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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白月光后我每天崩人设(穿越重生)——将渝

时间:2021-01-04 11:06:06  作者:将渝
  “看不到的,”傅游年说,他们已经走得足够远,这段作为转折,后期必然是要模糊掉卡点画面的,“而且也可以算作剧情,我不能关心一下初恋么?”
  郁奚觉得他实在好烦。
  傅游年还低头亲了亲他微凉的耳朵尖。
  “这也是剧情?”郁奚忍不住问他。
  “哦,不是。”傅游年说。
  郁奚倒想听听他打算说什么,但事实证明他永远想不到傅游年哪儿来的那么多骚话。
  “这是情不自禁。”傅游年嘴角带着点笑意,低声跟他说。
  场记终于打了结束板。
  郁奚烧得不厉害,但禁不住一直发烧,又拍了多半天的戏,现在浑身酸软乏力,连晚饭都没胃口吃,就想去车上休息。
  傅游年让人买了碗清淡的小米粥,稍微加了点红糖片。
  “来吃一点,待会儿回酒店再睡。”傅游年哄他。
  郁奚只好硬撑着坐起身,靠着车座靠背,低头抿了一勺粥。
  车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拉开,傅游年看到李尧满脸忍耐已久的焦急,就问他:“怎么了?”
  “就早上那个,有人发通稿了,配了个九宫格,拍得还挺清楚,”李尧说,他话音一落觉得有歧义,又补了几句,“没郁奚,就拍到个帽子,但是肯定能认出你。”
  郁奚回头看向傅游年。
  傅游年拿出手机翻着看了看,确实,那照片还挺高清,侧脸能认得出是他,还有几张动图,能看得出是他主动抱了郁奚。
  大概是他从来没有过这么实锤的爆料,评论里乱成一锅粥。
  【芝士蛋挞挞:你圈万人睡果然名不虚传,和韩蓉分手有三个月吗?又跟新人腻味上了?】
  【不吃狗粮:散了吧散了吧,不会回应的,博主待会儿估计要被封号了。】
  【zzzq:博主头铁,是条好汉,不知道这家心黑手狠吗?】
  【枯藤老树昏鸦:我小声bb一句,不是早就说他隐婚吗,他老婆到底是不是圈内的啊,这是掉马了还是出轨?隐婚我不在乎,出轨渣男不能忍……】
  【在瓜田里乱蹦:吵这些没意义啊,去扒他搂的那是谁不就完了,估计是包|养的也不一定。】
  【没有感情的菠萝头:实话讲,我知道个秘密,但是我不能说,你们没人知道他下一部电影拍的什么吗?溜了溜了。】
  “你说怎么办吧?”李尧也挺无奈,问傅游年。
  郁奚喝了退烧药,昏昏沉沉,靠在傅游年怀里,指尖翻着那些评论往下看,越看越沉默。
  他额头滚烫,傅游年偏过头蹭了蹭他的发顶心。
  避而不谈是种办法,过段时间总会沉寂下去,圈内永远不缺新料,网络的记忆有时很短暂,但傅游年往下看,看到那些对郁奚粗陋不堪的猜测,充满了争先恐后一拥而上的恶意,不太想就这样若无其事。
  “去查是谁拍的,摄像机不想要就别要了。”傅游年说。
  李尧知道他是想彻底在圈内封掉对方的意思,点头答应,找人去查。
  傅游年抱着郁奚,让他在自己怀里睡得舒服一点,低头看到他疲倦的睡眼,在他眼睫上落下一个吻,然后去发了条微博。
  【傅游年V:滚,离我对象远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1-16 23:05:09~2020-11-17 23:56: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道闪电 7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0章 心火
  李尧也在刷微博看营销博发的通稿,还有底下的评论。
  他稍微退出了一下那条热搜,再想点开的时候就进不去了,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傅游年发完就没再看了,他给郁奚的主治医生打了个电话。
  疗养院为了环境清幽,通常都离市区比较远,郁奚住的那家也是这样。而且片场位置也比较偏,跟疗养院一南一北,赶过去路上太折腾,郁奚原本就有些容易晕车。
  “差不多一年里经常会有好几次这种状况,”医生倒是觉得没有太多异常,“着凉伤风就会发烧,吃过药的话就看夜里温度能不能降下去,过几天可能还会反复,超过38度再就近带他去医院急诊。”
  郁奚总是在晚上深更半夜发烧。
  医生当时拿给傅游年的病例本上,还有他十一岁那次高烧住院的记录。
  那次也是在疗养院住着,病房里有护工在,但护工夜里也睡着了,郁奚突然烧到将近四十度,持续几小时,整个人陷入昏迷。还是隔三个小时就去查房的护士发现的,赶紧送去急救,差一点造成脑损伤。
  傅游年低头看到郁奚纤长的眼睫,指尖在上面轻轻地拨了几下。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傅游年挂掉电话。
  李尧在驾驶座快要疯了,他刚才终于又点进了热搜,看到迅速上升到顶的第一条后面跟着的那个爆字,就觉得血压飞飙。
  #傅游年承认恋情#
  点开以后最上面就是傅游年转发营销博通稿,还直截了当骂人的那条微博。
  “我说你好歹打个招呼行不行?”李尧急得焦头烂额,回头想训傅游年,一看到郁奚睡着了,又不敢大声说话,忍着用气音说,“这下好了,要怎么收场?”
