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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备胎人设翻车后(快穿)——蒙蒙不萌

时间:2021-01-04 11:10:00  作者:蒙蒙不萌
  赤元玉髓,蕴含着十分精粹又磅礴的灵气,但它药性十分温和,金丹期也能服用。且产量极少,只有拥有极品灵脉的通天福地,百年才可产生一滴。因此价格十分昂贵且有价无市,哪怕是朝家也不敢肖想。
  这般珍贵的东西,师尊却特地找来给他,足以说明师尊对他的重视。
  朝辞心里喜滋滋的。
  但是苍迟看向那赤元玉髓的神色却极为复杂。
  赤元玉髓,也是改造药体的灵药。
  他嘴角泛起一丝笑,却丝毫不见笑意。
  祁晏止,果然与自己是同一类人。
  …………
  朝辞虽然是祁晏止的徒弟,但也是凌霄宗的弟子。凌霄宗的一些任务,他也是要做的。
  前些日子他接了个剿杀一个邪修的任务。那邪修擅长双修之法,但却是单方面的采补,专门抓一些天赋出众的少女迫害,引起众怒。这邪修应该是金丹巅峰的修为,于是凌霄宗派出了数十名弟子,皆为金丹期,又派了一名元婴期的长老暗中为他们护法。
  剿杀的过程还算顺利,那邪修虽然诡计多端,但总归是野路子出生,比不得他们这些大宗派的弟子,顺利地将那邪修击毙。
  朝辞是金丹后期,在这群弟子中算是修为最高的几个,且擅长攻杀之道,最重要的是朝辞容貌惊人,最是吸引邪修。于是就被选去率先引这邪修出来。引诱的过程很顺利,只是中途那邪修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后,朝辞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这不属于一直持续了好几日,等到他回到了宗内,也没有起什么明显的异样。便觉得应该是他自己过度担心了。
  只是回宗的第二日,肩膀那块皮肤好像灼烧起来了一样,又慢慢蔓延到胸口,再以胸口为中心蔓延到全身。
  不疼,但是全身都像是被火烧了似的,难受得厉害。
  朝辞忍不住在床上翻滚了起来。
  “怎么了?”苍迟被这动静惊到了,连忙出来查看。
  “好好难受……前辈,我是、是不是中毒了?”朝辞艰难地问。此时他眸中泛着水色,嘴唇也被自己咬得一塌糊涂。
  苍迟连忙帮朝辞探查,随后目光变得幽深晦涩:“你中了合欢蛊。这蛊刚进入体内时还可以让人强行逼出,但如今这蛊已经中了至少七日,寄居在你的丹田之中,无法逼出了。”
  “那、那怎么办?”朝辞急得满头大汗。
  苍迟的心情比他还难受:“今夜你必须与人交合,且必须是修为比你高之人,否则便会爆体而亡。”
  十分重要的节点,朝辞再次出戏了。
  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设定了,但还是觉得很扯淡啊。这种什么蛊不就跟春药差不多么?为什么非要跟人真刀实枪弄一场,自己撸不行么?它怎么知道我是撸的还是跟人那啥了?
  但是他面上还是装作羞耻到爆的模样,无措地睁着一双泛着水光的猫儿眼:“那怎么办……”
  体内的灼烧感和另一种难言的感觉越发明显起来,他没有气力再和苍迟说话,渐渐地连意识也开始昏聩。
  “师尊、师尊……”他无意识地唤了起来。
  如果一定要与人……
  他伸手在腰间摩挲起来,因为此时提不起力气,他找了许久才摸出那块传音符。
  “师尊,快来……”他小声又急切地对着那块传音符说着。
  站在他面前的苍迟,连眼瞳都泛起了血色,面色更是黑沉至极。
  但他只是一缕魂魄,就算此时魂魄已经凝实,甚至可与人交合。但毕竟只是魂魄,没有精元。无法解决蛊虫之乱。
  他只能站在这里,看着少年去寻那祁晏止。
  …………
 
 
第103章 倦鸟长鸣归巢何处(六)
  祁晏止没过多久就来了。
  传音符亮起时, 他听着那符里传出来的声音,少年虚弱的声音让他忽视了其中那一丝情欲的沙哑,心下便是一紧, 担忧少年是不是真的遇到了危险。
  索性他还有一些理智, 知道苍迟还在少年身边, 他不至于真遇到什么危急性命的危险。
  等祁晏止出现在朝辞这里时,便看到少年躺在榻上, 单薄的衣物都被他扯开了大半,露出大片玉色的胸膛。少年的体格纤瘦却不过分, 覆着的一层肌肉看上去韧性又柔软, 是少年人独有的青涩可人。鸦羽般的乌发被汗湿了,粘在他的额头和鬓角, 分不清那些水色是汗水还是他泛红的眼角中沁出的泪水, 但却都似乎散着一股惑人又暧昧的幽香。
  而少年的身旁,站着面色极为难看的苍迟。
  当苍迟看到祁晏止出现时, 脸色更是骇人至极,却抿着唇角, 没有说话。
  少年蹭着腿,难耐地翻滚着身体, 见他一来, 便睁着迷蒙的眼睛, 跌跌撞撞地起身向祁晏止扑去。
  “师尊,我好难受……师尊……”少年口中不住地低吟着, 双手紧攥着祁晏止的衣袖。
  祁晏止喉间发紧。他一眼便看出少年应该是中了药或是其他什么东西, 但仍然被少年这般模样吸引了心神。
  “他怎么了?”他哑声开口问询苍迟。
  “中了合欢蛊。”苍迟抬头看向祁晏止,语气听起来十分平静。
  带着一丝克制的僵硬。
  听到合欢蛊,祁晏止微微一愣, 随后问道:“多少天了?”
