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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白月光后我每天崩人设(穿越重生)——将渝

时间:2021-01-04 11:06:06  作者:将渝
  但张斐然总想更精益求精一点,这样的题材,难得碰到这么好的剧组配置,尤其从演员上讲。
  “我带他出去转转吧。”傅游年对张斐然说。
  张斐然点头答应了。
  郁奚跟傅游年走出了教室。
  这次剧组趁着寒假借用了一个高中的场地进行拍摄,学校里空空荡荡,只有剧组的工作人员偶尔经过,也都集中在教室附近,后操场空无一人,地上积雪成堆。
  “傅老师?”郁奚叫住傅游年。
  傅游年带他到没人的角落里,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要是我对你不算好,至少没有现在好,也没有为你做过什么,你还喜欢我么?”傅游年问他。
  郁奚眼睫微颤,犹豫了一瞬。
  他明白了傅游年的意思,但一时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电影里宋西顾就是对江彦一见钟情,江彦什么都没做,顶多是在宋西顾转学过来的那天,听他自我介绍时抬头看了他一眼而已。
  郁奚自认没有那样的义无反顾的感情。
  这也是他一直想不通的一点,他没有为傅游年做过什么,他们只是一起拍戏,一起录了一个综艺,傅游年居然会喜欢他,到现在还是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就像他从来只能拿片酬换取到家里人指尖漏出来的一点关心,要是没有赚到钱,他知道自己是连家都不能回的。
  他不觉得那样是对的,但脑子里根深蒂固地拿所有事情都当成是等价交易,傅游年表现出来的对他的喜欢,早已超过了估测和预期,不像是该真实存在的事,不管是在疗养院里接过了他的病历本,还是腰上那处想想都知道有多疼的纹身。
  “可能不会。”郁奚说。
  意料之中的回答,傅游年只是笑了笑,抵着他的额头去亲他冰凉的唇,低声说:“但是我会,我可能病入膏肓了。”
  傅游年知道自己问郁奚的是个伪命题,假设不存在的事是没有意义的,而且就算一开始是他先喜欢上郁奚,郁奚既然已经动心了,感情不是分条缕析拿出来上秤衡量的事。
  何况郁奚明明那么喜欢他,尽管郁奚自己可能不知道。
  “那你就……追我一下试试,”傅游年对他说,“你为什么要追我?别说你不想追。”
  傅游年见他要开口,抬起食指挡在他唇边。
  “宋西顾为什么要追江彦?既然想追,打算怎么追?”傅游年接着问他。
  张斐然剧本里的感情其实写得比较晦涩,除了年少时怦然心动的爱慕,这是完全由心的,另外还有性|成|熟时的冲动。郁奚能明白前面的感情,但他大概率不是天生的同性恋,所以无法理解主动对一个同性有欲|望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跟傅游年上|床,是单纯地很想亲近,觉得找不到比这个更亲近的办法,不是为了这件事本身。
  回到片场,又重新拍了一条,这次张斐然还挺满意的,直接给过了。
  后面就是第一场吻戏。
  宋西顾不知道江彦是怎么发现他是同性恋的。
  直到傍晚收拾书包准备放学,他心里都还在慌乱。
  “怎么还不走啊,天都黑了。”同桌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宋西顾正在走神,被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那几本书掉到地上。
  江彦也拎着书包打算走出教室。
  宋西顾听说江彦的父母正在闹离婚,好几次都吵到学校来了,扯着江彦问他到底想跟谁。
  “我自己一个人过。”江彦每次都冷嘲着说。
  宋西顾还曾经在楼下办公室门口碰到过,江彦一开口说出这句话,就被他父亲拽着校服衣领扇了一巴掌,那力道特别狠,打得他半张脸连着眼角都血红。周围还有许多围观的同学,各个年级的都有,嬉笑议论,尊严被践踏得所剩无几,宋西顾有种说不出来的心疼。
