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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错师门上对床(出书版)——偷眼霜禽

时间:2021-01-04 11:17:36  作者:偷眼霜禽
  李雁书打蛇随棍上,陪笑道:“是是是!弟子说错了,师父瞧上去青春年少,比弟子还要年轻许多,怎么说“老怀”,明明是“壮怀激烈,雄姿英发”才对!不不,是年少风流、芝兰玉树。”
  那少年此时也被他气得笑起来,道:“罢了,此事日后再说。你们三个,都给我回去。小秦儿你的伤好好裹一裹。”言罢转身过去了,钟乐之随后跟上。
  秦瑟看着他二人的背影,笑着摇摇头,道:“果然徒弟都是别家的好。”一面从李雁书手里接过顾玉竹,在他腰上摸一把,笑道:“我就不这么想。”
  顾玉竹道:“师父,你的伤怎么样?”
  秦瑟道:“不妨事,划伤皮肉罢了。”
  顾玉竹道:“那……那我呢?师祖他……”
  秦瑟微笑道:“你放心,我若是没能把你抢出来,你这小命一定是断送了。师父现下既然输了一着,那就不会再出手伤你。本门规矩一向如此。”一面运劲替他解了穴。
  顾玉竹下了地,朝李雁书行礼道:“多谢师叔相助。”
  李雁书摆摆手,道:“客气什么,师兄虽然比你大许多,不过我比你也大不了几岁。”
  秦瑟道:“师叔总是师叔。”
  李雁书嘻嘻一笑,道:“我去瞧瞧师父还生气不生气。”说罢也走了。
  顾玉竹正要察看秦瑟的伤处,秦瑟忽然凑在他耳边,低笑一声,带了三分邪气,道:“我老了吗?”
 
 
第九章 抉微门
  秦瑟带着顾玉竹逃出来的时候正是半夜,闹了这么一场,也远远不到天亮时候,天色依旧乌沉沉的。秦瑟说起本派的名号叫做抉微门,随即便将顾玉竹带到自己以前住的院落里洗浴安歇。
  两人躺在床上,顾玉竹仔细替他裹了伤口,道:“师父,这都是怎么回事?”
  秦瑟亲亲他脸颊,在他耳边低柔道:“都道小别胜新婚,你先陪我,有什么闲话待会儿再说。”伸手在他衣裳里抚摸,轻声笑道:“想我不想?”
  顾玉竹低声道:“想。我被师祖抓着,逃不出去,想你什么时候会找到我。”
  秦瑟剥开他衣裳,手指灵活地在他股间玩弄,暗示道:“还想别的没有?”
  顾玉竹被他弄得情动,将脸扭到一边,低低喘息道:“没有……那时候我都不知能不能再见到你,哪有闲心想这个。”一面拨开他的手,道:“你身上有伤。”
  秦瑟笑道:“无妨,你来便是了。”
  顾玉竹一惊复一喜,却又迟疑,道:“你……你肯?”
  秦瑟微笑道:“你坐上来。”
  顾玉竹脸上一红,道:“才两日没见……你……”
  秦瑟笑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将顾玉竹搂在怀里,肆意摸来摸去,在他耳边柔声道:“那日你一早出去,傍晚也不见回来,我找不到你,心里不知有多着急。洛前辈的住处离这里不远,师父一定知道你来了,或许便将你捉去杀了。我猜他要同你为难,那时候先绕道去了一趟镇江,让师弟回来帮着说几句话。谁想到你在金陵中了毒,我们赶路却比师弟先到了。”
  顾玉竹眼圈一红,道:“我……我死了也是应该的。”
  秦瑟笑着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道:“说什么傻话。”
  顾玉竹低声道:“师父,以后我绝不违抗你一个字,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秦瑟笑道:“师父要你坐上来。”
  顾玉竹脸颊通红,迟疑片刻,坐起身来,果然将自己衣裳脱了,又替秦瑟宽衣解带,俯身将他那物含入口中,小心翼翼地舔弄。
  秦瑟舒展身体平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叹一口气,道:“乖孩子,没白疼你。”
  顾玉竹觉得那物在口中逐渐硬挺胀大,撑得唇舌有些不舒服。之前秦瑟虽将他调弄得知情识趣,却从未教他吹箫,如今顾玉竹虽是十二分的用心,多弄几下,牙齿终究不免在那物上轻轻磕了一下。秦瑟哎哟一声,道:“好利的牙口。”