  “七天。”
  祁晏止抿着唇。七天,合欢蛊便进入了宿主的丹田,若是强行驱逐,必然会让朝辞元气大伤。
  而此时越发难受的朝辞可不会给祁晏止太多思考的余地,他将头埋进祁晏止的颈间,像幼年的小动物一样贴在他的颈间挨蹭舔吻着。
  而祁晏止的眸光也变得越发幽暗,下腹发紧,几乎想立刻就将怀中的少年压在床上,摁住他的双臂,彻底地占有他。
  但是仅有的一丝理智让他挣扎无比。
  他不想再跟少年有过多的牵扯。
  “怎么,你不愿?还是……怕了?”苍迟问道,戏谑中却仿佛带着一丝腥气,“那你将他交给别人也行,那姓贺的小子、还有姓牧的,不都心悦他么?”
  苍迟说的那两人,也是焚霄宗的两个弟子,平日里与朝辞走得很近。
  朝辞在情窦这方面不怎么开窍,看不出来。但是旁人可不是瞎子,那两小子对朝辞的心思,并不难猜。
  将朝辞交给旁人……?
  祁晏止眼中的暗色在一点点吞噬清明。
  ……怎么可能?!
  他伸手环住朝辞,手臂更是死死扣着朝辞的腰间,而后没回头,反问苍迟:“你还在这做什么?”
  言下之意两人都明白。
  苍迟眼眸满是血丝,仿佛能滴出血来。
  但是他也只能离开。魂体一散,便消失在了屋内。
  碍事的人走了之后,祁晏止随手一挥,给屋子笼上了一层结界,而后便捧起朝辞的下颌,大力吻了上去。
  …………
  这一夜,有些漫长了。
  对于在结界外站了一夜的苍迟是这样。结界能挡得住旁人,却挡不住他。只要他心念略动,屋内的响动和似有似无的泣声都能无比清晰地灌入他的耳中。朝辞习惯使然点的那盏灯给人提供了窥视这场艳色情事的契机。纸窗上摇曳着的影子,那纤瘦的少年如同一只翩然而脆弱的蝶,被人攥在手心中,任人摆布。
  这些都被结界牢牢罩住,明明只要苍迟不想,他便不会看到、听到,明明每看一眼、每听一句,他的心脏就像是被啃食,但是他还是自虐般地听着、看着。
  而对于朝辞也更是漫长。祁晏止这家伙起初时还不情不愿,一副像是被逼上梁山不得不如此一样的无奈,真的弄起来简直就是活体畜生啊!比畜生更可怕的是他作为两界至强者,体力简直无穷无尽,饶是朝辞屏蔽了痛觉,到后半夜也受不了了,好不容易拖着身体爬出了几步,就又被人掐着腰拖了回来。祁晏止是一点都没留手,朝辞觉得自己腰大概已经是青紫一片了。
  不过他也顾不上自己的腰了,瘫在床上庆幸着自己还好是金丹修士,不然真的要被活活干废了。
  等天光破晓,初晨那一缕曦光落在苍迟的肩头,屋内的动静也听停歇了。
  那结界对于苍迟来说形若无物,他僵着面色,直接推开了那扇门。
  屋内云雨已歇,那些陈设明明没有过分凌乱,少年也被男人用被褥紧紧裹住,只留出一张泛红的小脸,没有任何一处可以直接看出暧昧的痕迹,但又觉得任何一处都在暗示着那场激烈而荒唐的情事。
  少年已经昏睡了,浓密卷曲的睫羽上还残留着泪珠,缀在上面,欲落不落,就如少年般可爱又可怜。
  祁晏止见苍迟一直盯着朝辞看,下意识地将本就严实的被褥裹得更加紧了,随后抬眼看向苍迟:“看够了?”
