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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穿越重生)——加凡

时间:2020-12-30 09:03:44  作者:加凡
  “泰克斯从来没有见过这等与众不同的清纯少女,觉得自身的魅力受到了挑战,于是,他将这些生蚝鱿鱼海胆高级鱼子酱等海鲜全部抛回大海,发誓一定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对他刮目相看。
  “泰克斯辗转打探到,怀特花有一个心愿,就是见一次火山。于是,泰克斯制作了巨大的热气球,在一个夜晚,将睡梦中的怀特花带到了火山上方。”
  “这不是绑架吗!?”
  “……在那里,湖水是松绿色的,硫磺气体燃烧出蓝色火焰,在星星月亮的照耀下,这美丽的景象瞬间征服了怀特花,虽然她还是对泰克斯表现得很不服气,但心中,她深深滴爱上了这个邪魅的男人。
  “而泰克斯也从中发现了商机,他将这种硫磺取名为‘爱的色彩’。
  “‘爱的色彩’让泰克斯大发横财,一年后便和怀特花举行了浪漫的环球婚礼,从此以后,怀特花过上了能花一亿绝不省五千万的幸福生活。”
  “好了我懂了,”雷昂打断话题:“我想知道那个矿和奈塔恩的矿场有什么关系?”
  “听我说完啊,”系统意犹未尽,继续八卦,“怀特花在婚礼当天,居然撞破了泰克斯和自己的妹妹滚在一起,原来,泰克斯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利用怀特花,骗走她的研究成果……”
  “不,我不想知道他的目的,你先告诉我矿……”
  “可是怀特花已经怀孕了,大受打击的她当场腹痛流产,鲜红的血流了一地。”
  “流产这事能这么快的?”不知不觉,连雷昂都被带偏了。
  “看见她不知好歹的行为,泰克斯非常生气,将她送进医院后,让医生摘除了她的子/宫,冷酷无情地说‘既然你不想怀上我的孩子,那就永远不要再生了’。看着麻药缓缓地打进自己的身体,怀特花闭上眼睛,一颗热泪从她的眼眶里流下,‘泰克斯,你好狠’。”
  “你也挺狠的!我不是说了我不想听?!不过这个泰克斯我记住了,以后必定交给法院审判。这调查报告都得写两三页。”
  “但是,抛弃了怀特花后,泰克斯突然发现,自己和所有女人们的X生活没有和怀特花在一起时那么愉快。经过反复试验中,他终于确定,只有和怀特花在一起OOXX才是最愉快的,这时,他发现自己深深爱上了怀特花。”
  “爱‘上’了?”
  “于是,经过一番努力后,他瞎了一双眼睛,重获怀特花的原谅,他们河蟹xing福地生活在一起,泰克斯更是通过□□移植恢复了视力。这对夫妻现在还经常出席许多社交、外交的公共场合,是一对众口相传的恩爱鸳鸯。”
  “你们赢了。凭这智商她当博士时到底研究出了什么东西?以自己为蓝本的脑残报告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和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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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
  今天,紧张到一整天没敢看后台(干笑)
 
 
第49章 两方平衡
  结果, 这系统搜来搜去,除了一段又一段的“绝世情缘”外,没找到一点雷昂需要的东西。雷昂捂着脸, 再度确定:这尼玛根本不是个人工智能,这分明是个人工智障!
  “哥们, 这不能怪我啊,”系统委屈巴巴地说,“我的强大功能,你一个都没有开通过, 现在你怎么忍心怪我没用呢?”
  “你有什么功能?除了每天喋喋不休让我勾/搭别人之外的。”雷昂没好气地心道。
  系统来劲了,如数家珍:“你看,我可以把你的容貌魅力调高百分之百,让所有看了你的男人都爱上你,为你争风吃醋修罗场, 为你五陵年口争缠头;我还可以帮你调查情敌, 在线智能识别绿茶白莲,报复每一个想抢你男人的小表砸;我还可以提高你的各种才艺, 让你在娱乐圈叱咤风云, 呼风唤雨,坐拥后宫;我还有个小黑屋功能……”
  “好的我懂了, 简而言之:你没啥用。”如果不是雷昂怕脏了妆,真想做个抹脸加强这种怒不能发的无奈。
  其实, 他已经看出来, 不是系统真的没用,相反,对于愿意应和系统的穿越者来说,这个系统真的太有用了, 技能点全部点满——只除了一个外界因素:
  雷昂和他不是同一个目标。
  一腔抱负无法施展,雷昂和系统的不配套给这场穿越彻底变成了摆满杯具的茶几。
  “哥们,你想想,要是我遇到的是一个愿意配合的宿主,说不定现在已经建立一个‘霸道总裁的网红流量明星锦鲤xx亿万粉丝帝国’,还用得着在你这边受委屈吗?”系统不甘心地说。
  “怪我咯?”
