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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牌讨债公司(近代现代)——夜行灯花宵

时间:2021-01-01 18:55:19  作者:夜行灯花宵

   爱妻牌讨债公司

  夜行灯花宵
  文案:
  老混混×异装癖
  -
  秦九×陈缘
  秦九的人生中有两位挚爱,他家的宝贝缘缘,和一辆叫王勇的摩托车。
  贫民窟的百万负翁,妻奴和夫奴的自我修养,以及从一而终的大混乱。
  爱情这场游戏,你得抓住窍门。
  无脑宠文,护目镜警告,究极抓马,究极肉麻
  ·
  甜宠 情投意合 强强 HE 轻松
 
 
第1章 陈缘想去接老公
  气氛组就是在客人还没满场的时候撑人气,这种赚得不怎么多,想来钱快就上台去跳热舞。
  陈缘腰软,扭起来像条美人蛇,高跟一踩就显得屁股更翘,媚得浑然天成,雌雄莫辨。
  他今天拆了盒新假睫毛,还往眼皮子上贴了亮晶晶的水钻,纯属孤芳自赏,因为池子底下的男人只关心他动作骚不骚,露得多不多。
  身材好又敢露,再加上一流的屁股,这种美人是很吃香的,跳一支舞三百块钱,从十点跳到十一点半,可以拿九百块,不算小费。
  钱是日结的,表演一结束,陈缘往台下抛完飞吻,哒哒哒地移动到化妆间,坐着等发钱。
  经理推门进来,把装钱的信封递给他,陈缘摸摸厚度,塞进了包包里,“经理,明天晚上我不来啦!”
  “哎哎哎,怎么就不来了呢?” 经理前不久剃了个光头,眉毛画得好浓,他翘出一根手指,隔着空气点点陈缘,“你看客人多喜欢你呀。”
  “我接我老公去。” 陈缘看着镜子,突然笑了一下。
  “他在外地工作?怎么从来都没听你提起过。” 经理嘀咕。
  陈缘没有出声,趴到化妆台上描眉画眼。
  “缘缘啊......” 经理叹气,“那你以后还来吗?”
  “不来啦。”
  “别——啊——” 经理失望地拉长了调调,“客人可喜欢你了。”
  “客人喜欢,但我老公不喜欢我干这行。” 陈缘收拾了东西,朝经理灿烂一笑,“商量件事,我走之前,去吧台那坐一会行吗?”
  经理爽快地答应了,干他们这行的,来来去去也正常,陈缘算是比较特殊的一个,他只负责搞气氛和跳舞,不卖,迤迤然地来,再迤迤然地走,像朵特立独行的烟花,奇怪但好看,就是留不久。
  没人能逼他做任何事。
  经理掏出对讲机,交代吧台的酒保调杯喝的,然后冲陈缘颇可惜地笑,陈缘弯弯眼睛,低头把客人塞他胸罩和丝袜里的小费掏出来,卷成一团装进了小包里。
  今天是周末,吧台边上围了一大堆纠缠在一起的肉体,经理人好,特意给他加了个座,陈缘到的时候莫吉托已经调好了,摆在台面上,滋滋地冒冰气泡。
  陈缘甩甩头发,拢到肩膀一侧,迷离地盯着舞池看。
  有只不安分的手摸上了他的背,沿着脊椎骨往下滑,非常色·情的方式。陈缘一躲,顺势打掉了那只手,干脆地叫他滚。
  三个男人围过来,往他的胸部看了一眼,再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陈缘掀起眼皮,“看上老娘了?”
  刺青男勾了勾唇,不死心地又摸了把腰。
  “草你妈。” 陈缘朝他脸上掸烟灰,“老娘没看上你。”
  “挺骚的,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已经变成女的了?” 刺青男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似地朝两个同伙笑,“这货色的嘴和屁眼一样脏。”
  “滚。” 陈缘掐灭烟头,恶狠狠的,“我叫我老公干你你信不信?”
  “嚯还有脾气了,你老公?你老公人在哪里?我怎么没见着?” 刺青男笑嘻嘻地看来看去。
  陈缘也跟着他们看来看去,“ju子里。”
  男人明显僵了一下。陈缘又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遍,“坐牢呢。”
  “ju子里......呵呵,我我我他妈的今天上了你,他还能跑出来干我?”
  “那跑不出来。” 陈缘点点头,“不过他明天就出来了。”
  刺青男干笑两声,陈缘看了眼他下面,“今天你要管不住那玩意,明天我老公就给它拽下来塞你逼’嘴里尝自个的味。”
  看这死人妖的表情倒不像虚张声势,三人有些站不稳当,这炮的成本大了。陈缘叫住刺青男,“别走啊,屁股一下腰一下,怎么着也得八百块?”
  “你他妈敲竹杠?!” 刺青男愤怒地回头,拳头想也不想地挥出去,陈缘一把抽走酒保的对讲机,扯着嗓子喊保安。
  顿时方圆五个座位以内乱成一锅粥,陈缘躲掉了拳头,但假发被拽下好几簇,这顶是用真头发做的,死贵死贵,陈缘快要被气昏了,抬脚就往他裆部踹,还没踹几下,保安队长带着人火速赶到现场,率先拉开了刺青男和他同伙,陈缘趁乱拎包逃到外圈,胡乱整了整头发,深呼吸,扭着跑出去了。
  小事情,小事情。
  陈缘从包里摸到小镜子,一看发现唇妆被抹掉好多,吃小孩似地糊了一整圈,他停下来,借着路灯耐耐心心地补全了。
