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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白月光后我每天崩人设(穿越重生)——将渝

时间:2021-01-04 11:06:06  作者:将渝
  “你看看现在几点,人家有家室的早就回去了,也就我这单身狗在这儿等你。”靠坐在沙发右侧的人递给傅游年一瓶开盖的啤酒。
  傅游年没说话,跟他碰了下瓶口。
  这人叫罗辰,算是傅游年的发小,小学就在一个班,后来分开,结果高中又考去了一个班里当同学,现在是个男模,平时走秀活动忙起来半年可能都看不到人影,难得有时间出来聚一聚。
  如果高三那年傅游年没有去接那个武侠片,其实差一点就打算跟罗辰一起去做模特兼职。
  “我路过你叔叔那儿,进去看了一眼,还当你今天会过去呢,怎么又没回?”罗辰叼着根烟问他。
  “刚下戏。”傅游年也多少有点疲倦,按了按眉心。
  “那也正好,你姐放暑假回国了,还有那个小屁孩也在,不回去就算了。”罗辰说。
  罗辰念叨了几句,看傅游年不太想提这事儿,就没再多说。
  傅游年的父母都在他小时候先后重病去世,他跟弟弟两个人就被叔叔收养。叔叔家里本来就有两个孩子,当时女儿初中还没毕业,另一个小男孩跟傅如琢一样,都是刚学会走路的小豆丁。
  他叔叔只是一家小公司的会计,婶婶在当幼儿园老师,收入微薄,家里多了两个孩子,经济压力陡然增大。
  到后来傅如琢八岁时被查出白血病,几乎就是举步维艰。
  医院就像不见底的深潭,砸钱进去是连一声细响也听不见的,花了多少都觉得麻木。
  傅游年高一的时候说他想辍学去打工,然后被叔叔第一次动手狠狠地抽了几巴掌,再也没说过这种话。他就一边上着学,一边想办法攒钱给傅如琢治病。
  他的表姐傅莹很讨厌他们两个,如果不是他们,自己家也不会过成那样,欠了无数的债,卖掉住了十几年的老房子,她一年到头没有一件新衣服,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被妈妈送去医院带给傅如琢。
  傅如琢自杀的那天正好是他自己的生日,婶婶在家里煮好了鸡汤,打算送去医院的时候,才想起忘了给傅如琢买生日礼物。结果当天傍晚下着大雨,骑电动车走到半路不小心摔进了沟里,手臂骨折被路过的人送去急救。
  她就打电话让傅莹去送饭,傅莹提着那桶鸡汤,一路上哭得眼睛红肿,到医院在病房门外看到傅游年,直接把滚烫的热汤都泼到了他身上。
  “你知道我妈骨折住院了吗?你们怎么不去死!”傅莹朝他哑着嗓子喊。
  傅游年没有死,他的手背上烫出一小片伤疤,但傅如琢在那天晚上自杀了。
  鸡汤淋了满地,傅游年校服上都是泛黄的污渍,他蹲下身把病房门口那块地擦干净,然后下楼打了份小米粥给傅如琢喝。
  傅如琢那时已经连吞咽都很困难,含着小米粥,很久才能吃一口,浑身的骨头都在疼,他跟傅游年说:“哥,要不我别治了吧。”
  “你别管,好好待着。”傅游年跟他说。
  那是他们俩说的最后几句话。
  傅莹因为这件事大病了一场,觉得是她害了一条命,但其实傅游年并不怎么怪她,后来安顿好弟弟的葬礼,他就搬出了叔叔家,把原来属于傅莹的那间卧室还给了她。
  至少他离开,还能有一个家是完整的,不然谁都没办法踏实,睁开眼看到他,就会想到傅如琢。
  傅游年每次拿到片酬都会转一多半给叔叔,傅莹出国读研读博的钱也是他出的,不过他们俩还是几乎不见面,除了逢年过节傅游年得回去一趟,见面也不怎么说话。
  傅游年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手边倒了很多个酒瓶,罗辰也不拦着,就陪他一块儿。
  中间罗辰接了个电话,接起来的时候语气腻味得让傅游年感觉见了鬼。
  “谁打的?”傅游年问他。
  “你见过吧,上回我还带他来过一次。”罗辰说。
  傅游年仔细回忆了半天,罗辰带来的人未免太多,而且不管男女都是一个类型,长得比较可爱,性格柔软,至少看上去单纯的。
  “忘了。”傅游年说。
  “那就算了,反正下回指不定又是谁了。”罗辰笑得很不着调。
  傅游年很无语,他在这方面跟罗辰毫无共同语言,罗辰渣得无可救药,反正看到长得不错、又合他心意的就去追,追到没几天又腻了,基本就是玩玩,但傅游年几乎没谈过恋爱,他的要求太高,难得有能看上的,然后简单相处几天,又觉得不合适。
  他不喜欢那种长得过分精致的男生,觉得太娇气,也不喜欢性格温软又爱哭的,觉得太黏人。
  “我看你等到八十岁也还是个处男,”罗辰无情嘲讽他,“你就等什么时候人工智能发达了,给你按数据输入,量身定做一个,估计您才能多看一眼。”
  “滚。”傅游年拎起外套正打算回家,听见他的话,回头踹了他一脚。
  晚上喝得稍微有点多,但傅游年酒量还行,走路步伐仍旧沉稳。
  他让代驾把自己送回了家,上楼后刚要走出电梯,看到眼前一团纯白的毛球晃过,低头才发现是只萨摩耶。
  郁奚回家后看到雪球还没睡,而且特别精力充沛地自己叼过牵引绳,想下楼去玩。
