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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穿越重生)——加凡

时间:2020-12-30 09:03:44  作者:加凡
  手机铃声响起, 他连忙拿起手机看了看屏幕,是露莎的号码。
  他立刻接通:“怎么样了?”
  那边传来露莎的声音, 很尖细,充满慌张的颤抖:“对不起, 雷昂!我耽误时间了。”
  狼人心里“咯噔”了一声, 斜着眼睛看了看身后的雷昂和宾尼,马上意识到现在的情况。
  尽管知道看过来的两个人根本听不到话筒里的声音,他还是有些心虚。
  “没关系。”他很快镇定下来,用很平常的态度道, “你们在哪儿?需不需要我接你们?”
  “要。”露莎努力地说,“我们在森林公园,地火的车在这里熄火了,都怪我。你,你过来吧。”
  “你没事吧?”狼人装傻道,“你的声音不对,没出什么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露莎刻意轻松地说,“还不是因为太长时间没见你了。”
  两个人假装如往常,互相口头戏弄,然后挂断电话。
  露莎满头是汗,手心湿滑到几乎握不住手机。
  她擦了擦眼睛,对兰瑟说:“我已经通知雷昂了,他很快会到森林公园。”
  她的目光投向倒在地上,被捆着的血刃。
  受伤震怒的特拉佛无法对她动手,将全部的怒火都释放到血刃的身上,血刃几乎被他活活打死。
  刚才发生的一切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有一阵子,她闭口不言,只是听着特拉佛对血刃拳拳到肉的捶打声,皮鞋踹在脑袋上的声音,还有血刃强自忍耐的痛苦喘息,和后来难以掩饰的痛苦声。
  渐渐地,她捂住耳朵,紧紧地闭上眼睛,企图逃避外界的声音。
  当血刃被打倒,兰瑟扯着她的头发,按着她的脑袋,强行让她睁开眼,看着血刃被打得如同一条吐着血的死狗的模样,特拉佛又趁机对她施尽各种甜言蜜语后,她还是又惊又怕地妥协。
  在兰瑟看来,这是由于他们的“努力”,露莎终于交代了转移爱德森的幕后指挥者:
  雷昂·莫顿。
  但在血刃被拷打时,露莎紧闭眼睛,在恐慌中同样运转头脑,想出解决这个“绝境”方法。
  她的身份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从小没有家人陪在身边,在各种寄养学校里辗转,纵然如此,她日常生活中遇到的最大危机可能就是考试或者宿舍有蟑螂。
  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遇到危险都会如同她一般:大脑仿佛分成两半,一半因害怕而紧缩,带着身体都在发抖,另一半却冷静理智,仿佛一个无情的旁观者,唠唠叨叨地分析着现状。
  最后她做出一个决定:
  她决定把一切推到雷昂·莫顿身上。
  她和雷昂不熟,更不认识柯罗,她所熟悉的、想要保护的只有父亲的朋友们。
  出卖同伴,出卖柯罗还是把雷昂甩出来当障眼法,三者权衡之下,她根本不需要做什么选择。
  同伴是一定要保护的,柯罗在血刃和地火口中是很危险的家伙,相比之下,只有雷昂……
  只有选择雷昂。
  但,要让特拉佛相信,这非常考验她的演技。
  露莎想象自己过去对特拉佛的感情,发现把那些美好的回忆捡回来很容易:
  他们是在一个学校舞会上认识的,特拉佛自称自己是外校学生,被这所学校的女大学生吸引,过来联谊,当然如今看来这也可能是个欺骗她的谎言。
  他照顾她比父亲对待女儿还要细心,露莎从不否认自己因为从小缺失家庭的关爱,对异性有本能地依赖,她无法拒绝外界给予的好意,不管谁对她好,她总想得寸进尺地黏上去。
  然后她学会了逃课,和特拉佛一起出去,到处游山玩水,以前她也不是不能逃课,只是没有事情可做,除了课堂也没地方可以去。
  后来,特拉佛来了,世界随之在她眼前清晰起来。
  “I can show you the world,Shining, Shimmering, Splendid……”
  你就是这样被骗的——混蛋!
  大脑的另一半,理智的那一半,冷冰冰地告诉她。
  可恶,又想哭了。
  同时,正在恐惧和害怕的一半情感,又让她涌出泪水。
  可是这样的话……演戏不是变得很容易吗?
  大脑的另一半又这么说。
  “我知道了,”露莎捂着耳朵,尖叫起来,“你们不要打了,我说!都是雷昂,是雷昂·莫顿!”
  兰瑟停下脚,特拉佛安抚似地搂住她:“雷昂·莫顿?”
