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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错师门上对床(出书版)——偷眼霜禽

时间:2021-01-04 11:17:36  作者:偷眼霜禽
  顾玉竹想到越明川,心中终究不免一阵抑郁,道:“师父,你记恨明川吗?”
  秦瑟道:“自然不,我记恨他做什么?”挑起顾玉竹的下巴轻轻一吻,笑得十分得意,“他又争不过我。”
  顾玉竹低声道:“他跟着我一起作乱……”
  秦瑟漫漫道:“从前这人在教中,我倒没在意过,你能收服他忠心,那是本事,好得很。若是为此事记恨他,越明川倒还没入我的眼。”
  顾玉竹道:“我……我总觉得对他不起。”
  秦瑟微笑道:“我这教主之位总要传给你的,那时你便对得起他了。”
  顾玉竹急道:“师父,我、我不是……”
  秦瑟见他着急,连忙抬手抚慰,道:“你的心思我自然知道的。好了,不说这个,前几日小涟寄信来,说山水秋色楼大致建成,生意也做起来了。”
  顾玉竹奇道:“什么生意?”山水秋色楼是江湖门派,从没做过生意,偶尔与江湖中人有几笔药材毒物的交易,也从没开起了店面做买卖。
  秦瑟道:“卖点心啊,你念念不忘的越明川与小涟卖点心去了。”话里终究带出些酸味。
  顾玉竹睁大了眼:“卖点心?”
  秦瑟道:“嗯,小涟说你交给越明川的书里有一些珍本食谱,他闲来无事试着做了些,味道好得很,香飘半座苏州城,引得四邻都来品尝,左右无事,他便做了点心来卖,越明川便在前面收钱。”季涟信中还提及相处日久,越明川又被点心勾引着,居然心甘情愿地同他睡了几次,秦瑟并没说出来。
  顾玉竹想着他二人,青雀教的左右使者竟然在苏州城里一搭一唱卖起了点心,摇了摇头,始终觉得匪夷所思。
  秦瑟道:“我也好奇得很,过些日子我们便去瞧瞧,顺便尝尝小涟的新手艺。等离了苏州,不妨到你从前坑了我的地方去走走。”
  顾玉竹低低叫了一声“师父”,正要说话,秦瑟却又迅速接话道:“不说这个,是我的不是,说了将那些事情揭过去,便不该再提。我是想着从前两次到金陵都没能好好与你玩一玩,不免可惜,等到好时候,再去游玩一番。”
  顾玉竹点了点头,道:“我自然服侍师父。”
  秦瑟微微一笑,凑过去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一只手伸过去,暗暗将他腰间的玉带解开了:“眼下师父另有一件事,也要你服侍。”
  一阵风过,云淡天高,虽不是春光烂漫,却一样是好时候。
 
 
第十一章 番外
  春风三月,桃花开得娇软,一簇簇悬在枝头,苏州府里正是最风流旖旎的光景。当地最出名的一家酒楼上,一名青年男子坐在二楼靠窗位子上,正靠在窗边往下看,他生得风流俊丽,不过二十岁出头年纪,穿着一身墨蓝锦衣,这么倚窗而坐,眉眼含笑,比这春光还要好看。几名穿着新衫裙的少女从楼下走过去,忍不住回头多瞧几眼。
  那青年对面坐着一人,看上去比他大着几岁,此时笑道:“教主觉得这里怎么样?”
  两人谈谈说说,这顿饭本来就已吃到一半,又饮了几杯酒,两人便起身离去。
  季涟付了钱钞,带着秦瑟走到外面街道上。他许久不回家乡,一时想不起路途,便同路过一名妙龄少女打个招呼,笑吟吟地向她打听。两人来去都是吴侬软语,秦瑟在旁听得有趣,那酒楼的店伴忽然追了出来,道:“客官,您的找钱。”将十几枚铜钱塞进秦瑟手里。
  秦瑟本想说不必,但那店伴已扭头跑回去,秦瑟懒得喊他,拿在手里又嫌累赘,转头瞧见那酒楼墙角边坐了个乞儿,便顺手丢给了他。却听那乞儿道:“我不要”拾起几枚铜钱扔回秦瑟脚边,颇有些愤愤之意。
  秦瑟注目去看,见那乞儿年岁稚嫩,衣裳虽脏得不像样子,却仍能瞧出原本是上好料子,小脸被尘土抹得东一道西一道,眼睛漆黑,嘴巴噘起来,倒是一团可爱。这时季涟问清了路,奇道:“教主,怎么了?”
  秦瑟笑道:“小涟你看,这孩子生得不错。”
  季涟看了一眼,道:“不错。教主,我们走吧。”
  秦瑟却不动,摸着下巴道:“长大了必是美人。”
  季涟道:“教主,你……你是想……”
  话没说完,秦瑟已蹲在那乞儿面前,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乞儿道:“关你什么事!”
  秦瑟笑道:“哟,小美人脾气不好。你要是没处可去,跟我走怎么样?”
  季涟道:“……教主?”
