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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反派魔尊(穿越重生)——幕琅

时间:2021-01-01 19:03:14  作者:幕琅
  最后谢非言转向云霄公子这个看似伸张正义,实则到处拱火的家伙,道:“云公子,看到您这样无所事事,在下着实心中不安,不过我广陵城正是百废待兴之际,实在是没有可招待云公子的地方……这样吧,我手上刚好有一些有趣的事还未处理,不知道云公子有没有时间和兴趣上手试试?也当是打发时间吧。”
  云不缺万万没想到谢非言竟然这样丧心病狂,三句话离不开拉人干活,顿时连笑脸都有些僵了。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说道:“谢城主,其实我也并非全然无事可做——有一个问题我就一直很想要问问你。”
  谢非言:“问完之后就没事干了吗?”问完之后就可以给他干活了吗?
  云不缺:“……”
  云不缺咬牙:“是的。”他一顿,补充道,“但我觉得在重建广陵城这件事上,我应该是没有什么可以帮助谢城主的。”
  谢非言道:“云公子何必这样妄自菲薄?您修为这样高深,想来附近的矿场正需要您这样的人才!”
  云不缺:“……”
  绝了,这男人。
  让青霄仙尊的弟子给你挖矿,也亏你想得出来!
  云不缺艰难道:“我觉得我可以助谢城主您镇守海岸。海兽潮虽已退去,但小部分海兽依然在持续骚扰海岸渔民——在这件事上,我觉得或许可以为谢城主出一份力。”
  谢非言这回是真的有些惊讶了:这人是宁可卖身也要问他一个问题?
  谢非言心中也有些好奇,道:“不知云公子想要问我什么?”
  云不缺再一次笑了起来,靠近了他的脸,声音莫测:“敢问谢城主与沈师兄……是何关系?”
 
 
第71章 晦涩关系
  “你和沈师兄……是什么关系?”
  云不缺的话中, 声音微妙,带着常人难以辨别的细微情绪。
  谢非言动作一顿,仔仔细细地打量面前这个人的脸。
  就像是知道谢非言的视力障碍一样, 这时,对于谢非言的打量,云不缺不但没有避开, 反而主动凑上了自己的脸, 让他的面容完完全全地出现在谢非言的视线中, 像是挑衅, 又像是玩笑。
  “怎么了?谢城主,为什么不回答我呢?”云不缺微笑,“还是说这是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吗?”
  谢非言道:“不, 我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
  “哦?”云不缺笑道,“什么问题?”
  谢非言道:“若我没有记错,云公子你的师兄中, 似乎没有什么人姓沈吧?”
  云不缺的笑脸有片刻僵硬。
  谢非言笑了起来:“还是说,我错过了什么事吗?”
  云不缺愤愤看他, 终于保持不住自己的镇定神色。
  “谢城主何必装傻充愣?!”云不缺喝道,“不就是你在知道了我的到来后, 刻意把沈师兄从广陵城支开的吗?!”
  谢非言啼笑皆非, 刚想解释,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你……喜欢他?”
  云不缺道:“自然。”
  谢非言感到有些诧异,又仔细想想,好像又有些理所当然。
  毕竟小镜子那么可爱, 大家都喜欢是正常的……当然前提是他少开口说话。
  谢非言道:“云公子误会了, 沈公子的这番行动, 不过都是因为同门情谊与师命罢了。前段时间, 他的师兄弟来了广陵城,见我广陵城正处于危难之际,于是慨然出手相助,沈公子见了后,不忍他们过分劳累,便也与他们一块儿行动……”
  云不缺道:“谢城主何必骗我?沈师兄前些时候的确是与归元宗的弟子们一块儿行动的,但是两天前他不是正回来了一趟吗?为何短短片刻后他又离开了广陵城?!”
  谢非言摇头叹道:“我正要解释。两天前,沈公子收到师命,便急急去往了广陵城北方的某处地方,查看某个封印是否牢固。这番行动,全然是出于宫真人的意愿,与我并无关系。”
  云不缺狐疑道:“真的不是你?”
  谢非言微微一笑:“云公子这话说得奇怪——我有什么理由要将满腔热枕的沈公子从广陵城支开?沈公子乃是我广陵城的一大助力,其人更是品行高洁、前途无量,若他肯留在广陵,实在是对我对广陵城都有诸多助益,我又何必将他刻意支开?”
  谢非言这话很是隐晦,而他也相信云不缺听得懂:你云不缺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我紧张过度,刻意将沈辞镜从广陵城支开?
