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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反派魔尊(穿越重生)——幕琅

时间:2021-01-01 19:03:14  作者:幕琅
  但天南星不但不退,反而步步向前,道:“为何明知故犯?这样的话,我也正想要问一问青霄仙尊——分明数百年前,是你与魔尊相约留在人间,说好谁都不可登上那天台,但如今我却听说青霄仙尊你要登仙?青霄仙尊,敢问你为何明知故犯?!”
  竟然还有这么回事?
  所有人不由得都顺着天南星的目光看向青霄仙尊,心中却是疑窦丛生:为何仙尊要与魔尊相约不去登仙?
  而面对众人的迷惑,青霄仙尊眉都未抬,声音清冷无波:“荒谬。我与魔尊的约法三章,其一,为不可主动侵扰;其二,为不可主动为敌;其三,为不可在人间交手。此三者,众人皆知,你说的约定,又是从何而来?”
  青霄仙尊这般一说,众人顿时恍然:没错,仙尊与魔尊的约法三章,分明从未提过登仙的事,平日里也从没有见面的机会,哪来的“相约留在人间”?想来是对方信口污蔑吧!
  众人顿时心中愤慨,对静海幽地的魔修们的不齿再上一层楼。
  天南星对着这些目光,冷硬的面上平静无波,道:“青霄仙尊的意思,是不认这个约定了?”
  “从未有过,何来认下。”青霄仙尊轻描淡写。
  天南星道:“你既为仙尊,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难道你从未替人间从未替凡人们考虑过吗?”
  青霄仙尊道:“这正是我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荒谬。如今的人间已成这幅模样,哪里还能供你登仙?”
  “若我不登仙,又有何人来救这个人间?”
  “你明知我们魔尊在做什么。”
  “他不会成功的。我从未听闻他的路有人成功过。”
  “所以你就可以在此刻登仙,不管这天下苍生了吗?!”
  “你又怎知我的登仙不是破局之法?”
  “我只知你的登仙会令人间雪上加霜。”
  二人你来我往,一个咄咄逼人,言辞如刀,一个平静冷淡,不软不硬。
  他们的话中似是藏了无数玄机。有人听着听着垂下了眼,不去看他们,有些人听着听着露出了困惑,十分不解。
  ——这二人所说的话,所争执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众人只隐约听出人间似是有什么危机亟待解决,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却又毫无头绪。
  只听二人话语一句接一句,言辞越发锋锐,字字句句都似是带着刀锋。最后,青霄仙尊终于露出不耐神色,道:“天南星,我是给魔尊脸面才会与你谈论这样多,但这不代表你有资格逼问于我。我青霄要做什么事,轮不到你一个静海幽地的魔修来置喙!”
  宴上的空气陷入了危险的凝滞。
  而后天南星打破了它,冷声道:“也就是说仙尊一意孤行,定要去登仙了?”
  青霄仙尊没再说话,连回答也不屑。
  天南星冷笑一声:“好。”
  只这一字,天南星蓦然暴起,现出原型,掀起狂暴的杀气,扑向青霄仙尊。
  合/体期修士的全力一击何其恐怖!
  只见飓风以天南星所经之路为中心,向四处翻滚开去,将座上的各门各派全都掀飞,甚至于连这座宴会场都轰然坍塌,灰尘漫天!
  大地震动起来,似是又要坍塌,天空的云彩扭曲,似是要凝聚雨云!
  然而这一切还未开始,就被青霄仙尊的一声冷喝止住了。
  “雕虫小技!”
  青霄仙尊冷嗤一声,衣袍翻飞,无数无形气劲从他的袖袍中涌出,固定了脚下的大地,扫空了尘雾与雨云,就连坍塌的宴会场、被掀飞的各个修士,都被一一移去远处!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法术法宝也已然脱手,带着万丈金光,向天南星当头砸下!
  青霄仙尊深知,天南星乃是影魔,刀剑的锋锐是无用的,灵力的侵蚀勉强可用,但最有用的,还是光与钝器。
  而恰好,作为魔尊的老对头,青霄仙尊怎能没有对付影魔的法宝?!
  于是这法宝只一祭出,就将天南星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青霄仙尊看着被无数金光困住后还不住翻涌挣扎的影魔,轻笑一声:“天南星,虽你是魔尊座下得用的第一人,但你也不过是区区合/体期罢了,怎会有胆子独自来到我白玉京,阻我飞升路?难不成你以为你是影魔,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
  此刻,庞然气劲笼罩在这一场所内,如渊如海,隔绝了所有的声音与神识的窥探,于是青霄仙尊那滴水不漏的话语,也终于流露些许锋芒。
  天南星的声音闷极了,像是从深海传来:“你早知我们魔尊离不开静海幽地?!”