  秦瑟不理他,柔声哄劝那乞儿道:“乖乖跟我来,给你吃很多好东西。”
  那乞儿气鼓鼓地道:“你走开,我才不要。”
  秦瑟道:“那么你要什么?”
  那乞儿扭头道:“同你有什么相干?”
  秦瑟笑道:“说来听听,你要的东西,未必我没有。”
  那乞儿转过脸来,沉默半晌,才小声道:“我要学武功。”
  秦瑟奇道:“学武功做什么?”
  那乞儿不肯答话,抿紧了嘴唇。
  秦瑟笑了一笑,从地上拾起一枚铜钱,指尖施力,慢慢将那铜钱团成一枚铜球,笑道:“够不够?肯不肯跟我走?”
  那乞儿仰头看着他,眼睛顿时亮了,道:“你肯教我?”
  秦瑟道:“你乖乖服侍我,我就教你。”
  那乞儿重重点了点头,道:“你教我,我什么都肯!”
  之后秦瑟也不游玩,带着那乞儿,与季涟回了青雀教中,路上问了那乞儿名字,原来是叫做顾玉竹。傍晚时候,秦瑟在自己房里,忽然听到外面吵吵嚷嚷,道:“怎么了?”
  侍女白虹进了房来,道:“教主带回来的那孩子一定要见教主。”
  秦瑟笑道:“让他进来。”
  顾玉竹换了一身新衣,洗净了脸,瞧上去越发粉雕玉琢。秦瑟心中喜欢,将他抱在膝上,柔声道:“你来做什么?”
  顾玉竹道:“不是要我服侍你吗?”
  秦瑟笑道:“你要怎么服侍我?”
  顾玉竹想了想,道:“端茶、倒水、帮你穿衣服,嗯……还有……”
  秦瑟忍不住,道:“我不要你做这些。”
  顾玉竹奇道:“那做什么?”
  秦瑟捏了捏他的小脸,道:“不急,过几年再说。你记得就好。”
  顾玉竹急道:“那你什么时候教我武功?”
  秦瑟笑道:“这样急?好,这就教你。”
  他将顾玉竹抱到院子里,放在一棵桃花树下,一跃而起,身姿潇洒灵动,折下一枝桃花,随意比划了三招两式给顾玉竹看,他随手施为,却也并不全是敷衍。道:“什么时候练会了,我再教你新的。”
  过了不久,顾玉竹又来找他,拉着他的衣角道:“我练会了。”
  秦瑟这时正在同季涟吃点心,顺手拿了一支筷子给他,笑道:“练给我瞧瞧。”
  顾玉竹接过筷子,拉开架势练了一遍,居然有模有样。秦瑟见他如此聪颖,心中颇有几分欢喜,拍拍他头顶,道:“不错,明早我再教你新的。若是练得好,以后我收你做弟子。”
  季涟笑道:“恭喜教主,咱们青雀教就要有少主了。”
  秦瑟笑了一笑,还没答话,顾玉竹忽然扭头跑了出去。季涟微微吃惊,道:“教主,这孩子……?属下派人去查一查他的来历。”
  秦瑟心中盘算,料定以前没留下过后患,当下微笑道:“无妨,美人不问出处。”
  季涟叹了口气,道:“是,教主英明。”
  顾玉竹练武的天分极高,秦瑟最初不过是随手教他几招,日子一长,却逐渐认真起来,居然真收了他做弟子。顾玉竹越长越好看,十五六岁的少年出落得秀美挺拔,如芝兰玉树。秦瑟收留他本就不怀好意,哪里肯放过,终于弄上床去,之后也时时要他服侍。
  青雀教中,左护法的位子不知为何一直空闲,如今顾玉竹长大,做是做左护法的活儿,却也没担过这个名分。一日顾玉竹不慎盘错一笔帐,上下乱得一塌糊涂,秦瑟却也没罚他,只命他重新核对,顾玉竹连日忙碌到深夜,第四日终于空闲下来。
  顾玉竹闷在房里睡了两天,第三日午后起来,忽听侍从叩门说教主有请。顾玉竹不知秦瑟是不是要追究自己的差错,心中忐忑,跟随那侍从到了日常处理事务的书房,跪下行礼道:“师父。”
  这时正是暮春,柳絮飞花,白濛濛软洋洋地四处飘散,秦瑟捉了一片柳絮在手里玩一会儿,又吹走了,一面将门关了,也不让顾玉竹起身,笑道:“方才瞧见山栀子开得好看,我叫人剪了几枝来……”话却不说完,蹲下来将顾玉竹的衣带解开。此时天气轻暖,顾玉竹穿得不多,任他三下两下将自己剥光了,觉得秦瑟的手指在自己大腿内侧撩弄几下,一路蜿蜒而上,乖乖往下沉了沉腰身。
  秦瑟轻轻笑了几声,道:“阿竹全身上下,没一处不好看。”一面说,拿过桌上瓷瓶里那束栀子花,取了一枝探入顾玉竹幽穴之中。栀子花枝细细的,末端又被秦瑟特意削得平整圆滑,此时轻轻巧巧便插了进去。
  顾玉竹看不到他做什么,只觉得有什么又细又硬的东西进入体内,随即便嗅到栀子花香,他一瞬之间便明白过来,忍不住挣了一下,道:“师父,别……”
  秦瑟微笑道:“怎么?我的阿竹可比那花瓶好看得多。”说着又将一枝山栀花插了进去。
