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爱妻牌讨债公司(近代现代)——夜行灯花宵

时间:2021-01-01 18:55:19  作者:夜行灯花宵
  “这完全是无本生意嘛!” 秦九亲亲他耳朵,叫陈缘悠着点乐,小心晚上睡不着觉。
  陈缘整个人沉浸在空手套白狼的美梦里,半夜秦九从后面抱着他睡着了他还在数羊,数着数着那群毛茸茸的羊儿变成了一袋袋红色钞票, 碰到地面上再弹起来,陈缘都不用伸手去捉,它们自己会排队蹦进臂弯里,沉甸甸的,是幸福的重量。
  接下来几天,陈缘不断完善他们的薅羊毛计划,一番交涉过后网店老板答应送二十条蓝色横幅,他把头像换成露胸脯的美女继续争取了一下,老板挥泪再送出五个蓝色猫耳头箍。陈缘满意极了,扑到床上傻乐,正巧秦九下班回来,说他们下周要去一家琴行讨债,问陈缘想不想掺和一脚,可以弹免费的琴。
  秦九说到“琴行” 的时候,陈缘抬头看他,嘴角噙着笑,说好啊。
  陈缘从小学钢琴这件事秦九是知道的,他的手也天生适合弹奏,小指修长,与大拇指之间的跨度非常开。自秦九认识陈缘以来,只听他弹过一次钢琴。
  当时他们偷偷溜进一家培训学校的琴房,连半首曲子也没弹完,被打着手电冲进来的保安人赃俱获,扭送进了公安局。由于没造成什么经济损失,警官口头教育了下他俩,很快把人放走了。
  出来以后秦九问陈缘后悔吗,陈缘说不后悔,秦九又问刺激吗,陈缘说刺激,最后问还想试一下吗,陈缘说还想。
  结果人家培训学校第二天就把安全漏洞补上了,卷帘门,加了两道重锁,陈缘和秦九抬头看看头顶崭新的摄像头,亮起的小红点像温和的嘲讽,陈缘叹口气,拖拉着步子走掉了。
  两千块一张的练琴卡,他暂时办不起。
  “明天几点?” 陈缘问道。
  “晚上八点,等那儿的顾客都走了再办他。” 讨债也讲基本法,秦九拿出手机复习琴行的位置,“缘缘咱们吃了晚饭过去。”
  他说得轻松,感觉他们吃完饭是去散步一样,陈缘点点头,秦久安排事情的时候有种该死的魅力,好像没有什么东西难得住他,只要秦九一出马 ,自然能打理妥妥帖帖。陈缘喜欢他的强势和偶尔的低头,遇到秦九像遇到一颗大树,只有钻进它的爱护范围内才能看到叶片下开着的白色小花。
  “老板给你的任务重不重?” 秦九瞄了眼电脑上的表格,那里好多数字,看着晕乎乎的。
  “还行,我弄完了。”
  “晚上想做什么?” 秦九走近,他闭嘴不说话时,看起来很性感,陈缘一眨不眨地观察他纯黑色的眼睛和薄薄的嘴唇,像小时候观察昆虫那样仔细。
  “想你干我。”
  陈缘穿着秦九买单的丝袜,一只脚踩住他的肩膀,极缓慢地往下移,情色地摩挲乳头,最后在撑起的裆部停留,按压了几下,慢慢开口: “我不是说过,会让你喜欢这条的么?”
  这个举动成功勾起秦九的欲火,他按住陈缘的腹股沟-把将人拉近,顺着他的大腿摸到他隐约透着肉色的脚尖,胯部不由自主地贴近他腿根,前后磨蹭起来。陈缘挺着腰,笑骂他老色批,秦九乐得将色胚本质发扬光大,一手撩起陈缘上衣,低头含住那点嫩红,手隔着丝袜大力揉捏他的臀部。
  “宝贝,你屁股好骚。”秦九污言污语, “是不是欠干?”
  陈缘掀着眼皮看他,一脚蹬掉他外裤和内裤,脚底心的丝袜凸起线挤压着他的冠处,秦九下面跳了几下,尾椎通电似的麻,差一点就交代了。
  秦九一边和他接吻一边脱上衣,陈缘也硬得难受,想把丝袜脱了,秦九按住他的手,带着他有技巧地揉,“别,穿着操更有感觉。”
  他扒下一半丝袜,露出被勒得圆润好操的屁股,陈缘瘫软在他怀里,翘着滴水的硬处去找他的手,秦九故意躲开,只为他做简单的润滑和扩张,扶着从侧面挤入了陈缘。
  “缘缘,宝贝.…”秦九迷乱地吻他的颈子,缓慢动作,“你太紧了。”
  “老公,你摸摸我。”
  “摸摸我。”
  秦九扣住了他的肩膀继续顶弄,陈缘被迫停在将射不射的边缘,想到了“自食其果”这个词。
  再醒过来已经是天亮,陈缘下床时腿软绵绵的,直接跪坐到了地上,他咬牙爬起来,掀开被子锤了秦九一顿,威胁说要么用手要么用口,反正得补偿他。
  秦九都选,直到陈缘再向他求饶。
  和秦九一起荒废时间,陈缘很乐意。
  但正经事不能耽搁,他们准时吃午饭和晚饭,准时去讨债,经过秦九手把手的调教,大伙们各个训练有素,一打进琴行便四处分散,搜柜台的搜柜台,找老板的找老板。秦九交代过他们实在不行挑点便宜的砸,玻璃地板什么的,钢琴太贵了万一老板报警他们赔不起,而且他宝贝缘缘会不高兴。
  小白来请秦九过去看的时候,老板已经被顺子和阿壮一人一边按着,吓得不轻。他离老赖还差了点距离,目前只欠了三十万没还,商铺一年半的租金。
  老板瘦瘦的,鼻梁上架副金丝眼镜,文弱书生的模样,所以顺子他们不太好为难他,叫秦九过来发落。
  秦九蹲下来看他,点了一根烟,“钱没还上啊?”