  青霄仙尊轻蔑一笑:“若非如此,我怎会登仙?”他负手而立,缓缓踱步,“我命白玉京大宴三天,为的就是等你们静海幽地的魔修上钩,而你们果然来了。但可惜,我的种种布置全然作废,因我没想到来人只有你一个,呵,果然楚风歌手里已经没有拿得出手的人了吗?”
  影魔大怒,挣扎得更厉害了,但青霄仙尊却连一个多余的眼风都未给他。
  “楚风歌此人,不通俗务,不理人情,本是天生的和尚,结果却去了静海幽地,成了魔尊,可谓作茧自缚。对内,他只以武力统摄下属,不去收拢人心,不去将那些魔修收为己用,反而处处制约责难,使得手下们怨声载道,对其面不服心也不服,愚蠢;对外,他不修口碑,任由宵小冒领其名兴风作浪,惹来众人敌视戒备,令自己的信誉跌落低谷,愚蠢。如此,对内对外,楚风歌万事不管,放任自己陷入绝境,这般不知向上求全的随波逐流之辈,他若不败,谁能成功?!”
  金光中,影魔的挣扎突然停了。
  “你说得对。”这影魔竟然同意了青霄仙尊的话,“有些事,的确要主动才能求得破局之法。但青霄,你太年轻了。”影魔的声音森然,“你从未见过主上真正的样子。”
  什么?
  青霄仙尊一惊,下一刻,他脸色一白,身形一晃,如同遭到痛击,就连那用来困住影魔的万丈金光都晃动起来,露出间隙,被影魔抓住机会,乘乱逃脱。
  “观天台,你竟然——”青霄仙尊不敢置信,看向了观天台,而在那里,如血一般的火焰涌出,先是一缕,瞬息万丈!
  天南星任务已经完成,一击即走,不做任何停留。
  而青霄仙尊也已经顾不得他了,瞬间赶到登天台,想要查探自己分/身的情况。
  到了大乘期后,修士就可以塑就身外化身了,而青霄仙尊走的便是一气化三清的路子,代表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所以青霄仙尊在知晓静海幽地的魔修会上门时,就将自己的两具分/身派了出来,除本体在真的闭关静修之外,另两具分/身一个在观天台上,一个则来为白玉京门主分忧。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坐在仙宴上这个防备最少的分/身,只遭到了迷惑性的袭击,而观天台上那个坐在重重法阵保护中的分/身却遭了殃!
  为什么?怎么会?
  谁做的?!!
  青霄仙尊心中怒气澎湃,直入阵中,一眼就见到他的另一具分/身气息奄奄,与他的联系只差最后一分便要彻底断绝!
  ——而这也正符合了他之前感受到的痛苦!
  青霄仙尊如今正要登仙,如若受此重创,失了一具分/身,哪里还能登仙?
  因此他心中焦急不已,想要救回这分/身。
  但,就在青霄仙尊走近的那一瞬间,他骤然醒悟:不,不对!
  这是陷阱!
  青霄仙尊心中一沉,但却未退,反而悍然出手,想要将这一切斩碎。
  但这——这才是真正的陷阱!
  若青霄仙尊在此刻退了,敌人怕还真不能拿他如何,偏偏青霄仙尊自负不退,这才正中敌人下怀!
  只见地上原本奄奄一息的“分/身”在这一刻骤然抬手,一道月影划过流光,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击中青霄仙尊,在他肩上留下无法愈合的刻骨痕迹!
  青霄仙尊勃然大怒,想要动手杀敌,但令他不可置信的是,他的一身灵力竟统统顺着肩上的伤口泄出,他只不过是停留了不到一息,他的境界就隐隐有跌落之感!
  “这……这是?!”
  在青霄仙尊惊疑不定的注视中,只见火焰深处,那属于敌人的重重黑影被火焰烧尽,而后又从火焰中重塑。
  接着,黑影缓步走出,伸手一探,于是随着一声清冽的嗡鸣,那月影重回他手中。
  谢非言轻笑一声,眉眼冷厉,咄咄逼人。而当他指尖拂过月金轮,他带着讥嘲的笑意轻轻念出了那刻在月金轮内侧的那句诗:
  “看试手,补天裂。”
  青霄仙尊面色一变——为何他感受不到敌人的气息?为何这一招他竟躲不开?为何这一招竟伤他这样深?
  此刻,他已全然明白了。
  青霄仙尊面沉如水,再不逗留,身形化光,消失不见,想来是回了本体稳固境界了。
  而谢非言也明白,当青霄仙尊摆脱了月金轮的伤害,稳定了伤势后,怕就是要卷土重来、来找他算账了!
