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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唠[娱乐圈](近代现代)——可尧

时间:2021-01-06 10:04:17  作者:可尧
  “还以为是那种很高冷的,比较强势,不是现在这样……”乔钰凡迟疑了一下,“爱笑。”
  潘越也说:“对对对,我刚开始还挺怕你的。”
  魏拾笑了,“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凶吧。”
  众所周知,潘越是个憨憨。
  他拍了拍彭礴,“大彭也长得凶,其实就是腼腆。”
  彭礴放下手里的杯子,反手在他后脑勺上拍一巴掌。
  “啊?”潘越不解,“不是吧,说你腼腆也要被打?又不是害羞。”
  彭礴笑得很官方,“你最好现在闭嘴。”
  潘越:……
  其实也不是,魏拾本人没有这么爱笑。
  魏拾看着走过来的吴付阳,心想,大概就是吃瓜使我快乐。
  尤其主角还是好朋友的弟弟。
  “谢耳朵还好吗?”乔钰凡问。
  吴付阳在剩的两个空位上挑一个坐下,正好挨着魏拾。
  他拿了桌上的湿纸巾,擦着手说:“没事儿了,等会儿别跟他提这件事了。”
  乔钰凡点头,说知道了。
  吴付阳又看向潘越。
  潘越一脸懵逼,不敢相信他居然需要专门被提醒。他瞪了半天眼睛,怂了吧唧地说:“知道了知道了。”
  “大家先吃吧,他马上就下来了。”吴付阳说。
  饿了一天,也不是什么需要客气的关系,说完这句大家也没再说什么,拿了筷子就开始吃。
  谢尔下来的时候,潘越已经干掉了半碗饭。
  剩下的一个位置在乔钰凡跟吴付阳中间,离水煮肉片和番茄炖牛腩都很近。谢尔拉开椅子坐下,冲吴付阳笑了笑。
  吴付阳背对着他过来的方向,扭头看他的时候刚好对上他的笑脸。
  谢尔刚洗过脸,脸上的红晕退得差不多了,只剩眼睛还有一点点红。发梢沾了水,用毛巾随便擦了两下。眼睛弯弯,呲着一口小白牙笑得乖乖巧巧。
  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被吓哭过。
  吴付阳笑了一下:“快吃饭。”
  晚饭后,一群无聊的人提议去海边逛逛。
  天已经暗下去了,小木屋外面亮着灯,一排小灯泡一直亮到绿地边缘,在白沙的跟前停了脚步。
  谢尔把拖鞋留在最后一颗小灯泡那里,赤着脚踩在白沙上,细细软软的沙子挠着他的脚心。他觉得痒,又觉得有趣。每一步都把脚抬高,然后轻轻落下,像个八十岁的老大爷。
  他笑了笑,扯了下吴付阳的袖子,“你把鞋脱了感受一下,好痒啊。”
  吴付阳直接拒绝:“我不想跟你一样。”
  谢尔笑得肚子微痛,拽着他的袖子非让他试。
  吴付阳趁他没抓紧,转身跑了。
  谢尔踉跄一下,差点摔了。反应过来之后,拔腿就追。
  “你站住!就试一下,真的很舒服!”
  太痒了,谢尔没跑几步就不行了,一屁股坐在原地,手捂成喇叭状,冲着吴付阳喊:“我不追了,你别跑了!”
  笑得太狠,最后两个字还破音了。
  谢尔又被自己逗得不行,坐在那笑。
  乔钰凡跟魏拾在远处慢悠悠地散步,彭礴被潘越拉着去海边踩水。
  谢尔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点也不稳重,也不浪漫。
  至少散个步也是好的啊,在这里追着他跑,还把自己逗笑了。
  有的人青梅竹马,一路走来就是一部电影,浪漫唯美。
  而有的人竹马竹马,一路走来就是一部喜剧,沙雕搞笑。
  唉。
  人跟人真的不一样。
  “起来走走,刚才吃那么多,消化一下。”吴付阳走过来,抬脚在他大腿上踢了一下。
  谢尔又叹了口气。
  看吧。
  海风习习,星河漫漫。远处是木屋灯火,近处是潮汐更替。少年坐在沙滩上,仰头静忘自己的心上人。
  而心上人,踢了他一脚。
  大概是海风太温柔,突然给他加了个琼瑶buff,所以他才在这里天马行空地乱想。
  神经大条如他,才刚刚接触到伤春悲秋的新世界大门,就想起今天晚上当着吴付阳的面说出来的“隔壁老王”。
  他又笑起来,拽着吴付阳垂在身侧的手站起身,顺势起跳,窜到他背上。
  “下去。”
  “哈哈哈,我不要!”
