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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与院草(近代现代)——水石

时间:2021-01-06 10:05:08  作者:水石
  得想办法……邵倾安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纷乱的思绪。没人比他更懂温时杨了,包括温时杨的父母以及温时杨本人,所以只要自己冷静下来,一定能想到让温时杨原谅自己,并且不会心存芥蒂的办法。
  “艹。”从来没爆过粗口的邵倾安终于没忍住低声骂了一句。他做不到,他冷静不下来,他只要一想到温时杨可能真的不会原谅自己,他就冷静不下来。
  邵倾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温时杨的,他只知道,等他发现并反应过来时,自己早已弥足深陷,且甘心沉沦。
  邵倾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门外傻愣了多久,最后还是帮温时杨上完药的护士出来喊他,他才猛然惊醒。
  护士奇怪的看着他,毕竟他已经在外面站了快半个小时了,跟罚站似的。
  “同学你没事吧?你脸上也有伤,要不要我帮你也处理一下。”
  邵倾安摇摇头:“我没事,不用麻烦了,我朋友怎么样了?”
  护士看他也就嘴角有一点破皮,并不严重,就没再追着他上药,而是往病房里比了比说:“吃了止疼药,大概太疲了,我看好像是已经睡了。”
  看到邵倾安忐忑的脸,护士又好心的补上一句:“人没事,看着惨,但都没伤到里面,休息几天就好了。”
  “谢谢你。”邵倾安对她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问:“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护士被他这句话逗笑了,又不是重症病房隔离间,也不是非探病时间,有什么不能进去的。
  “进去呗。”护士笑着对邵倾安说完,就端着装药的小盘子走了。
  邵倾安按在门上的手还在抖,他握紧拳头,在心里说服自己,温时杨是个重义气的人,就算判自己死刑,也一定会给他上诉的机会。邵倾安在那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然后才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
  病床上,温时杨正顶着那张五颜六色的帅脸熟睡,不得不说,长得好看的人,就算被人揍成猪头三,那也是最帅的那颗猪头。
  邵倾安走到温时杨的床边坐下,静静地看着温时杨的脸一言不发。
  直到窗外漫天晚霞被黑夜篡位成功,邵倾安才有了动作。他坐在椅子上,缓缓弯下腰,把额头轻轻的抵在温时杨放在被子外的手背上。
  良久,一声带着惶惶不安的颤音从邵倾安的嘴里飘出:“对不起……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原以为听不到回应的邵倾安,却在话出口后,听到一声轻叹。他猛地睁大双眼就想抬头,被他轻抵的手却先他一步抽出,按上他后脑,阻止他抬头。
  温时杨的手很暖,明明他也没用力,只是那么搭在邵倾安的后脑上而已,但邵倾安却像是被五指山压住一样,动弹不得。
  片刻后,邵倾安又把额头抵回床上,看上去像是已经认命等发落。
  “你别抬头,别看着我。”温时杨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邵倾安的心跟着一紧,却听到他继续说:“我怕我一看到你的脸就心软了,就这么说吧,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答的好了,我再考虑看看可不可以既往不咎。”
  邵倾安一愣,随后无声的笑了,你看,他都说了,没人比他更了解温时杨。
  邵倾安轻声应了一句:“嗯,你问吧,我都答。”
  温时杨的手没离开,就那么搭在邵倾安的后脑上问:“你练的什么,怎么把他们放倒的?”
  邵倾安:“……散打。”
  哦呦,居然还是散打,厉害了我的哥。温时杨撇撇嘴,继续问:“什么时候开始学的?”
  邵倾安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小学四年级开始的。”
  “……”四年级……六年了,温时杨差点被气笑:“您瞒的还挺深,我们两个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哪来的时间去哪报的名,我怎么不知道?”
  邵倾安:“跟威哥学的。”
  威哥是邵倾安的堂哥,比他大了十一岁,因为工作关系,一直暂住在邵倾安家里,温时杨跟威哥不太熟,只知道他每天都早出晚归,好像挺忙的:“威哥还会散打?”
  “嗯,威哥是退伍兵,现在在做私人保镖。”邵倾安想了想补充道:“教我的也不是纯散打,就是格斗技巧多一点。”
  好你个邵倾安!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说!温时杨气哼哼的问:“为什么不跟我说?怕我也跟着学抢你风头?”