  但云不缺偏偏像是没听懂一样,理所当然道:“因为我喜欢沈师兄,而你也喜欢他!你要将他支开,因为你害怕他与我相处久了就会喜欢上我!”
  谢非言:“……”
  谢非言头痛地揉了揉眉心,既是因为这宫心计一样的剧情,也是因为这小子的口无遮拦。
  “云公子,请慎言。”谢非言冷声道,“若是云公子没有别的事,还请就此回转吧,我理解云公子年少慕艾的心情,但我作为广陵城的代理城主,着实事务缠身,真的没有更多的工夫与你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纠缠不清。”
  云不缺狐疑道:“真不是你?”
  谢非言懒得开口,直接对着门外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云不缺眼珠一转,嘟哝道:“好吧,就算是我冤枉你了,但你喜欢沈师兄这件事却做不得假,所以我们自然是敌人的身份,我对你摆脸色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谢非言叹道:“云公子,你如今不过十九岁,我不与你多做计较,但祸从口出这句话,想来云公子是明白的。这样的话本不该我来告诫,但云公子,你实在不该这般口无遮拦,肆意任性……这样的话,日后不要再说了。”
  云不缺惊奇看他,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倏尔又将脸凑到谢非言面前,道:“为什么你不生气?”
  谢非言道:“我不与小孩子生气。”
  云不缺歪头托脸,那模样竟然还有些可爱。“谢城主,你真奇怪。”云不缺道,“这么多人里,最该生我气的人,除了那刚刚跑出门外的刘小姐外,就应当是你了……为什么偏偏只有你不生我的气?”
  谢非言低头处理公务,头也不抬:“日行一善。”
  “日行一善吗……”云不缺喃喃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
  但很快,他回过神来,从怀里拿出了一只小小的油纸包,放在谢非言桌上,声音轻快:“那好吧,这个就当作是我对谢城主日行一善的谢礼好了。”
  谢非言看了一眼,从那油纸包的模样就认出了这是平江城特产枫叶糖。
  “我不吃糖。”谢非言道。
  云不缺声音轻快:“反正我谢礼也已经送到了,你喜欢便吃了不喜欢便丢了吧!”
  他头也不回,笑眯眯地跑掉了,就像是个真正的孩子一样。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谢非言才抬眼望向他离去的方向,无奈叹息。
  “还真的是个小孩子。”
  不过被这小孩的一顿胡搅蛮缠,倒真的叫谢非言开始思念起了他家的小镜子。
  其实谢非言对云不缺的话中,除了撇清了他与沈辞镜的关系之外,其它并无作假。
  在谢非言主持广陵城重建的事宜的这段时间里,沈辞镜的确是与归元宗弟子一块儿留在了广陵城中出力,对他帮助颇多,只不过谢非言偷偷调换了主次关系——并不是因为归元宗弟子要留下,沈辞镜才顺便留下,而是因为沈辞镜不肯走,归元宗弟子才抹不开面子独自离开。
  后来,这些修士都被谢非言拉去干了些炸山平海开河之类的事,数天后,除了某些炸上了瘾的危险份子外,其它修清静无为之道的修士都受不了这响个没完的轰鸣声,溜了。
  不过沈辞镜自然是赖着不走的人员之一。
  之后,又过了几天,也就是两天前,沈辞镜回了广陵城一趟,而后很快又走了,因为他来广陵城只是顺便,他真正要做的事是给某个封印续费:片刻前,那位天下第一剑飞书告诉沈辞镜,说他十年前随手下的封印快到期了,让沈辞镜没事过去续一续,如果有本事的话搞个新的封印更好。
  沈辞镜对封印并无研究,所以当然只能去续个费,不过去之前绕路来找谢非言腻歪一会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那时候,当谢非言听到这个消息时,他还有些茫然:“宫长老他……在这边留下过封印吗?”
  “也是,当时阿斐没瞧见。”沈辞镜说,“阿斐,你可还记得,十年前的冰原上,有个怪人追着我们不肯放,杀不掉也打不过?后来,还是师父及时来了,才救下了我们。不过师父也试过了,那怪人当真是杀不死的,于是只能将他封印起来。”
  十年前的那个雪夜,和那个背着他的人,是谢非言无论如何都不会忘的事。
  而对于那个追杀他们的影魔,谢非言自然也不会忘。
  谢非言道:“就连宫长老都无法杀了他吗?”
  影魔是静海幽地的特产,其特性就是难以斩杀,但是连天下第一剑都难以杀死的影魔……是何身份?
