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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反派魔尊(穿越重生)——幕琅

时间:2021-01-01 19:03:14  作者:幕琅
  而谢承文这小子正陷于对大哥地无限崇拜中,有问必答,于是谢非言很快得知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那就是谢三爷是个不着家的男人。他明面上背靠天乙城谢家,实际上为东方高我打工,黑白通吃,家大业大,似乎什么产业都有涉足,每天不是在这个城里处理事务,就是去那个城里检阅货物,总之忙得脚不沾地,一年能在家三个月就算是喜大普奔。所以谢承文与谢三虽为父子,但实际上并不熟悉。
  第二件事,就是晋州城谢家底蕴其实并不深厚。明明谢三爷都已经这样忙了,产业遍布大江南北,一副沧浪大陆沈万三的派头,但偏偏谢府的公中银子并没有多到哪里去,也就普普通通地称霸晋州城罢了。谢府女眷并没有人上手过商铺,所以没察觉异常,但谢非言一眼就看出这银子的流水肯定不正常,有些银子完全是凭空消失了!既然如此,那么这些消失的银子,最后到底是到哪儿去了呢?
  难道是——东方高我?
  谢非言若有所思:连挣银子这样要紧事,都会全权交给谢三,看来东方高我这个小BOSS还是很倚重信任谢三的嘛!
  可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渊源,又达成了什么协议,有着什么目的?!
  谢非言暗自思考。
  就在这个当口,胥元霁来了。
  他飞快进了风月轩,来到谢非言身旁,在谢非言耳畔迅速说了自己听到的关于谢老太君和谢三夫人的对话。
  于是肉眼可见的,谢非言变了脸色。
  哐当!
  谢非言将茶杯丢在了桌上,溅起了满桌茶水。
  谢承文吓了一跳,但谢非言看也不看,低声与身旁的人说了句“走”,便领着胥元霁迅速离去。
  “言……言哥?言哥?!”
  谢非言与胥元霁二人走得飞快,眨眼间就要踏出风月轩。
  一路上,风月轩的下人们摄于谢非言黑沉沉的脸色,无人敢拦下他们,唯有吓了一跳的谢承文连蹦带跳地奔出,呼喊连连:“言哥?言哥你这是去哪儿?!言哥?!!”
  前方,谢非言脚步一顿,轻轻回头看他,神色虽一如往常,但那黑黝黝的眼睛却像是一块冷冷的冰,带着彻骨的冷意,瞬间凝固了谢承文心中雀跃的火焰。
  “……言哥?”
  谢承文茫然无措,有下意识的畏惧害怕,也有一腔真情被拂开的委屈不解。
  “你……怎么了?”
  他期盼地看着谢非言,像是等待对方的解释和安慰。
  但最后,谢非言收回目光,什么都没有说,重重推门离开。
  ·
  谢非言抢了两匹马,带着胥元霁一路纵马,离开了晋州城。
  在冲出晋州城城门的时候,谢非言隐约有听到城西惊惶的呼喊声、房屋倾塌的轰鸣声,甚至大地阴影抖动的震颤声,但他没有回头看。
  胥元霁倒是看了,但当他目光触及在城西上方萦绕的巨大烟尘,听到骤然于城中炸响的惊雷后,某些不太好的回忆却翻涌上来,让他反胃,于是他很快就脸色难看地移开了视线。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记忆,策马紧跟谢非言身后,问道:“怎么了?你怎么这般着急?难道她们说的这些话有哪里不对吗?”
  胥元霁将谢家女眷的对话回想了一遍,只能隐约看出这晋州城谢府对谢非言这位“主家来的少爷”面上恭敬,心中不服,甚至在心里琢磨着让谢承文拜入某个“贵人”门下,成为修士,好彻底将天乙城谢家踩在脚下的事。
  这些暗地里别苗头的小心思,在分家和主家之间实在再正常不过了,但为什么谢非言却一听就变了脸色?!
  谢非言沉声道:“晋州城谢府的当家人,是谢三。前几天,他去谢家邀我来晋州城,那时我只以为他想对我动手,于是欣然赴约,想要看他玩什么花招。”
  胥元霁:“?”不是,你明知道对方心里有鬼想要搞你,你还特意送上门跟他打擂台?你们修士作风都这么狂放的吗?
  谢非言继续道:“可在我来晋州城后,他却反而留在天乙城内未归。我原本以为他是真的有事务要处理,又或者干脆贪生怕死,不敢与我正面为敌,只想在背后指挥他人来袭击我……但我没想到他的目标,原来竟不是我,而是谢家!”
  这层窗户纸被点破,胥元霁终于恍然:“所以谢家的那两个女人才说,再过数天、最多一个月后,他晋州城谢家就在不用害怕你天乙城谢家了?”
  “没错!”