  “会......会还上的。” 老板眼皮直跳,“以后肯定会还上的,会还的,大哥您让他们别砸了。”
  “不要以后以后,我他妈最烦以后,你一句话,现在能还上多少?”
  老板盯着满是碎渣的地板,“五万......”
  “十万。” 秦九说。
  “七万。”
  “你搁这儿讨价还价呢啊?十万!再放屁就十五。”
  老板惆怅地歪着脑袋,“我想想……”
  “成,你就想吧,反正十万没跑。” 秦九拍拍他脸,“你这儿最值钱的货色在哪?”
  “你们要干嘛?” 老板惊恐道。
  “没干嘛!不抢你!说吧在哪儿。”
  “走廊最后边一间……钥匙在柜子里......”
  陈缘凑到秦九身后,小声问是什么牌子。
  “什么牌子!说!” 秦九一声爆喝。
  “啊啊啊啊施坦威!是施坦威!” 老板惨叫,举手投降。
  陈缘点头,确实是最值钱的,秦九满意地站起来,让陈缘挽住他的胳膊,临走前交代弟兄们看好老板,别让人想着想着就跑了。
  作者有话说:
  整点海星不?
 
 
第8章 薅大明星羊毛计划 (下)
  琴行的装修不错,古色古香的欧式风格,壁纸这块老板花了心思的,和整体的格调相呼应,比他们之前去的培训学校的档次至少高五层楼。
  陈缘按住铜把手,瞥了眼秦九,“烟掐了。”
  “对对对,琴房里头不能抽。” 秦九掐掉尼古丁,准备接受五线谱的熏陶。
  他们推门进去,一架大大的三角钢琴立在房间正中央,菱角分明,漂亮得像是专供城堡里的王子公主使用的。钢琴快四五百公斤的个头,视觉上却轻得如同折纸一般,将空间灵巧地分割开来。
  托秦九的福,陈缘活了二十多年还没弹过这么贵的东西,他小心翼翼地试了几个键,感叹老板诚不欺人,这架钢琴的音色透亮极了,像湖水般清澈见底,随意几声便能够驱散所有的阴翳。
  所以他深呼吸,将十根手指都放了上去。
  许多年打马而过,谱子记不太清了,陈缘依照记忆深处的感觉走,弹起了一首非常慢的曲子,秦九就站在他身后听,记得这是上回没能弹完的曲子,事实上,关于陈缘的事情他都记得很清楚。
  这个人正专注地弹着琴,他的脖子和手腕光滑细腻,看起来令人惊叹。
  自从第一眼见到陈缘起,他就想带走他,哪怕薄薄一小片也好,带回家贴在床头的白墙上,早上晚上都能看到。
  秦九回想遇见他的那个清晨,早点摊前,陈缘举着一袋豆浆和一位比他高出很多的大爷吵架,玫瑰色的唇瓣愤怒地张合,痛斥他倚老卖老插队的行径,妙语连珠地骂了整整十分钟。
  他就应该和他在一起,秦九想。
  外头传来玻璃碎掉的声音,陈缘用几个重音盖过它,然后回归到最开始的旋律,慢慢的越弹越轻,小雨止歇般渐渐收尾。
  一曲终了,他恋恋不舍地移开手,回头看秦九,吊灯把他的眼睛照得闪闪发亮。
  秦九摸摸眼角,“唉,听着怪想哭的。”
  “可惜我弹错了几个。”
  “我没听出来,错了也好听。” 秦九揉揉他头发,“这曲子叫啥?”
  “叫《风居住的街道》。”
  “文绉绉的。”
  “要不然你给取一个?” 陈缘笑笑看他,没想到秦九还真琢磨上了,他搜刮所有的脑细胞想了一遍,说,“干脆叫《爱情歌》好了。”
  “那就叫《爱情歌》。” 陈缘把脸贴住他的手,哼起了前奏。
  有音乐挺好的,有音乐,人类的灵魂便不朽,便永永远远地留存这个世界上,在很久很久以后去触动一些毫不相干的人,有的人笑,有的人哭,珍贵的是刹那间的感情,和陪伴在身边、与你共享记忆的另外一个人类。
  外面又响起了老板的鬼叫,秦九搞不明白为啥他人看着挺瘦的,嗓门却那么大,他和陈缘对视,觉得是时候出去了。
  他们关掉灯,锁好房门,秦九大步流星地走出去,“要造反还是咋?到底想好没!磨磨唧唧的,钱转了几个?”
