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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备胎人设翻车后(快穿)——蒙蒙不萌

时间:2021-01-04 11:10:00  作者:蒙蒙不萌
  如今她已无用。不说楼宸根本不在乎她,就算楼宸在乎她,楼越有了那梦境中的记忆,在与楼宸的交锋中几乎是处处占了先机,这场暗中的殊死搏斗几乎到了尾声,楼宸自身也难保,更别说保下朝华了。楼越一时间没有处理她不过是因为暂时想不起来这旁枝末节罢了。毕竟自从他将朝辞找回来后,事情一桩一桩耗尽了他的心力。
  但看到朝华与朝辞共处一室,倒是让他瞬间警惕了起来。他知道朝华又蠢又毒,但很多时候蠢并不能削减一个人的狠毒,反倒因为她蠢,让她的毒显得更加肆无忌惮。
  朝华已有许久没见到楼越了,如今不过是到朝辞这里小坐了一会儿便碰上了楼越,顿时让他又惊又嫉。
  她连忙起身对楼越行礼。
  楼越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冷声问道:“你与皇后说了什么?”
  “臣妾、臣妾……”朝华磕绊了许久,不知道如何回话。
  她再蠢,也能从这段时间的冷落中看出楼越的态度。
  她知道楼越应该是真的对她毫无感情了,如今还留着她,或许只因为念着当年的那点因果恩情。
  “淑妃说陛下你曾经答应去她为后,而我不过是陛下与她推出的挡箭牌。”朝华声音没有什么波澜,直直地看着楼越,“陛下,她说的是真的吗?”
  “……”
  楼越没想到朝华是来说这些。
  果然是蠢,将这些说与朝辞,对她有什么益处?不过是个损人不利己的勾当。
  但是朝华蠢不蠢此时已经不是他思考的重点了,几乎在朝辞问出这句话的瞬间,楼越便慌了神。
  他下意识的想否认,但是对上朝辞那双平静又冷漠的眼眸,那些虚假的否认又突然都梗在了他的喉间。
  见到他这般模样,朝辞还有什么不明白。
  “看来便是真的了。”朝辞轻声说道。
  原来这一世真的与上一世不同。
  这一世的楼越原是喜欢朝华,他原是允了朝华为后。可笑他还活在上一世,以为楼越还是那个与自己携手一生的爱侣。
  重活一世,以为是得了先机,却是被这所谓的先机一叶了障目。
  “阿辞……”楼越忍不住唤了他一声。
  他想给自己做些辩解。可是做什么辩解呢?说他一开始的确是这般想,只是后来为他所吸引,当真爱上了他。但后来呢?他将朝辞和朝家做了诱饵,让他们吃尽了苦头。
  这样的辩解能为他增色什么呢?
  或许他还有更好的说辞,但在此时此刻,面对朝辞,他无法用那些借口来搪塞他。
  “没关系。”朝辞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转而低下头继续叠他的小纸衣。
  他对这一世的楼越早就死心了,如今朝华这番话并不能伤害到他什么,只是让他更加意识到了这一世的荒谬与可笑。
  楼越喜欢谁,为什么去他为后,这些与他有什么关系?
  在楼越杀死玦儿的时候,他便不再对这个人抱任何希望了。
  “你先下去。”楼越对朝华说。
  他知道自己该着手处理朝华了,不过倒也不急着在朝辞面前,污了他的眼。
  朝华有些不甘心。
  她没想到把这件一直在她心中耿耿于怀的事情告诉了朝辞,朝辞却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
  “还不滚?!”
  见她犹豫着半天没动弹,楼越冷声催促道。
  朝华咬着嘴唇,终是不甘不愿地走了。
  等她走后,屋内的气氛依旧冷凝。
  自从那个孩子没了后,朝辞整个人的生气好像也随之被抽走了。
  他变得少言寡语,旁的事情都不能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只是终日为那死去的孩子做些小物件、为它祈福供香。
  早夭的孩子,按理说连个牌位都不能有。朝辞身为皇后,却生生在自己的寝宫里供奉了那个孩子的牌位,还给那个孩子取名叫楼玦。
  在寝宫内终日做着那些死人用的东西,旁人若是到了临华宫,怕是会骤然被吓个半死。
  他的行为,在旁人看来是极其怪异且不可理喻的。
  那不过是个才三个多月的胎儿。
  就算难过,又怎么至于到这个地步?简直是魔怔了。
  身为一国之母,这样的行径是极为荒唐的。但是楼越却一直默许了下来。
  因为他心中有愧,对那个孩子有愧,对朝辞更是心疼。
  他就这样沉默地看着朝辞把叠好的小纸衣小心的放在一旁,又拿出了另外的油纸做了起来。
  “阿辞。”他忍不住开口,想打破着沉闷得让人窒息的气氛,“朝家要回京了。”
  “应该就是三天之后了,到时候,孤带你一起去宫外迎接他们,好不好?”他走到朝辞面前,轻声问道。
  朝辞手上的动作停了停,过了一瞬后,慢慢点了头。
  楼越唇边的笑容有些苦涩。
  如今只有提到朝家,朝辞才能回应他一两句。
  他突然心慌得厉害。
  忍不住弯下身抱住了朝辞:“阿辞,你别这样好不好?”