  沙雕就沙雕吧。
  至少他可爱!
  最后的最后,是吴付阳背着他回的小木屋,后面是一群学人精。
  彭礴扛着乔钰凡。
  魏拾背着潘越。
  天气是真的很好,海边的人也很好。
  洗完澡,谢尔瘫在床上,床对面是摄像机,床旁边是阳台。摄像头俯瞰众生,几乎能拍到整个房间。
  吴付阳坐在阳台玩手机。
  谢尔刷了一会儿微博,突然发现摄像头还被外套蒙着。他百无聊赖,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些事情,爬起来走到摄像头前面。
  他把外套拿下来,捏着肩线的位置拎起来,边走边审视。
  “阳阳,你外套我给你挂衣柜里了?”
  吴付阳没有抬头,嗯了一声。
  谢尔哼着小曲儿,正要把外套挂进柜子里的时候,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外套是吴付阳说脏了的那件吧。
  吴付阳就带了一件干净外套,第二天给他一件,自己只能穿这一件。
  但是……脏哪了?
  谢尔里里外外翻看了好几遍,然后恍然大悟。
  他心了揣着个乱挠乱抓的小猫,面上装的一本正经。走到吴付阳面前,双手双臂抱在一起,外套搭在上面。
  谢尔伸手盖住吴付阳的手机屏幕,弯腰盯着他的眼睛,故意问:“你这件外套,不能机洗吧?”
  吴付阳抬头看着他,缓声说:“不能,难道你要帮我洗?”
  谢尔噎了一下。
  这人很难搞,明明知道自己暴露了,居然还一副查无此事的样子。
  他干脆也不装了,弯着眼睛笑,“脏得又不明显,自己洗。”
  吴付阳笑了笑,在他额头上轻敲,“放衣柜里吧,先不洗。”
  这算是承认了。
  谢尔被捋顺了毛,当即翘着尾巴挂外套去了。
  挂完外套,谢尔又闲下来,开始满屋子乱逛。看看这个,摸摸那个。
  “没事干就早点睡吧。”
  吴付阳看不下去了,低声说道。
  谢尔:“现在几点了?”
  吴付阳:“九点半。”
  “还有点早,不太困。”谢尔蹭到他身边,靠过去看他的手机。
  以谢尔的经验,吴付阳每天看手机大部分时间都在刷微博,要不然就是看球赛、打游戏,活得跟普通年轻人没什么两样。
  但今天不太一样,吴付阳在看财经新闻。
  谢尔:?
  “你怎么在看这个?”谢尔小声问他,没有明说他在看什么。
  “嗯。”吴付阳没躲,任由他看,“最近开始看的。”
  谢尔:“这样啊。”
  谢尔没动静了。
  其实他不是无聊,是有点过度兴奋,不受控制地回想这两天的亲密接触。但仔细想想,就只是拥抱、摸头,还摸了耳朵。
  人真的很复杂,可以精准分辨时机和意图。同样的接触,平时无动于衷,却会在暧昧的时候脸红心跳。
  过了好一会儿,吴付阳看完一长篇,扭头发现谢尔就坐在旁边,靠着沙发背发呆。
  吴付阳失笑,“这么无聊吗?”
  谢尔没了魂一样点点头。
  “想看电视吗?”吴付阳看向他。
  “嗯?”谢尔愣了一下,“看什么?”
  吴付阳轻声说,“都可以,你想看什么?”
  吴付阳刚洗过澡,头发没有绑起来,现在还是半干的状态。擦完之后没有梳理,发梢近乎随意地乱翘,带着点自然的弧度。凌乱且性感。
  谢尔突然想干点别的。
  他站起身,“我去趟卫生间,你随便找个片子放吧。”
  说完也不管吴付阳什么反应,谢尔有点后悔刚才把外套拿下来了,现在还要再找东西放回去,意图太明显了。
  他随手扯了一条浴巾,对着镜子抓了两把头发,确保自己看起来很正常之后,走出了卫生间。
  “海绵宝宝,我们一起去抓水母吧。”
  派大星对海绵宝宝说。
  “你怎么放这个?”谢尔有点蒙。
  那点心猿意马的紧张退了些,他盯着电视屏幕,边看边把摄像头蒙上了。
  吴付阳看着他的动作,眸中笑意更深了些,“很适合你啊。”
  谢尔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两眼,爬上床,在他身边躺下了。吴付阳已经团好了被子,和那天晚上一样的高度。
  两个大男人无比端庄地躺在一起,看了两集海绵宝宝。
  海绵宝宝洗脑效果一流,谢尔以为,今天晚上就要这么过去了。
  直到吴付阳扭头耳语,“盖摄像头干什么?”