  想到这里,谢非言也不再逗留,化作流光掠向白玉京东面的迟行海,准备直接东渡,去往静海幽地,寻求楚风歌的庇护。
  然而世上万事绝非能够事事如意。
  谢非言算得了人心人性,独独算不了那一份爱。
  因此,当谢非言穿过重重山风与海风,从连天山脉跃下、去与天南星约定好的地点会和时,他远远便看到了对峙的两人、看到了从未想过的一幕。
  一人,面目冷酷,绝非人类。
  一人,天人之姿,神仙公子。
  正是天南星与沈辞镜!
  当谢非言来时,这对峙的二人一块儿望向了他。
  但谢非言却是脑中一片空白,脚下似是生了根,再难以挪步。
  ——他在这里?
  ——他为何在这里?!
  然而此刻时间紧迫,绝不是发呆的时候。
  于是谢非言袖子下的手用力握拳,掐了把手心,强行唤回了自己的神智。
  “天南星。”
  缭绕的海雾中,谢非言声音冰冷无情。
  “你去将船划来。”
  “我和这位沈公子,还有些话要说。”
  而这,将会是他们之间最后的一段话。
 
 
第88章 只是敌人
  片刻前, 就在天南星与青霄仙尊悍然动手之时,沈辞镜终于想起了天南星的身份,赫然是十年前将他与谢非言逼到绝境的那个古怪男人!
  但,为什么?
  明明那人已被他封印在了广陵城北部荒原, 为什么最后却解开了封印, 出现在了这里?
  为什么他没有感到封印被人触动?
  还有前日出现的那个自称“胥元霁”的人, 还有更早之前谢非言那奇怪的反应,还有那个突然出现在谢非言手中的月金轮……还有……还有最近所有令他不安的一切……
  为何?
  这一刻, 沈辞镜分明还什么都不明白, 但却又像是已经明白了什么,一颗心沉沉落了下去,寒意逐渐爬上背脊。
  然而沈辞镜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是个绝不肯认命的人, 更是非要受了疼才懂得止步的人,于是当飓风扬起, 将众人吹散的时候,沈辞镜执意追向了会场。
  “沈师弟!”
  “沈师弟!你在干什么?快回来!”
  沈辞镜没有理会归元宗长老与大师兄大师姐的呼喊,冲到了会场, 而后又在观天台大火烧起的那一刻,第一时间发现了逃脱的天南星。他不顾天南星的危险,在众人的惊呼中悍然折身追上,甚至连那几乎要将□□撕碎的凌冽海风都不理会,只直直追赶着天南星的身影,从连天山脉的东侧一跃而下。
  “沈师弟!”
  “危险!别去!!”
  沈辞镜没有停步,没有回头, 因他知道这样的时机转瞬即逝, 若他停下片刻, 就永远都追不上了。
  而果然,当沈辞镜狼狈追着天南星的背影来到海边时,他当真见到了他想的那个人——谢非言。
  然而这一刻,当沈辞镜凝望着谢非言时,那令沈辞镜恐惧的熟悉的陌生感再度袭来:
  他面前的这人,空洞洞的,没有情,没有爱,也没有笑。
  那令他沉醉令他痴迷心动的爱意,已经统统消失不见了。
  ——面前的人,真的是他要找的人吗?
  这个人,真的是他认识的、所爱的那个人吗?
  细细密密的恐惧袭上心头,化作疼痛的丝絮,堵住胸口。沈辞镜陷入了沉默,发不出声音。
  但对面的谢非言只是平静看他,声音冷冷的,道:“沈公子来找我何时?若有事,便长话短说,若无事,那就请回吧,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我可以不杀你。”
  如此冷酷无情的话,终于斩断了沈辞镜心中的最后一分侥幸,令他的心沉沉落入冰海。
  沈辞镜看着面前这个如同虚无的人,有片刻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因为他太聪明了,聪明到谢非言不必开口拒绝他,他就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拒绝。
  但他又太执着了,执着到必须要撞得头破血流,心脏化作碎片才肯停下。
  沈辞镜笑了一声,低低道:“往日的情分?我们往日……是什么情分?”
  谢非言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与你玩了一场游戏罢了。如今天亮了,你的梦也该醒了。”
  游戏?梦?
  沈辞镜心脏骤然钝痛,“你的意思是……往日的你……往日的那些……都只是在骗我吗?”沈辞镜声音发哑。
  沈辞镜期盼地看着谢非言,期望他能够否定,哪怕是有一丝迟疑或不忍也好。
  但谢非言回答得毫不迟疑:“没错。”
  沈辞镜闭了闭眼,口中漫出了血腥味。
  那是一腔真挚的情意被毫不留情地踏碎的气息。
  “我不信!”沈辞镜再度睁开眼,用力咬牙,不顾谢非言周身的拒绝和冷冽,走向了他,“我不信!你分明是爱我的,这样的爱,怎会是假的?这样情,怎会是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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