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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备胎人设翻车后(快穿)——蒙蒙不萌

时间:2021-01-04 11:10:00  作者:蒙蒙不萌
  这人又开始啰嗦起来。
  楼越心想。
  处久了才现在,朝辞这人在某方面真的是啰嗦得很。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倒似那年过半百的中年人,每天便把这些调理身体之事放在嘴边,惦记他是否用膳,是否就寝。
  朝辞也知道楼越嫌自己唠叨。但是想到上一世楼越落下的病根,又忍不住自己的唠叨。
  如今楼越的头疼症状还能治好,再放几年便要如同前世一样,成了沉疴顽疾,难以根治了。
  他说着说着,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抓住了。
  朝辞一愣,往自己的手上看去。
  下一刻,便见那原本闭着目的人突然睁开眼睛,一双凤眸盯了朝辞一阵,在朝辞愣神间忽地起身,吻上了他。
  朝辞还愣着,没反应过来,任由他在自己口中肆虐。
  接着,他又被楼越整个扯了下来,跌倒了楼越的怀里。
  啰啰嗦嗦,烦死了。
 
 
第75章 是你多情邀我或我是多情客(三)
  距离朝辞与楼越的大婚, 也匆匆过了快一年了。
  朝辞非但没察觉不对劲, 反而还觉得自己与楼越的关系进展比上一世还要快起来。
  虽然楼越少有什么好脸色, 但一个月中总有大半个月到临华宫来。他虽看起来冷淡,但是朝辞比谁都了解他,当然看得出他冷淡下的心软与动容。
  楼越这家伙, 死要面子, 会这样倒是一点也不奇怪。
  自觉看透了爱人的朝辞,非但不生气,反而更加纵容。
  今天比较特别, 朝辞的娘亲阮氏今日进宫来看了他。
  朝辞原本有些奇怪,也掺着些担忧。因为他娘一般两个月来看他一次, 虽然不是固定哪一日来看他, 但大抵都是隔两个月。这次距离上次才不过一个月,怎得就来了。
  阮氏来了之后, 他才明白是怎么了。
  他表妹的夫婿杨振, 前些日子被卷入了一场贪腐案,眼见就要杀头了。但是杨振本是他爹的门生, 知根知底, 为人如何他们再清楚不过。杨振向来清廉,甚至清廉到了迂腐的地步, 就拿着死俸禄, 因为不知变通还时常被人为难……若说杨振贪污,他们是如何也不信。
  他爹身为丞相,杨振那边的派系争纷他也清楚。多半是被他爹牵连了。
  朝辞明白了阮氏的来意, 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母子两人又说了些体己话,阮氏便离开了。
  阮氏走后,也才午后过半。朝辞想了想,又去厨房忙活了起来。
  这小厨房是他特地向楼越要来的,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楼越也随他去了。
  ……
  楼越来时,便又见朝辞在院前打理他那些花花草草。
  这些花花草草他宝贝得很,下了雨头头件事便惦记着这些东西,好几次楼越还在寝宫内搂着他睡,这人听到雨声雷声便一下子醒过来,随意披了件外袍便往外面跑。
  楼越怕他受了风寒,又觉得他这般紧张没必要。嘱咐宫人留心着便是了。每次下着雨他跑出去,宫人早先他一步在那儿搬花了。
  更何况这些东西,左右最终都是被朝辞择了,要么给自己做香囊,要么给自己炖些什么汤水,其实没必要这么麻烦,直接从太医院拿药就行了。
  他这般说的时候,就见朝辞瞪着一双桃花眼瞧他,说那些人都比不上他会照料花草。
  这倒是真的。太医也看过他那香囊,说里头药材的品相成色的确比太医院大部分药材的要好,而且其中也有些药材的炮制手法与常见的不同,但是却十分有效。楼越得了那些香囊后,失眠的症状的确好了很多。
  他有时候不明白朝辞一才名远扬的丞相之子,怎得就对侍弄这些这么得心应手。
  他又见朝辞在给那丛远志浇水。
  “整天侍弄这些,你倒是有耐心。”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朝辞听到他的声音,立刻转过头,弯起了眉眼,琥珀般的眼眸在朗日投射下闪着些许光亮,唇角也忍不住勾起。
  “陛下。”