  “是,他……”
  露莎的声音突然卡住,来自大脑另一半的声音冷冰冰地提醒她:可是,如果雷昂比其他人更重要怎么办?
  假如,雷昂比柯罗更重要,怎么办?
  特拉佛误解了她眼中浮现的担忧,柔声道:“不要害怕,露莎,只要你说出来,我会保护你。”
  露莎慢慢地转过脸,看着印在特拉佛眼中的自己:
  脸上的妆容已经被哭花了,鼻涕眼泪脏兮兮地糊成一团,眼中满是恐惧,面容因害怕有些扭曲。
  很好,脑子里冷静的那部分安慰她,很像,你能行,他是男人,而且已经骗了你的感情。在他眼里,你就是个没头脑的女人,容易上当的傻叉,男人都是这样自大的,他们总会这样自大地看待女人,除非真的在女性手上吃了苦头,否则他们在女性面前都你是一幅装腔作势的样子。
  扮好你的角色。
  扮好你的角色。
  露莎吸了吸鼻子,情绪已经冷静下来,可情感忍不住,依旧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父亲去世之后,雷昂·莫顿接手这支队伍,我对他了解得不多,只知道他曾经是A州代表,后来因为谋杀罪入狱,我不知道他是怎么逃出来的……”
  真话和谎言各一半。
  “雷昂·莫顿……”
  特拉佛眯起眼睛。
  他曾经在泰克斯身边见过雷昂一次,就是那次,他差点在泰克斯的授意下,把毒品打进雷昂的身体里。
  可惜被赶来的伊迪丝打乱了。
  但雷昂本人给他的印象很深刻,过于深刻了,他本不该把这种没有家世、没有背景的胡闹份子放在眼里,但那时,他确实有一线注意力认识到:他们也许还会见面。
  只要雷昂继续“胡闹”下去。
  “他有什么目的?”他问。
  露莎毫不迟疑地道:“毒品合法法案,他想反对这个……”
  倒也很符合对方的形象。
  “雷昂的背后,一定还有什么人吧?”
  “我不知道。”露莎啪嗒啪嗒地流着眼泪,“真的不知道,我全都告诉你了。”
  “给他打电话,”特拉佛情不自禁地说,“让他到森林公园,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爱德森还是其次,他这次主要的目的,是向父亲证明自己的实力,消灭“都市传说”,以及“间收”露莎。
  可如果这个过程过于顺利,只会让他感到无聊,也缺少在父亲面前的谈资。
  拿起手机,露莎的心快要跳出胸膛。
  为了暗示狼人,她在电话里第一句就是把他当做雷昂对待。
  好在对方懂得及时冒充雷昂,和她配合得很好,只要她的谎言没被识破,就是争取到了时间。
  更甚者,她还本能地继续扮演一个在感情里动摇的小姑娘,假装对特拉佛的话很犹豫。
  她不知道这么做的原因,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对特拉佛抱着什么幻想,可她还是坚持演到最后,也许这是脑子里的声音给她的启示。
  “乖。”当她放下电话,特拉佛抱着她安慰道,“我们会有很长的生活呢,你说对吗?我们会过得很幸福。”
  露莎的上下牙打着颤,不停地嗑在一起,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会为这些话感到高兴。
  “我到底在想什么?明明之前看到欺骗感情的男人,都恨不得打爆他们的头,可现在还是忍不住相信特拉佛的话……”露莎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将身体缩成一个球,咬着嘴唇,暗自想,“出于感情?还是因为相信特拉佛是被他的父亲逼迫的?我是疯了吧?”
  她默默地将手移到腹部,这里很柔软,却什么都感受不到,似乎连心脏都停止跳动。
  男人总以为和他们在一起的女人就会对他们死心塌地,闻着味就会拜倒在他们的“王霸之气”下。
  露莎疑惑地想:可是,女性呢?自己呢?是否真如男人所言,经历的初恋永远不会忘记,只要怀孕就会决定她们的理智和情感?
  这边,狼人放下手机便对雷昂说:“他们的车在森林公园抛锚了,我们去接应一下。”
  “他怎么办?”雷昂指了指爱德森,问道,“而且,这么大的房车开到森林公园,会被人查吧?”
  狼人迟疑一下,说:“你说得没错,要不,你们去看看情况?”
