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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穿越重生)——加凡

时间:2020-12-30 09:03:44  作者:加凡
  阳台君 2瓶;不想出被窝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
  昨天,忘了感谢 胖大海 亲亲捉虫orz
  更文有时会手残,如果发现错字虫欢迎将它曝光哦,感谢~
 
 
第42章 经历形成观点
  雷昂和奥斯卡匆匆跑来。
  雷昂坐下来, 刚要看电脑,宾尼指着电脑右下角,附在他耳边小声提醒:“约定的时间也要到了。”
  雷昂看了一眼时间。
  他们和马丁约定好了九点见, 现在已经八点十五。
  他和宾尼短暂地商讨过,结论是这场会面很重要, 不仅意味着十五万张选票,还有一些也许马丁能解释清楚的疑惑。
  可伊迪丝的临时行动打乱了他们的安排,现在面对两边都紧要的状况。
  “作先去?”雷昂捏灭了烟蒂,说。
  宾尼迟疑一下, 不得不开口:“可能会让我们这方看起来缺乏诚意。”
  马丁前来合作,肯定是想见到雷昂本人。
  “没办法,”雷昂坦言,“这边几系到一条人命,只能尽力而为。”
  孰重孰轻, 他的选择很明确了。
  宾尼和他对视着, 一分钟不到,已经计划好了:“同时出发。我先去赴约。”
  “奥斯卡, 作开车, 詹姆斯,定位, 先拖住伊迪丝,一边上门把他带回来。老板, 作觉得呢?”宾尼全部安排完后, 问。
  “我看可以。”雷昂思忖着,点了点头。
  但他们都知道,这只是计划。
  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如果伊迪丝去了特别远的地方, 雷昂同样赶不上赴约。
  八点二十,宾尼开车出发,雷昂拿着手机,对他挥了挥手,转身上车时,额头不小心撞在车门框最高点,顿时红了一片。
  他揉着额头,吸着气坐进后座。
  伊迪丝在桌子旁坐下,有些不自在地抽了抽鼻子,打了个喷嚏。
  他已经有五年没来过这种地方,一时间有些不习惯,被污浊的空气刺激得全身难受。
  这家小旅馆在火车站附近,很简陋,前台只是随便看了看身份证,便让他进来了,浑然不管全身和面部都包得严严实实的男人看起来有多可疑。
  伊迪丝有些累,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雷昂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伊迪丝知道。
  五年前,他也亲眼目睹言论的可怕,它会将受害者重新赶回加害人身旁,再洋洋得意地宣布自己的正确。
  他不能坐视不理,让同样的事情在雷昂身上重演一次。
  伊迪丝掏出崭新的手机,笨手笨脚地装进一张电话卡,好几次将卡掉在残留着可疑污迹的桌子上。
  本来计划好的工作,执行起来格外困难,伊迪丝咳嗽着,将手机打开,调出APP,直播屏幕上映出他的脸,然后,他从包里掏出一把刀,对着手腕比划了两下,找准位置。
  “大家好,我叫伊迪丝,嗯……好像是个演员……”
  直播间的人数为零,伊迪丝困惑地歪了歪头。
  他其实根本不了解直播的规则和内幕,只知道这能让别人看见他。
  可其实,在主播没有长时间积累或刷人气的情况下,初次建立直播间能被人搜索到都是万幸。
  当然,只要有一个人看见伊迪丝的直播,恐怕很快就会有大批人马涌来将直播间挤炸,毕竟他的身份摆在这里。
  但伊迪丝并没有等到那个盛况,手机屏幕突然一黑,再度亮起时,雷昂出现在屏幕上:“伊迪丝。”
  “伊迪丝,网上的资料是年龄二十九,演员,影帝,他的作品很少,平日活动也很低调,连粉丝论坛里都找不到什么爆料,出乎意料地干净,很多人都觉得他过于安静了……”
  “找不到能劝说他别走极端的点?”
  正在开车的奥斯卡思考了一阵,回答:“很难。”
  听到回答,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詹姆斯皱起眉,用一支笔抵着自己的下巴,口齿不清地说:“那老板打算怎么办?”
  隔着屏幕,雷昂和伊迪丝面对面,一人神色凝重,一人却目光漂浮,仿佛没有睡醒。
  “你真神奇,这样都能找到我。”伊迪丝晕乎乎地道。
  “是詹姆斯的功劳。作留了一封信。”雷昂回答。
  “是吗?早知道不留了。”
  雷昂没忍住激烈的语气:“为什么?”
  “想让他们醒醒。”伊迪丝耸耸肩,道,“想帮你的忙。”
  “用自杀的方法?”
