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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正好(玄幻灵异)——司马拆迁

时间:2021-01-06 09:50:56  作者:司马拆迁
  他索性把手里的羊腿朝宣昶举了举,“要不你来一口?”
  宣昶看了看那条烤羊腿上撕得乱七八糟的牙印,理都不理他,自己倒了杯茶水喝。
  姜焕问,“谁呀。”
  宣昶端着茶杯,“一条龙。”
  姜焕嚼着羊腿,颇为惋惜,“没打起来?我可好久没活动手脚了。”
  宣昶眉角轻抬,“来讲和。”
  他看着姜焕一脸惊奇,从容说,“龙族听说你怀上了,他们也子嗣艰难,所以提出在五十年内免战。”
  一大块羊肉卡在嗓子里,饶是他喉咙眼大也呛咳几次,手上的羊腿都不香了。
  姜焕心里“操”了几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哟,合着龙族都知道了。”
  他再吃不下去,把手一擦,站起来大步出去叫老板,“老板,我们有事出去一趟,剩下的羊给我烤好打包!”
  他开手机发语音,“你们有一个算一个,给我滚到酒吧。老子有话要说!”
  这一天下午,酒吧的常客齐聚,梅小圆也搬了个板凳坐在酒吧里。
  姜焕抱着手臂,瞥过所有人。宣昶早已坐定,仪态优雅,在喝一杯俱乐部苏打。
  姜焕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根往外冒。
  “我告诉你们,都给我洗干净耳朵听着。我没怀孕,我——没——怀——孕——听懂没?”
  妖怪们点头如捣蒜,程斯思说,“师父,那个,怀上了也不丢人……”
  姜焕暴躁,“丢你祖宗!这和丢人有关系吗,没有就是没有!”
  程斯思发愁,“动不动就祖宗,您这胎教可怎麽办哪。”
  姜焕怒极反笑,“胎个屁!我告诉你们,我肚子里除了十包薯条两只羊,连个屁都没有!”
  从妖怪到修道之人大气不敢喘地听着,姜焕目光像电光扫过,没反驳的可也没相信他的。
  他一直盯到宣昶,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还得宣昶开口。
  姜焕大步抢到宣昶面前,“我没有。我告诉你,你们再逼我,我现在就拿把刀把肚子剖开!”
  他打定主意撒泼犯浑,满酒吧找利器,妖怪和徒弟们跟着他乱窜,七嘴八舌劝,“使不得使不得!”
  他找来找去找不到,索性一把抓住宣昶的手,把他手上龙血剑化成的指环撸下来,“你们信不信,啊?你们信不信!”
  那柄剑只有在宣昶手上才能显露剑形,姜焕以法力催动,剑却还是个殷红指环。
  宣昶看他一眼,一弹指,姜焕抢走的指环立即转为长剑。
  姜焕双手握剑,对着剑锋愣了一愣。
  宣昶重端起那杯俱乐部苏打,甚至还带一点淡淡笑意,“你剖。”
  姜焕握着剑变换几次握法,上不来下不去。
  “……你这是逼我抹脖子,谋杀亲夫啊你!”
  姜焕把剑架在脖子上,宣昶压根不理他,说一声,“抹完把剑还我。”放下杯子迤迤然离去,把姜焕瞪大眼晾在原地。
 
 
第37章 八
  宣昶走了。
  ……走了。
  在姜焕要死要活的时候走。
  酒吧里的妖怪面面相觑,姜焕一时半会下不来台。
  他把剑反手一握,剑锋过处,妖怪们扇形倒了一片。
  姜焕抬高嗓门,“看什麽呢?一天到晚凑热闹,一个个的唯恐天下不乱!”疾言厉色,把酒吧里的妖怪训了一顿。
  他本来就英俊得有几分凶悍,这会儿怒气如暴雷,把妖怪们训得发懵。等他也脚底抹油走了,妖怪们才咂摸出来。
  武星星说,“老板刚才是不是……在找补面子?”
  “嗐,这……”
  “啧啧。”
  “您说至於吗。”
  “唉。”
  妖怪们叹息四起,有志一同地想:有本事你冲你老婆发火呀!
  姜焕确实不敢冲宣昶发火,易一还在为人民服务,程斯思和梅小圆尾随他回院子。
  一进院门,就看见院里摆着三只烤羊,姜焕屁股坐在桌子上,正在用牙撕一条羊腿上的肉,龙血剑就摆在他身边。
  程斯思伸脖子望了望里面,师叔祖根本不带理他师父的。他心里七上八下,姜焕孕期暴躁就算了,孕期和师叔祖失和,这小师妹或者小师弟生下来,脾气别比姜焕还臭吧……
  他也不敢说话,梅小圆更是左看看右看看,一个字不敢冒。
  院子里只剩姜焕泄愤似的吃,他大吃大嚼,半小时把三只羊都塞肚子里了。这才觉得哪不对,他方才,好象,似乎,大概,隐隐约约吞了根羊肋骨。
  这东西不消化,蛇的常槼操作是把骨头呕出来。但是他现在要是把骨头呕出来,姜焕的脸色铁青,那不是做实他怀上了?
