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寒身手是真的666,我追《下乡》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越寒的打戏还需要质疑?听说傅洵、司空澜他都全程自己上,连武术指导都不需要]
[呜呜呜我的司空澜,编剧能不能给他一个好结局TUT]
[这都要过年了,为什么兰彻会和越寒呆一起?]
[打戏这么厉害都是打人打出来的呗,谁还记得越寒把素人打进医院的事?2333大众记忆真是可怕,连这种德行败坏的艺人都能洗白了?兰彻也不是个好东西这种人渣都签,早点一起退出娱乐圈吧]
罗范范:再告诉你个好消息,网友不知道咋回事突然磕起徐星辙和越寒了。这对越寒很有帮助。
兰彻慢悠悠回答:怎么没人磕我和他?
罗范范:?你别发疯。
罗范范:我认真的,徐星辙经纪人找过我,想卖卖腐。现在观众挺吃这一套的,你懂的吧。
兰彻:你问当事人,我不懂。
罗范范立马给越寒打了个电话:“给你和徐星辙安排点亲密互动怎么样?现在有不少网友在磕你们俩cp。”
一想到自己和徐星辙被别人凭空幻想,越寒立刻打了个哆嗦:“徐星辙?不了吧。”
被拒绝也在意料之中,罗范范并不气馁:“你的意思是换别人可以?谁?兰彻吗?”
越寒差点把手机丢出去。
兰彻按住他的手腕,替他稳住手机,懒懒地开口:“谁的电话?”
罗范范:……
你明明知道是谁的电话还明知故问?
不对。
罗范范骤然一惊:“你们俩现在还在一起??”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意义何在?
“罗范范啊?”兰彻好像很惊讶,轻松地按下挂断键,“放假期间不谈公事,挂了。”
电视剧情已经发展到二人坠湖,白明终究不忍将司空澜救下。
白明恶狠狠道:“我救你是为了日后杀你,你只能死在我的剑下。”
兰年说:“口是心非。”
池岁也分析起剧情:“其实这两人早就起了惺惺相惜之情。”
“没错,不然也不会救他了。这人就是嘴硬。”
“敏感还要强。”
自己在剧组演戏时是一回事,自己看自己演的剧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尤其是几个人在自己身边讨论剧情演技,越寒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偏头看兰彻,兰彻看得很认真,眼神专注的仿佛再也容不下其他。
白明的这一句话,也成为了网友磕俩人cp的经典台词。
[说的没错,我救你是为了日·后杀你]
[哈哈哈哈哈我tmd磕到了磕到了,谢谢姐妹]
[我真的觉得越寒和徐星辙很配好吗,在剧组外他们也经常有合作呀,上次的《明星音乐赛》他们就是同组的,徐星辙后来还帮他说话了!]
[我知道!那时候越寒可是万人黑,可徐星辙还愿意帮他说话,可见这是真的!]
[emm脑补有个度吧,之前徐星辙对越寒分明是塑料兄弟情,表面关心背地捅刀,你们忘了那张越寒吹冷风jpg了?]
[结果那根本不是打杂搬砖,而是越寒的新代言“安食”服装造型,徐星辙尴不尴尬啊?就因为一时嘴爽人设崩塌,徐星辙这人真的落井下石人品低下]
[反正这俩人谁都不是好东西]
大家的说法不一,但也不妨碍喜欢的人磕cp。反正磕cp这玩意本就是圈地自萌,自己开心就好。
就像是路回清和林欣然,大家都知道俩人是朋友,但都喜欢磕他们俩cp,林欣然也时常会开这个玩笑。但大家都知道,俩人确实是朋友。
就算俩人是朋友,也不影响大家磕他们俩CP。
吃了晚饭就打算走的越寒,一不小心又要留宿。很奇怪的是,兰彻要睡书房,卧室则给了他。
房子并不是没有其他房间,客房也有多余,兰彻完全没必要睡客房的。
池岁拿着消毒水,递给他,冷漠地看着兰彻:“不用管他,他从小就混,书房就是他的卧室。”
和兰彻父母在一起时气氛很压抑,可以看出,两人都不是健谈的类型。开口时的语调平淡严肃,仿佛在讨论学术话题。
兰彻帮他抱了一床新被子,放在床上,见越寒陷入沉吟,道:“他们俩一向这样,我习惯了。”
越寒又想到池岁在书房内和他说的话,他在书房一侧看到过一张简易床,原本以为是用来小憩的,没想到这就是兰彻从小到大睡的“床”。
“和他们交流是有点累,不好意思了,今晚得麻烦你多住一晚。”兰彻说,“如果你想回去,我可以开车送你。”
现在的时间不早了,越寒拒绝:“不用了,我不想回去。”
