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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与院草(近代现代)——水石

时间:2021-01-06 10:05:08  作者:水石
  温时杨乱不正经的拖着长音哦了一声,溢满笑意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邵倾安:“这么心疼我的嘛?”
  “当然。”邵倾安的目光像是被钉在温时杨的脸上一样,声音都带了些沙哑:“特别是打着我的名义伤害你的人,我更不能允许。”
  温时杨一怔,随后秒懂他的意思,顿时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都这么久了……温时杨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怕邵倾安又想多,于是转而说道:“不过你发帖就发帖,直接跟方程说一声,给个中心思想就行了,干嘛费那么大劲再写个文档,方程说你一共写了两千五百多个字,分了六段,还标注了在哪段分楼,你强迫症吗?”
  “那倒不是。”邵倾安连表达嫌弃时,都带着温柔的笑意:“就方程的文笔,我怕他还没写完帖子就沉了。”
  温时杨想到方程小学都没毕业的文学功底,瞬间觉得用文学两个字形容方程的文章,那都是对文学两个字一种变相的侮辱。
  “理解,理解。”温时杨对无偿民工方程毫无负罪感的附和:“非常理解你的顾虑,干得漂亮,朕重重有赏。”
  邵院草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回目光。
 
  关于打架
 
  
  美好的清晨始于一声凄厉的惨叫,何田移一米八八的黑大个,扯着嗓子在宿舍里硬是喊出了少女感。
  温时杨一个翻身,撑着床栏杆,踩着□□,两步就从床上翻了下来,踩着拖鞋没跑几步,就被抱着脸盆从卫生间冲出来的何田移撞个满怀。
  准确来说是被扑了个满怀。
  “有刺客!!!快护驾!!!!”何田移老大一只,紧紧抱着温时杨,差点没把他憋死。
  温时杨费劲的把何田移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揉了揉差点被吼聋的耳朵问:“又是那蟑螂国派来的棕衣刺客?”
  何田移脑袋点的比啄木鸟还有节奏:“快!将军!快去为朕收复失地!朕重重有赏。”
  “得令。”温时杨熟练地抄起废报纸,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卫生间走去。
  何田移抱着脸盆,站在原地,用敬佩的眼神目睹温将军奔赴杀场。
  在来到南方以前,何田移也是能一拖鞋拍死只蟑螂,大冬天敢在房间里光膀子的东北大汉。而这纯A的爷们气场,在他拎着行李箱搬进宿舍的当天晚上便荡然无存。
  “蟑螂不应该是指甲盖那么大的吗?!这个快跟我手掌一样长的不明生物为什么还没被科学院的人抓走研究?”
  这种恐惧在那只足有他手掌长的蟑螂,扑棱着翅膀腾空飞起时,达到了巅峰。
  最后,在何田移被一只蟑螂追的差点崩溃时,温时杨手持拖鞋,宛如战神降临般,替何田移料理了这只刺客。
  从那天起,何田移就站在宿舍中心立誓,此生将对温殿下忠心耿耿,马首是瞻!
  温时杨从拿着报纸进卫生间,到揉着报纸出来,用时不过两分钟,完美演绎了什么叫干净利落。
  “将军!”何田移感动的挪不动步,老泪纵横的冲他喊:“把那团报纸拿的离我远一点!!!!”
  温时杨咧嘴一笑,一个精准投篮,把裹着刺客尸体的报纸扔进了垃圾桶里。
  “你们南方的蟑螂太可怕了。”何田移心有余悸的说:“照这么发展下去,再过个几百年,这蟑螂就该进化成需要人类驯服的大小了!我一点也不想我百年之后的子孙拿这玩意当坐骑!”
  温时杨嗤笑一声:“你先找个女朋友再来替你的子孙后代担心吧。”
  “话不能这么说。”何田移十分不赞同温时杨的说法:“我们不能因为个人原因,就对人类未来水生火热的生活视而不见,我们要学会以人为本,舍己为人。”
  “哦?”温时杨单挑眉尾:“皇上您可真是将体恤万民之心,做到了极致,那您加油督促中科院,争取在您驾崩之前研制出可以抑制蟑螂生长的灵丹妙药,末将恭候喜讯。”
  “好说。”何田移大手一挥,“待朕整理好仪容,便上朝督促。”
  温时杨呵呵一声,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哟,都快中午了,周末没有早晨这件事,真的是一件棘手又无法解决的千古难题。温时杨原地伸了个懒腰,想了下跟邵倾安约好的时间,随后放弃再爬回龙塌心思,转而拿起浴巾,打算去冲个刷牙洗脸一体澡,然后提早出门。
  宋秋跟周同浩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社团有活动,宿舍里此时只剩下何田移跟温时杨两人。
  等何田移从自己的小金库里取出两碗加大份帅师傅红烧牛肉面,并咬着牙额外多拿出一根火腿肠跟卤蛋,打算孝敬一下温王者,请他带自己感受一下王者世界的美好。可他一转头才发现温时杨早已穿戴完毕,正站在镜子前打理着自己的头发,俨然一副准备出门的架势。
  何田移一个转身,坐到离温时杨不远处的椅子上,抱着两桶还未来得及孝敬的贡品问道:“皇上,您这是要微服私访去?”
