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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牌讨债公司(近代现代)——夜行灯花宵

时间:2021-01-01 18:55:19  作者:夜行灯花宵
  “——陈音,五行缺木,有才华,权威刚强,大吉。意志坚定,具突破万难的气节是其最大的优点。如过于无理任性,恐反成失败,如果立志勇往向前,必成功而建大业,但需要格外关注健康方面的问题,方能平安一生。”
  果然是个难得的好名字,陈缘和秦九沾沾自喜,难道这是老天爷冥冥之中的安排吗!
  他们并排托着下巴,无比期待地盯着存钱罐,好像盯着盯着那里会凭空冒出一架钢琴似的。
  白日梦做够了,秦九掰过陈缘的肩膀吻他,渐渐不老实起来,陈缘捉住他往不可描述地方移动的手,“嗯?”
  “缘缘,饱暖思yin欲听过没有......” 秦九抱他去床上,关灯拉被子一气呵成。
  ......
  做完一次,陈缘光着上身伏在秦九胸口,脚沿着他小腿的方向蹭来蹭去,秦九好笑地揉他头发,“刚刚说不要的是你,现在想勾引我的也是你。”
  “谁说我勾引你了?”
  “你哪哪都在勾引我。” 秦九摸摸他汗湿的背,扯上被子盖住了,“空调开得冷吗?”
  “不冷,热得很。” 陈缘蹬掉被子,秦九锲而不舍地接着盖上,安抚性地拍着他,“等汗收进去一点再吹空调。”
  陈缘勉强同意,过了五分钟又钻出被子吸收冷气,秦九只好把空调打高了一点,二十八度。
  “宝宝生日喜欢什么?” 秦九问他。
  “你陪我就好了。”
  “那不行,仪式感要有!上回我过生日你不是送我一根撬棍吗?还贴了花绑了蝴蝶结,我特喜欢。”
  怀里的人哼了一声,“你都没有用它。”
  “哪舍得用啊。” 秦九真情实感地说,“以后咱们门厅要是够大,可以搞个底座支起来,上头再打几束光——”
  陈缘一半满足,一半无语地笑,“当传家宝吗?”
  “可不是?” 秦九捏他肩,做深度按摩,“宝贝儿,你说说看嘛,生日的事。”
  “嗯......到那个时候估计会很冷 ,最好找个暖和的地方。” 陈缘说,“不要很贵的蛋糕,奶油少一点,便宜一点,然后我们一起找部老片子看,重温经典。”
  “好。” 秦九盘算着,过了好一会又问他,“蛋糕草莓味还是奥利奥?”
  “奥利奥,饼干屑越多越好。”
  秦九有底了,奥利奥越多越好,如果店家不给加,他可以自己买袋奥利奥碾碎了,想加多少加多少,完美的计划。
  “然后晚上我给你弹曲子听。” 陈缘补充,“你点歌。”
  “爱情歌。” 秦九理所当然地说。
  “这个肯定要,还有吗?”
  “情深深雨濛濛?”
  “没有问题。” 陈缘吻他胸肌,一路吻到人鱼线,慢慢掀眼皮看他。秦九起了反应,抓住陈缘的头发不自觉往下压,勾勾嘴角,“所以今天算我生日么?”
  “分点奶油吃不? ”陈缘一点点舔着。
  “你不是不爱吃奶油?”秦九顶了顶他,陈缘顿时没了声,过了几秒才说, “你做的这种,我喜欢。”“想吃多少? ”
  “你有多少?”陈缘低声说,深深吞进他。秦九闷哼,又舒服又舍不得让他吃太多,退到浅处来回动作,到最后关头实在忍不住,才用力顶了进去。
  他们的事业也如同做奶油一样节节高,秦九带领的讨债小分队现在是豪利莱金融公司的招牌,有不少同行想问张总借一下“秦哥”,无奈这个大腹便便的铁公鸡不肯借,他们转身找来猎头,轮番对秦九进行电话轰炸和金钱诱惑。
  然而秦九不为所动,做人要讲诚信,既然他答应了给张总干活,也签了合同,扭头去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不就变成了说一套做一套的小人吗?再说张总对他很好,私底下经常给他发小红包,还承诺年底会涨一波讨债的提成,他不能忘恩负义。
  人走社会,不管做啥,信用和忠心最可贵。
  他们省下的零花钱越来越多,储蓄罐快装满了,沉甸甸的,没有一千也有八九百,陈缘每天拿起来晃晃,特有满足感,感觉离接陈音回家的日子缩短不少。前几天他偷偷拜访了一下那家培训机构,从很多陈音当中挑出最喜欢的那一个,琴键是全新的,像玛瑙一样有光泽,但愿等他们攒够钱之前,琴不会被别人挑走。
  “......一千二,一千两百三十五,一千四......一千五百零八!老公我们有一千五了!” 陈缘终于忍不住跑去数钱。
  “这么快!咱干脆再从银行卡里抽五百,凑齐两千,今天去把阿音定下来好啦!”