  想要让“谢非言”此人再没有嚣张的本钱,想要让晋州城谢家迅速翻身、踩在天乙城谢家头上,还有什么是比击溃天乙城谢家更快的方式呢?
  如果是普通人,当然不可能击溃一个修士家族,更不可能胜过筑基中期的谢老爷子!
  但偏偏谢三是东方高我的钱袋子与得力干将!这样的人如果一心想要扳倒十八线的修士家族谢家,又怎么会做不到?
  之前谢非言从没想过这件事会发生,一是并未太将谢家放在心上,二是《倾天台》的原剧情从未提及,三是想不到谢三对谢家出手的理由。
  可如今……
  谢非言想到面慈心苦的谢三,想到自己在谢家时谢老爷子无微不至的爱护,想到谢老爷子对自己毫无条件的支持,想到自己离开时谢老爷子复杂怅然的目光……
  是否在他离开的时候,谢老爷子就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但谢老爷子为什么……为什么……
  谢非言的心绪逐渐纷乱起来。
  他在狂烈呼啸的风中深深吸了口气,抬头望向前方晦暗的天空。
  在前方、他的目光尽头,无边乌云像是倒挂天幕的冰棱,沉沉垂下,远远瞧着就感到了无边的冷意。
  一如他现在的心情。
  “只是一天而已……”他只不过离开了天乙城一天而已。“希望还来得及。”
  谢非言喃喃自语,话语散落风中。
 
 
第16章 此仇必报
  乌云压城,沉郁的天色如同深海之下的冷冰。
  火光冲天,呼啸的火焰像是要将大地与天空一同点燃!
  ——当谢非言紧赶慢赶,终于在傍晚时分来到天乙城外时,他远远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这一刻,谢非言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也不愿去探究这空白情绪之下的断层。
  他面上的神色依然平静,心情平稳,但唯有谢非言自己明白,一直悬挂在他心中的重石,于这一刻彻底落下,无声沉入荒芜深渊。
  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非言想:不过是“失去”而已,不过是“重蹈覆辙”而已,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些东西都已经离他而去,如今的他只不过是失去了一样并不重要的、甚至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是的,这没什么大不了,这不值一提。
  与此同时,在谢非言的身旁,一直紧跟着的胥元霁正侧过头,小心打量着他的脸色。
  胥元霁发现,在看到天乙城上方的火焰后,原本心急如焚的谢非言反而冷静了下来,背脊挺得更直了,神色也变得更为从容不迫。
  这或许是一件好事,毕竟胥元霁的师父一直教导他,只有心怀仇恨的怒火、同时又不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人,才能成就大业,得偿所愿。胥元霁一直是这样想的,也一直以这样的标准来要求自己。这么多年来,他为此吃了无数的苦头,流了无数的血,甚至以自己的性命来点燃名为复仇的火焰,但他也从不认为这是苦。
  可这一刻,当胥元霁瞧见谢非言那双黑黝黝的眼睛,于无意中拨开黑色的迷雾,望到内里被烈火焚烧过后的余烬后,他却突然从心口漫出了一丝苦意。
  ——你在想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胥元霁张了张嘴,想要问点什么,又想要说点什么来安慰谢非言或是打破这样的沉寂。但最后他又觉得,在这样的时刻,哪怕他发出任何一点儿的声音,都是对这件事的火上浇油。
  他选择了沉默。
  于是,在这样的沉默中,谢非言与胥元霁二人终于来到了天乙城下。
  这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那点燃了黑空的熊熊火焰,也已经黯淡冰冷。
  二人策马奔入城内,无人前来阻拦,更无人前来围观。
  他们驱马的声音掠过死寂的城池,在无人点灯的城池上方空洞回响,接着又阵阵散去,凄冷荒凉得可怕。
  从表面上来看,这座城内似乎他们二个活人,但偏偏胥元霁又能敏锐感到,无数双眼睛正在黑暗中凝视他们,像是潜伏的狼群,只要他们稍稍显出畏缩惧怕的神色,就会一拥而上,将他们彻底撕碎。
  胥元霁一阵阵地毛骨悚然,像是被天敌盯上的猎物。
  但偏偏前方的谢非言恍若无觉,飞快来到了一座被烧得只剩余烬的宅邸面前,勒马停步。
  谢非言跳下马,甩了缰绳,目光环视四周,最后落在被烧了大半的黑金牌匾上。
  胥元霁也望了过去,只见昏暗夜色中,斜倚在废墟中的黑金牌匾上,赫然写着“谢府”二字。
  胥元霁的心骤然提起,有些慌张地看向谢非言,但后者不喜不怒,目光只在牌匾上扫过一眼,便信步踏入这座被烧毁倾倒的宅邸。
  ……
  谢非言走进了这座不够熟悉、也不够陌生的宅邸内,心中涌动的情绪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见到美人迟暮英雄白头的惆怅。
  “世人皆苦。”
  谢非言看到原本的雕梁画栋,都化作了黑灰,那些前两天还会与他鲜活打着招呼的人,变成地上的人形黑灰。
  触目所及,除了血,便是灰。
  “众生皆苦。”
  谢非言走向谢家主屋方向,这座原本气势恢宏的房屋,已彻底倾踏,而当谢非言刨开废墟,走向主座的位置时,他看到一具焦黑的人形坐在主座,姿态坦然,哪怕胸口心脏处钉着致命的一柄长剑,却也显从容不迫。
  “人无法救人,唯有自渡而已。”
  但就算是自渡,这偌大的人间,又有几人能够渡过这漫漫苦海?
