兰彻自身本就轻松的态度,也不会给人带来任何压迫感。
  像是亲密好友之间闲来无事的对话,又似是真心诚意的相互了解。
  越寒怔了怔,潜藏记忆深处的、令人难以喘息的重量突然涌了上来,这个简单的问题,他足足愣了有七八秒。
  终于,他说:“我……”
  “我喜欢种地。”
  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越寒攥紧了这个答案,又生怕对方不信一般,他又重重地、吐字清晰说道:“我喜欢种地。”
  过后,他才发觉自己的反应有多愚蠢。
  哪有人在提及兴趣时回答种地的?哪怕说谎,也应当胡诌几个高雅的爱好。
  兰彻呢?
  他会觉得自己低俗、上不了台面,又或是见识短浅吗?
  兰彻的睫毛很长,又密,蝶翼般的长睫颤了颤,自喉间发出了一抹轻笑。
  越寒的心也随之提起。
  “看出来了,你很喜欢。”
  《下乡》节目中越寒埋头种地时的花絮他已经提前拿到,且反反复复看过多次。加上越寒在山野间由内而外散发着的无法掩藏的喜爱,越寒喜欢自然风光、体验自然这一点,他早已心知肚明。
  兰彻垂下眼眸,目光不偏不倚落在越寒撑着沙发的右手背上:“你种出来的作品,一定格外漂亮。”
  “跟你的手一样。”
  刹那手背如被火柴点燃,又似被雷电劈中,手指蜷了蜷,不可置信地望着兰彻。
  兰彻上挑的眼角微微泛红,眼神迷离带着似有似无的引诱。
  果然是喝醉了。
  陈昭一喝醉,也喜欢调戏他,什么我要是女人我就嫁给你你要是女人我就娶你之类的话他没少听。只是没想到,绅士优雅的兰彻,醉后失言也格外有情调。
  没有哪一瞬比不省人事的醉态能容易套话,越寒心头发痒,满脑子回忆着大排档里他的提问。
  他问兰彻他们是不是见过,兰彻否认了。
  可兰彻当时落寞中带着点失望,失望中带着点自嘲的神情,都在暴露他在说谎。
  还不待他追问,兰彻就已经带着黯然神伤的表情出了厕所,开始和洪子栋拼酒。
  一杯接一杯,连洪子栋都笑骂兰彻去了个厕所就转性了,连喝酒都变得主动了。
  兰彻只是眼角瞥他一眼,又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一连番的操作,如隔着厚重棉布搔痒痒,一颗心不上不下的十分不痛快。
  但兰彻是前辈,越寒又不好意思当面追问。
  这会儿,天时地利人和,若是错过这个机会,越寒便再也没机会问出口了。
  越寒做贼似的往兰彻那儿爬了爬,眼神躲闪心跳加速,仿佛要做一件极其惊心动魄的事。
  兰彻意外地往后靠了靠,越寒逼得更近了,怕兰彻逃走似的,蓦然伸手抓住兰彻的手腕。
  视线相撞,同样是黑如点漆的瞳孔,一人缱绻,一人明亮,如夜晚海滨下的微光皆倒映着彼此。
  “兰老师?”越寒紧张万分地看着兰彻。
  “嗯?”之前眼角的泪水是装醉挤的,现在兰彻两颊的绯红,却是真的不能再真。
  那抹诡异的红色顺着下颌一路钻下脖颈,连耳垂都如同火烧明艳。
  越寒放心了,兰彻果然醉得不浅。
  越寒在自娱自乐般表情切换,时而紧张时而挣扎时而犹豫,等到终于下定决心时,兰彻的脊背也随之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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