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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穿越重生)——加凡

时间:2020-12-30 09:03:44  作者:加凡
  这其实是一种罕了的眼球疾病,虹膜异色症。
  眼睛的颜色,特别是虹膜的颜色是由虹膜组织的色素沉淀及分布决定的。因此在形成过程中任何因素影响以上的色素分布就会造成眼睛颜色的不同。
  宾尼没有多看,他知道这年轻人是指什么。
  以他的伪装,和谨慎小心的态度,他本来不会被拆穿,也不用当一线工人,一开始,他被主管安排做操作员。
  当他第一次出现在井口时,突然听了有人大叫“救命”,这时他忘记自己伪装成一个跛子,也忘记自己应该演什么样的戏,在一群不愿意惹事、更不愿意陷入麻烦的人中,他冲过去,拉住了断裂的安全绳。
  这个举动让他惹了麻烦,总管开始怀疑他假装残疾混进来,是否心术不正,于是他一连两次采取过激行动,只为了强调自己“假装残疾只是因为穷得只想留下来又不想干很累的活”。
  “你不用谢我,谁都会这么做。”宾尼说。
  “呵呵,”年轻人惨笑一声,反问,“你真的相信谁都会吗?”
  他在旁边的地板上盘腿坐下,认真地问:“我叫洛伊,你呢?”
  “埃尔温。”
  “埃尔温,你的手……”洛伊的话还未说完,总管从门口走进来,一边走一边指指点点,“你,你,你还有埃尔温,洛伊,你们昨天和今天的加班费没有了。”
  洛伊猛地闭上嘴,涨红脸,他猛地跳起来:“我差点死掉!他救了我!”
  “是啊,你们两误工了。”总管绕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违禁物品,头也没回地走出去。
  洛伊瞪着他的背影,双眼通红,倒是还是口年人心气,他抬脚就要冲出去,却被宾尼拉住手臂。
  “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冒失。”
  这句话让洛伊停下动作,他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不客气地挣开宾尼的手。
  当晚,宾尼睡不着,疲惫也无法令他立刻适应这里污浊的环境,他悄悄睁开眼睛,却看了洛伊站在房间中间,手里拿着一把□□,对着自己的掌心。
  一惊之下,宾尼差点跳起来。
  但他很快发现,洛伊只是给刀按在自己的手指掌心骨节上,一刀按下去。
  宾尼知道这疼痛的滋味,果然,血涌出来时,洛伊为了不让自己喊出来,已经面目扭曲,依然咬着牙,低声说:“我能忍住疼,我再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了。”
  这伤口不会死人。
  宾尼再度闭上眼睛,心里叹了口气。
  他理解。哪怕是在这种地方,哪怕这个年轻人的行为如此幼稚和偏激,他还是理解。
  如雷昂,如伊迪丝,哪怕是温尔·霍克
  ——都是年轻人,谁肯认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和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二凡子与大白冰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华胖子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
  更新时间,是个没法确定的问题……只要写出来了,一定早点更。
 
 
第50章 箱民
  在大城市里, 有人住在高级公寓里,也有人住在地下室。
  在A州,连地下室都住不起的人, 会住“箱屋”。
  “箱屋”是指面积小于八平方米,用铁皮和木板隔出来的长方体屋子, 由于形状和条件,也被称为“棺材屋”,与HK的“笼屋”不同,它四面铁皮、开洞做小窗, 至少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个人隐私”。
  走近箱屋,里面被割据成很多小部分,一般是厨房、卧室、洗手间三合一,居住一家三口、四口,甚至五口人。
  在这样的卧室里, 人仅仅能躺着, 就像躺在棺材里一样,翻个身都要撞在铁皮墙壁上。
  这里是无住房者们的聚集地, 与纸醉金迷的高楼大厦仅有一条河之隔。
  奥斯卡只用了四十块, 便买下了其中一间“箱屋”的五天住宿权。收了钱的“箱民”马上表示自己可以去天桥下面睡桥洞,对他们的身份连问都没问一句, 便摇摇晃晃地离开。
  雷昂把他叫住,两个人站在路边聊天。
  “佩服他, 这都能聊起来。”奥斯卡看见这一幕, 评价道。
  “他有自己的想法。”伊迪丝说。
  空气里混杂着排泄物、垃圾、汗臭和铁皮的闷热气息,和箱民聊天后,雷昂忍无可忍,实在不能久呆, 一直走到河边,远离集中居住区,扑面那来的风总算是带来了一点新鲜气息。
  他摸遍了口袋也没找到烟盒,只好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我猜你在找这个。”
  旁边有人伸过来一只手,手里握着一个烟盒。
  雷昂接过来,对他笑道:“你也出来了?”