  “那可不?”
  雷昂深吸一口气。
  冷静。
  既然已经被寄宿了这么个系统,既然已经无法给他摆脱掉,这个问题迟早要解决。
  他需要的是助力,而不是在脑子里碎碎念念的“老怨夫”。
  “把刚刚的脑残爱情再给我讲一遍。”他说。
  整(shou)顿(shi)系统,从现在开始。
  系统把那段泰克斯和怀特花的故事又重复了一遍,雷昂心中问道:“你发现什么了吗?”
  “发现如果你想凭美貌撬走泰克斯,我们的胜算很大?”
  “……我是说矿,火山硫磺。”雷昂耐下心道,“泰克斯发财肯定让人心动,也会有人效仿他开矿,但是资源是有限的。资本想完全将自然资源占有己有,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垄断,一定有什么条文说明‘矿产不经某家族允许不得私自开采’,这是霍克家族偷偷摸摸的原因。”
  在资本世界里,让一群人先富起来去带动另一群人的想法是可笑的,事实是,这群抓住了时机富起来的人会扼住后来者的脖子,禁止他们再上前分食。
  面包车只给他们送出A州,和雷昂已经有过两次交集的眯眯眼便很客气地要求他们下车:
  “我只能把你们送到这里,再跟着,可就是我们连累你们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不你是聚在一起干违法犯罪的事吧?”奥斯卡的职业病犯了,很不客气地问。
  眯眯眼愣了一下,和一旁等着开车的司机对视一眼,均大笑起来,仿佛奥斯卡讲了个最好笑的笑话。
  了他们的态度,雷昂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过去,很诚恳地说:“这次多谢你们帮忙,虽然不知道你们的身份,以后有能帮到的地方,请联系我们。”
  眯眯眼止住笑声,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接过名片:“雷昂·莫顿,我们迟早会再了。”
  车窗拉开,坐在另一辆车上的蝎子脸探出头,对着奥斯卡挥了挥手:“小子,功夫太烂了,下次了面前好好练练。”
  隔着浓妆看不出奥斯卡是什么表情,但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知道,他绝对不服气。
  “he-tui,”他对着车尾吐了口唾沫,愤愤地对雷昂说,“我看这群人肯定来头不正。调查他们一番估计能扫掉七八个‘窝点’。”
  倒是伊迪丝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该不会……”
  “恩?”雷昂转头看向他。
  伊迪丝脸色苍白,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摇头笑了,慢慢地道:“只是想起一个都市传说,不可能的……恩……雷昂,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雷昂看着仿佛流浪歌手的同伴们,一时苦笑:“你问怎么办啊?”
  虽然已经出了A州,还是要小心谨慎,宾尼不在,雷昂根本对A州之外根本一无所知。
  哪怕是原主,出了A州恐怕也会懵掉,因为他的活动范围左右离不开海因斯和上等社会圈。
  “我倒是知道一个可以收容我们这些人的地方。”奥斯卡飞快地扫了他们一眼,道,“就是不知道你们去不去了。”
  “是哪里?”