  顾玉竹急忙松口,低声道:“我……我以后一定……”
  秦瑟笑道:“罢了,上来。”顾玉竹乖乖应了一声,跨坐在秦瑟身上,他方才自行开拓过了,此时扶着秦瑟的分身,试着慢慢坐下,幽穴一触到那火热的顶端,却不由得腰身绷紧,说什么也做不了下一步。他试了几次都不得其法,抬头哀求地看着秦瑟。
  秦瑟低声笑道:“乖些,慢慢的。”
  顾玉竹横了横心,强迫自己坐下去,一点点将那硬热巨物纳入体内,试着动了动腰身。
  秦瑟叹息一声,道:“不用费劲儿真是不错。”
  顾玉竹见他喜欢,哪有不卖力的道理,摆动腰身上下吞吐,体内敏感之处时时被擦过,时候稍长,却又忍不住腿软。
  他刚刚停下来歇一口气,便见秦瑟的手有意无意地从胁下包扎得严严实实的伤处摸过去。顾玉竹心头气恨恨的,咬牙奋力服侍他。细细的汗水一滴滴地落在秦瑟胸膛上,秦瑟看他努力得可爱,忍不住笑,将他拉到身前亲吻。
  顾玉竹同他唇舌纠缠半晌,实在无力再动,体内那物却依旧硬热,小声央求道:“师父……”
  秦瑟微微一笑,托住他的腰臀,着力一顶。
  顾玉竹啊的一声叫出来,双手扶在秦瑟肩头上,胳膊微微发抖。
  秦瑟撑起身来,将他抱在身上温柔顶弄。
  顾玉竹愉悦得全身轻轻发颤,嗓子里忍不住呜咽出声,靠在秦瑟身上,泪眼朦胧地挣扎亲他脖颈。他头发散开了,黑鸦鸦地披在汗湿的肩背上,双眼湿润润的,眼圈微微发红,一副任人蹂躏摆布的模样。
  秦瑟看得欲火大炽,翻身将顾玉竹压住,抬起他一条腿折在身侧,挺腰重重撞击。
  顾玉竹向后仰着颈子,大口喘息,喊也喊不出声,听任他搓扁揉圆。
  事毕之后,顾玉竹也不知自己给秦瑟压榨了多少遍,最后只觉得连一个小指头也动不了。
  秦瑟抱着他洗浴过了,柔声道:“累着了?睡吧。”
  顾玉竹眼皮都要黏在一起,几乎站着也能睡着。他勉强支撑,伸手去摸秦瑟腰间,口齿不清地道:“你……伤口怎么样……别……别裂开了……”
  秦瑟轻轻拍他脑袋,道:“没事。”
  顾玉竹听了这两个字,再无牵挂,头一歪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凌晨时候,顾玉竹迷蒙睁开眼睛,只见床头红烛结了好长的灯蕊,烛光摇摇曳曳,扭头便见秦瑟躺在自己身旁熟睡。顾玉竹凑过去挨在他脸颊上轻轻磨蹭几下,小声道:“师父,醒醒。”
  秦瑟翻个身,将他抱紧了些,咕哝道:“大清早的,别吵。”
  顾玉竹道:“那些事你还没说呢。”
  秦瑟打个呵欠,道:“睡醒再说。”
  顾玉竹在他怀里蹭来蹭去,道:“我睡不着。”
  秦瑟道:“再闹就打你。”
  顾玉竹亲他嘴唇,纠缠道:“师父,师父。”
  秦瑟无奈,抬手揉着眼睛,勉强打起精神,从头讲述道:“本门叫做抉微门,这一代的门主便是你师祖,名讳叫做卢微。钟乐之是我师伯的弟子,师伯前些年去世了,之前照看过你的那少年,便是师兄的弟子。李雁书是我师弟,原本教中左护法的位子便是给他留的,只不过他性子不爱受拘束,不肯做,我也没给别人。”
  顾玉竹道:“他……师祖怎么年纪比我还要小?”
  秦瑟道:“他年纪可不小了,比洛前辈还要大上几岁。他少年时候受过重伤,洛前辈给他服了一种药物保住性命,样貌再也没变化过。他自己也觉得别扭,因此早早把教主位子传给了我,自己回来执掌门户。”
  顾玉竹道:“……钟……钟庄主真的是我师伯?怎么会这样?”他以前只当横云山庄是死对头,忽然得知此人是自己师伯,总觉得怪怪的。
  秦瑟道:“横云山庄与青雀教是百年前本门师兄弟二人各自创立,他二人虽然亲密,但性子迥然不同。之后各自在江湖上闯出名头、立下基业,也是挑选秉性与自己相近之人传授衣钵。后来渐渐成了如今之势,却不是那两位祖师爷能预见的了。”
  顾玉竹道:“原来如此。”
  秦瑟同他说了许多话,逐渐精神起来,道:“那日在金陵,越明川带的就是师兄手下的人,我猜想他是不知怎地遇到了师父。知道我不会水的人当真不多。”
  顾玉竹低声道:“师祖他……一定不会认我做徒孙。”
  秦瑟微笑道:“多半如此。”
  顾玉竹心下难过,道:“那会不会不许你跟我在一起?”
