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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可能(近代现代)——酒酒久久啊

时间:2021-01-06 10:14:05  作者:酒酒久久啊
 
  他感觉到身上的血一寸一寸凉了下来,刚才还欲探寻的心思顿时显得有些可笑,然后他装作神态轻松的模样,扯起了一抹一如往常的笑意,
  "王上喝醉了,王上何曾对不起臣。"
  一切不过是臣心甘情愿。
 
  祁让还欲再说些什么,最终还是转过头,冲他摆了摆手。
  楚昭看他的背影走远,又消失在夜色中,他穷尽一生追随着他的脚步,想得一个站在他身边的机会。
  此刻骤然停下,才发现两人相隔的是如此之远。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为什么最近都没得评论了,这个故事的节奏拉的很慢,大家就算是批评也可以呀,我有点慌
 
第19章 两个故事(7)
 
战歌响起,祁让站在高台上,看着下首的魏国将士,高高举起了手中的烈酒,
  "各位,都是我大魏以一敌百,为魏国流血流泪的勇士!如今齐军犯我领土,杀我百姓,诸位出征,莫要担心身后的父母妻子。寡人允诺,只要寡人在这燕阳一日,就护诸位身后的百姓一日安稳!"
  说完,一口饮尽碗中烈酒,掷在地上,
  "魏国,就拜托诸位了!"
 
  台下的士兵同样一口饮尽了手中的酒,举起手中□□,高呼道,
  "王上万年!魏国万年!"
  "王上万年!魏国万年!"
 
  出征的号角吹起,将士们的队伍黑压压一片,如同一条长龙渐渐消失在远方。 
  直到最后一排士兵的身影也望不见,  站在城墙上的祁让才缓缓收回了视线,夕阳映在身后,透出一股沉寂悲凉。
 
  元封三年的年宴过的十分低调,因战争的原因,宫中的吃穿用度均缩了大半,大年三十也是如此。
 
  祁让注意到下首左侧的一个桌案上,一个约莫六七岁的男童正孤零零的自己坐了一桌。
  按魏国的礼节来讲,武左文右,左侧正应是出了征的哪位将军的子女。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魏国连年征战,将领们也都常年不能回京,甚至更多的,是留在沙场,再无还乡的机会。
 
  祁让向李言招了招手,看着那个男孩问道,
  "那是哪位将军的孩子?"
  李言压低了声音,
  "回王上,是上将军的独子,祁濯"
 
  祁让有些怔忡,然后向下招了招手
  "濯儿,到王叔身边来。"
  殿内的视线瞬间聚焦到了那个男孩的身上,男孩的脸上露出一丝惶恐,却很快的被掩盖下去,进退有度的走到祁让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叩礼,
  "臣侄见过王叔,恭贺王叔新春大吉,万事如意。"
 
  男孩的脸上有些婴儿肥,白白嫩嫩的带着尚未褪去的稚气,此时一本正经的说着贺词,反倒有些好笑。
  祁让眼中闪过笑意,心情颇好的逗弄着他,
  "你的奶娘怎么不在身边?"
  祁连的夫人难产而死他是知道的,但其长子年龄还小,身边正常该跟着个奶娘照顾才是。
  男孩又伏下了身,
  "奶娘乱议国事,前几日已被臣侄下令杖毙。"
 
  殿内顿时一片哗然,祁让也收起了眼底的笑意,问道,
  "哦?如何乱议国事?"  
  男孩抬起头,看着祁让,目光灼灼,
  "她说如今连魏宫都缩减了用度,必是前方战事不利,父亲未必能活着回来。"
  "诅咒国家战事不利,是为不忠;诅咒自家主人身死,是为不义。奶娘如同半个娘亲,臣侄却下令杖毙,是为不孝。臣侄请王叔降罪。"
 
  孩童稚嫩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的落在殿内,哗然声不知何时已经消失。
  祁让看着男孩眼中含着惶恐却一脸倔强的表情,突然来了兴趣,对着殿下朗声道,
  "上将军祁连之子祁濯,胸怀大义,一心为国。寡人特许其入宫,礼同太子。"
 
  下面又掀起了比刚才更大的一片议论声,有大臣扬言劝谏,又一一被祁让兵不血刃的挡了回去。  
  宴会结束后,祁让便牵起祁濯的手,退出了大殿。
 
  待身后的喧嚣声渐渐远离,祁濯突然在后面怯怯地问了一句,
  "王叔是为了稳住军心么?"
  祁让先有些惊讶于小小孩童脑中的想法,随即又有些失笑,
  "你是在怀疑上将军对的忠诚么?难道你不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次身后静了许久,直到两人走到寝殿,祁让将人交给了宫女,才听到他在身后声若蚊蝇的回话,
  "臣侄没有见过父亲的。"
 