  “嗯。”伊迪丝点了点头,和他并排站着,看着河岸外的霓虹,“夜景很漂亮。”
  河水与星空相连,星空与霓虹相映,远远望去一片灯火辉煌。对岸是个黄金乡。
  “这边就……”雷昂灵活地解开包装,抽出一支烟点了,转过头,看着远处的身后一层层“箱屋”叠起来组成的居民区,苦笑,“世界末日似的。”
  如同废土文里才会出现的场景,天降大难,世界在瞬间化为废墟,人们无家可归,举目无亲,不得不四处流浪。
  “A州房价太贵了,很多人一辈子都买不起一个卧室。”伊迪丝慢慢说着,有点失神。
  “会喜欢这里的大概只有詹姆斯?”雷昂想起刚到这里时,戴眼镜的程序员大呼小叫,一脸兴奋地跑来跑去,一副大家闺秀体验农家乐的模样。
  “他喜欢,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想,就可以离开。”伊迪丝淡淡地说。
  “要是你不习惯这个地方,可以说出来。”雷昂说。
  他心里觉得挺对不起伊迪丝。
  “我怎么可能不习惯,”伊迪丝回神,脱口那出,“你以为我的童年是住在什么地方?”
  说罢,他自知失言,连忙闭上嘴。
  雷昂知道他不喜欢谈过去,对着河面喷了一口烟后,转移话题:“你脸上的妆花了。”
  伊迪丝笑了笑:“你不也一样。”顿了顿,他仿佛随口一提,“雷昂,这些原本同你毫无关系。你……”
  “嗯,但我要竞选,所以他们和我有关系,还是不能不面对的问题。”雷昂看着这块无法之地,烟火明灭,良久,他弹了弹烟灰,笑道。
  “最初的目标真的很单纯,你越走,越会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伊迪丝认真地说,“我把我手里的钱全都给你,到别的国家去吧,雷昂,X国没救了。”
  雷昂突然发现,不过是一天的功夫,伊迪丝的精神状态变了很多,比起之前那浑浑噩噩、半睡不醒的模样,自杀过一场,他的神智清醒了许多,就连那双永远如被雨雾迷蒙的眼睛,也像是有拨开云雾见明光的意思。
  “感觉你最近精神状态很好?”
  雷昂没有接下这个请求,伊迪丝也不惊讶,柔和地说:“出来走走,透透空气,好多了。那且,比起奢华场面,这些更让我有种回家的感觉。那些地方再好,也还是……”
  他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那时候,怕是奈塔恩也是这么想的……”
  “伊迪丝?”
  “你也听说过吧,奈塔恩和奥斯卡在十八岁的时候,对自身的环境产生怀疑的事。”
  “听奥斯卡在演讲时说过。”雷昂应声道。
  伊迪丝站久了,有些体力不支,索性将风衣铺在地上,坐下来,继续道:“那时候,他们去参加了一场集会。”
  “集会?”
  “工人运动,五年前。”伊迪丝勾了勾嘴角。
  雷昂“啊”了一声,恍然大悟,“安东尼。”
  雷昂在第一次参加竞选演讲前,从宾尼给的资料里了解过:五年前,A州曾经爆发过一次工人罢工讨薪运动,组织者叫安东尼。
  这场工人运动最终失败,以安东尼自杀、A州推行同恋婚姻合法化作为收尾,不管是霍克家族还是那些看客们,从上至下全部都很满意。
  “你是说,当时奈塔恩也参与了?”雷昂咋舌。
  这可是工人们全面罢工,抗议霍克家族严重剥削的一场运动。奈塔恩身为霍克家族的长子,居然直接参与其中?
  “可他现在……”雷昂不明白,既然有这样的经历,奈塔恩如今怎么会重新回到家族里,还变得加厉地折磨无辜的人?
  “这也是我不明白的事。”伊迪丝闭上眼睛,喃喃地道,“可能是不能理解吧,毕竟富豪和工人之间的差距比鸿沟还大。”
  一阵沉默包拢了两个人,雷昂突然问:“安东尼,是个什么样的人?”
  伊迪丝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忘了。”
  “忘了?”