  他以为无论发生了什么,他总有机会补偿朝辞。那些受过的伤害与留下的伤痕,他都可以一点点赎罪,一点点为朝辞抚平。
  但是那孩子已经走了近一个月了,无论他如何想办法补偿朝辞,如何想让朝辞高兴起来,朝辞始终是这般失了魂的模样。
  朝辞还能走出来吗?
  他、他真的……错了吗?
  楼越闭了闭眼,一遍遍告诉自己。
  不,他没错。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容忍一丝一毫失去朝辞的可能。
  会走出来的。
  他在朝辞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朝辞任由他动作,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
  …………
  朝家回来的前一天,宫中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淑妃的海宴宫也被禁军搜了,搜出来的可不止当初在皇后那儿的少。
  那些来往的书信中,非但有她与前太子的,还有她与朝中许多大臣的。这般一搜查,除了淑妃完了之外,倒是还抓出了许多楼宸一派的乱臣贼子。
  不止是书信,还有一些信物。到最后她的贴身宫女还招供了她陷害朝辞的原委。
  当日临华宫发生的一切,如同重演般在海宴宫再现了。
  朝华看着那些所谓的书信和信物,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她就算再蠢,又怎么会留下这么多罪证!她与楼宸的通信,分明早就被她烧掉了才对!
 
 
第91章 是你多情邀我或我是多情客(十九)
  经过起初的挣扎, 她此刻头发凌乱, 被禁军押着跪在地上, 视线中只能看到楼越暗金色的衣摆和长靴。
  一如那时的朝辞。
  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向那人面容。男人俯视着她,狭长的凤眸中不带有任何情绪。
  朝华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林程质问她。
  林程以前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不过自从楼越让他扮太监后, 他迫于职业要求,话只能多了起来,忠诚的扮演楼越身边的阴阳师。
  “臣妾想看看那些书信。”朝华低着头说。
  “死到临头了还想刷什么花招?”林程竖眉冷言。
  楼越却摆手, 看向跪在地上浑身狼狈的朝华:“让她看。”
  拿着那些书信的禁军走上前,将书信都递给了朝华, 同时死死地盯着她, 以防她毁坏这些重要证据。
  朝华随手打开了几封书信,动作越来越快, 翻过一封后扫一眼便扔下, 又去看下一封,状若疯狂。
  最后她把信放下, 不再看那些信, 跪在地上大笑了起来。
  是她太蠢。朝华啊朝华,你怎么能这么蠢!
  这些书信她从来没有写过, 虽然上面的字迹与她的一模一样。真的太像了, 那些字迹。她当初为了陷害朝辞,特地找人模仿朝辞的字迹没日没夜模仿了许久,最终还是有细微的不同, 好在这些不同除了朝辞自己以外几乎没人看得出来。
  但是这些信不同,哪怕朝华自己在这里,也看不出这些字迹与自己的有什么不同。
  如果只有一两封信,她都要以为是不是自己之前写了,但是忘记了。可是这里数十封信,她不可能都不记得。
  而那些信上的内容,与她“通信”的人,更是可笑。当初为了表诚意,楼宸告诉她了一些他在朝中的眼线和部署,她知道的不多,但是几乎有一半都出现在了这些信上。那么信上其他的人,也就不用猜了。
  是有人在借她的手来清除楼宸的党羽。
  至于这个人是谁,还用想么?——除了楼越,还能有谁?