  动不动就从将军升级为皇上的温时杨早已习惯,他好的不学,学坏挺快,学着何田移经常用的一个做作的甩头动作,本来只是单纯的想做作一把,却愣是靠脸撑住了画面:“朕是要去临幸皇后。”
  哦~约会。何田移比了个大拇指:“代末将向皇后问好。”
  “可。”温时杨头也不回的比了个ok的手势,继续对着镜子左照右看。
  何田移摸了一把自己支棱的头发,常年在史前文明跟未来都市间无缝切换的脑回路,这会又一股脑扎进星际宇宙里:“皇上,您之前说您跟皇后是打小就认识的,那你俩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的呢?”
  温时杨闻言摸了摸下巴:“恩,好问题,朕什么时候看上他的呢……嘶,你这么一说,还真说不准是一见钟情呢,毕竟朕的皇后从小就很漂亮。”
  邵倾安小时候有多漂亮,其实看现在也能猜到个一二分。虽然有句话叫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还有句话叫丑小鸭变白天鹅,说的是那种小时候不好看的,却能越长越标致的小孩。
  而那种从小好看到大的,在温时杨的印象里,除了邵倾安,也就只有自己了。
  这话还真不是吹,想当年温时杨跟邵倾安两人,手拉着手一起进入幼儿园时,上至中年女老师,下至牙都没齐的小姑娘,谁没多看一眼,多夸一嘴的。那个时候的邵倾安,真的是细皮嫩肉,白皮肤大眼睛,说话声音不大,乖巧懂事,聪明又听话,是温时杨最满意的好兄弟,没有之一。
  本来按照邵倾安那过于秀气的长相,安静乖巧的个性,以及备受老师们跟小姑娘喜爱的好欺负样,多多少少会让他在还不太懂善恶,只凭本能行事小男孩群体里,遭受些排挤,要是园里有那么一两个冒头的小霸王,指不定还会上演什么不太友好的校园负面交流。
  不过好在这个幼儿园里的领头小霸王,姓温名时杨,在其他小伙伴还没来得及对邵小朋友实行什么实质举动前,就被温小霸王一把镇压,这一压就是十几年。邵倾安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跟着温时杨,认认真真的以一人之智,充当起温时杨的个人智囊团,低调且谦虚。直到高一那年,因为一件意外,让温时杨对邵倾安这人的形象,有了颠覆性的认知。
  那年的温时杨,带着幼儿园就有的小霸王称号,刚进入一中,立即被当时已经是高三的大霸王的给盯上了。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一山岂能容二虎。入校不到一周,大霸王就在学校最里面的小花园里,带人把落单的温时杨给堵了个正着。
  由于年代久远,温时杨已经不记得当初的具体细节,在他的记忆里,那开场就是腥风血雨,温小霸王是能认怂的人吗?那铁定不能,落单也不能,谁认怂谁是孙子!只是温小霸王也知道自己一挑七肯定挑不过,那怎么办?那就逮着一个人揍呗,俗称拉垫背。
  所以没一会,大小双霸王就双双倒地,挂了重彩。可在温时杨这,重彩还没完,毕竟对方有七个人,倒了一个,还有二三四五六七个,温时杨既不是哪吒,也不是孙悟空,分不出三头六臂,也无法拔根头发就吹出个分/身。
  电视剧里那种有秩序,一个接一个上的坏人,别处有没有温时杨不知道,可他眼前这几个明显没什么公德心。老大一倒,就带着江湖气息蜂拥而上,温时杨挂着彩,接连又放倒两个就到了极限,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倒地时,及时护住脑袋。
  温时杨在心里啧了一声,什么重点一中,地痞会读书就不是流氓了吗?呸!
  邵倾安察觉到不对劲,是他在校门口等了温时杨快半个小时,却依旧没见到他的身影开始。邵倾安拿着手机,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皆呈打不通的状态,他立刻就意识到温时杨肯定是出事了,因为他不是那种会悄无声息放自己鸽子的人。
  等邵倾安绕着学校找到小花园时,温时杨已经倒在地上缩成了一只可怜的小球。邵倾安怒了,那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原来人在盛怒时,手真的会发抖。
  邵倾安不是那种发怒时会大声嘶吼,陷入癫狂的类型,他是那种越愤怒,反倒越冷静,如果不是止不住颤抖的手出卖了他此时的情绪,估计没几个人能从他那种没什么表情变化的脸上看出任何端倪。
  温时杨其实也不太知道当时邵倾安是怎么出的手,因为那个时候的他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等邵倾安过来小心翼翼的架起自己时,他才看到原本耀武扬威按着自己打的四名叛军,已经被邵倾安揍得丢盔弃甲,倒地哀嚎。
  再看邵倾安,除了嘴角挂了点彩,衣服凌乱了些,看着跟早上出门时没什么差别。
  温时杨震惊了,因为在他心目中,别的不说,就邵倾安那种与生俱来的温润气质,给人的感觉是提笔描画,磨墨写诗才是他该干的事,舞刀弄枪?那多血腥,不适合,不合适。
  而且从小到大,邵倾安的人生轨迹,基本就是在温时杨的见证下走完的,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身边这位还是个隐身高手,扫地僧?
  失敬失敬。
 