兰彻上挑的眼角向下压了压,随后又恢复正常:“不管我母亲跟你说了什么,你都不用放在心上。”
“没说什么特别的。”
确实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将你贬低得一文不值,好像你浑身上下都是缺点。
兰彻坐在床角,双手撑着床沿:“让我猜猜,她说了什么。”
“自以为是,执迷不悟,说我废物,说我无知。”
兰彻和池岁不愧是亲母子,将池岁想要同他表达的意思一概括,还真就是这个意思。
可亲耳听到兰彻说出这样的评价,越寒又觉得针扎似的不舒服。
“你很好。”越寒说。
兰彻嘲弄:“你不用安慰我,他们怎么看我的,我一直都知道。”
所以他才不能输,就算手脚都断了,他都要用牙齿咬着石子前进。
只要他失败了,就会证明他是错的。
可兰彻认为自己没错,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错的是那些强行将道德、规则绑在你身上的人,那些以爱之名剥削你的人。
越寒坐在他身边,犹豫片刻,才小声开口:“这句话是我说的,不是阿姨说的。”
兰彻难得升起的许些的惆怅与落寞,被越寒一句话语瞬间扫净,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愕然与僵滞。
兰彻逐渐坐直身子,懒散的坐姿转为正襟危坐。
越寒也不知道自己在拘束什么,见兰彻突然变得正经,他也觉得有些紧张。
丝丝缕缕的紧张像是春日温雨包裹住他,细小温和宛若无物,却无时无刻提醒他对方的存在。
半晌,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尴尬气氛了,兰彻试图缓和僵局:“……我哪里好?”
越寒思索了一番,脑中下意识蹦出许多词,但真要他说,他又觉得无法描述。
好像再华丽的言语都无法概括对方的优秀。
越寒说:“长得帅。”
这个回答让兰彻有些失望,但他又给自己加油打气。最起码自己的脸,符合对方的审美。
这也算是一个小优势
“你长得也帅。”兰彻这么说着,又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添了一句,“我挺喜欢的。”
说完后半句话,兰彻的掌心沁出了细汗。
越寒会怎么想?会怎么回答?
这样一句话以半开玩笑的形式说出,不会显得流氓。就算对方注意到了他的心思,他也完全可以以玩笑蒙混过关。
越寒很平静:“我也很喜欢你的。”
但凡越寒说这句话时,脸红一些、语调磕巴一些,兰彻都认为越寒绝对也对自己有意思。
可偏偏越寒用一种冷静的、仿佛在阐述再简单不过的事实一般说出暧昧的话语。
这句话很有意思,喜欢你的。
这后头应当还有一个字,完整的句子是,我也很喜欢你的脸。
一方面的,兰彻觉得越寒对自己应该是有那种想法的,可越寒这人好像完全没有感情表达系统,你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又一方面的,兰彻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自恋了?
他现在是越寒的老板,越寒听他的、关心他都是理所当然,因为他是越寒的顶头上司。
第56章 新年快乐
若是第一种可能性, 自然是皆大欢喜。可若是后者,那可就太太太尴尬了。
人家对你根本没意思,你还把人家骗回家里, 怎么看都像是不怀好意。
兰彻不愧是个天赋型演员,哪怕心底翻起惊涛骇浪, 面上也能做到平静无波。
兰彻留下了一句:“你早点睡。晚安。”就走了。
房间空荡荡的, 池岁怕他有洁癖于是提前备了消毒水。这个房间像是很久无人居住过, 没有一点生气。
今天是除夕夜,银州市依旧人来人往, 大把的人坚守岗位,繁华的城市张灯结彩。
再热闹的节日也会有人落单,人声鼎沸中总会有孤家寡人。
但今天, 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
越寒习惯早睡,要是以往,他洗完澡后就一定睡了。可今天破天荒的, 他也被喜庆的气氛所感染,竟漫无目的地盯着手机屏幕时间。
还有十分钟就是正月初一, 也便是春节。
守时等零点这样的行为其实很幼稚,陈昭就喜欢在各种节日掐着点给当时的女友发节日快乐消息, 越寒并不能理解这种行为,只觉得无趣。
难道人的情绪, 真的会因为准时准点的一句祝福产生变化, 继而分泌多巴胺吗?