  “我谈恋爱犯法么?”傅游年捂着郁奚的耳朵,蹙眉低声道。
  李尧真的是服了他。
  这是哪门子迟来十几年的叛逆。
  傅游年微博底下也炸了,粉丝都没来得及控评。
  【手可摘星辰:卧槽,点开主页看了一眼,真的是本人?】
  【别爱我,没结果:是我眼花了还是睡懵了?这回来真的?我裂开了……】
  【芝士蛋挞挞:又遛粉玩呢,待会儿说不定澄清了,无语子。】
  【手可摘星辰:楼上,这还能遛?这些年他就认了这一个吧,别的不是瞎传的吗?每次一点开连张图都糊得跟高斯模糊了一样,好家伙,这次还有高清动图。】
  【是鱼子酱:你们想得好多啊,我就想知道他抱的到底是谁,看着个子挺高,哪个模特?】
  【Jupiter:脱粉。】
  【是Y不是y:无所谓吧,他一开始不就走的演技派路线,也没靠过这点儿流量,粉不粉的,又不影响人接着票房大卖。】
  ……
  李尧还是去让公关部压了压热度,但这事儿闹得太大,傅游年从出道起就在绯闻这件事上被纠缠不清,不管是粉是黑,还是路人,好奇心早就溢出来了,顷刻淹成汪洋大海。
  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狗仔,成天硬追着他扒。
  前几年更夸张的时候,还扒出傅游年家的地址,追到他门口等着蹲拍,甚至于去翻垃圾桶,想找找里面有没有什么私密的东西,安全套或者小玩具。
  后来傅游年不堪其扰搬家了,买了郁奚隔壁的那套房,这才消停。
  傅游年的手机里涌进许多消息和电话,一直在旁边响。
  郁奚被吵醒,勉强睁开眼,也不记得刚才是怎么睡着的,只觉得头疼,浑身发冷。
  “再睡一会儿,马上到酒店了。”傅游年拿过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又抱紧了一点。
  郁奚却不太能睡得着。
  他有些耳鸣,刚才昏睡时感觉李尧在跟傅游年说话,但没听清到底说了什么,只是惦记着傅游年被拍的事情,就想拿出手机看看。
  傅游年按住了他的手,没让他去看。
  车快开到酒店时,李尧接到了等在那边的助理的电话,说有记者在楼下守着,就看着后视镜问傅游年:“估计今晚回不去了,换个地方吧。”
  傅游年有点心烦,他想快点找个地方带郁奚去好好休息,车上哪怕开了空调,不算太冷,但毕竟很闷。
  他又不敢开窗,怕再吹着郁奚。
  傅游年就让李尧在附近订了一家酒店。
  郁奚烧得不算厉害,但意识昏沉,下车时扶着傅游年才能站稳。
  他察觉到回的不是平常住的剧组酒店,却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到床边躺下后,几乎是挨到枕头就又睡了过去。
  傅游年给他脱掉身上的衣服,按医生说的办法,拿毛巾擦了擦手臂和脸,可能是他动作比较轻,郁奚中间一直都没醒。
  等到夜里十二点多时差不多退烧了,傅游年伸手搂住郁奚的腰,抱着他稍微睡了半个多小时,觉得不困了,就起身靠坐在床头,拿过笔记本打开处理工作,没有再睡,担心他夜里还会发烧。
  郁奚睡觉时喜欢整个蜷缩起来,然后把被子拉高,挡着半张脸那样睡。
  像是防御性很强,又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但如果傅游年抱着他的话,他就凑过去把脸埋在傅游年的怀里,手握着傅游年的胳膊,或者攥着他的衣角,脚心也要蹬着他的小腿。
  傅游年总是笑话他又黏人又娇气,脾气那么坏,动不动要打人,打不过还要哭。
  郁奚在睡梦里勾着傅游年的小拇指,傅游年低下头看他,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有时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郁奚真的一直不好的话。
  不过直到天亮,郁奚额头还是微凉的,没有再发烧。
  “傅老师?”郁奚醒来时才发现躺在陌生的酒店房间,坐起身没有看到傅游年,下意识地叫他的名字。
  昨晚的意识回笼,他赶紧去拿手机上微博。
  傅游年一夜都没合眼,熬到凌晨觉得有些困,但今天还得接着去拍戏,就去拿冷水冲了把脸,然后点了杯特浓咖啡。
  “怎么了?”傅游年听到郁奚叫他,从浴室出去,俯身握着他的后颈亲了他一口,“还头疼么?”