  “是怕你也要学。”邵倾安这是打算老实到家了,还真的全盘托出。听到这温时杨差点又炸了,他刚要发火,就听到邵倾安继续说:“我怕你学会了,以后打架更没轻没重,我怕有一天要是真出事了,我再聪明,也护不了你。”
  温时杨一顿,把已经到嘴边的“老子要你护”五个字给吞了回去。他不是傻子,自己每次惹祸打架,最后都能全身而退,是谁善后的他能不知道?就像自己对邵倾安好一样,他也知道邵倾安是真的为自己好。他不是不知好歹,不然要换个别人这么骗自己,温时杨还能给他自辩的机会?早就把他一脚踹飞了。
  但知道,明白跟理解它又不是一码事。
  温时杨气不过的又问了一句:“那你自己干嘛学?”
  邵倾安不吭声了,过了好久,久到温时杨以为他不会回答了,邵倾安才伸出手,将温时杨搭在自己后脑上的手拉下来,放在床上,他侧头,将自己的脸颊压在温时杨的手背上,用有些泛红的双目望着温时杨,轻声说道:“你总是挡在我前面,但我也怕万一有一天,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我却没有能力保护你,所以我学了。”
  温时杨被那道温润的视线看的有些发软,不自觉的也跟着降低了声音:“那会你就不怕善后不了了?”
  邵倾安冲他微微一笑,清澈的双眸闪着点点星光:“为了你,我不怕。”
  “噗通。”
  温时杨听到自己的心脏传来了一声巨响,震的他耳膜都出现了虚幻的嗡鸣声。
 
  关于租房
 
  
  后来怎么来着?温时杨摸着自己的下巴继续回忆,自己好像稀里糊涂的就原谅了邵倾安,然后也开始跟着邵倾安学了点散打。
  不过从那之后,自己好像还真没再打过架,毕竟大霸王自身都难保,更别说再去分神保校霸的位置。而那件事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传的,成了温时杨一挑七,于是他就成了一战成名的代表,没人再敢来挑衅。
  温时杨想了很久,他觉得很大可能是没人会相信,邵倾安那样的能出手撂倒四人,还毫发无伤。
  何田移见温时杨站在镜子前,摸了半天的下巴,神魂早就不知道飘哪去了,忍不住开口:“皇上,您想什么呢?太阳都快落山了,皇后该等急了。”
  温时杨眨眨眼,看了眼窗外,依旧艳阳高照。
  “谎报军情是要被斩首的你知道吗?”温时杨切了一声,从镜子前离开,“朕刚才是在想,朕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皇后的。”
  哦?何田移八卦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圣上您想到了吗?”
  “这个嘛。”温时杨装模作样的思考了几秒,最后朝何田移奸诈一笑:“秘密。”
  不带这么玩弄他人感情的!何田移怒喷道:“渣男!”
  温渣男甩都不甩何田移一眼,揣着钱包头也不回的离开宿舍,去找他的漂亮皇后。
  .
  邵倾安作为一个周末跟工作日时间持平的自律人士,晨跑一圈回来后,太阳才正式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当他接到温时杨的电话时,下意识的看了眼时间,居然还不到十点半,这可真不像是温时杨周末的作息时间。
  “出什么事了吗?”这是邵倾安唯一能想到最有可能的事,顿时有些担忧。
  “啊?出什么事?”温时杨站在文学院的男生宿舍楼下,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饿算事吗?”
  邵倾安笑出声,连连点头:“算,头等大事。”
  温时杨装作听不懂邵倾安的调侃,说了句自己在楼下等他,就挂了电话,随便找了个台阶就搁那坐下来,两条大长腿碍事的撑的老长,无聊的伸了个懒腰,就开始眯着眼睛在那放空。
  邵倾安下来时,就看到温时杨坐在那,脑袋跟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好在这里是男生宿舍,这个不上不下的点,也没什么人,要是在女生宿舍附近,估计这会就是被围观的情况。
  邵倾安走到温时杨身边,揉了揉他的头发,把那头打理半天的短发,又揉成了个鸡窝:“困的话就上去再睡一会?”
  温时杨一抬头,立即跟弯腰凑近自己的邵倾安来了个脸对脸,突如其来的近距离,直接把他的觉给吓跑了:“吓都被你吓醒了,哪还来的觉。”
  说完他站起身,随意拍了拍裤子就往邵倾安身上挂:“快,爱妃,朕要饿死了,快带朕去御膳房。”
  邵倾安怕他站不稳,双手下意识的环住温时杨,打趣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皇帝想用膳还得亲自去御膳房的。”
  “那是因为朕体恤民间疾苦好吧。”温时杨扯着邵倾安的袖子催促:“别磨唧了,再磨唧下去就该改朝换代了,后世留名说这个皇帝是饿死的那多丢人啊。”
  “怕什么,也不是没有先例,你就说是效仿古人就好了。”邵倾安说是这么说,但还是乖顺的被温时杨拉着往外走。
  温时杨走在学校的小道上,看着还不到头顶的太阳感慨:“原来这就是周末的早晨!”