  秦瑟笑道:“他又不是我爹,这种事管不到。”
  顾玉竹道:“人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秦瑟拍他脑袋,笑道:“乖,叫声“爹”来听听。
  顾玉竹呸了一声,道:“睡了。”适才秦瑟被他硬生生吵醒,边说边时不时打呵欠,顾玉竹被他带得也打了几个呵欠,早有些昏昏欲睡。此时窝在秦瑟怀里,逐渐睡过去。
  秦瑟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越躺越是睡意全无,听顾玉竹呼吸逐渐低沉绵长,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这小东西将人闹起来,自己却睡得香。
  这一日忽然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虽然渐渐到了辰时,天色也明亮起来,却终究带了些蒙昧之意。秦瑟起来穿衣,一面在顾玉竹屁股上轻拍一记,道:“别睡了,起来。”
  顾玉竹此时却睡熟了,窝在被子里不肯动,迷糊道:“这样早,再睡一会儿。”
  秦瑟道:“我带你去见师祖,今日算是正式拜见,不能缺了礼数。”
  顾玉竹顿时清醒了三分,翻身坐起来匆匆穿衣,心中不免忐忑,道:“我……我……”
  秦瑟柔声道:“别怕,至多不过是他不许你入门,没什么大不了的。”
  顾玉竹发愁道:“这还不够糟糕吗?”
  秦瑟道:“这有什么?不过是改改称呼,唔,以后你叫我秦郎便是,那也不错。”
  顾玉竹被他肉麻得浑身一抖,气恨道:“你正经点儿!”
  秦瑟笑着摸他头顶,道:“我带你过去看看,若是师父在正厅见我们呢,这就不太妙;在他住处的话,就好得多。”
  顾玉竹匆忙穿衣洗漱,随着秦瑟到了卢微居住的院落,见秦瑟命那侍从通报,一颗心不由得高高吊起。不久听那侍从回来道“二公子两位请里面走”,这才放心。
  卢微似乎也刚刚起床,坐在椅上系衣带,一面打呵欠。
  顾玉竹跨进门去,跪在地上叩头,道:“不肖徒孙顾玉竹拜见师祖。”
  卢微道:“是不是你师祖,这个再商量。你们吃了没有?”
  秦瑟行了个礼,道:“还没有。”
  卢微道:“正巧我也还没吃,一起吃。嗯,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别跪了,起来。”
  顾玉竹站起身来,不知卢微究竟是喜是怒,不由望向秦瑟。
  秦瑟微微一笑,招手要他坐在自己身边。不久,侍从端了点心粥菜上来,顾玉竹吃在嘴里,也不知其味。秦瑟边吃边道:“怎么没见师兄和师弟?”
  卢微道:“两只懒虫多半还在睡觉。这种天气本该好好睡觉,我想着你必定会早早过来吵我起来,左右睡不好,不如起床算了。”
  秦瑟道:“师父果然神机妙算,掐指一算,上下五百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卢微呸了一声,道:“我若这么厉害,三十年前就不会捡你回来,倒还能少生些气,多活几年。”
  秦瑟吃吃一笑,埋头喝粥,半晌又道:“师父,我想起有一件事。你见过一个叫做越明川的人吗?”
  卢微笑眯眯地道:“哦,那家伙,不错,是我叫他去找你麻烦的。兴师问罪来了?”
  秦瑟笑道:“岂敢岂敢。”
  卢微道:“说起来那个越什么死了没?”
  秦瑟道:“大概没死。我却差点死了,秦淮河的水可真不好喝。”
  卢微似笑非笑地道:“那就当是清理门户了。你们两个搞得一团乱,真叫人看不下去。小秦儿你前些年看来过得太安逸了,这么个小玩意儿也差点把你坑死。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老子一把年纪,还要给你收拾乱摊子?”
  他顶着一张十六七岁的脸,自称“一把年纪”,实在是不相称。
  秦瑟郑重离座,跪下道:“师父说的是,是我太过粗疏大意。今后绝不会再有这种事。”
  秦瑟跪了,顾玉竹哪里还敢坐着,跟在他后面也跪下,道:“师祖,一切都是我的不是。”
  卢微道:“得了,都起来起来。吃顿饭还要被你们折腾来折腾去,唉,真伤脾胃。哪天我要是早死了,一定……”他絮絮叨叨还要往下说,秦瑟站起来拍拍衣上尘土,凉凉添了一句:“不用问,必定是被我和师弟气死的。”
  卢微瞪他一眼,道:“吃你的饭!”
  吃过早饭,卢微将顾玉竹赶出去,留下秦瑟说话。
  顾玉竹不得不走,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秦瑟。秦瑟挥挥手示意他在外面等着自己,笑道:“师父有什么事?
  卢微问了他些教中事务,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又道:“季涟跟你们来了没有?中午叫他烧几道菜吃吃。”
  秦瑟道:“没有,小涟若同来,教中无人主事。”
  卢微摇了摇头,叹气道:“这孩子自小与你青梅竹马,模样长得也不错,当初在教中我着意调教他学了一手好厨艺,原本想着你俩在一起之后,你也不会委屈了肚子,你怎么偏偏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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