  本来郁奚不太想去,可躺在沙发上被它呜呜咽咽舔了半天手指,最后还是输给了它,反正也不下雨了,就带它下去转了几圈。回来后雪球又闹着不肯进门,郁奚已经睡意全无,就陪它在门口坐着,雪球很乖,而且是只上过学的小狗,郁奚身体不好,睡觉不能被惊到,它就从来不会在晚上乱叫。
  听到有旁边有脚步声,郁奚才抱着雪球抬了下头,结果对上傅游年的视线,两个人一瞬间都很懵。
  郁奚听房东说过,旁边好像住着个明星,但这边住户都是签保密协议的,隐私防护做得很好,不清楚到底是谁。电光火石间,郁奚反应过来,很有可能是傅游年。
  他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感觉很窒息,傅游年大概不会觉得他是碰巧才搬过来的,半个月前才在酒店房间里拉着对方声泪俱下地表白,半个月后又大半夜待在对方的家门口,怎么看怎么像个有跟踪癖的痴|汉。
  郁奚觉得他现在最合适说的一句话就是,对不起,我是暗恋你的变|态。
  傅游年也很震惊,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喝醉酒又走回了片场。等回过神来又怀疑郁奚是不是在跟踪自己,但冷静下来一想,他这个住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来过,就连李尧都不知道,郁奚更不可能知道。
  雪球在后面拿爪子拍了拍房门,又过去咬住郁奚的袖子扯他,想要回家,郁奚连忙抱住它。
  傅游年想起前几天隔壁有人住的动静,当时他想到可能是房子租出去了,却没想到租房的人会是郁奚。
  郁奚抱着雪球蹲在门口,傅游年低头看着,觉得像两只可怜巴巴耷拉着耳朵的小狗,尤其郁奚的表情尴尬又无措,让傅游年忍不住起了坏心。
  “我是不是该报个警?”傅游年拿出手机,很轻地挑了下眉,嘴角带笑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感谢在2020-09-11 14:19:10~2020-09-12 14:07: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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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5章 小煤球
  郁奚还没想好该说什么,他虽然不困,但浑身疲惫,眼前发黑,再加上楼道里光线偏暗,他抬着头也看不清傅游年的神情,只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带着冷意。
  “……我是这个月刚搬来的,不知道您也住在这儿。”郁奚只能苍白无力地解释,也不知道傅游年会不会信。
  雪球有些反常,它往后退了一步,躲开郁奚的手,绕到他身前挡在他跟傅游年中间,喉咙里发出又凶又奶的威胁声,似乎只要傅游年再动一下,它就要扑过去咬人。
  郁奚用尽力气才把它重新推到自己身后,然后扶着门站起身,拿腿拦着它,对傅游年说:“傅老师,不会咬到您的,您先过。”
  傅游年只是逗他玩而已,却没想到郁奚这么认真,也就没再说什么,从他身前走过,到对面去开门。
  郁奚也拽着雪球回家,不知道它对傅游年哪儿来的敌意,进了家门还一直凶巴巴地盯着傅游年不放,直到郁奚关上门隔绝了它的视线,这才柔软地垂下了雪白的毛发,追在郁奚脚边假装乖宝宝。
  .
  傅游年打开玄关的灯,脱下沾染着酒气的外套随手往沙发扶手上搭,结果咻地一下从外套底下弹出来一个什么东西,他捞过来一看,才想起是自己的猫。
  它几乎和沙发黑色的靠垫融为一体,刚刚完全没看到。
  对面门响了一声,大概郁奚也回了家。
  傅游年去给自己熬了碗醒酒汤,坐在沙发上喝。猫一直踩着他的手走来走去,企图吸引这个人类的注意,但等傅游年真的伸手去摸它时,它又机敏地跑掉了,爪子还没收好,不小心在傅游年手背划出一道红痕。
  “欠揍的小东西。”傅游年看了它一眼,抓过来捏了几下柔软的猫爪。
  小猫被他捏得炸了毛,弓起背喵喵喵不停地骂人,傅游年把它捞过来拍了张照发微博,然后又重新放回沙发上,很轻地弹了它一个脑瓜嘣,“你发什么脾气,明明是你先动的手。”
  茶几上放着一个相框,可能是被小猫碰倒了,傅游年把它竖起来,上面是小时候他们全家的合照,傅如琢还躺在婴儿车里,探着手去抓车上的小铃铛。
  鼻端的酒气都被冲淡,浮现出记忆里萦绕了十多年的消毒水味,傅游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郁奚,在片场他每天都看到郁奚在吃药,不管中午还是晚上,经常饭前和饭后都揣着那个小药盒,有几次很想问问郁奚得的什么病,最后想起郁奚喜欢他的事,还是没有开口,不想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刚刚发的那条微博底下已经有数不清的回复,照片仍旧有些糊,但好歹这回看得清是只猫,一双琥珀色的猫眼无辜地盯着摄像头。
  热评都在问猫叫什么名字,但傅游年从朋友家把它抱回来的时候,也没听说有名字,盯着它看了几秒,随手回了一句。
  “叫小煤球。”
  .