  郁奚摇摇头。
  再沸腾的新闻八卦过上一宿也没那么新鲜了,加上工作室那边也在压着,郁奚往下拉才看到傅游年发的那条微博。
  “……”郁奚愣怔地抬头看着傅游年,一时说不出话。
  傅游年看了眼他的手机,知道没办法一直瞒着他,就说:“没关系的。”
  “不会对你有影响么?”郁奚问。
  “能有什么影响?”傅游年在床边坐下,抱着他往后倒在床上,鼻尖埋在他颈侧,通宵之后多少有些困倦,但声音里却还是带着点戏谑的笑意,“大不了我接不到戏了,你养我吧。”
  “我才不养你,”郁奚小声说,“你吃那么多。”
  可他虽然这么说,却很珍惜似的,指尖描摹过傅游年肩颈流畅的线条。
  还要去拍戏,他们没在酒店里待很长时间,洗漱后就开车去片场。
  上午有两场戏,头一场没有傅游年的事,是郁奚跟演宋西顾妈妈的那个演员的对手戏。
  宋西顾其实不是跟着父母长大的,他一直到高中以前,都几乎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跟着自己的爷爷奶奶待在老家那个小镇生活。
  快要高考时,那两个面容陌生的人到家里接他,说要带他去城里的好学校读书。
  宋西顾和他们全无感情,却不得不跟着走,从此再也没机会回老家去看爷爷奶奶。
  再往后他父亲意外去世,他去年失明,跟母亲原本生疏的关系更加冰冷僵硬。
  郁奚发烧过后脸色苍白,都不用上妆,直接可以去拍。
  他拎着伞,另一只手捏着外套口袋里的病历本,走进家门。
  手机响了几声,宋西顾拿出来,选择语音播放模式。
  “你好,我这边已经了解到你的情况,但还需要来面试一下,请问周五下午有时间么?”
  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宋西顾之前在老家治眼睛时,工作丢了,没有任何收入来源,就去学盲人按摩,他很踏实肯学,技术不错,到这边之后,去网上投简历应聘了几家店。
  “你怎么又去看那些没用的东西?”宋母在卧室听到,语气冰冷地抱怨,“到时候再被骗了,谁会找个眼睛看不见的人去店里上班?”
  宋西顾没有说话。
  他指尖摩挲着,把伞放到了门口伞架里,然后低头换鞋。
  “跟你说多少次了都记不住,进门别站到这个地方换鞋,”宋母皱着眉走出来,“你看淋得地上都是泥,伞上的水淌了一地,不会放准地方吗?搭到伞架外面有什么用?你真是还嫌我不够累。”
  宋西顾仍旧沉默,他蹲下身,摸到门口小地毯旁边擦地的那块布,沿着墙边擦干净那些泥水。
  “上个月的电费还没交,你的药钱呢,这医院到底想不想给你做手术,每天开药开药,医保报销了都交不起那点药费,手术还得六万多块。”
  “之前在老家那儿不是说不能做手术么,怎么到这边又行了,没空跟你去医院,你去对地方了吗?”
  宋西顾回到自己卧室书桌前坐下,缓了一口气。
  演宋母的那位女演员演技确实很好,台词都是一气呵成下来,情绪也饱满,像是活脱脱地被生活压垮,唯一的孩子还眼睛瞎了,又跟自己完全不亲近,委屈烦闷全部堆积到了宋西顾身上。
  郁奚坐在书桌前一直深呼吸,胸膛起伏不定。
  他真的很努力地想要在失明后重新自立,去学了新的本事,却一直被瞧不起,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他妈妈就是觉得他不行,眼瞎了的人怎么可能把事做好呢?
  又怨恨他一直拖累着她,把她的人生都束缚住了,又不肯放手让他去尝试,宋西顾在一次次挫折中几乎绝望,渐渐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没有用,是个废物。
  尽管他表面永远风平浪静。
  他撩起毛衣袖子,在手腕内侧,有一处发黑的烧痕,是之前被送去电击时留下的。
  每次指尖按上去,他都能想起那道让人发颤的声音,记起那个名字。
  江彦,他把这两个字像自虐一样在舌尖滚了一遍。
  这部戏郁奚一直拍得很顺,很少被叫停,这一场又比预计提前了十几分钟拍完,最后中午就多出了一个多小时的休息时间。
  他去拿了盒饭,想找傅游年一起吃,却没看到傅游年人在哪儿。
  找傅游年的助理问了问,顺着助理指的方向过去,才发现傅游年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躺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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