  楼越与楼宸暗斗这么久,朝中楼宸的党羽想必至少已经暴露了大半。但是楼越光知道是谁未必有用,他抓不到这些人的尾巴,抓不到能真正将他们治罪的证据。
  但现在,她却成了楼越最好的刀。在她惩治她的时候捎带上这些人,那么几乎就等于如山的铁证。
  就像她害朝辞一样,明明疑点重重,但只要上位者不深究,那么朝辞被惩便是理所当然的。
  朝华抬头看向那无情的帝王。
  原来这么久以来,她都在与虎谋皮。
  她以为自己知道那些先机,便能利用楼越,便能与他耍手段。可如今才知道,这些利用和手段,在楼越面前是多么可笑。楼越从来都不蠢,他是夺嫡之战的最后胜利者,上一世,楼宸也未能在他手上周旋多久。他在位仅有二十多年,却统一了九州。
  这样的人,她竟然还在他面前自作聪明了这么久。
  “笑够了么?”楼越开口问她。
  他声音都算不上冷,而是不带着一丝情绪。处理她,既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快慰,更不会让他感到难受。只是普普通通地处理一个物件而已。
  朝华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了起来。
  “楼……陛下,你不能这么对臣妾,臣妾当年为你做的那些事做不得假……”她说着那些曾经对楼越的恩情,企图唤起楼越的怜悯。
  楼越垂眸打量她。
  的确,无论她抱着什么心思,她对他的恩情的确是存在的。
  可她却选择了背叛,还害了朝辞,这些恩情本该一笔勾销。
  罢了……且留她一命。
  “剥夺淑妃妃位,贬为庶人,押入大理寺,终身关押。”楼越下了最后的审判。
  朝华像是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如今她什么都不是了,什么都没有,背叛了楼越背叛了朝家,在监狱中度过一生……她该怎么度过?
  那些可怖的日子和情状让她此刻想一想都觉得胆寒。
  她颓然地跪在地上,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还没有结束,她手上还有最后一个筹码!
  但是就在她要说出来的时候,却听到宫外的有人喊着皇后驾到。
  随后周围的宫女太监,还有那些禁军都行礼道:“恭迎娘娘!”
  是朝辞来了。
  自从他小产后,这是他第一次出那个冥堂一样的临华宫。
  “阿辞,你怎么来了?”
  那个上一刻还冷酷无情的男人,此时却急忙向她的哥哥走去,殷切地替他拢了拢身上的狐裘。
  “你来怎么不提前与孤说一声,天寒地冻的,冷着了怎么办?”
  现在已经入冬了,冷的厉害。而朝辞自从流产过后,本来就不好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也更加畏寒。那些毛皮、地龙,楼越都紧着临华宫用,生怕朝辞冷了。
  朝华看着这一幕,才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膝盖跪在冰冷坚硬的地上,几乎都要没了知觉。
  这就是她争了一世的结果吗?
  她扯着嘴角,笑出了眼泪。
  而朝辞对于楼越的殷切却完全不动容。他任由楼越把他身上的狐裘围紧一点后,便走向了朝华。
  “你来做什么?”朝华抬头看着他,狼狈又怨毒地笑着,“看到我的下场,你很得意对吧?”
  “谈不上得意。”朝辞眉目疏淡地说。
  而朝华便是恨极了他这幅模样。楼越这样,朝辞也这样,但是朝辞凭什么?
  一个男子,不过是以色侍人,有什么好得意?
  “明天爹娘就要回来了,你的姨娘也是。”朝辞对她说。
  “与我有什么关系?”朝华冷笑。
  朝辞看了她许久,才开口道:“是没有什么关系了。”
  他说完,转身便抬脚走了。好像来到这海宴宫,只是为了说这几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见他要回去了,左右这里的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楼越也没打算留下,而是跟着朝辞一起离开了。
  看着楼越毫不犹豫地离开的背影,朝华还惦记着刚刚想到的,她最后的筹码。
  她想叫住楼越,但是张了张嘴,最终却是没出声。
  她现在便要说出来吗?如果现在说出来了,那他就得救了……
  他凭什么得救?
  他就该与自己一起下地狱!
  …………
  第二天,朝家要入京了。
  朝辞难得有了好精神头,早早便起了,沐浴着衣,换上一身好行头,还特地嘱咐碧翡把他弄得有气色一些。
  楼越来临华宫接他的时候,也是有些惊喜,此时的朝辞,看不出之前面上的病容和眉目间的郁气,整个人都显得很有气色。
  他正准备坐上辇车,与朝辞一起去城外迎接朝家族人。
  但在这是,有个斥候突然赶来,附在楼越耳边说了一句话。
  楼越的眼眸顿时微睁。
  斥候说,朝华的母亲阮氏,昨夜里走了。
  流放之途多艰,就算楼越派人暗中相护,也只能避免看管的人苛待他们,但是毕竟是在简陋的条件下徒步走到西北,这样的情况下人太容易生病了。阮氏便得了一场急病,等朝家平反后,楼越派去的人已经带去了一名郎中随身跟着阮氏,这原本不是多么严重,谁知道阮氏居然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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