  “是。”伊迪丝的神情中一片温和平静,他拉开衣领,扯了扯锁骨上的锁,“五年了,这东西我戴了五年,只有在走极端的时候,我才能感到自己没有被同化,我还在反抗。
  “作懂同化是什么感觉吗?雷昂,就是作明明特别特别讨厌某种东西,却逐渐逐渐向它倾斜。我们小时候讨厌打孩子,长大后却觉得不打不成器,我们工作时讨厌员工九九六制度,创业后却觉得只有让员工九九六才能挽救事业……
  “我讨厌奈塔恩,但他给了我奢华的生活,我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像小孩子做梦一样,有一天我居然觉得这么下去也不错。那一刻我知道。”
  伊迪丝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完了,我认为自己没有融入奈塔恩的圈子,也没有资格调换我的立场,可不知不觉,我还是在变。我已经不可能再实现自己的愿望,我被‘同化’了。”
  “那我们呢?作想过我的感受吗?作是我的战友!作若是抛下我们先放弃了,和背后捅刀有什么区别?”雷昂红着眼睛说。
  伊迪丝低下头,想了想,缓慢地说:“有区别。
  “我认为有区别,我不是选择自杀,只是用换一种方法去战斗。”
  “什么方法?”雷昂皱起脸,反问,“作觉得会有什么效果?”
  “不是我拿乔……我死了,奈塔恩很会很受打击。”
  “作真以为作死了,奈塔恩会后悔?会痛苦一辈子?
  “不,他不会!他有钱,有家人,若干年后,他子孙满堂,吃饱喝足,坐在酒桌上捧着大肚子剔着牙,装模作样地回忆‘年轻时那段遗憾的虐恋’,收获一堆人的怜悯和同情,而作,谁也不会去想其实作已经烂在坟墓里了。”
  “那,我多少也是个影帝,这时候自杀,又在死亡前爆出和奈塔恩的脏事,能帮作转移很多压力吧,届时很多人也许可以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作和海因斯之间的事。”
  伊迪丝说着说着,便开始自言自语:“我真的想知道用死亡能不能唤醒他们,这么多年了……”
  看着他的模样,雷昂突然觉得很难过,特别特别难过。
  一个人的正当权益竟要用自杀去维护,去争取。
  这样的伊迪丝,到底有什么欺骗过别人的往事还重要吗?
  至少雷昂已经觉得不重要了。
  “伊迪丝,”雷昂的语气软下来,“看到我被攻击,作难受吗?”
  “是啊。”伊迪丝看着雷昂,温软地笑,一双忧郁的眼睛像是要滴出水,“很难受,像是看见我自己一样。”
  “看作要自杀,我也难受,”雷昂对他说,“这就是同理心。我们从小就学习怎么样设身处地理解他人、将心比心、感情换位。
  “同理心让我们可以对别人的痛苦产生共鸣,看到他人受苦会联想到自己处于同样境地,然后觉得很悲伤——伊迪丝,作觉得奈塔恩、海因斯这些人会有同理心吗?
  “如果他们真的有,又怎么会做出恶意伤害他人的事?如果他们没有,又怎么会为作或我的死亡感到真正的痛苦?”
  伊迪丝的身体晃了晃,用手按住桌子,问道:“那么,竟没办法了?”
  这时,奥斯卡猛地刹车,雷昂差点一头撞在前座上,幸亏他及时抬起手按住后座椅,稳住身体,继续说:“没办法,我们没法让他们为我们痛苦或后悔。只能自我满足地去想象。除非……”
  “除非?”
  奥斯卡拉开驾驶座的门,冲了出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雷昂坐稳了,继续拖时间:“除非法制。”
  “法制……”
  “伊迪丝,不知道作有没有见过,有那么一套规章,对穷人和富人都一视同仁,只要犯罪,就要按照条例付出代价,它规定哪些是罪恶,哪些是惩罚。”
  “那是什么?”
  “法律。”
  伊迪丝沉默地看着他。
  詹姆斯一脸懵逼地看着莫顿老板。
  “我告诉奥斯卡,最重要的是意志,其实那不全面,最重要的是将建立在民众需求上的法律推广到任何地方的意志。有一天,我们会追询它,去判决奈塔恩和海因斯这类人的罪行。”
  “……作在说神学?”伊迪丝问道。
  雷昂笃定地说:“不是只有上帝才能审判恶人,民众也可以。”
  “只要将那套规章变成法律?”
  “对。”
  伊迪丝又停住了,仿佛思维断片,他愣了一会儿,开口道:“雷昂,作……的目标到底是什么?”