还有两分钟。
越寒觉得很困, 困到眼皮子发颤, 但他依旧要抵抗倦意, 死死地锁着屏幕。
他开始打开短信页面, 对准一个联系人, 在会话框里慢慢地、谨慎地打出“新年快乐”。
还有一分钟,他的手指有些颤抖,生怕错过一秒。
仿佛不是在00:00:00这个时间发送的消息,就不是百分之一百真诚的祝福。
门突然响了,越寒皱着眉,又怕下床开门会影响短信的发送。可住在别人家中,最忌讳的就是失礼。
越寒一心二用,一边下床,一边眼神如钉钉在手机屏幕上。
门打开的一瞬间,窗外响起震耳的轰鸣,落地窗外的夜幕坠落大片绚烂,整个城市响起了喜悦的音乐。
越寒没心情去看,他的指尖快速点下发送,时间应该没有错过。这时,他才看清了门外的人。
兰彻的眼圈有些红,身上有股若有若无的烟味,这是他许久不曾闻过的味道。
但这烟味与兰彻以前抽的烟味道不同,以前兰彻的烟草会,是具有侵略性的,当下则有些呛人。
兰彻声音有些哑:“新年快乐。”
越寒弯了弯眉眼,抬起头灿烂一笑:“新年快乐。”
这是他的亲人故去后,第一个有人陪伴的春节,也是第一个有人在新年到来一瞬,亲口给他送上祝福的春节。
兰彻并不是空手而来的,他带来了烧烤与啤酒,还有几瓶旺仔牛奶。
越寒想去拿啤酒却被轻而易举拦下,对准他手心的,是罐装的、加热过的旺仔牛奶。
越寒看着窗外,忍不住感慨,这简直是徐最最爱的风格。站在落地窗前,就可以俯瞰整个城市风光。
兰彻:“短信我收到了,谢谢。”
兰彻说:“但我认为,当面祝福才是最真诚的,不是吗?”
是的。
兰彻说的没错,他并不是没想过要去敲兰彻的门,但他顾虑的事似乎有很多。比如兰彻会不会已经睡了,兰彻会不会觉得这样的行为奇怪。
所有深思熟虑在兰彻眼中形同虚设,他就是这样大胆果断的一个人,若是他想做的事,绝不会畏首畏尾。
这就是他们二人最大的区别。
越寒郁闷地喝了口旺仔:“下次,下次我一定当面亲口说。”
兰彻心尖一抖,下次?
兰彻几乎已经认定了,越寒应该也是喜欢他的,就算不是喜欢,也一定抱有好感。
兰彻蓦地放下啤酒杯,越寒被吓得肩膀一抖,兰彻转过身,目光深沉地看着越寒:“我们……”
这时门开了。
“怎么不锁门?”兰年严肃刻板的声音传来。
兰彻目光凌冽刮去:“你的礼貌呢?”
没有经过主人允许就擅自进来,确实很失礼,兰年说:“我敲过,没人理。”
也不理会兰彻面色铁青,兰年来到沙发前,皱着眉看着杂乱的烧烤串,仿佛用尽浑身力气压制才没让自己蹦出数落的话语。
兰年从口袋拿出一个红包,里头装着的物品凹凸不平,越寒想,应该是给兰彻的。
没想到红包对准他而来,越寒不敢相信:“给我的?”
兰年肃然点头。
这个红包形状很奇特,里头的东西必定是不规则物品,看起来像是个小挂件。
但越寒觉得,兰彻的父亲怎么都不像是喜欢小挂件的样子。
兰彻替越寒接过,然后放在越寒掌心,冷漠下逐客令:“东西送到,你可以走了。”
兰年果然走了,只是临走前,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兰彻。
刚刚那么好的气氛都被兰年毁了,兰彻气的牙痒痒,他就不该回家。
这下要是再想旧事重提,也没当时那种暧昧气氛了。
越寒小心翼翼地打开红包,发现是一串钥匙,看到钥匙上的车标,迅速塞回还给兰彻。
越寒叹:“你父亲也太大方了,上来就是兰博基尼。”
兰彻将钥匙串拿出,上头是一只满是力量的斗牛,他将钥匙放在越寒手心中:“这是长辈给孩子的压岁钱。”
“……”越寒语噎。
先不说孩子不孩子,就说这压岁钱也太贵重了吧?
而且这是兰彻的父亲,也不是他的长辈。
兰彻还说:“这款不贵,就几百来万。也不是什么限量款,你就开着玩吧。”
越寒感慨,兰老师好有钱。
兰彻又说:“我家没人爱开跑车,我也不喜欢。座位太挤开着难受。如果你不要,这车也是放在车库里积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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