  “秦哥,只转了九万。” 小白毕恭毕敬地呈上手机。
  “妈的真抠搜,今天算你走运,老子心情好。” 秦九揽过陈缘肩膀,“撤了。”
  “秦哥,那剩下的钱——”
  “我说,他还能跑了不成?还有人不是你们看着的吗?少了一万跟我说有屁用,跟张总说!不敢说那下次得多讨一万,自己掂量着办。”
  “是九万五,秦哥。” 顺子递上一个纸包,“从小赖柜子里搜出来的。”
  秦九鼻子里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张总那儿我顶着。”
  “谢谢秦哥!” 小的们齐刷刷说,秦九挥挥手,让他们散了,叫顺子明天把五千给张总带过去。
  夜风凉爽,秦九到地下车库找到王勇,陈缘跨上了后座,两只手机先后响起银行到款的提示音。
  他们第一个月的工资到了。
  “终于可以买下金蛋的母鸡了!” 陈缘捧着手机,来回确认数字,“演唱会就在下礼拜啦。”
  “缘缘想不想看演唱会,我是说进去看。” 秦九从后视镜里看到一颗圆滚滚的头盔,陈缘明明在追逐演唱会的年纪,跟着他却一心一意想怎么赚钱,秦九有些心疼。
  “进去看多贵啊!等于一晚上没赚。” 陈缘着实钻进了钱眼里,陷得好深,说演艺圈这么多明星,他们以后也能看。
  秦九没有说话,拉上面罩兜风。跨江大桥的装饰灯已经亮起,按照彩虹的顺序变换颜色,陈缘躲在他背后避风,不停地动来动去,纠结是再下单三千根还是五千根,因为开演唱会的现场有七万个座位,不怕买多只怕买少,他拿捏不好这个度。
  最后他决定折中,买了四千根,毕竟是头一回卖应援棒,全当积累经验了,但如果这一票干得好的好,秦九的愿望可以很快实现,陈缘默默期待事情能朝最好的方向发展。
  演唱会当天,他们向鸡翅饭的店主借了一个又大又结实的箱子,固定到王勇后座。秦九胸前背一个包,陈缘怀里搂一个包,带着荧光棒和收款二维码提前四小时赶到了现场,他们的竞争对手还在路上,场地外围是个公园,秦九带陈缘抢先占领最好的位置,离入场处非常近。
  距离天黑还有一个小时,陈缘远远看到一堆小摊车正往他们这个方向进发,心脏绷地像根弦,秦九的表情也严峻起来,认为他们的优势还不够明显,很难在挂满商品的小摊车当中脱颖而出。
  该怎么办好呢?
  秦九和陈缘背着手来来回回走几步,同时把视线移到了王勇身上。
  “......老公,你觉得王勇会介意吗?” 陈缘动手给后视镜挂上两串蓝耳环。
  “挂都挂了,反正不是我先开的头。” 秦九拍拍陈缘的肩,把荧光棒弄亮,一根根地沿着车身贴上,“别说,还怪好看的。”
  “车轮子也要。” 陈缘说。
  “成。” 秦九往车轮内圈嵌进两个大环,再用一把荧光棒首尾串成大尾巴吊在后边,活生生把王勇捣腾成一辆应该出现在阿凡达电影里面的摩托车。
  陈缘后退几步,仔细端详了一会,“老公,王勇好像要去结婚啊。”
  “他顶多当个伴郎,要结婚的是咱俩才对。” 秦九手头剩下七根荧光棒,分别给陈缘串了手链和项链,走到哪里发光到哪里,他盯着充当人形展示架的陈缘,满心满眼的喜欢。
  “大部队要来了,缘缘,准备好收钱。” 秦九眺望远处,其他的小摊车已经陆陆续续到他们旁边扎营,但秦九没在怕的,他有全场最酷的摩托车和全场最漂亮的宝贝。
  他们有幻想过自己的小摊会受欢迎的样子,但没想到会那么受欢迎,因为只卖蓝色的荧光棒,所以他们铺子的人气空前绝后,陈缘一句“扫下二维码现金也可以”翻来覆去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王勇是今天的大功臣,穿着清凉的妹妹和男孩子们都喜欢和王勇合照,觉得他超级酷,秦九吆喝的同时还要兼职拍照,忙得不可开交。
  陈缘顺势抬了一波价格,秉着奸商本质,假装慷慨地给大客户送蓝色横幅,含泪血赚,最后连王勇身上的荧光棒也被人搜刮走。
  到了晚上七点,露天演唱会开始,会场里的人声一浪接一浪,有姗姗来迟的观众想出十块买陈缘手上的荧光棒,陈缘坚决不卖,拉着秦九在周围同行打死他们之前开溜,摘下手环和秦九一人一个套着。
  两个人躲到公园角落里清点入账,工具车王勇歪在一颗树下,接住几片初秋的叶。
  算着算着,陈缘停下了,他抬头,沉默地看着秦九。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