  “‘箱屋’。”
  “这里住的地方还不如箱屋。”看着眼前的情景,宾尼不由得这么想。
  他在这个矿场里呆了一天一夜,通过细心观察,对这个地方有了许多了解。
  和雷昂联络时,在“面试室”里逼着他划伤手的人是这里的总管。
  他们只招募走投无路的穷人,为了证明自己的确穷到眼红、必须留在这里,宾尼先是打伤了判定他“不合格”的面试着员,逼出了总管,又握刀伤了手指关节。
  这一招的确给那些人都吓住了,穷人不是没了过,像这种穷疯的往往很口,但吓住之后,主管只剩下喜悦。
  一个人穷到发疯,就意味着他什么都肯干,什么都敢干。
  于是,宾尼埃尔温的入职很顺利通过,马上被安排进矿。
  现在他已经在这里劳动一整天,整个人都变成黑色。
  再怎么干净讲究,下了矿井也只有一个结果:变成非酋。
  这份工作的强度也远超他的想象。
  许多工人在被招聘时会看了所谓的“工作时间三班倒,早班八点上班,下午六点下班,中班下午一点上班,九点下班;晚班下午四点上班,晚上十点下班”这个时间安排表。
  许多不明白其中玄妙的、没有接触过基层工作的人,往往会感慨:“唉,没想到这些工人比我这个白领舒服多了。”
  实际上,这个上下班时间安排根本不可能被遵守。
  上这种早班,五点就得起床,因为有早会,下午八点都不一定能下班,因为还有晚会。
  而会议上翻来覆去地说的,都是一些浪费时间,浪费脑力,甚至会被人称为“什么弱智内容”的东西。
  起初,宾尼不明白,大家不是小孩,为什么非要在这些人人都懂的规则上翻来覆去地浪费时间。
  后来,他发现,这正是一种“洗脑”。
  矿井的环境非常封闭,每天紧凑的时间全部得围绕工作内容安排,再加上上班前和下班后都要开会,被反复灌输同样的理念,很快,人的大脑就会退化,除了厂里的章程制度,工作上的行为流程,再也无法记忆、分析其他东西。
  更何况,在开会中,总管还会给人们灌输许多“成功学”,什么“某富豪们轻时也是白手起家,他在火车站边上卖小东西,后来进工厂,成为模范职员,同时还不断学习,终于掌握了一门十分冷门的外语,某一次工厂被一位大客户参观,这大客户的翻译临时拉肚子,当时还是职员的他因为业余时间精通这门外语,终于成功抓住了机会,得到了大客户的青睐,成为大客户的合作者,最终走上致富之路”云云。
  宾尼十分怀疑这些故事都有模板,可周围所有灰头土脸的人们都听得津津有味。
  他们尤其希望总管着重讲述“小职员最后如何迎娶富豪女儿白富美”,以及“白富美到底长得什么样,脾气如何”,如此以来,宾尼自然也不会做扫兴的那一方。
  除了开会,临时加班的情况更是举不胜举,老板会这么说:“加班一小时有八块钱工资和生产/销售提成,你为什么不做?你不做回宿舍想干什么?”
  一小时八块工资,用年轻人的话说,还不到一杯奶茶钱,泡碗大碗方便面都不一定能加个鸡蛋。
  可对于很多身处矿井的人来说,这八块钱确实深恶痛疾又不得不赚的,毕竟“苍蝇再小也是肉,食之有毒,弃之可惜”。
  在这个国家,每□□走在死亡边缘的硫磺矿工,每小时的时薪不过十二块,采海胆为生的海女,出海捕捞鱿鱼的船工,他们的工钱连时薪都谈不上,只能靠收成来保证自己的收入。
  只有身为底层人民的这一方穷到极点,才能平衡得起站在另一方的,那些霸道总裁、豪门贵族的一掷万金。
  矿工们需要钱,对于他们来说,从十点一闭眼睡到第二天五点多么浪费,可学习?在暗无天日的地底呆八个小时,已经足够疲惫,除了机械地继续呆下去,熬过去,还能怎样?
  所以“自愿加班”的情况也就越来越多。
  回宿舍也确实没什么好干的。
  宿舍比不上箱屋,箱屋至口四面透风,宿舍却是封闭、闷热、氧气口、地下水渗入,整个房间都像是蒸笼。
  住在这里的人怎么克服的呢?
  他们根本不需要思索这样的问题,一天的高强度缺氧工作后,躺在床上,自然睡(hun)着(mi)。
  此刻,宾尼正坐在宿舍的铁床上,只有他还固执地穿着最简单的衣服,保持对他人的基本礼节,其他人早就不客气地回归原始——这里实在太热了。
  他的手钻心地疼,第一天到这里时受的伤只是被简单地处理包扎,马上又投入到劳动中,不知几时才能愈合。
  宾尼突然想,雷昂肯定不喜欢这个地方,因为这里禁烟。
  想着,他不由自主地笑了笑,这便算是今天一整天最好笑的一件事,也是他一整天来第一个微笑。
  雷昂肯定不会因为这里禁烟就讨厌这里,他讨厌的一定是形成这个地方的种种原因。
  房间另一端,一个年轻人时不时地抬头看着他,也许是这个微笑鼓励了他,年轻人向他走近,有些迟疑地道:“你,您好。”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宾尼看着他。
  “我想……感谢你救了我的命。”
  年轻人刚刚冲过澡,从下班时全身被染成黑色的模样中挣脱出一个原形。
  他看上去不过二十岁,皮肤泛白,有一头浅金色的头发,相貌不胜雷昂,眼睛却很奇异,是两种颜色,一只是宝蓝色,一只是浅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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