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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白月光后我每天崩人设(穿越重生)——将渝

时间:2021-01-04 11:06:06  作者:将渝
  郁奚突然被蒙住视线,下意识地想把毛巾拽下来,然后就听到傅游年的声音,“先擦头发。”
  “小鱼今天太辛苦了,”杨雀鸣换好衣服揣着暖手宝出来,“估计那灯光师是新来的,总是在出错,不然也不至于淋这么久。今晚还刮风,我打着伞都湿了一身。”
  路湛成天管他叫鱼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剧组里的人都管他叫小鱼,郁奚其实更愿意别人这么叫他,他不怎么喜欢自己的名字,从前被嘲讽过太多次。
  接下来还有几场戏,但可以暂时休息一会儿,郁奚跟杨雀鸣都还没有吃晚饭,回到片场后就坐在一起吃。
  杨雀鸣要保持身材,不太敢吃肉,把自己那份猪排分了一半给郁奚。
  郁奚连忙道谢,说话时带着一点细微的鼻音。
  傅游年在一旁翻看剧本,看到郁奚吃完饭抿了几颗药,然后不知道从哪个兜兜里拿出一团猫毛一样的东西,低头在那里戳。
  “上回你送我的那个我还挂着呢。”杨雀鸣把自己钥匙链上的羊毛毡球球给郁奚看。
  郁奚眨着眼笑笑。
  他刚搬家时买的羊毛和戳针,在剧组休息时有空就做几个,送给了除了傅游年以外的几个经常搭戏的演员。
  傅游年什么也不知道,他低头看着郁奚手里松散的毛团一会儿工夫变成了一个圆滚滚的黑色小球,没忍住问他:“这是什么?”
  “小煤球。”郁奚轻轻地说。
  傅游年愣了一下,难怪刚才就觉得这小东西眼熟,郁奚住在他隔壁,很可能见过他的猫,而且他之前在微博发过几次猫的照片,郁奚既然喜欢他,大概也看过。
  想到这儿他神情变得很复杂,郁奚的直白他领会过了,但没想到郁奚到现在还没放弃。
  他有些犹豫,是不是该认真地拒绝一次,毕竟他真的不喜欢郁奚。
  郁奚给黑球球戳了一双豆豆眼。
  以前他住院时,给他陪床的护工女孩每天都在戳这种东西,他经常听到旁边有细微的声音,并不觉得心烦,只是好奇,就问她在做什么,她就把戳好的都拿给郁奚让他摸摸,然后猜猜是什么小动物。
  他们有时候玩一天也不嫌烦,郁奚不想去复健,也不想学盲文,他无法接受自己从此就瞎了的事实,还不如直接让他去死。
  “要是有一天你能摸出来我戳好的所有东西,眼睛就会好了。”她跟郁奚说。
  哄小孩子的话,郁奚只是笑笑,并没有相信。
  郁奚的眼睛仍旧没好,他摸那些小东西形状的速度,永远赶不上她新做的速度;可他的眼睛又的确好了,他可以很快地熟悉一样东西的轮廓,甚至连盲文都学得快了许多。
  他失去了一双眼睛,又拥有了一个眼睛的替代品。
  郁奚很快地做好了一个,又觉得跟千与千寻里的小煤球不太像,歪歪扭扭,抬头看到路湛从他旁边经过,就丢给了他。
  “送给你。”郁奚带着鼻音闷闷地说。
  傅游年:“……”他默默放下了还在犹豫该不该伸出去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老傅:又是自作多情的一天。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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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欲擒故纵
  晚上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暴雨几乎淹没了整片影视城,到处都是水声。
  郁奚觉得眼皮有些沉重,拍雨戏时他弄了满手泥污,隐隐感觉到手背有点疼,但当时没怎么注意,回来后才发现划破了几道口子,还在往外渗血。他简单处理了一下,又贴了几个创可贴,本来都已经忘了,结果现在突然又疼了起来,只觉得火烧火燎,难以忽视那阵刺痛。
  他好像天生就是比较怕疼的体质,以前练舞也总是哭得最惨,刚开始练下叉,简直是在要他的命。
  郁奚起身去洗了把脸,总算稍微清醒了一点。后面那场戏比较简单,只是一些师门的日常片段,后期可能会剪辑到回忆杀里。
  拍完之后郁奚就回了家,明天还得早上五六点就赶到片场,傅游年他们今晚要拍大夜,估计得熬个通宵。
  《青崖》原定是四月份开机,然后赶暑期档,却因为各种原因耽误,拖到了六月初,导致拍摄时间非常紧张。
  郁奚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发烧,回家后去冲了一包感冒药,本来还想去煮姜汤,但是上网搜了半天,还是没太看懂,按着一块姜,拿刀试着切了几下,差点切到自己的手,只好放弃这个打算,喝完感冒药就去睡觉。
  半夜时他迷迷糊糊听到手机响了几声,但没能醒来,早上起床后也没顾得上看手机,就直接赶去了片场。
  进化妆间后他才发现祁念也在,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祁念看他的眼神很怪异。
  郁奚并没有在意,他去换完衣服弄好妆发就坐在角落沙发里翻看剧本,等着待会儿上戏。这时他才注意到手机上有好几条未读消息,点开后发现大多是顾泊舟发来的。
  ——这段时间该去复诊了,什么时候有空,我去接你?