  小院里的气氛一时十分的尴尬,宣昶在房中,院子里两妖一人,三双眼睛六目相对,一地羊骨头。
  姜焕把龙血剑往程斯思怀里一甩,偏个头。
  “去,送进去。”
  程斯思差点被砸得坐地下,这哪是剑,分明一个20kg的杠铃。
  程斯思扛不动,梅小圆去搭了把手,抱着剑尖,一人一妖吭哧吭哧往游廊上送。
  程斯思敲门,“师叔祖,师叔祖,我们来还剑。”
  毕竟是两个小辈,门打开,他们手上蓦地一轻,龙血剑飘起入内。程斯思长出一口气,反手擦了擦汗。
  气氛压力太大,程斯思天没黑就溜了,梅小圆也连晚餐都不敢提,啃了两根火腿肠,喝了一瓶矿泉水,老老实实挂墙上。
  姜焕待在客房里,半夜实在顶得慌,到院子里化出原形。
  他真化出原形这院子装不下,唯有缩小许多,在这光线熹微的夜里,周身巴掌大的黑色鳞片幽幽反光,如一座阴影堆起的山峦。
  他先是盘旋在院中,扭动身躯,可胃里的羊肋骨挤不出来。尾巴拍地无济于事,索性撑起头来,一长条游上长廊,反复把肚皮压向石阶。
  折腾二十多分锺,张大嘴,月光下,一根羊骨折断成骨渣,还完整的部分闪闪发光,带着胃液,从蛇大张的喉咙里挤出,坠到地上。
  巨大的黑蛇还干呕了几下,这才把头靠向又小又矮的石桌。
  巨大的身躯缩小,变成人的大小,头脸手臂恢复,下半身暂时懒得变,还是盘成一团的蛇尾。
  长廊上响起轻轻脚步声,宣昶向他走来,把一杯水放在石桌上。
  姜焕先不抬眼,他的瞳仁还是赤红竖瞳,泛出浓浓的野性。 【但为君故,沈吟至今。】
  他的舌也还是顶端分叉的信子,从嘴里弹出碰了碰水面,竟是一杯温水。
  姜焕懒洋洋地端起水咕噜咕噜喝,喝水之时,蛇信子已经变成人类的舌头,眼睛也与常人无异。
  他舔舔嘴,“还是你对我好。”
  宣昶收回杯子,“你知道程斯思看到会说什麽。”
  还能有什麽,姜焕一想那场景,程斯思嘴里吐不出象牙,八成得震惊,“才一个月,就害喜那麽厉害?”
  他背后一阵寒意,大夏天的鸡皮疙瘩满身,“得了吧。”想想又说,“喂,龙讲和,你信不信?”
  轩辕说上古水族都繁衍艰难,龙族也难。但是信他们会那麽好心讲和,就是痴人说梦了。
  宣昶说,“缓兵之计。”
  姜焕不由得咧嘴笑,宣昶和他跟龙族结的是不死不休的宿怨,现在八成龙族在悄悄搞点什麽,所以高挂免战牌。腾出手来了该你死我活还是你死我活。
  他厚脸皮说,“英雄所见略同。”月光下,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尾巴尖稍已经轻轻撩动宣昶脚踝,朝着他的小腿向上缠。
  可才缠到大腿,就被宣昶按住,五指微张,抓住那截尾巴。
  姜焕不满,“干嘛啊干嘛啊,这事过不去了是吧。”
  冷战半天,宣昶主动来给他送水,他打蛇随棍上,还以为翻篇了。
  宣昶稍一低头,在他耳边说,“你的师侄还在。”
  姜焕的目光像雷电穿过云层,透过关闭的门,射在挂画的墙上。
  梅小圆在画里半睡半醒,抖了一抖。
  姜焕切一声,趴在石桌上盘算一会儿,蛇尾变回双腿,支起身体大摇大摆回卧室吹空调了。
  次日一大早,梅小圆的北京之旅就结束了。
  虽说她事先说过今天走,但也没想到,一大早姜焕就叫了个快递。
  姜焕道,“来的时候中国邮政,回去顺丰吧。我给你发航空件。”
  还顺便给她装了半箱营养土缓释肥,半箱零食大礼包,保价寄出。
  梅小圆看了看那箱子,良心未泯地提醒姜焕,“师叔,邮费可以问我师父要。”
  十点多就发货,同时顺丰小进程微信通知好友,推送单号给谢掌门。
  姜焕自觉仁至义尽,吃了早餐就去缠宣昶,“现在可就剩我们两了。”
  宣昶笑,“你徒弟。”
  姜焕嗤他,“昨天被冷战吓到了,今天肯定不敢上门。”
  他把宣昶推上床,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啊,怎麽我主动送上门,宣昶还半推半就?