  而且江彦好像确实已经自己住了,没有跟父母住在一起。
  “江哥又去那黑窝?”旁边几个男生过来笑着勾江彦的脖子。
  “滚。”江彦不想理会他们。
  江彦不愿意在父母的离婚官司里支持任何一方,还偷搬出了家,就被断了生活费。但他有自己的办法,那是个黑|帮都还没有彻底肃清的年代,地下拳场一类的地方几乎风靡。
  宋西顾跟着江彦混进了拳场。
  郁奚知道傅游年很会打架,好像还专业学过散打,但没有见他练过。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挤在底下血脉偾张的人群里,抬头往拳台上看。
  不得不说张斐然下了大功夫布置场地安排群演,这地方弄得乌烟瘴气,泛黄陈旧,群演也都毫不违和,就连待会跟傅游年打对手的那个群演,都是真的打过拳击的老手。
  傅游年戴好了一只拳套,拿牙叼着另一只的边缘往上提,他额发垂下几缕挡了点眼睛,往台下看时目光冷漠到几乎傲慢,但撞上郁奚的视线,勾起嘴角朝他笑了笑。
  那笑意漫不经心,带着点痞气。
  郁奚脸颊很烫,心跳在胸膛里剧烈鼓动,他觉得是因为这个地方太过闷热。
  而且郁奚也没想到是真的打,他看到四周摆好了机位的摄像机,还有头顶打下来雪亮刺眼的灯光,也听到了场记打板的那一声响,以为摆姿势假打而已,结果真的动起手来。
  当然双方都还是有分寸的,只是需要表演效果。
  但郁奚看得还是格外惊心。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周围格挡的金属栏杆,指骨显得苍白,目光一直追着傅游年的身影,看到他被那个人掀倒在地,撞到身后栏杆上发出砰得一声响动,道具血包蹭破,殷红的血迹从额角蜿蜒淌下。
  这一条拍了七八分钟,张斐然才终于抬手比了个手势,示意可以接着下一幕。
  江彦这一场最终也赢了,他去拿了奖金,简单冲了个澡,把拳套搭在肩上,拎起书包,走了出去。
  夜幕深沉,刚下过一场雪,遍地都是纯白。
  走到一处没人的巷子口,他回过头,“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他额头上的伤还没怎么处理,眉目冰冷,旁边的街灯也没能给那双眼睛镀上一层温度。
  可宋西顾远远地朝他望过去,隔过呼啸寒冷的夜风,隔过倏然落下的冬雪,撞进他的眼底,像是某种感应般,两个人心里都猛地一震。
  宋西顾就想起了他曾经看过的书,觉得此刻他和江彦相对的视线也像是狭窄山路上陡然相碰的车灯,有翻下公路和坠入深渊的危险,他明明已经感觉到了那种危险,却不回头地想要撞上去。
  江彦走过去伸手拽了他一把,那动作绝对算不上温柔,甚至于很莽撞。
  郁奚被傅游年攥紧手腕,拖得脚步踉跄,然后撞到了身后巷子里昏暗角落的那面墙,他感觉到傅游年的手不经意地在他脑后垫了一下,没有磕到他的头。
  然后一个充满了矛盾困惑、力道凶狠的吻就落到了他的唇上。
  那几乎算不上是吻,更像是兽类掠夺的撕咬,他的唇瓣滚烫,呼吸急促,却没有任何推拒,反而指尖微颤地搭到了对方的肩背上。
  江彦顿了一下,他皱起眉,错开了宋西顾的脸,似乎有些后悔一时的血气上涌。
  宋西顾却又迎了上去,指尖插|进他的发根,笨拙急躁地贴住他的唇,唇齿厮磨间,他眼角泛湿,抬起头却对上了江彦没太多感情的目光。
  郁奚知道是在拍戏,但还是被那眼神刺了一下,他闭上眼睛,只顾勾着傅游年的肩,想要那来之不易的吻。
  这段镜头拉得很近,收声也很清晰,张斐然觉得差不多了,赶紧让场记打结束板。
  傅游年还觉得有点可惜,再拍一会儿他也不介意。
  郁奚蹲在地上,顶着件外套蒙住头不出声。
  张斐然清了场,留他俩在这边缓一缓。
  傅游年才去撩郁奚头上的外套,发现他脸红得厉害,忍不住嘴欠,“这就害羞,过几天拍床戏怎么办?”
  “……”郁奚低头看地没说话。
  “要不然也提前练练,”傅游年凑到他耳边,声音里带着笑意,小声说,“我去租套设备,找个地方,先拍一遍……”
  “……你找谁拍?”郁奚屡屡被他的厚脸皮突破下限。
  “干嘛找人,”傅游年搂着他站起来,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搭在他肩上,“我自己就能给你拍,也不用太多机位,你想拉个近镜头么?”