  “不行的。” 陈缘坚定地拒绝,“不行,我们说好用零钱攒的,银行卡的钱一分不能动,最多投点稳健的基金追追通货膨胀,钢琴我可以等。”
  “缘缘,你听我说,反正陈音早晚要到咱们家——”
  “不行,我们家到底谁听谁的?”
  秦九垂下脑袋,“我听你的。”
  “嗯。”
  “嗯。”
  其实秦九是有点生气的,一大半是生自己的气,想想从前他们花五百块哪用得着眨眼,洒洒水的事情,但无奈来钱快的门道都在刑法上写着,许多年前他秦九为了达成河边走不湿鞋,练就一身水上漂的本事,天不怕地不怕,被铜臭蒙蔽了眼睛敢去法治的红线上跳迈克尔杰克逊,可现在不行了,如果他蹲局子,谁照顾陈缘啊?
  陈缘这边也气着,明明可以同甘更可以共苦,秦九非要搞成什么都想依着他。不是他不领情,秦九的心思他比谁都明白,但按他们现在这种勒紧裤腰带的存钱法,钢琴啊艺术啊总归不是过日子的刚需,没必要心急火燎。
  扭过头背对背,但两颗后脑勺还是在接吻,僵持了一会,最后秦九说他饿了,陈缘端来酱油拌饭,嘴上先服了软。
  “你真听我的?”
  “缘缘,宝贝,好宝贝,我真听你的,我这不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皇帝不急太监急?”
  陈缘笑了出来,“谁咒你当太监了?”
  “没谁没谁,我自己咒自己。” 秦九吃了口酱油拌饭,彻底蔫了。
  两个人总算达成共识,同意先等等,实打实攒到两千块再说。
  等跨年夜过去不久,离接回阿音只差两百块了,但陈缘这几天的心情不太好,虽然说张总待他们不薄,可除夕夜还要派秦九去讨债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了?
  最可恶的是秦九还要替张总说话,说讨债不分节假日,他是一杆枪指哪打哪,再说有三倍工资,到手数目非常可观。
  “老公,明天除夕夜哎。” 陈缘强调,“团聚的日子。”
  “这个老赖顺子他们盯挺久了,警惕性贼他娘的高,出个门都要换三辆车,但我们打探到除夕夜他会在城西活动,装了窃听和跟踪的。”
  陈缘瞪大眼睛,“他这么滑头,还被你们安窃听器啊?”
  “没在他身上装。”秦九夹了口菜,“我们在他小三车里装的。”
  陈缘:“......”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
  “一定要去吗?顺子他们不是已经出师了。” 陈缘不死心。
  “没办法,这老赖欠得多,精明地跟什么似的,他们去我放不下心。” 秦九按住他手,“去一趟城西,回来很快的。”
  陈缘问他几点,秦九估摸着要八九点,进度顺利的话能赶上春节联欢晚会。
  等他讨完债,和陈缘一起瘫沙发上看小品,多好,还有最后的保留节目《难忘今宵》,他得和陈缘一人一卷一个话筒唱,发发神经。
  除夕当天,他们在路口分别,秦九和王勇走右边去讨债,陈缘走左边去买香瓜子和砂糖橘,因为秦九说回来想吃。
  “——要小心一点。” 陈缘叮嘱他。
  “能有啥事。” 秦九吻了吻他,“马上回来。”
  “好。”
  陈缘去超市买了三种不同的瓜子,蟹黄核桃和香草口味的,水果店门口砂糖橘论箱卖,陈缘精心挑选了一大箱扛回家。
  擦擦桌子剥剥瓜子仁,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一半,他提前打开电视机,上面正在播放明星们录制的贺词,还有春晚的准备现场,好多演员把脸颊涂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可能是为了舞台效果。
  上午化好的妆等到晚上便开始斑驳起来,完美主义心理作祟,陈缘时不时跑到镜子前面查看,及时补救。
  春晚的开场舞演完了,楼道里仍然没有动静,陈缘五分钟看八百次手机,想想秦九正工作着,贸然打电话会坏事,于是努力忍住了。
  第一个小品结束,陈缘全程没笑,演员鞠躬的时候他都想不起来刚演了什么,表情严肃地盯着手机,快把屏幕烧出个洞来。
  抽奖机弹出几个幸运观众,而放在大腿上的手机,终于响了。
  陈缘抓起手机,“喂,老公?”
  “缘缘。” 电话那头风声呼呼的,“我结束了,那个......家里有酒精吗?”
  “——我被狗咬了。”
  陈缘心一沉,攥紧手指,“有,你什么时候到?”