  关于心动
 
  
  温时杨被邵倾安轻手轻脚扶起时,全身基本没几处好地,一碰就疼得他直抽抽,但对温时杨来说,这全身的伤口加起来也没邵倾安给的刺激大,他站都有些站不稳,还不忘用听起来就不是很美好的口气出声调侃:“兄弟,你瞒的还挺紧啊。”
  邵倾安抿唇不言,动作轻柔地避开温时杨的伤口,架着他往外走。
  其实邵倾安撑死也就只比温时杨高上那么几厘米,可他愣是能把温时杨架的稳稳当当,步伐丝毫不见凌乱。
  以前温时杨就知道邵倾安的力气不小,但他一直以为是天生的,没太在意,现在看来,估计是练出来的吧。
  温时杨那股无名的火就在丹田里窜啊窜。
  好你个邵倾安啊,老子对你掏心掏肺,肝胆相照,大事不瞒,小事必报,从小到大,替你出过的头,比给自己惹过的祸都多。结果你小子倒好,一身绝学藏的还挺深,每天跟朵小白莲一样,随风飘荡演的还挺真。
  想到最后,温时杨都有些分不清,是邵倾安瞒着自己苦练绝学让他生气,还是邵倾安欺上瞒下,不把自己当兄弟更让他生气。
  温时杨见邵倾安还是一言不发,那小火苗,撺掇撺掇,就从丹田窜上了大脑:“怎么?我现在是不配让邵大侠搭句话了呗?”
  邵倾安又抿了下唇,最后用带着哀求的语气,附在温时杨的耳边小声的说:“你别这样好吗?”
  你别这样好吗?这句像是在说服无理取闹的人一样的话,啪,把压制住温时杨怒火的最后一块铁饼给掀翻了。温时杨扬起嘴角,本想冷笑一声,提高下逼格,结果因为扯到伤口,变成狞笑。
  从那个失败的冷笑开始,温时杨一直到进了医院,做完检查,躺上病床等护士小姐姐帮忙上药为止,都没再跟邵倾安说过一句话。
  有什么好说的,自己拿人当兄弟,照看了十几年,结果人拿自己当笑话,围观了十几年,兔子都该咬人了,更何况是他温时杨。
  这边温时杨憋着气没说话,那边邵倾安也安安静静的干活。先是忙里忙外的帮他挂号,又是亲力亲为地扶温时杨上床躺着,接着一个人站到病房外,打电话把事情报告给两家的四个大人,然后接电话,向教导主任阐明事情原委。
  九个孩子打架,八个进了医院,全是一中的学生不说,还有七个高三生。这么大一件事,学校内部都快炸翻天了,别说教导主任,连校长都被惊动了。
  好在接电话的是邵倾安,一个以中考第一名的成绩进入学校,典型的老师眼里的优等生,家长眼中的乖宝宝,且手握证据。
  对,证据,人证物证都有。
  邵倾安不是一个人过来的,他在学校绕了一圈也没看到温时杨的身影,就拦了个路过的学姐,问她这学校有没有什么比较偏僻的地方。学姐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半废弃的小后园,还非常热心肠的亲自带邵倾安过去,看到的场景自然跟邵倾安看到的一模一样,一准人证。
  在邵倾安冲过去开揍前,原本就揣着手机打算偷拍邵倾安的学姐,顺势就拍下了温时杨挨打的画面,铁打的物证。
  其实就算没有这俩人证物证,邵倾安也能想到至少三种,可以完好无损的把温时杨跟自己都摘出来的应对方法,就像之前温时杨每次惹完祸,打完架,他都能帮温时杨全身而退一样。
  住在邵倾安他们那片小区,跟俩人差不多大的孩子谁不知道,整片小区,就俩人不能惹,一个是拳头硬,胆子大的温时杨。一个是斯斯文文,总是带笑的邵倾安。
  这俩人,一个惹了会挨揍,一个惹了还不如挨揍,毕竟身体的疼痛是一时的,心灵上的阴影是有可能会伴随一辈子的。
  所以不住在那片小区的一中大霸王,在被温时杨揍趴下时,才意识到自己踢到铁板了。等他在医院接到学校的电话时,顿时明白这铁板还翻过来砸自己脚上了。
  高三了被记大过,那是什么概念,想撤销?行啊,这一年可有的受了。
  挂了电话,邵倾安握着手机靠在走廊上,心跳一声高过一声,手也开始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明明刚才被连翻问话他也不见丝毫慌乱,不仅如此,有条有理的叙述,带着无辜诚恳且委屈的语气,还成功的换来了老师与家长们的安慰。
  可现在他怕了,既为温时杨倒在地上的样子而后怕,也为自己的谎言终于被戳穿而惶恐。
  温时杨不喜欢骗人,他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坦坦荡荡,是什么说什么。同样的,他也最讨厌别人骗他,更何况这一骗就是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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