  他甚至还接了个朋友打来的电话,姑娘和她老公结婚三年了,几乎天天吵架,一吵架就找陈缘哭诉,说男人踏马的希望你平时高冷端庄,在床上就要求你好比营业二十年的职业站街鸡,简直不可理喻。
  “别惯他。” 陈缘听着自己高跟鞋咯哒咯哒的声音,“男人不能惯。”
  “唉,甭提了,我好不容易等他睡着了才出来打电话......缘缘你怎么样啊最近?”
  陈缘叹口气,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还行,把兼职辞了。” 他根本不打算提半个小时前发生的那档子事。
  “早该辞了,那个地方我听了都替你提心吊胆。”
  “但真挺适合我的。” 陈缘掏出钥匙,指甲被别了一下有点疼,“先挂了,我今天早休息。”
  他顿了顿,“明天接我老公,不然早上起来脸会肿。”
  “明天吗?这么快.......”
  “我也觉得,跟做梦似的。”
  陈缘挂了电话,认真卸完妆,再找了片面膜敷上,临睡前突然想要不要顺路买束鲜花。
  毕竟是大日子。
  买吧,陈缘躺着睁眼,把这件事添加进手机行程。
  第二天,陈缘好好打扮了一下,准备去接老公。丝袜破了个小洞,有点明显,但他今天就想穿这个颜色,就转了一下把洞移到膝盖后面去。
  花店也早早地开门,老板震惊地举着剪子,瞥了眼陈缘的假胸,再听他用男性的声音问价,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陈缘没在意,精心挑了支郁金香,选了张白底带粉色爱心的卡片,老板缓过劲,颤巍巍地问他卡片上要写什么,陈缘摆弄花苞,“一般写什么?”
  “如果是生日,就写生日快乐,入职的话就写事业顺利。”
  陈缘想了想,“那麻烦帮我写一个出狱快乐吧。”
  “啊?” 老板提笔,弱弱地看着他,“哪个‘yue’啊?”
  “是‘yu’,监狱的狱。” 陈缘掏出钱夹准备付账,隔层里有张他和他老公的合照,是在路边快印机器里捣鼓出来的,两人头挨着头,亲密得不得了。
  他老公叫秦九,又帅又坏,活好还会宠人,陈缘特喜欢他。
  为了接他,陈缘还骑来了秦九最喜欢的摩托车,大轮胎,苍蝇绿,踩离合器的声音比跑车都大,狂得不要不要的,紫金色的花搁在油箱上头,叶片微微颤动,莫名很搭。
  局子的第一道铁门传来动静,陈缘倚靠在摩托车上,内心并不平静。
  他老公穿着进去时的衣服,料子薄,扣子没扣全,迎风显出腹肌的形状。
  秦九也一眼看到了陈缘,他层层又叠叠,穿得像只花孔雀 ,艳艳地站在那里,不用动一下就能让人的视线聚焦在他身上,让周围所有的事物都丢了颜色。
  啊,陈缘在笑,他怎么这么好看?
  秦九风风火火,踩着老大哥的步伐,走得越来越快。
  “缘缘。” 秦九捞过陈缘的腰,一低头,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秦九的肩膀很宽,这一揽,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都拥进怀里去,陈缘环住秦九的脖子,后仰着,和他接了一个又一个难舍难分的吻。
  “缘缘......宝宝,怎么这么瘦了?” 秦九心疼地搂紧了那段窄腰,他离不开陈缘的唇,偏转头部继续吻他。
  陈缘和他唇齿厮磨,伸手捏捏秦九的肩,再捏捏秦九的腰,他老公倒是没瘦,满身的肌肉反而更加精炼。
  他在局子里肯定有锻炼,也可能是揍人揍出来的,秦九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这一点陈缘很放心。
  “你在里面,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陈缘含住他下唇,一点点地吮吸。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秦九找到他的手,握得紧紧,“乱想什么?”
  哨子声响起来,陈缘挑着眼尾往那边看,秦九捏住他下巴掰正了,没所谓地接着亲。
  “宝宝,留给你的钱花了多少?” 秦九问。
  “花光啦!变穷光蛋了。”
  秦九哈哈笑,叭地亲了他额头一记,“好!没亏待自己!”
  “手头现金还剩二十五,给你搞了支花。” 陈缘示意他看摩托车,“庆祝一下。”
  “哟,漂亮,洋气!阿勇也过来了啊,宝宝有心了。” 秦九抱着他,凑过去看花,“嗯......不过还是咱们缘缘更漂亮一点。”
  “少嘴贫。” 陈缘别开脸,偷偷地笑。
  王勇是他们摩托车的名字,小名叫阿勇,因为改装店老板姓王,秦九就让摩托车跟他一个姓。
  他还想跟陈缘腻歪一会,但巡逻的警察终于看不下去了,凶凶地赶他们走,秦九叹口气,恋恋不舍地嘬了口陈缘脸蛋,潇洒跨上摩托车。
  “宝贝,准备好被开罚单了吗?” 秦久握上油门,久违的震感让他肾上腺素狂飙。
  “你省省吧!才刚出来。” 陈缘扣好头盔,掐他腰,“快点,条子要过来了。”
  秦九回头一看,还真是,那警察目标明确,就是冲着王勇的改装排气管来的。
  “快快快——”
  秦九说没问题,迅速调转车把,警察小步跑过来,“等一等!你们的摩托车是——”
  “啊呀!上过牌的啦!上过牌的!” 陈缘敷衍他,同时秦九按下车载音响,蔡依林女士的舞曲瞬间就盖过了条子问话,秦九吹声口哨,再一个龙头甩尾,带着他宝贝绝尘而去。
 