  谢非言感到心中有些微的不安。
  他不是很放得下心,便想要与沈辞镜同去,但一来他事务繁多,难以脱身,二来沈辞镜也宽慰他,说封印其实还有一年时间,不会出问题的,自己一定会快去快回,这才让谢非言安心留在了广陵城。
  但如今云不缺这小子这么一提,谢非言再一次想到那身份不明的影魔,想到至今未归的沈辞镜,就再也坐不住了。
  ——果然还是应该去看看!
  谢非言终于下定决心,起身飞速写好近几天需要完成的计划和事务,而后唤出司空满,将自己的日程安排表交给了他。
  谢非言道:“我要外出一趟,数天后回,短则两日,长则五日。这些天里,你先按照这个日程行动,如果突发意外,可自行酌情处理,实在无法处理的就等我回来。”
  司空满盯着手上写得密密麻麻的日程安排,沉默片刻,艰难道:“定不负城主所托。”
  谢非言惯来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他将重要的事务交接清楚后,很快离开了广陵城,消失不见。
  司空满搬了一张小桌来,放在城主书桌的一旁,认命坐下,将谢非言桌上各种紧急的文件搬到自己桌上处理。
  但搬动过程中,司空满很快注意到了书桌上的一个小油纸包。
  他奇怪拿起这油纸包,很快认出了这是平江城特产枫叶糖,不由得心中犹豫,不知道是该当没看到好,还是将这画风格格不入的枫叶糖换个地方收起来好。
  如今天气正热,还潮湿,如果将枫叶糖就这样放书桌上,恐怕第二天就得坏了,而且融化的糖液还会污染文件,但如果说换个地方把这糖收起来……这能收哪儿?
  就在司空满犹豫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年轻人笑嘻嘻的声音:“啊,对了对,谢城主,我刚刚忘了,还有一件事——”
  年轻人探头进来,看到司空满后,一怔,而当目光落在司空满手上的油纸包上时,更是脸色一沉。
  可他很快又笑了起来,轻快道:“谢城主呢?”
  司空满对这变脸绝活有些发毛,但还是恭敬回答道:“城主刚刚有事外出。”
  云不缺眉头一皱:“他什么时候回来?”
  司空满道:“长则五日,短则二日。”
  云不缺又拉下了脸来。
  司空满低了头,不敢看这位变脸大师。
  而云不缺停顿片刻后,道:“我知道了,那我就先拿回我的糖好了。”
  司空满恍然大悟,明白了这画风格格不入的枫叶糖的由来,二话不说将手中的油纸包递给了云不缺。
  云不缺笑眯眯接过,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他离开了城主府,走过了热火朝天的工地。
  当云不缺站在四下无人的废墟中时,他终于打开油纸包,捻起一块枫叶糖放入口中。
  苦的。
  他想要的,他得到的,总是苦的,从未变过。
  云不缺随手将这跑了许久才辛苦买回的枫叶糖撒入废墟,冷着脸,头也不回地离开。
 
 
第72章 难以招架
  谢非言一路向北走, 很快就来到了曾经有过生死一战的冰原。
  这时,正是秋风飘零的季节,荒原上野草疯长, 四下了无人烟,一片冷冷凄凄。
  谢非言才进入这荒原没多久,就远远望见了沈辞镜的身影。
  这时, 沈辞镜正盘膝坐在大一片阴影前, 不只在做些什么。隔着这样远的距离, 谢非言看不清那阴影的模样, 只能猜测或许是巨石巨木之类,但沈辞镜的那一袭白衣,却无论在何处都醒目至极。
  谢非言明白, 沈辞镜其实是没有穿白衣的习惯的,他从一开始偏好的就是青衣。但青衣太淡,在谢非言的视线中显露不出来, 不好叫谢非言在重重人群中一眼将他认出来,于是沈辞镜才悄然换上了白衣。
  这是这个人从没有说出口的甜蜜体贴心思。
  所以只是瞧见这背影, 谢非言就忍不住心跳加快,心中生出甜蜜来。
  几乎就在谢非言瞧见沈辞镜的时候, 沈辞镜就也感到了谢非言的到来。
  他转过头来, 惊讶道:“阿斐,你怎么来了?”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声音变得忧心忡忡,“我不是让你不要来吗?你伤势未愈, 强撑着去打理广陵城就已经十分勉强了, 怎的如今又跑了这样远的路来?”
  谢非言笑道:“哪里就有这么金贵了, 这才多远, 难道还能累着我?”
  沈辞镜沉默片刻,知道自己是说服不了这个家伙的。
  在沈辞镜看来,谢非言千好万好,就是太习惯勉强和忽略自己了,总是不把自己的安全和伤势当一回事,十年前在冰原上的时候是这样,十年后在面对陆铎公的魂魄时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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