  顾玉竹又羞又急,道:“若是……有人进来……”
  秦瑟道:“你放心,谁敢随便闯入这里。”他嘴里说着,手下却不停,接连插了两枝花进去,看看已将那未经爱抚的穴口被四根花枝撑得大开,取了润滑药膏涂在花梗上,慢慢试探着又将一枝花从侧边推进去。
  顾玉竹只觉得眼下这境况难堪至极,以前时候秦瑟也常常玩些花样,但这般青天白日,又是在卧房之外,却从来都没有过,这副模样若是被人瞧见,那是再也没脸活着了。他一颗心吊得高高的,隐约听见有脚步声远远靠近过来,急道:“不,不……”便要起身。
  秦瑟一手按住他的腰,沉声道:“再动就换玫瑰花。”一面在他臀瓣上轻轻拍了一下,道:“抬高。”
  顾玉竹知道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性子,不敢再抗拒,伏下去将额头埋在手臂上,抬高腰臀,任他为所欲为。
  秦瑟一时却不着急,随手把余下的两枝花丢在一旁,将幽穴中的花梗往深处送了送,抽回少许,又重新插进去,慢慢撩拨顾玉竹体内的敏感之处。他对这身体熟悉至极,不久便见顾玉竹全身微微打颤,穴口轻轻地一张一合。秦瑟伸手撚了撚他胸前凸起,笑道:“怎样?还不想要这些花吗?”
  顾玉竹低低喘息一声,道:“不要……师父,你来……”
  秦瑟握住他的腰揉弄几下,低声笑道:“师父现下只想赏花。”将余下的花枝一并插入柔嫩的幽穴中。他将这七枝花尽数插了进去,起身退后几步,打量几眼,美人如玉自是不用说,花似新雪,叶凝碧水,那也是春色十分,当下满意道:“果然好看得很。”一边说,自顾自地在一旁坐下了,拿过一卷册子来翻看。
  这么过了一刻,秦瑟再抬眼去看,只见顾玉竹仍然乖乖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泼墨一样的头发散了满地,隐约瞧见薄唇紧紧抿着。他天生肌肤白皙,身形修长,摆什么姿势都觉得好看,那栀子花已略略有些枯萎,玉一样的花瓣落了一些在顾玉竹雪白的背上,正是一幅风韵极佳的春宫画。秦瑟合上手中册子,笑道:“好了,起来吧,想你也累得很了。”
  顾玉竹也不知听到没有,仍是将脸埋在手臂中,动也不动。秦瑟近前将他下巴抬起来,只见他紧紧闭着眼,满脸都是泪水,长长的睫毛全都是湿的。秦瑟将那几枝花拿了出来,将顾玉竹抱在怀里,取过衣衫盖住,柔声道:“别哭别哭,不玩了,以后不玩这个了。”
  顾玉竹哽咽道:“我做错了事,你打我就是了,我……我……”
  秦瑟将他抱到榻上,柔声道:“好了,别哭,不打你,也不玩那个了。”伸手下去抚摸他半硬的分身,贴在他耳边道:“乖孩子,师父好好疼你还不成吗?”
  秦瑟方才剥光了他时便有意,忍到现在实属不易,当下分开他双腿,一举插了进去。顾玉竹啊了一声,身子一阵颤抖,在他怀里软下来,化成一滩水。
  秦瑟一面弄他,一面揉他臀瓣,低声笑道:“喜欢吗?”
  顾玉竹满脸潮红,闭着眼,偏过头去不答话。秦瑟着意深深插入几下,见他全身泛起微微的粉红,不住轻轻颤抖,眼看便要泄了,当即瞅准时机,一手捏住他分身,道:“不喜欢吗?那么这样如何?”
  顾玉竹被他硬生生阻住,手指揪紧了被褥,急促道:“松……松开!”
  秦瑟亲亲他嘴唇,道:“说几风句好听的。”一面又是深深挺入。
  顾玉竹忍不住低声抽泣,道,“师父,求你。”
  秦瑟笑道:“不够。”
  顾玉竹在他身下无力挣扎,道:“我……我舒服极了……”他本就是满面潮红,说了这句话,红得更加厉害。
  秦瑟笑道:“真的?那岂不是更好,还要我放开你做什么?”
  顾玉竹抬手抱住他头颈,小声哭道:“师父、师父,饶了我吧。”
  秦瑟见他实在被自己欺负得可怜,亲亲他的脸颊,松开了手,一面用力抽插几下。顾玉竹随着他的动作泄了,软软地躺在榻上。秦瑟心中留恋,见他没力气,却也没多耽搁,随即也丢在他体内。秦瑟将顾玉竹清理干净了,搂着他躺在那卧榻上,拉过薄被盖住两人,倒是一晌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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