  邵倾安想了一下温时杨那屡教不改的作息时间:“你要是想……”
  邵倾安起了个头,温时杨就知道他要说什么,立刻打断:“不,我不想。”
  他周末的早晨,永远是属于床贵妃的。
  邵倾安失笑,这会也没办法强制他更改作息,反正等住到一起,他多的是办法能纠正温时杨这要死不活的作息:“我昨晚在学校的论坛上看了看附近的租房情况。”
  温时杨一听立刻转头:“你要搬到外面去住?”
  邵倾安摇头,伸手在自己跟温时杨之间指了一圈:“不是我,是我们?”
  “我也要搬出去的吗?”温时杨错愕,他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你不记得了吗?”邵倾安的笑容有一丝丝凝固:“是你说的我们上大学以后就搬出去一起住。”
  “我说的吗?”温时杨震惊,他是失忆了吗?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生日那天……”邵倾安总是带着亮光的双眸渐渐暗下去,他勉强扯起一个笑容说:“算了,应该是我听岔了。”
  “不是,怎么就算了呢?”温时杨最见不得就是邵倾安这副模样,像只被劈头浇了一桶水的萨摩,委屈又可怜。
  温时杨赶紧转身,双手捧着邵倾安的脸开始哄:“我的意思不是不,我就是表达一下惊讶,你懂吗?就是小小的惊讶,绝对不是不的意思!”
  邵倾安眨了下眼,眼中的星光又开始一点点亮起来,他抿了抿唇,试探性的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这种时候,假的也得是真的,温时杨笑的相当真诚,“我想起来,那天,那天我喝醉了,所以记忆有点模糊,你刚才突然一说,我一下没想起来,这不,回忆了一下就立刻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事!”
  温时杨说谎时就会傻笑,笑的越灿烂,说的话越假,这事大概就他自己不知道。邵倾安被他逗乐了,顺势就跟着相信了他的话:“那我继续找房子了?”
  “找找找。”看到邵倾安笑了,温时杨大手一挥,相当富商的说:“往好的找,咱不差钱,亏了什么不能亏了朕的皇后,你说是吧?”
  邵倾安把温时杨的手拉下来握进手里,嘴角重新挂上温和的笑意:“开玩笑的,我其实没关系的,如果你不想的话,我们……”
  “真没不想!”温时杨赶紧又断了邵倾安的话,邵倾安这人一旦开始钻牛角尖,那就完了,想把他从牛角尖里拽出来,那得把绳子的另一头栓火车上借力才行。
  为了预防给交通造成不便,温时杨连忙保证:“我是真没不愿意,能和你住一起我为啥不乐意,我真的就是一时惊讶反问了一句,我跟你说,你现在挑起了我的胃口,想反悔?你这是在玩火啊男人,渣男这种话人设跟你不符,咱别学徐志摩啊。”
  邵倾安被温时杨逗的没脾气,他是真没生气。当然,说不失望也是假的,可他并不想逼邵倾安。
  “我是认真的。”温时杨晃了晃手,“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就自己找,找到了就把你搬过去,到时候你不准还手!”
  “好好好。”邵倾安握着温时杨的手紧了下:“找,如果你不高兴了,随时可以搬回宿舍。”
  温时杨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你会让我不高兴?那我可以得见识见识,你能让我怎么不高兴。”
  “哪能呢。”邵倾安轻声说:“我怎么可能舍得。”
  话一出口,温时杨立即摆出一张严肃脸,认真的看着邵倾安说:“邵倾安同学,你知不知道你顶着这么一张脸,用自带的深情buff打直球,是犯规好吗!考虑过我的心脏承受能力吗?”
  温时杨的话让邵倾安的笑意更深了,他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却被一旁传来的女声给打断了。
  今天想多说句完整的话,怎么就这么难呢?被打断的邵倾安收敛了下笑容,又挂回惯用的那张温柔,却带了些疏离感的礼貌微笑,转头看向来人。
  “真的是你。”抱着书的系花站在邵倾安身后,长发齐腰,笑颜盈盈,一个找不出毛病的古典美人,“我刚才远远看到你的背影,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你怎么……校……温时杨同学?”
  哄好了邵倾安的温时杨这会心情正好,他笑的一脸阳光灿烂的冲系花点了点头,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这姑娘是谁,但看她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还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不打个招呼岂不是显得很没礼貌,可不能给自家皇后丢人:“你好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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