  “怎么?食髓知味,还护上了?”苍迟挑眉,像是在调笑。但只要看上一眼他的面色,任谁都不会觉得他只是在开玩笑。
  反而像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与你无关。”祁晏止冷声说。
  “合欢蛊需交合三月,而且必须是同一个人。”苍迟缓缓说了一个事实后,不知是何意欲地继续说道,“三个月。说不准朝辞都元婴了。”
  祁晏止微敛凤眸。
  他知道苍迟的意思。
  “不需要你来教本座。”他说。
  前些日子见面时,他们虽都不将对方放在眼里,但总会用敬语称呼对方。真的客气也好讽刺也罢,总归多了一层遮羞布,而今却是全然的剑拔弩张。
  “那就希望你不要忘了该做什么。”苍迟看向祁晏止,意有所指。
  他此刻看似平静,实际上却全然被珍宝被人夺取的愤怒、嫉妒和失落冲昏了头脑。
  既然我得不到,凭什么能让旁人得到?
  不若就让他彻彻底底毁掉好了。
  “自然。”祁晏止说。他极少见地弯起了半边嘴角,却不见半点笑意。
  苍迟嗤笑一声,身形在原地消散。
 
 
第104章 倦鸟长鸣归巢何处(七)
  “自然。”祁晏止说。他极少见地弯起了半边嘴角, 却不见半点笑意。
  苍迟嗤笑一声,身形在原地消散。
  朝辞到了未时才醒,醒来的第一感觉便是疼, 因为睡眠而被麻痹的神经在这一刻苏醒, 从四肢百骸传递着疼痛的感知不断刺激着大脑, 让他顿时眼睛一酸。然而泪腺也在昨夜几乎被榨干了,如今根本淌不出泪来。
  缓过这一下疼痛的刺激, 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昨夜是跟师尊……
  他的心一下子便提了起来, 一时间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 紧张、慌乱……还有埋藏着的窃喜。
  “醒了?”
  熟悉又清冷的声音把朝辞从这纷乱的情绪中扯了回来。
  “师尊?!”朝辞惊叫了一声,然而他的嗓子早已哑得不行了, 此时的音量也小得可怜。
  他这才发现, 自己好像是枕在了师尊的腿上。
  “嗯。”祁晏止淡淡地应了一声,而后低头问道, “身上还疼吗?”
  “呃……”朝辞红了脸,磕磕巴巴地说道, “有……有点。”
  男人将修长冰凉的手指点在了朝辞的额间,一股温和的灵气便涌入了朝辞的身体中, 那些酸疼和不适顿时被缓解了大半。
  “……谢谢师尊。朝辞小声又别扭地说道, “那个……师尊, 昨夜、昨夜……”
  他支支吾吾半响,后半截话就是说不出来。
  “你中了合欢蛊, 必须与人交合, 否则便会爆体而亡。事急从权,什么都比不上性命重要,你莫要有负担。”男人凤眸微敛, 全然没有朝辞的羞意和慌张,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实,“必须连续交合三月,才能彻底解了合欢蛊。”
  朝辞听到祁晏止说得前半截话时,都说不清自己的情绪是如何变化。按理说看到师尊如此镇静,他应该会没那么慌乱才对。但是这并不能让他感到开心,反而情绪骤然低落了下来。好像师尊与他做那样亲密的事情,在师尊眼中不过是为了救他的性命,与任何情爱无关,更是不值一提。
  然而在听到后半截话时,他的大脑又一下子乱了起来。
  怎么……怎么还要三个月?那、那岂不是说……
  他脑中乱糟糟的,一时间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但除了尴尬和无所适从外,好像又升起了隐蔽的窃喜。
  “合欢蛊发作并无定时,发作时你便用传音符寻为师。你且好生休息。”祁晏止说完,动作轻缓地将自己从朝辞身上移开,略振衣袖离开了。
  朝辞勉强坐起身,呆呆地看着祁晏止远去的背影。
  高大颀长的身影暗合某种玄奥的规则,不过几息之间便消失在了朝辞的视线中。
  缩地成寸,寻常的法门罢了。
  “看够了?”
  戏谑般的声音打断了朝辞的呆愣。
  不知何时,苍迟已经出现在了朝辞的身前。他一如从前那般,嘴角带笑,眸含戏谑。
  “前、前辈……”
  “梦想成真的滋味如何?”苍迟挑眉,揶揄道。
  “前辈别取笑我了。”朝辞无力地低下头,耳尖爆红。
  他说着,又突然低落了起来:“师尊只是情急之下不得已为之的,他根本不喜欢我。”
  看到朝辞因觉得祁晏止并不喜欢他而难过,苍迟面上是笑着,眼底却像是结了一层寒霜。
  “修行到你师尊这般境界,本就冷情冷心,能对小辈有一些关爱之心已是难得,更遑论情情爱爱。”苍迟貌似安慰地说道。
  “不过……”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不过什么?”朝辞抬起头,疑惑地看向苍迟。
  “不过本座见他,似乎对你那师妹并不一般。”苍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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