  谢非言拔下长剑,那坐在主座上的焦黑人形瞬间化作灰烬。
  谢非言向这灰烬垂头示敬,而后收拾情绪,举起手中长剑,冷冷审视着它。
  在这场连修士都能烧成灰烬的大火中,这柄唯一完好无损的长剑,无疑是有问题的。
  第一个问题就是:它为什么会被留在这里?是谁将它留下的?
  这柄长剑是修士的武器,十分珍贵,哪怕它仅仅只是黄阶九级,也没人会将它轻易抛弃。可如今,偏偏有人这把武器留在了这里,为什么?
  第二个问题:这柄被留下来的长剑,其线索指向的究竟是真凶,还是被陷害的替死鬼?
  凶器被留下的可能性有很多。既可能是被迫留下来的,也可能是刻意留下来的,甚至可能是被别有用心的第三方势力留下来的。而这三种情况,会分别指向三种截然不同的追索方向。
  然后是第三个问题——
  谢非言目光一凛,落在剑柄处的篆文上。
  那是一个字:沈。
  沈家的沈。
  沈辞镜的沈。
  谢非言眉头紧皱,感到事情不知不觉中变得麻烦起来。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必然不会是沈辞镜所为。
  他的这位男主角,虽然不是急公好义之人,但也绝非见死不救、落井下石之辈,更何况沈辞镜根本没有加害谢家的动机。
  与此同时,谢非言也想不通凶手为何要将栽赃对象选为沈辞镜:
  如果凶手真的像谢非言最初推断的那样,是谢三以及谢三背后的东方高我,那么他们选择栽赃沈辞镜的动机是什么?
  而如果凶手其实另有其人,那么他是在什么情况和动机下留下这指向沈辞镜的长剑?!
  难道只是想要让他为此去向沈辞镜“复仇”吗?
  可这样的事又有何意义?!
  谢非言感到事情在这一刻变得分外复杂麻烦起来。
  沈辞镜……沈辞镜?为何是沈辞镜?!
  谢非言审视这柄长剑,苦苦思索,而就在此刻,一声年轻的悸哭在宅邸前响起。谢非言转身回头,只见远处倾倒的宅邸门前,一个灰头土脸不知从哪片泥地中滚出来的年轻小厮,正对着谢府的废墟嚎啕大哭。
  谢非言凝神细瞧,很快就从熟悉的轮廓看出了这小厮的身份。
  “小五?”谢非言心情复杂,“你……没事?”
  原来这人,赫然就是原身身边的狗腿子之一,小厮小五。
  小五约莫十三四岁的年纪,是谢家的家生子,一家兄弟老小都为谢家服务,按理来说是绝对值得相信的人,不然也不会被安排为原主身边的贴身小厮。然而此时,天乙城谢家从上到下都死了干净,偏偏唯有小五一人生还,这样的蹊跷,让谢非言如何不怀疑他?
  谢非言的怀疑藏得极深,小五自然看不出来。他只是循声抬头,看到了黑暗废墟中晃动的人影,随后从谢非言的声线听出了他的身份。
  “少爷?!少爷你回来了?!!”小五又惊又喜,连滚带爬地来到谢非言面前,抱着谢非言的大腿嚎啕大哭,“少爷,少爷啊!谢家……呜呜呜……谢家没了!”
  谢非言提着剑,垂下眼看他,轻声问道:“你去哪儿了?”
  小五抹着泪,哽咽说:“少爷你走后第二天,老爷就说让我带着刀去晋州城找你,没想到我半路就被人打晕了,丢在城外的破庙,直到天黑了才醒……后来,后来我看到天乙城大火,有人说谢家被烧了,所以我就着急赶回来了……呜呜呜……少爷,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
  谢非言这才注意到小五背上背着一件黑布包裹着的东西。
  他拿过这件长条状物件,扯开黑布,发现内里果然如小五所说是一柄刀,而且还是谢家的祖传长刀,斩火刀!
  哪怕是原主,平日里也只在开祠堂时见过它。
  而如今,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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