  ——你昨天淋雨了?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
  郁奚很诧异顾泊舟是怎么知道的,等到点开路湛早上给自己发的消息,才发现是昨晚那场雨戏被路透了,现在还在热搜上挂着。
  “所以这是又要出来卖惨了吗?再一次心疼男女主。”
  “干啥啥不行,装可怜第一名。”
  “虽然但是,镜头里这个角度确实还挺好看的,要是别那么白莲,我也可以当一秒颜粉。”
  “他演我就不看了,想想之前那剧,不知道伏槐能被演成什么样,心肌梗塞。”
  郁奚面无表情地翻看了一会儿评论,这套路他已经很熟悉了,十有八|九又是郁言做的。
  如果他这次真的没有演好,后面再煽风点火、撺掇一下剧粉和男女主粉丝的情绪,很容易像之前一样再酝酿出一场网暴,甚至更加严重,毕竟这次两位主演都是正当红的前辈。
  而且原主是有躁郁症的,又常年忍受各种慢性病的折磨,情绪本身就一直处于低谷状态,这种情况下接连遭受打击,自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就算他不会死,能病得更严重也好,只要他一辈子出不了疗养院,那就和他这个人在郁家不存在是一样的。
  郁奚捏了捏鼻梁,他眼睛有些干涩,耳侧总是有嗡嗡的细响,刚开始他还以为是剧组各种机器的运作声,后来发现不是。
  拍摄已经到了中期很关键的阶段,反派终于开始黑化,郁奚一身素衣,他去找师父问了自己爹娘被杀一事,结果师父遮遮掩掩、绝口不提。他又去找云长歌询问南渊之前到底为什么在魔教,云长歌似乎知道些什么,却也不肯告诉他,疑心生暗鬼,他去南渊房中翻找,竟然发现了自己宗族的灵玉。
  “连你都在骗我?”伏槐拿着那块玉去问云长歌。他眼底的情绪复杂而浓重,几夜未眠,眼角通红。
  “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云长歌无法解释,她没有任何证据,只是出于相处这么久对南渊的了解,觉得他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伏槐直到此时才发现,他这些年似乎都是个笑话,在青崖山千百个日子,抵不过南渊在这儿的半年。
  根本就无人在意他爹娘的死,宗族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仿佛一捧随地可拾的灰烬,修道修道,成仙成佛,最后修出铁石心肠,无动于衷。
  修道百年,入魔却可能只是一瞬间,他心里积年累月、用玩世不恭的皮囊掩盖的恨意开始不可抑制地滋蔓。
  云长歌抬手想去拉住伏槐的衣袖,却被他回头时满目苍凉震得心中大骇,那一刹杨雀鸣被吓得有点晃神,她完全被郁奚代入到了情绪中,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来,她不敢放手,知道这一次他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当年那个会害羞地在她窗前放一束桃花的少年,似乎此刻开始变成梦幻泡影。
  场记打了板,杨雀鸣才终于松气。
  她走到傅游年旁边坐下,说:“真没想到郁奚演技还不错,进组前还有点担心,他之前那部剧风评太差了。不过等到这次开播以后,那些人估计得打脸真香。”
  “什么?”傅游年没听懂。
  “昨晚那条路透,网上又好多人在骂他,我看他今天早上过来的时候眼睛还红红的,估计是看见了。小可怜,我看到他总是想起小琢,要是小琢还在的话,应该跟郁奚差不多大吧?”杨雀鸣翻到那条,把手机丢给他。
  傅游年这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
  他没太在意,毕竟在这个圈子里没有谁是不挨骂的,能抵得住流言蜚语也是一种基本功,何况他跟郁奚又不熟。
  一上午的戏拍完,中午傅游年去跟制片吃了顿饭,回片场后已经来不及午休,就打算先去休息室里待一会儿。
  推开门时,里面有几个剧组演员凑在一起低声聊天,郁奚一个人窝在角落的单人沙发里,身上披着空调毯,低头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眉头紧锁。
  傅游年还以为他又在看网上那些评论,要往窗边沙发走时,脚下一顿,走到郁奚身后,结果低头才发现他竟然在插着耳机打游戏,目光炯炯,看不出一点难过的样子。
  傅游年无语地看着他打了一局,没过几分钟,屏幕上就显示“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郁奚摘下耳机,这才察觉到身后好像有人,回过头看到傅游年,脑子一抽,把手机屏幕倒扣在腿上,有种被家长看到偷玩游戏的感觉。
  傅游年只觉得头疼,后悔到休息室来。
  他去郁奚后面的沙发上坐下,没等几分钟,肩膀被人轻轻地戳了戳,回头看到郁奚趴在沙发靠背上看着他,眼尾确实是红红的,好像哭过似的,甚至于脸颊和耳根也都透着绯红,他的眼睛湿漉漉地染着水汽,午后阳光下显得很亮。