  “刚到车库。”
  “先上来处理一下。” 陈缘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我给你找酒精。”
  “嗯,进电梯了,信号不好,缘缘你慢慢来,没啥大事的。”
  放屁没啥大事!他早说了!除夕去讨什么债啊!陈缘突然爆发了,气得先挂了电话,翻箱倒柜地找酒精,等秦九哭丧着脸进来,陈缘隔空按掉电视机,坚持要看他伤口。
  秦九遮遮掩掩的,捂住胳膊不让看,陈缘见他衣服上有血,心疼地说不出话来,连自己的手臂也狠狠作痛。
  “......秦九你撒开手!” 陈缘吼他,“你自己怎么擦?待会上医院打针你也捂着?!”
  他硬掰开秦九的手,只见八九个血眼子呼啦啦往外冒,眼睛和鼻子顿时酸得厉害,他低下头,拿了纱布紧紧按住,“怎么回事啊......”
  “唉,操他娘的!” 秦九懊恼,一提到这事就来气,“算来算去没算到他娘的老赖别墅里养了两条杜宾,杜宾啊!一窝畜生妈的跟发了狗疯一样见人就咬!”
  “老公你傻,不知道跑吗?”
  秦九摇摇头,“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我身后还有弟兄们呢,顺子和小白也被咬了,我叫他俩赶紧上医院去。”
  “然后你自己过来和我碰头。” 陈缘看了他一眼。
  “怕你担心嘛。”秦九龇牙咧嘴地笑,“顺子他们没对象心疼,我可有。”
  这种时候还贫,陈缘没接话,拉他到水龙头底下哗哗地冲,再全方位地消毒了一下他伤口,秦九憋着不叫唤,只嘶拉嘶拉地抽气。
  “你坐这儿等我两分钟,然后我们去医院,急诊二十四小时不关门。” 陈缘按下他,“我卸个妆换套衣服,医院老人小孩多,吓到他们不好。”
  “去吧。” 秦九用另外一只胳膊拉过陈缘,亲了下他脸,“你怎么样都好看。”
  陈缘匆匆跑去洗手间卸了妆,换上牛仔裤和白毛衣,再抓过大羽绒服和围巾,看镜子时险些认不出自己。他还发现自己眼眶好红,于是转开温水快速洗了把脸,余光扫过一只易拉罐,蓝色的,没有顶。
  陈缘想了想,将纸币全倒出来,揣进了兜里。
 
 
第11章 陈音变成了陈盘盘
  大街上车流零星,商品房的灯倒是全点满了,王勇风驰电掣地带他们到市一院,急诊外科的医生一看到伤口,眨也不眨地开了狂犬疫苗,陈缘安排秦九先去输液室门口占坑,自己去帮他缴费拿药。
  窗口值班的阿姨问陈缘是要国产还是进口的。
  “以前没打过吧?进口的当然贵一点啦!” 她说。
  电子屏投射的蓝色被一层玻璃淡化,薄薄映到陈缘眼睛里。
  贵肯定有贵的道理, 他掂量着兜里,咬牙选了进口的。阿姨手指放在键盘上敲了几下,要收他一千七。
  狂犬疫苗一共要打五针,每针三百多块钱,陈缘掏出一大堆二十五十的散钱,数了一千七塞到窗口下方的凹槽里。
  白炽灯的光垂直落下来,照得人怪凄惨的,陈缘捻捻剩下的钞票,穿过走廊,去对面的西药窗口取药。
  又没钱啦,陈缘看着手上小小一盒药苦笑。
  杜宾,是叫杜宾吧?他还真没想到他们半年的积蓄会败给狗的几滴口水。
  秦九见陈缘回来了,问他怎么样,陈缘选择性地告诉了他一些信息,秦九听了直拍大腿,“五针?!这下好了,初一到初四都得跑医院了!”
  “你刚也听医生说了,不得不打的。” 陈缘转了下药盒,将外文名藏进手心里。
  病痛拜访可不分过年不过年的,输液室外等候的人极其多,大家愁容满面的,谁也不愿偏偏在今晚跑来医院挨针。
  陈缘安静地站在秦九身边,低头时半长不短的头发软软垂落,很深的游离感,秦九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但又不知道确切是哪儿,发愁地摸摸鼻子,被狗咬的明明是胳膊,怎么脑子也跟糊成一片了。
  “到我们了。” 陈缘的耳朵时刻留意着通知屏,刚才一百七十二号进去了,他们是一百七十三。
  输液室内人满为患,院方贴心地安了三台电视,其中两台正反面悬在输液区正中心,另一台挂在做雾化和抽血的墙上,同步直播春晚。
  “——一百七十三号!秦九!秦九在不在!秦九!”
  “这里!” 陈缘和秦九匆匆绕过前面的轮椅,挤到输液台,单子啊药啊病历本啊都胡乱抓着,动作有些狼狈。护士的口罩拉得很高,看着秦九挽起来的袖管皱眉,“咬这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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