  任谁都不会猜错,此刻他眼眸中倒映的,定是他的心上人。
  是他真挚而直白地恋慕着的人。
  林峥抿了抿唇。
  “这些花草,一旦上手打理了,总不免投入些感情。花草与人有感,我精心照料它,它便长得喜人,若是随意对待,它也就惨淡了。”朝辞说着,把浇水的工具放下,走到了楼越身前。
  “歪理也是一堆。”楼越垂眸看他一眼,说。
  倒也不是歪理。只是些平平淡淡的道理,但是朝辞说起来,却也不觉得平淡。有些道理再过寻常,但真正经历过的人再看,便多了一层深刻。
  “不说这些了,臣妾今日给陛下做了莲子羹,还熬了淮山鲈鱼汤,陛下可要好好吃下去。”朝辞说。
  两人到了屋内,宫人们将准备好的菜都呈了上来。
  在朝辞这里一般只有八道菜,四道是朝辞做的,另外四道是御厨添的,这还是考虑到楼越会来。午膳一般楼越不会来,朝辞也就让厨房做四个菜便打发了。
  于是桌子也是小小的一张,坐在一起,就像民间的寻常夫妻一般。
  “这鲈鱼汤安神益气,陛下多喝点。”他说着,拿了一旁的小碗给楼越盛了些。
  大楚的宫规没那么繁琐,至少在用膳上,也没有皇帝必须吃六十多道菜肴、吃饭时必须由宫人负责夹取的规定。
  楼越看着你鲈鱼汤,颇有些无奈。
  朝辞这家伙真是跟他失眠的症状杠上了。
  那鲈鱼汤闻着的确鲜美。朝辞不但侍弄花草有一手,做饭更是有一绝。说是君子远庖厨,但朝辞却天天往厨房钻,那手艺虽然比不上御厨,但也绝非一朝一夕练成的,在寻常人中算得上绝佳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些都是“朝辞”上一世练出来的。
  当然,这跟真正的朝辞没关系,他都是让系统做的:)
  场外救援,物尽其用。
  他给楼越递碗时,楼越发现他的手指有些泛红。
  朝辞的手生得也既好看,修长白皙而骨节分明,附在上面的皮肤比最好的绸缎都要滑腻。在床事间,他好几次将这人攥着被褥的手抓过来在唇间啄吻。
  不过今日不知是否是朝辞的手在水中泡太久的缘故,却是有些泛红了。
  “入了冬之后,便不准进厨房了。”楼越突然说。
  朝辞一愣,颇有些不明白。
  他正想说什么,又想起了今天还有时想求,便也没再反对。
  用完膳,无聊的古代没什么娱乐项目,两人下了几盘棋。
  “陛下,臣妾……有一事相求。”朝辞有些犹豫地开口。
  楼越看了他一眼,道:“说。”
  “听闻,前几日京城发生了一场贪腐案,涉及多人。臣妾的妹婿杨振也在其中……杨振向来清廉,臣妾与家人都相信他并非是那般之人……”
  “皇后,后宫不得干政,你可曾听过?”楼越敲着棋子,缓缓地问。
  朝辞脊背微僵,但面上还算镇静:“臣妾自是没那个胆子,也并不妄想逾矩干政。只是想请求陛下彻查此事。”
  “你就这么相信那杨振是清白的?”楼越又落了一子,仿佛在笑,又好像带着些深意,“你说杨振是你妹婿……可是那宁氏的夫君?”
  “正是。”朝辞说。
  楼越的眸色又深了些许。
  ——“他生得一副好颜色,便成天借此行事……还引得已有婚约的表妹恋慕上了他。”
  朝华口中的表妹,便是宁氏。
  听闻朝辞从前便与宁氏关系很好,后来宁氏为了他,还去求了她爹数次,希望能解除婚约,与朝辞在一起。
  但都被拒绝了,后来宁氏还是嫁给了杨振。
  “孤听闻,那宁氏婚前,与你有过私情?”他放缓了语速,慢慢地问。
 
 
第76章 是你多情邀我或我是多情客(四)
  若真如此, 她夫君下了狱, 你不该高兴么?
  这句话, 楼越却是没说出口。
  朝辞微愣,似没想到楼越怎会突然说这个。
  随后他忍不住笑了,全然没有任何紧张之态:“表妹那时不懂事罢了。”
  “她那时才十三四岁, 什么都不懂, 见臣妾生得好看,便说要嫁给臣妾。臣妾对她只有兄妹之情,也从来没有逾矩一步, 自然不能耽误她。后来她与杨振结为夫妇,杨振为人正直, 为官清廉, 有才有德。生活虽算不得多富裕,却待我表妹极好。两人婚后相敬如宾, 举案齐眉, 对臣妾也早就没心思了。”
  大楚民风比较开放,对于女子婚前主动追求心上人的事情, 倒也算不上多稀罕。
  楼越不置可否, 目光落在朝辞给他盛的鲈鱼汤上。
  谁知朝辞直接给他打了直球:“陛下怎得突然这么问?可是吃醋了?”
  楼越将目光移到他身上,已经有了些冷意。
  朝辞却是不怕这个, 他笑道:“臣妾对陛下才是真的有恋慕之情, 恨不得把这两字写在脸上,陛下真的看不出来么?”