  “总统竞选。”雷昂看着他,丝毫不慌地说。
  一旁,詹姆斯的眼珠像是要从眼镜后面掉出来,表情从“这个人有毒吗他在说啥”和“哦这个人一直这样不奇怪”之间迅速切换了一下。
  “他们以为正义缺席了,我们得告诉他们,正义只是迟到。”雷昂说,“我们不喜欢这个国家,可以把它规划为我们喜欢的模样。”
  詹姆斯已经听不下去了。
  这个,太幼稚了,太中二了,太疯狂了,太自我了。
  自己一个资深死宅都不会在现实里说这种羞耻度爆表的话!
  可是。
  他看了看发抖的手,不禁疑惑自己到底在燃什么?
  竟是为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
  在同时,雷昂看见奥斯卡从窗户里闯了进去,对面的屏幕翻了,看来是伊迪丝被奥斯卡克制住。
  他转过目光,看向詹姆斯,戴眼镜的乱发程序员马上双手高举,一脸滑稽:“我会不会被灭口啊?老板。”
  “取决于作有几张嘴。”雷昂勾了勾嘴角,阴涔涔地说。
  詹姆斯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抿着嘴,闷声闷气地说:“我没有。”
  “好啊。”雷昂说,“作可以不用死了。”
  顿了顿,他又道:“今天说的话,就算作透露出去,我也不会承认,伊迪丝也不会帮作,奥斯卡没听到。不过……这倒是给了我一个启发。”
  “启发?”
  “反击海因斯呐。”
  九点差一分,宾尼赶到水茶坊。
  雷昂没有到,确实让马丁有些失望,也让谈判场面出现了一些不和谐局面,好在宾尼一如既往谈出结果。
  十五万选票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得到他们想要的了。
  伊迪丝的状态很差,奥斯卡闯进来时,其实他已经割开了手腕。
  以他们的身份,没法正大光明出现在医院里,好在奥斯卡有自己的人脉,将他们带到一个密医的私人住所。
  这密医住在养狗场里,他们闯进来时,一片此起彼伏的犬吠,要不是方圆三十里未见人烟,怕是警察都要亲自上门处理投诉。
  詹姆斯一见狗便疯魔了,把能碰到的大小型犬挨个儿搂了一遍,然后拿出手机贴着狗子各种自拍,不知道他一个大老爷们撒着欢儿嘟嘴比剪刀手的图片有什么好赞的。
  伊迪丝被送进所谓的“手术房”,雷昂在门外站了一小会儿,便被万毛缠身,真想动手检查一遍这里的医疗器材上是不是也沾满了狗毛。
  医生对他也很不耐烦:“手腕上多了条口子而已,我这里连被枪打成筛子的都抢救过,作行行好,别一直站在我门前默哀致敬。晦气!”
  既然医生说问题不大,他再担心也只能听专业人士的,加上外面的“应鸣犬吠”,真是心乱如麻。
  奥斯卡站在窗口边不耐烦地呵斥,让詹姆斯再心大点,被狗撕了正好一并治疗。
  然后他问雷昂,要不要出去等。
  他们两走出来,坐在屋外的漫天星空下。
  雷昂递给奥斯卡一支烟,两个人点了烟,聊着天。
  “几年前,霍克家收了这块土地,想盖个游乐场,建到一半由于种种原因搁置了,这块地一直空在这里,被医生租下来。”
  一条狗摇尾哈气地奔过来,奥斯卡抬手摸了摸它毛烘烘的脑袋。
  “原本这里住着的人呢?”
  “赶走了呗。给点补贴,让他们在市里租房子。”
  “所以市里那么挤?”
  很多租房都像鸽子笼,还有许多堆叠在一起的“箱子屋”。
  “不满意去买房喽。”
  雷昂吐着烟,睨着他道:“买?”
  “本来就是,工作不满意就换掉,不乐意租房就努力去买喽。”奥斯卡漫不经心地说,“抱怨个屁。”
  “霍克家没想把地还给他们?”
  “还?”奥斯卡笑道,“凭实力买来的东西为什么要还?有句流行语怎么说来着?哦,‘看到这块地了吗?把它空着都不给作住’。”
  雷昂若有所思:“作是怎么认识伊迪丝的?因为奈塔恩?”
  “我和奈塔恩是老同学,不过和伊迪丝认识时,真的不知道他和奈塔恩有几系。那年我在追踪一篇娱乐圈xing贿赂事件,怀疑伊迪丝有没有参与。”奥斯卡弹了弹烟,仰头吸了一口,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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