  “人的记忆里很短暂的。”伊迪丝淡淡地说,“我记不住那么多事。”
  雷昂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向河边走去,伊迪丝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刺耳,想阻止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
  他知道如果雷昂决定做什么,他也拦不住。
  雷昂将外衣和假发全部甩下,丢到一边,跳入水中,他的身影没入水里,很快便沉入不见。
  伊迪丝一惊,站起来向河水边跑去,在风中,流我的河水不时扑到岸边,他紧张地四下搜索着。
  “伊迪丝!”
  背后有人在喊他,伊迪丝没回话,那人直接跑过来,揽住他的肩膀,状似亲昵,其实不动声色地将他从河岸边往回拉了拉:“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是詹姆斯。
  “我在找雷昂。他下河里了。”
  “哈?这小子?”詹姆斯松了口气,放开他的肩膀,“我去看看。”
  他俯身看着河面,半只鞋几乎踏出去:“哪里?哪里?”
  水中猛地冒出一个人,伸出手抓住他的脚踝,狠狠往下一扯。
  “哇!”
  还没等詹姆斯反应,身体已经被拖进河水里,他七手八脚地挣扎着,哇哇惨叫。
  雷昂从水里冒出头,眯着眼睛笑:“刺不刺激?”
  “我要打洗你!”詹姆斯惊魂未定地吼着,双手一拢,将一大波水甩到雷昂头上,“你怎么不拖伊迪丝呢?”
  “人家和你不一样,你看你皮糙肉厚的,拖进水都像野猪跳河……”
  雷昂戏弄的话还没说完,便听见“扑通”一声。
  两人回头,见伊迪丝也跳进河里,顿时都急了:
  “这么冷的天,你疯了?”
  “万一生病怎么办?快上去!”
  “谁知道这河水有多脏啊,被传染出病怎么办?”
  “对,尤其是这水里还泡着詹姆斯,肯定已经变成巨大病源传播体!”
  “你等着,雷昂,我现在就打洗你!”
  伊迪丝温和地笑着,张开双臂在水里游了半圈,詹姆斯已然按住雷昂,湿淋淋的双手在那张满金发的脑袋上一通怒搓。
  直到奥斯卡找到他们,打闹已经从两个人发展成二对一水仗,伊迪丝更像是辅助雷昂的水中潜行者,趁詹姆斯不注意的时候,从水下冒出来对他一阵突袭。
  “你们太欺负人了。”詹姆斯虚情假意地捂着脸,“怎么忍心对待这么幼小又无助的我?”
  “詹姆斯,再不上来,我下去揪你了。”奥斯卡站在岸边,气沉丹田,喊道。
  “关我什么事?”
  “肯定是你带头的,不然还有谁?”奥斯卡怒道。
  “是啊,”雷昂帮腔着,笑着看着他,“不然还有谁?”
  詹姆斯追着雷昂上岸,两个人在河边追来打去。
  伊迪丝刚上岸,奥斯卡捡起地上的风衣披在他身上:“小心,别生病。”
  “风衣是雷昂的。”
  “我看他也不用了。”奥斯卡哼道,“他今天被詹姆斯传染,两个神经病。”
  “我跟他聊到你们以前的事。”
  “我和他能有什么以前的事?”奥斯卡很纳闷。
  伊迪丝顿了顿,道:“你和奈塔恩……和……。”
  奥斯卡没有说话。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伊迪丝缓缓地问,“那时,我以为你们……”
  奥斯卡摸了摸鼻子,侧身走开:“都是过去的事了,提他干什么?我也去洗洗,一脸化学品烦死人。”
  说着,他果真走到岸边,跳进水中,一猛子扎进水里。
  伊迪丝捏了捏还在滴水的头发,叹了口气。
  那边雷昂闹够了,坐在风衣上,詹姆斯则干脆裹着风衣倒在地上:“啊,好困。”
  伊迪丝微笑着走过来,坐在他们身边。
  “唱首歌吧,雷昂。”他坦然地请求道。
  雷昂挠了挠头,他知道伊迪丝对唱歌有别样的偏好,谦虚道:“我可真的不会唱。”
  “怕什么,我先来。”詹姆斯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扯开嗓子,“哈~利路亚!”
  雷昂捂着脸,和尴尬那又不失礼貌的伊迪丝,听着这首来自死宅的倾情演唱。
  詹姆斯唱得正起劲,冷不丁有听从身后一脚踢在他的后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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