  温热的气息瞬间勾起了谢尔蠢蠢欲动的心思,他扭头对上吴付阳幽深的目光,有些犹豫。
  谢尔犹豫了太久,吴付阳似是有些不耐。他半撑起身子,附在谢尔露出来的耳朵上低语:“说好了晚上回来哄你的。”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门、走进去,谢尔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得寸进尺。
  这个姿势,谢尔的脑袋几乎被整个拢进他的身体下方,在他的视线范围里,吴付阳微松的睡衣领口自然下滑,露出一侧锁骨和小半个肩膀。
  耳边低沉微哑的气音像是恶魔的小提琴曲,引着人沉沦、深陷。
  谢尔忍不住乱了呼吸,他缓缓靠近,在恶魔的锁骨上轻吻。
  谢尔这个动作完全在吴付阳意料之外,预想中,谢尔应该红着脸扭过头去,带着点被撩到不知所措的恼意。
  他的胆子比晚饭那会儿还要大一点。
  吴付阳有一瞬间的紧绷,他垂眸看着谢尔紧张又包含爱意的眼睛,心软得一塌糊涂。
  把人圈进怀里,他重新躺下,手按在谢尔头上,“看电视吧。”
  太近了,容易过头。
 
  第 40 章
 
  
  在小木屋最后两天,导演把他们拉出去重新补了几个镜头,又拍了海报。
  之后一行人离开了海岛。
  猛地回来,谢尔还有些不适应,冷得出奇。
  他窝在家里,一周没有出门。楼上也没去,因为吴付阳又回家了。
  吴付阳似乎有什么别的安排,每天忙得都没时间回复他的消息。
  外面飘着小雨,谢尔窝在被窝里看微信。
  十点半的时候,他给吴付阳发了两条微信。
  【谢耳朵】:忙完了吗?
  【谢耳朵】:突然出现.jpg
  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谢尔忧愁地叹了口气。
  好难熬啊。
  明明之前的半个月也是这么过的,现在却觉得格外漫长。
  谢尔在等待中沉沉睡去,手机在凌晨一点收到了吴付阳的回信。
  【阳阳】:刚结束。
  【阳阳】:晚安。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天。
  好像又回到了高中的时候,过上了无比规律的生活——吃饭、写歌、给吴付阳发消息、等吴付阳回消息、睡觉。
  偶尔某一天参加一个活动,但很少很少。
  当然说的是这种规律感像高中,并不是他高中也这样过。
  不过,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他的高中——跟吴付阳一起吃饭、跟吴付阳一起学习、跟吴付阳一起回宿舍睡觉。
  规律的日子,既飞快又漫长。
  谢尔在无数重复的行为轨迹中幻想让时间跳跃到未来某一天,然后又在某一天发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他在某个下雪的夜晚收到天哥的微信。
  【天哥】:您可真行,公费度蜜月可还开心?
  【天哥】:哦不!是带薪度蜜月开心吗?
  【天哥】:我是不是今年八十岁,老年痴呆到忘记已经参加过你们俩的婚礼了?
  谢尔猛然间从这种状态中剥离,想起今天大概是《小木屋》播出的时间。
  天哥很生气,但谢尔真的被他的阴阳怪气取悦到了。
  他喜欢这个度蜜月的说法。
  草草敷衍一下天哥,不等他骂自己,谢尔就跑到客厅打开从买来就没动过的电视。
  一口气给播放软件充了二十年会员之后,谢尔跑去拿了瓶可乐,然后裹着毯子窝在沙发里不动了。
  剪得很清新,出乎意料得浪漫。
  比他想象中的写实派文艺了不止一星半点。
  只看一半,谢尔就开始感叹剪辑的鬼斧神工。
  愣是把他们第一天刚到时候录的那段跟后来那几天的片段拼在了一起,也愣是把他们的自主挪床行为剪成了跟风。彭礴因为怕虫子选择合床,然后他们四个憨批模仿。
  谢尔:……
  虽然没有证据,但这导演肯定跟天哥有什么交易。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
  谢尔稍微愣了一下,这还是他头一回听见自己家门铃响。
  而且是在半夜十一点的时候。
  他在一瞬间脑补了一出杀人狂魔雪夜入室杀人的大戏,然后把综艺暂停,踢着稍微大一点的拖鞋去了门口。
  他没出声,伸手摸向猫眼的小盖子,凑过去的瞬间还迟疑了一下。
  不会贴上去看见一只眼睛吧……
  被自己的脑补吓了一跳,他有些好笑地扬声喊:“谁啊?”
  “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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