  郁奚实在没忍住,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傅游年才笑了半天,没再接着说。
  这场拍完后天色早已漆黑,到了下戏时间。
  晚饭还是在剧组吃的,差不多九点多才回酒店。
  下了场大雪,街上的人不算多,尤其片场位置比较偏僻,回酒店的一路上都没看到什么行人。
  傅游年把车放在停车场,拉着郁奚出去玩。
  “要不要去堆个雪人?”傅游年看到酒店楼下庭院里很多白天堆起来的雪人,指尖捏了捏郁奚的耳垂。
  郁奚还没有自己堆过雪人,就点了点头。
  但是他也不太会,团了一个雪球,刚放到地上就散成了碎末。
  傅游年勾起唇笑了笑,接过手套戴上,伸手帮他去堆。
  郁奚就蹲在旁边看着。
  庭院角落的灯光底下,傅游年眉眼的轮廓很清晰,他低头捏着掌心里那团雪,哪怕戴着略厚的绒线手套,还是能看出手指分明的骨节,郁奚起初一直盯着他手下模糊成形的雪人,后来却不知不觉顺着他的手背,视线落到了他的侧脸上,开始发呆。
  傅游年总是很认真地陪他做一些很幼稚的事。
  郁奚伸手拿指尖戳了戳傅游年手里那个雪球。
  “讨厌不讨厌?”傅游年掌心里都是雪,就拿手背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郁奚挨着他坐在台阶的软垫上,偏过头靠着他的肩膀。
  “黏人精。”傅游年亲亲他的眼睛。
  “可我没有去黏着别人,我就喜欢跟你待在一起,”郁奚一只手还抱着傅游年的胳膊,拿另一只的指尖去摩挲他的脸颊,迟钝地感觉到有一丝不服气,“为什么说我看你的眼神不够喜欢你?”
  “要是你现在跟我分手,我肯定会再去追你的。”郁奚有点执拗地看着他的眼睛。
  傅游年还没开口,郁奚又接着说:“你一开始也没有这么喜欢我,我都听到了,你说我养着挺好玩的。”
  当时他们还在录综艺,郁奚偶然听到傅游年在跟谁这么说,语气并不算轻慢,但绝对称不上对他有多认真。
  然而前几分钟傅游年还说心疼他,像深情款款的恋人。
  傅游年一时哑然。
  他之前确实不乏花言巧语,掺着几分真心,半真半假随口说出去的,算是些哄人玩的把戏。
  像他第一次送给郁奚的那束白茶花,一半是真心想祝他杀青快乐;但另一半,他不得不承认他心里很清楚,郁奚还那么小,或许会为了他的那束花动心,他却还是那么做了,模糊了暧|昧的边界,既是追求也是引诱。
  想钩郁奚主动去追他,尤其那时他还误以为郁奚本来就喜欢他。
  只是他没料到郁奚会听见,还能记这么久。
  就很心虚。
  那个半人高的小雪人堆好了,傅游年拿了根树枝,指着雪人的肚皮回头问郁奚,“要给你写个名字么?写小鱼好不好?”
  旁边那几个雪人上好像都画了名字。
  “你堆的,写你的名字。”郁奚说。
  傅游年没有写,他在雪人肚皮上,差不多算是腰的位置画了条小鱼。
  “怎么画这个?”郁奚抱着膝盖问他。
  傅游年差点脱口而出,想说因为我是你的,却又及时刹住。
  他忽然惆怅地发现张斐然有句话说得没错,虽然他之前没这么跟别人成天撩骚过,但将来要是跟郁奚闹绯闻,绝对是他嘴欠浪出来的。
  “就……挺可爱的。”傅游年学郁奚的样子坐着,伸手摸了摸雪人的头。
  但他又确实觉得挺可爱的,就像郁奚之前送给他的那个小煤球挂坠,他还一直在身上戴着,不舍得挂在钥匙或者手机上,所以就单独收好,偶尔拿出来看看。
  郁奚拉过他的手,拍掉上面湿漉漉的雪,脸颊贴着他的掌心给他暖了暖,眼睛像落了一把星子,说:“但你现在真的特别喜欢我了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注:“在我们的王国里,只有黑夜,没有白天。”——《孽子》白先勇
  “青年这天和孙丽坤的目光相碰了。如同曲折狭窄的山路上两对车灯相碰一样,都预感到有翻下公路和坠入深渊的危险,但他俩互不相让,都不熄灯,坠入深渊就坠入深渊。”——《白蛇》严歌苓
  (“青年”是个穿男装的女孩子)
  《鲜花圣母》作者让·热内,法国同性恋戏剧家、小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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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情不自禁
  傅游年觉得自己说的话大概已经失去了信誉,但他还是亲了亲郁奚的额头,对他说:“是,我现在特别喜欢你。”
  他们没在楼下待太久,郁奚还想出去转转,傅游年怕待会儿夜里风大,会吹得他感冒,就连哄带骗拉他回了酒店房间,早早睡觉。
  傅游年看他乖乖躺下,出去给韩澄打了个电话。
  《少年犯》全剧杀青已有近两个月,这部剧后期制作的任务不算繁重,而且毕竟是网剧,集数也不算多,最近已经开始了宣传工作,为年关开播做准备。
  傅游年之前找人去争取过地方卫视的播放名额,但最终还是因为剧的内容不太符合主流而吃了闭门羹。
  否则就得删减,这是他跟韩澄不想看到的情况,还不如直接在网络平台播放。
  “我今天去谈下来了,就定在周六那天首播,”韩澄在电话里说,“宣传上可能需要你工作室那边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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