  他刚刚的那番视死如归让雷昂没想太多。
  如果老队长的女儿露莎真的出事,狼人应该不会那么冷静,看来是真的车抛锚了。
  想到这里,雷昂不禁苦笑。
  他们这支七拼八凑的队伍半点专业素养也没有,居然就稀里糊涂地来押送毒枭,不得不佩服柯罗的“慧眼识人”,在芸芸众生之中一眼挑出他们这些“成事不足”的。
  雷昂毫不怀疑,曾经遇见的“都市传说”是一支彪悍的队伍,否则他们难以支撑到现在,但现在,随着老队长的去世和露莎的接手,这支队伍在不成熟的领导者的带领下,暴露出了弊端。
  狮子领队和绵羊领队,自然会导致两种局面。
  “要不要拿把枪?”绞肉机突然说,“以防万一。”
  雷昂想了想,转头问:“宾尼,你会用枪吗?”
  雷昂自己是至今没用过枪,心中发虚,按说原主在那什么杀手组织里也是经历过训练的,不知道身体记忆还记得多少,会不会像电影里那样,平时毫无感觉,拿起枪便大杀四方。
  他从来没想过“大杀四方”,也没试过拿武器是什么感觉,他可有些担心拿起武器发现自己有天赋。
  一旦发现自己有这么个特长,困境之中总有一天会忍不住动手。
  “带一支也不是不行。”宾尼的间答有些含糊,他的目光迟疑地落在绞肉机的脸上,终于还是对雷昂说,“要不,绞肉机和我们一起去?”
  雷昂在心里叹了口气。
  宾尼可能又发现了什么,或者只是单纯地起疑,但他明白对方的意思。
  可是选择摆在眼前:他们的任务就是把爱德森安全送到另一所监狱里,爱德森是一盘棋上的“将军”,他们都是为了保护他才聚在一起。
  哪怕是露莎真的遇难,狼人想把他丢出去当障眼法,他也只能受着,因为这是他的“用途”,强行让绞肉机跟着去,除了分散押送爱德森的主要战斗力外,没别的好处。
  “不用了,接几个人而已。”他玩笑道,“多大点事。不会比一条狗跑过来更吓人了。”
  狼人和绞肉机跟着笑,笑容中多少有些虚假成分。
  “或者你留在这里,我一个人去。”宾尼看着他,说,“还是快点去完成任务比较好。”
  又分开行动?
  雷昂第一时间拒绝:“是让我过去,我,雷昂。没有让你去。”
  “你比较重要。”
  “你的意思是你不重要?”
  房车快到地点,雷昂见相争不下,盯着宾尼,用少有的命令语气说:“你还有事要做,所以我过去。我是老板,我说了算。”
  “你算哪门子老板?”宾尼也有话反驳,“工资都没开过!”
  一句话怼得雷昂哑口无言,不禁指着他震惊道:“你到现在才跟我计较这个?之前奈塔恩的钱拿在手里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
  “那还不是为了给你减刑,必须贿赂那些州议员?”
  两个人吵吵闹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一起下车了。
  房车门一关,狼人踩了油门便跑,看来也意识到大家都是聪明人,用不着多说什么废话。
  在房车尾气中,雷昂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惨兮兮地问:“你拿枪了吗?”
  宾尼掏出打火机递给他。
  “你看啊,这就是我不给你发工资的原因!”雷昂喷了口气,强词夺理,“没一件事做得靠谱的!”
  全然忘了他每次做决定前都要听听对方的意见,都成习惯了。
  两人难得斗嘴,索性斗了一路,引经据典,明嘲暗讽,彼此都觉得自己的词汇量和知识点都扩充不少。
  走进森林公园,雷昂又给露莎打了个电话,在对方的指引下,很快来到被树林包围的一片空地。
  露莎被特拉佛强硬地搂着,双眼惊恐,只差刀架在脖子上,血刃躺在兰瑟脚边,生死不知。
  “人挺齐的。”雷昂抽着烟,评价道,“都是谁和谁啊,露莎?”
  露莎扯出一个苦笑,眼泪掉个没完。
  特拉佛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雷昂·莫顿?我听过你的演讲。”
  “那是,”越是险境之中,雷昂越是大言不惭,“全世界都听过我的演讲。”
  “爱德森在哪儿?”特拉佛面上一冷,追问道。
  “把露莎还给我,我就告诉你。”雷昂捏着烟,老神在在地笑道,“拿着小姑娘当威胁算什么事?”
  话虽然这么说,他的内心还是很慌。
  雷昂第一次面对枪口还是在刚参加竞选的时候,奥斯卡拿枪对着他。
  那时什么都豁出去了,加上有系统在,根本把这一切都当成梦,云里雾里的什么也不怕。
  现在害怕的感觉突如起来,让他心跳加快,嘴里干涩得厉害,表面上还得装着,撑着,不能让别人看出半分心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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