  郁奚一早起来就去片场,不想碰见傅游年。
  他很纠结自己要不要搬走,但刚交了半年的房租,现在重新再去找房子,可能也很难找到这么合适的,只能先在网上看看房源。
  但后来几天傅游年都没有说过什么,他们出门也没再碰到。
  郁奚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被戏弄了,又觉得傅游年看起来不像那么无聊的人。
  开拍已经一个多月,马上就要到伏槐黑化之后的戏份。
  今天要拍几场外景,伏槐跟云长歌下山游历,在城中碰到各门各派的弟子,似乎此地有什么凡间的武林大会,许多人来凑热闹。他们不小心听到有人在说南渊魔教出身一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还说南渊是个六亲不认的怪物,青崖宗居然会收留这种人,简直败坏门风。
  伏槐和云长歌都是性情中人,再怎么说南渊都对他们有救命之恩,听到这样的话势必忍不了,争执几句后动起手来。
  然而在打斗中,有人塞给了伏槐一封信,那人只露着一双被大火燎烧后狰狞丑陋的眼睛,伏槐没认出他是谁,但下意识地把信藏了起来,没有让云长歌看到。
  回去后他才发现信上写着自己幼时被人灭门一事,无数条线索都指向南渊。
  伏槐刚开始是不信的,他看到其中提到一条说当时那歹人身上的半枚玉佩遗落在血泊里,后来被随着他父亲的遗体一同安葬,现在还埋在墓碑前,辗转反侧了几个晚上,他决定亲自去看一眼。
  最后那段是场雨戏,却没想到傍晚要拍时,真的下起了雨。
  其实拍雨戏反而最怕下雨,机器设备都容易淋湿,而且雨势和光线明暗也不能人为掌控,拍摄难度很高。
  “最近这天气实在是麻烦,”张斐然皱眉看着窗外,“估计晚上也停不了,还是得趁早拍。”
  “那就拍,”杨雀鸣手里还拎着油纸伞,“我没什么问题。”
  郁奚也点了下头。
  幸好是夏天,即便下雨温度也不算很低,不然可能还需要在身上严密地裹很多层保鲜膜来维持体温。
  郁奚换好衣服,拿着剑等待开拍。
  他踩着一路雨水泥泞穿进山林,终于找到了记忆里已经模糊不清的那几座孤坟,坟前一派冷清,雨夜里阴风一吹,几乎打了个冷颤。
  信上说东西就埋在墓碑前,伏槐犹豫片刻,走过去把剑放在身旁,直接用手去挖那处泥地。
  里面什么都没有,他正觉得可笑,自己竟然会上这种当,结果指尖突然触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他很明显地感觉到那并不是石块。
  地上那处泥坑是剧组工作人员事先挖过一遍的,很松软,挖起来并不费力,但里面掺杂着许多坚硬的土块和硌手的小石子,雨水淅淅沥沥淋在身上,雨势越来越大,郁奚的侧脸在雨夜格外苍白,水珠顺着他微翘的眼睫不停地滑落,在镜头底下整个人都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感。
  他终于看到那块断掉的白玉,心里重重一坠,他曾在南渊随手的佩剑上看到过无数次一模一样的玉佩。
  这种感觉很难以言说,他才刚刚发自内心把那个人当作师兄,无比地相信他,什么事都愿意跟他说,就像他们是无话不谈的知己,结果发现这一切都可能是一场骗局。
  他咬着牙站起身,紧抿的唇线异常冰冷,云长歌撑着伞在山门前等他,结果看到他衣摆都是污泥,满脸雨水,狼狈不堪,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神情,顿时有些慌乱,可伏槐却一言未发,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越过她踩着高险入云的石阶,一步步往上走去。
  “好!快收工,郁奚、杨老师去雨棚底下躲躲,这场戏拍得不错!”张斐然觉得很意外,他没想到郁奚的镜头感这么强,他的动作和走位都透露出一种常年拍戏的熟稔,情绪也足够饱满,拍了九条,呈现都很完整,只是雨天里拍摄艰难,技术上的误差导致不得不让他反复多拍几次。
  傅游年也在剧组临时搭起的雨棚里,他看到郁奚披着黑色雨衣从外面进来,眼角泛红,可能是不小心落进了雨水,浑身都是湿透的,发梢上不停地往下滴着冷雨。
  周小迟也是第一次跟着演员拍雨戏,他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很忙乱地想去给郁奚拿热水,又想去给他找干衣服,傅游年抬头看到郁奚浑身都是发抖,就起身去拿了条在电暖气上温好的浴巾,给他搭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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