  “……”
  他不是看不出来。
  谁能看不出来呢?青年的眼眸里是最真挚最直白的恋慕,是全然喜爱一个人的模样。他从不掩饰自己的喜爱, 那些被外人称赞得举世无双的文采,却被他尽数用来写诗与他诉情,从前不沾阳春水的手,为他种花种草、为他做羹汤。
  但是……这些好得、都有些轻飘了。
  甚至在床事上,无论楼越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朝辞都会
  他们从前不曾见过面,大婚第二天,他便让他喝避子汤。从来都是冷言冷语,少有好颜色……这样的楼越,凭什么值得朝辞如此喜欢?
  他将朝辞置于六宫之主的位置,朝辞便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他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宠一些妃嫔,却不见朝辞有什么嫉妒之色。
  朝辞的喜欢,像是全心奉献,又像是高高在上。他能全然包容楼越,甚至是纵容,但楼越却从看不透他。
  他知道朝辞对那宁氏只有兄妹之情,知道朝辞对他后宫那些女人不可能有其他什么心思……但是他却总忍不住去问。
  你真的喜欢我?我凭什么让你喜欢呢?
  楼越敛去了眼中的晦涩,顿了顿,忽又问道:“杨振是千年的进士。”
  “今年的殿试也才过了月余……若你当初未曾入宫,今年的状元应该就是你。像你爹一样,连中三元。”
  朝辞似乎懂了楼越的意思。
  仔细想想,如果是原来的朝辞,他真的不怨么?
  他惊才绝艳,又从小以考取功名、为民请命为目标,如此近二十载。一朝入宫,一切乌有。
  从此,他的一生便围困于红墙中,与那些女人争破头去求一个男人的宠爱。
  他怎么可能一点怨念都没有呢,他本可以在更广阔的的天地施展他的抱负,如今却困迥于方寸之地中。
  这其实也是上一世朝辞刚入宫时内心的疙瘩。只是人总不能沉浸在失去的东西上,朝辞是个容易看开的人,后来又和楼越两情相悦,携手一生,其实也没什么不满足的了。
  总想要什么都攥在手里,却是贪心不足了。
  这些朝辞早已看开了,他重活一世,早已不执着于那些了。
  但是还不等他说什么,他起初的沉默却被楼越尽收眼底。
  “罢了。”楼越说,“杨振的事我会彻查的。”
  其实就算朝辞不求到他这来,杨振也不会就此落罪。
  那件贪腐案,涉及了数十人,杨振不过是被推出去当替罪羊罢了。杨振是朝铭之的门生,朝铭之如今站在楼越这边,其实引起了许多世家的不满……官场上的弯弯绕绕,不外如是。
  …………
  又是半年。
  半年前的那场贪腐案,仿佛是楼越彻底清理朝廷的导火线,顺藤摸瓜连根拔起了一大片势力。那些世家才知道,这被他们看不起的帝王,竟然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了。他们以为皇帝在朝中孤立无援,其实被孤立的已经是他们了。
  刑场地上的血色都无法褪去。
  朝堂上的风声鹤唳,如今方才将将平息。
  今年选秀的日子也临近了。
  今日在沂山楼如常举办了沂山宴,听闻皇上也会来沂山宴,于是宴上的那些文人便更加起劲了,一个个高谈阔论、指点江山。
  他们都在等着楼越来,却不知楼越已经在沂山楼了。
  隐蔽的厢房里,一位明艳美丽的女子坐在楼越身旁。
  她无心去听那些文人的高谈阔论,而是看着自己面前的高大男子,犹豫着开口道:“如今朝廷尽在陛下手中,朝辞已是无用。眼见选秀在即,陛下是不是……该寻个由头将朝辞……”
  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冷如寒刺。
  朝华顿了顿,没再继续了。
  但心中又再次升起了怨恨起来。
  她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开口道:“陛下先前答应娶我为妻,如今是做不得数了么?”
  她重活一世,凭借着那些先人一步的消息情报,帮了楼越不知凡几。如今楼越成了那九五之尊,就要将她弃之如草履么?
  朝华原就不是多么有城府的人,如今更是难免升起了怨恨来。
  楼越没有回答,看了自己身旁的林程一眼。
  林程会意,上来给楼越斟了一杯茶。
  楼越执起茶,才缓缓说:“你先入宫,朝辞……还有用。”
  “还有什么用?如今朝堂不已是陛下的一言堂?”朝华追问。
  楼越动作一顿,随后抬眼,看了朝华一眼。
  朝华顿时浑身一僵。
  她明白自己太冲动,逾矩了。
  “朝华知错。”她低头道。
  “若做不到谨言慎行,你这般入宫,怕是难有好下场。”楼越说。
  朝华没说话。
  但垂下的眼中,却满是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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