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被逼出一片湿红,谢尔无意识地顺着他的话轻声呢喃。
“阳阳……”
床单皱成暧昧的形状,吴付阳五指强硬地挤进谢尔的指缝,扣着他的手。
他突然想起一张同人图,一样的姿势。
但谢尔只画了手臂。
他捏紧谢尔的手,低声喊:“乖崽。”
吴付阳怀揣着无法言说的暧昧恶意,起身把谢尔翻过来,模仿着另一张图,手卡在谢尔的脖颈,嘴唇靠近他的右耳,在将要挨上的时候停住,哑着嗓音喊:“乖崽啊。”
谢尔被吴付阳强行拉出这溺死人的浪潮,又按着他靠近,吊着他,勾引着他。
他难耐地睁开眼,脸颊上的红几乎和眼尾的绯红连成一片。
不等他清醒,吴付阳重新掐着谢尔的腰,低下头,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咬得不重,轻微的痛感勾着他一脚踩进深海。
“乖崽……”
谢尔快疯了,他感觉自己就在悬崖边上,被吴付阳抓着手腕,恶作剧似的玩弄着。
一个姿势接一个姿势,每次换完吴付阳都要喊一声乖崽。
他开始察觉到不对劲。
在他的胳膊被吴付阳反握在背后,垂眸看向他的时候,谢尔终于明白了。
他画的同人图!
艹!
这到底是什么人间疾苦?!
自己当初怎么就不画一些更过分的呢???
这不上不下的,真是要了命!
“你……别玩了!”
谢尔脑袋都要麻了。
吴付阳轻笑,肩背抵在床头,单腿微屈,耐心地引着谢尔坐在他腰腹上,食指故意在谢尔后腰尾椎处轻划。
在谢尔猛地绷紧腰线时,吴付阳探身侧首咬在他的脖颈上,低声说:“下次画这个姿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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