  但是一旦跪了就起不来了,反正他脸皮比墙厚,低声下气,粘粘糊糊,“我发誓,我保证,今天你想怎麽样我就怎麽样,绝对老老实实。我知道错了……”
  宣昶问,“知道哪里错了?”
  知道错了就是一句套话,还有什麽哪里错?但姜焕见风使舵顺杆爬的技能还是有的,他考虑,“错在不该编你的瞎话?”
  宣昶倒来了兴致,“什麽瞎话?”
  姜焕搜肠刮肚,“不该编你在我怀里哭……不该编你贤良淑德……不该编你千依百顺?”
  宣昶不痛不痒地“嗯”了一声。
  这显然没答到点上,姜焕绞尽脑汁,把那天跑火车的话回忆了一遍,还是没收获。
  他当机立断,死死抱住宣昶,“不管是什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宣昶这才说,“不说我不育了?”
  一道霹雳在脑海里炸响,姜焕这才明白哪惹了宣昶。
  原话是不孕不育,宣昶是男的,本来就不孕,但是说他不育,不是说他床上不行,就是说他精子不行。
  难怪这阵子睡宣昶睡不上,还被他说成怀上了,有口难言。
  姜焕立刻接上,语气夸张,声情并茂,“谁说你不行,你特别行。是我不行,我没用,不能给你生孩子,你们家是真有王位要继承。”
  他说得抑扬顿挫,宣昶不知好气还是好笑,“你还是闭嘴吧。”
  姜焕一条凶猛大蛇,摆出委屈,“那我闭嘴,我们能不能……”人类的身躯暗示性压向宣昶。
  他的腰被宣昶扶住,正蠢蠢欲动,眼看就要久旱逢甘霖,却感觉宣昶的手施力,轻描淡写地说,“变回去。”
  他看了看下半身,确实是人类,那变回去指的就是……
  姜焕了然,喉咙一阵干渴,喉结滚动,眼里尽是期待。
 
 
第38章 九
  下一秒,紧贴着宣昶的从人类皮肤变成鳞片。
  鳞片干燥,触手生凉,从腹部一片片向下蔓延。
  姜焕维持半身是人,半身是蛇,尾巴拍床,还磨了句牙,“我发现你越闭关越放得开啊。”
  他和宣昶也不是打从一认识就勾搭上,其中还是有个过程的。
  最开始两百年,姜焕压根没叫过宣昶师叔,他们处在一种虽然同门,但互相看不上的状态。
  宣昶觉得姜焕顽劣不堪教化,姜焕觉得宣昶一天到晚装什麽高不可攀。
  之后三百年,他们的关系近了点,姜焕会皮笑肉不笑叫宣昶“师叔”,纯粹是挑舋他老。
  后来宣昶第一次闭关,闭了个几十年。姜焕猛然发现,我好象对他……不是吧。
  于是他们在认识五百多年后发展出点暧昧,八百多年确定关系。
  还没得及那什麽,宣昶又去闭关了,这一闭就是一百多年。
  一百多年里,姜焕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做好了宣昶不能接受同性性行为,要搞柏拉图恋爱的心理准备。
  结果等宣昶出关,没几天他们就睡了,姜焕的心理准备被折巴折巴直接扔到九霄云外。
  这些年里,他们从人形睡了,到姜焕事前事后露半个原形,后来宣昶又闭关一次,出来以后连姜焕偶尔用一半原形睡他都能接受。
  不过能接受姜焕用下半身原形睡他,和主动睡姜焕的一半原形是两码事。
  毕竟不是同一种族,姜焕以为这辈子宣昶是不会想睡他的原形的。
  没想到,今天。
  姜焕还有点不真实感,宣昶这麽冰清玉洁高在云端,闭个关出来,居然主动提这事。
  他直觉告诉自己不妙,尤其是上次睡宣昶……过分了点,这次很可能被报复。
  但是这可是宣昶,这麽一想,虽然危险,更加刺激。
  蛇尾撩着宣昶的小腿,姜焕轮廓深刻,目光锋利,尾巴一下一下拍床,凑到宣昶耳边不怀好意地笑。
  “喂,你找得到在哪吗?”
  他腹肌以下全是蛇鳞,滑溜溜的一条,没腿没脚,无懈可击。
  蛇这种动物,公母下半身就是鳞片型状和长度不同。对完全不了解的人而言,必须等到那什麽的时刻,公蛇的那什麽探出,才能分清性别。
  姜焕正想看看宣昶的笑话,鳞片一紧,尾巴被抓住了。他动弹不得,眼看宣昶从尾巴尖逆着鳞片上滑,抚摸过两排尾鳞,最后手指停在一片长得不太一样的鳞片上。
  那片鳞片边缘圆润,指腹再用点力就可以拨开。
  宣昶反问,“你说呢?”
  姜焕明明期待,还是一阵头皮发麻。光影对比突出的喉结滚动,又盯着宣昶干咽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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