  “傅老师,”郁奚嗓子很哑,“这个给你。”
  一个挂着细绳的小煤球从他白皙的指尖垂了下来。
  傅游年欲言又止,然后勉为其难地接了过去,随手毫不在意地放到了一旁。
  郁奚高烧还没退,他缩回沙发上躺着,退烧药对他好像一点也没有作用,反而额头越来越滚烫,连呼吸都很灼热,眼睛也很痒,忍不住想揉。
  昨晚他其实看到傅游年抬手了,但当时东西已经丢给了路湛,总不好要回来,就重新做了一个,本来他还以为傅游年不会喜欢这种小玩意儿。想想如果被发现他送了很多人,唯独没给他,可能更尴尬,还不如都送。
  接过去之后傅游年就后悔了,他觉得郁奚肯定在勾引他,并且物证就在他手边的沙发上。
  郁奚昨晚没有给他,大概是在试探他有什么反应,结果他居然上了当,所以郁奚今天又做了一个更好的给他,还拿软绵绵的指尖戳他,用哭过以后像兔子一样柔软的眼神看着他。
  可傅游年知道这些都是假象,他从李尧那儿听说了郁奚在公司跟经纪人闹掰的事,似乎把常彻气得半死,他也不止一次亲耳听到过郁奚怼人,嘴上毫不留情,明明浑身都是扎手的刺,还要在他面前装得这么可怜,傅游年想不出别的理由。
  直接投怀送抱没有用,他又开始欲擒故纵地勾引我了,傅游年心想。
  作者有话要说:  小鱼: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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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无可替代
  郁奚稍微休息了半个小时,醒来后浑身都是冷汗,他感觉有点心悸,可能是因为贫血,靠着沙发尽量放松地喘了几口气。
  他以前身体其实很好,冬天穿着一件薄毛衣站在雪地里都不觉得有多冷,从小到大几乎没有生过病,偶尔发烧一次,自己去睡一觉就没事了,不像现在,连指尖都麻木乏力。
  他忽然能够理解那种心情,觉得身体里包裹的不是年轻的血肉,而是一团败絮。
  郁奚起身去接水,吃了点退烧药,手机在裤兜里震个不停,他含着苦涩的药片,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是个很陌生的号码。
  原主没给这个人备注,郁奚不太记得是谁,直到接起来也没听出对方的声音。
  “你好,哪位?”郁奚问。
  电话那端顿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郁奚会这么问,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是个男人的声音,“小奚,爸爸才听你林姨说你搬出去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郁奚这才想起来,这人是郁学诚,原主跟郁言的那位身在国外、几年未必回一次家的父亲。
  “出来拍戏,那边太远了,不方便。”郁奚平静地说。
  原主跟郁学诚父子之间的感情很生疏,顶多是比陌生人多了一层血缘关系而已。郁学诚并不爱原主的妈妈,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合适家族联姻的对象,可她却抱有不切实际的爱情。
  在她难产去世后,郁学诚就渐渐地把公司主业务挪到了国外,又把两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丢给林白伊照顾。
  可能原主还跟郁学诚相处过两三年,每次家族聚会碰到了也会见一面,但郁言不被允许参加这种场合,所以几乎是压根没见过他。
  “上次就跟你说过,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能跑出去拍那些下三滥的东西,”郁学诚很不耐烦郁奚在这一点上从来不听他的话,“要是被别人知道……”
  郁奚听懂了他想说什么,原主一直避免有人知道他的背景也是因为这点,郁学诚觉得他去拍戏很丢人,他也不屑于顶着郁家的名头。
  “算了吧,”郁奚喝了口温水,压下那股苦味,“你放心,没人知道你还有个儿子。”
  郁学诚在国外安家立业,听说又生了个女儿,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那种。
  他对郁言早就不闻不问,时不时还会联系郁奚,也并不是出于父亲的关心。
  郁奚的爷爷在郁奚做完心脏手术后就立了一份遗嘱,等他死后,只要郁奚还活着一天,自己名下全部公司股份都是郁奚的,还有家里收藏了几十年的那些古董玉器、名玩字画,价值过亿,也都交给郁奚处理;如果郁奚遭遇意外或者病死,这部分遗产将全部捐赠儿童先心病基金会,除非郁奚本人愿意转赠,否则谁都不可能拿到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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