 
第2章 秦九有独特的找工作技巧
  秦九和陈缘住在城中村,附近有个市级中学,所以餐馆外卖什么的都很便宜。防盗铁门进去是三户平楼,共享一个院子,房租每月六百,水电也花不了多少。
  摩托车斜斜地歪在墙边,他们没有时间好好停车,从房间门口就开始亲,一路亲到浴室。
  温暖的皮肤下覆盖着热血,陈缘的手从秦九长裤和腹部之间的缝隙滑进去,探得很深,内里的突’起处已经湿透了。
  “憋坏了?” 陈缘的嘴唇擦过他脸颊,若有若无地在耳朵旁边游走。
  “你说呢?”
  重心突然转移,陈缘被秦九抵上墙壁,两瓣火热的唇贴住他,发了狠地啃咬。陈缘今天搽了正红色的唇膏,被动在秦九脸上留下暧昧记号。
  陈缘空出手去扯扣子,刚拉开的一点距离又很快被秦九收拢,陈缘接应着他的吻, 含糊说,“早上,我丝袜破了。
  “嗯? ”秦九埋头啃他脖子。
  “丝袜破了。”
  “那再买。”秦九摸到他下身,陈缘猛得弓起背,快呼吸不过来了。
  “我的意思是。”陈缘往喉咙里吸气, “撕了再扔。”秦九突然停下来盯着他,眼睛里有火。
  “不想在这要我吗?"陈缘说。
  他用膝盖蹭秦九下胯,仰起了脖子,喉结往下是锁骨,起伏的筋络打捞出欲望,秦九离开的这半年,陈缘没有一刻是不想念他的,他在见他的第一秒就想和他做这些事情。
  秦九扯开丝袜,情色地抚摸、揉捏他光滑的大腿,陈缘的皮肤像玉一样温润,他从来没在外部受过伤,所以找不到一点有疤痕或者粗糙的地方。
  浴室开始升温,秦九将他翻过去,一侧脸贴上墙壁,陈缘塌着腰,抬起臀部,方便他进入。润滑油早就准备好了,秦九为他做扩张,动作有些急切,直到那处紧凑明显松开,露出粉红色的内部,柔软的入口。
  ......
  在浴室做完一次,陈缘没力气了,一直撑着墙壁配合很累人,他搂住秦九的脖子,两条长腿缠住他腰,让秦九抱他去床上。
  秦九还留在他的身体里没有退出来,上下这么一颠,尚未软去的那活儿便进得更深,陈缘撩开汗湿的发,呻吟了一声。
  “渴了。” 陈缘伸手。
  他们的床头柜永远会放一瓶矿泉水,因为陈缘和秦九第一次上完床后说渴,后来秦九就固定往那个位置放水,做完了方便伺候他。
  “你终于回来了。” 陈缘喝完水,钻到他怀里说话,“我每天想你想得要死。”
  “我这不是在你旁边嘛。” 秦九捏他脸,“去洗澡不?坐我腿上洗。”
  “等会洗。” 陈缘抽抽鼻子,抱了他很久才松手,“你在里面,不好过吧?”
  “哪会有人给你秦哥使绊子,没有的事。”
  “真的假的。” 陈缘抬头看他。
  “唉,那些枪毙犯拉帮结派最积极,收拾起来有那么一点费劲。”秦九拍拍他肩,“宝宝,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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