  祁让僵在原地,然后抹了把脸,尽量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转身看着站在殿门内已经红了眼眶的男孩,伸手揉了揉他的头。
  "濯儿乖,王叔向你保证,你父亲一定会平安回来。"
  祁濯看着他,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
  "我相信王叔。"
 
  月色照进宫殿,又打在两人身上。最是无情帝王家,胸中真意何人知。
 
  元封四年三月,魏国将军楚昭大败齐军于淮阳,同时,鲁国的同盟书也送至了祁让的案上。
  元封四年六月,楚昭避不出兵,齐军围魏军于望州。
  此时距离齐原的一年之诺,仅剩两个月。
 
  祁让看着案上前方传来的快报,提笔给鲁王送去了一封求助信,请求鲁国发兵围齐。
 
  ***
  齐国王都
 
  不同于魏宫紧张肃杀的气氛,齐王吕艺正和荀仁在水畔旁悠闲的下着围棋。
  一个侍人躬身过来,递过了一封密报,齐王打开后,一张看起来圆润宽厚的脸上露出几丝笑意,又将密报递给了荀仁,
  "果不出相国所料,祁让已派人请求鲁国发兵。"
  荀仁细细的看着密报,神态却并不轻松,齐王看到后,问道,
  "相国还有顾虑?"
  荀仁摇了摇头,纤细白皙的手指将密报轻轻放在了一旁,齐王眼中微闪,在他指尖微作停留,划过一丝隐秘的痴迷,
  "臣总觉得...过于顺利了。"
  齐王笑道,
  "魏王此人才智兼备,却心浮气盛。且魏国现在粮草已断,百姓捉襟见肘,宫中缩衣节食,待鲁国十万援军赶到,与我军共同围城。他便是再有后招,又能如何?"
  荀仁看着齐王笃定的面孔,微微笑了笑,也没再多说,手中棋子落下,心底却总有一种隐约的不好的预感。
 
  鲁王的回信很快
  ——十万鲁兵即刻援魏。
  祁让看着桌上的密笺微微放下了心,然后向身后招了招手,
  "小公子此时可睡了?"
  "回王上,此时尚早,可是要将小公子召来?"
  祁让摆了摆手,
  "罢了,寡人亲自去。"
 
  魏王宫内安静肃穆,君主的突然来访,惊动了殿里的侍从,小公子身上只穿着一件裤子便满脸开心的跑了出来,上身还流着汗珠,
  此时虽是六月,晚间却还吹着凉风,祁让皱了皱眉,
  "你们就是这么照顾小公子的?"
  侍从们赶紧跪下请罪,小公子有些着急的也跟着跪下,扯了扯祁让的衣袖,
  "王叔不要怪罪他们,是臣侄晚间闲来无事,便温习着习武师父交给的功课,这才衣衫不整,惊扰了王叔。"
 
  祁让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声音辨不出喜怒,
  "喜欢习武?"
  这可算不得什么好事。
  小公子摇了摇头,一边觑着祁让的神色,一边腼腆的笑了笑,支支吾吾的答道,
  "臣侄是为了...唔..活的长一点"
  说到最后声音已近不可闻的又补了句,
  "师父说了可以强身健体的。"
 
  活的长一点?
  祁让哭笑不得的看着他问道,
  "不过垂髫小儿,如何就想到活的长一点了?"
  说完又肃了神色,看着周围的侍人,
  "可是有人在背地乱嚼舌根说了什么?"
 
  小公子红着脸看起来更着急了,
  "我不是小儿了,嬷嬷说像我这么大年纪时,父亲已随先王上了战场呢!"
  "那又如何想到了生死之事?"
  小公子一本正经的答道,
  "夫子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算现在被欺负了,只要足够耐心和隐忍,等待时机到了再动手就一定来得及。既要等,当然也要活的久咯。"
 
  祁让看着这个总是有些语出惊人惹人发笑的孩童,目光蓦然变得深邃起来。渐渐坚定了来时还有些动摇的决心。
  然后敛了敛神色,双手背在身后,
  "去收拾好自己,王叔带你去一个地方。"
 
  前面曾说过,祁让的母亲王太后是一个待祁让极为严苛的人,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也是一代传奇女子。
  手段强势,嗅觉敏锐,如果没有王太后在先王外出征战时总领朝政大事,魏国的朝廷未必会维持几十年的稳定。
  可以说,曾经的王太后,便是先王出征在外的支柱。
 
  而现在,祁让带着小公子跪在闭关已久的王太后的殿门前,希望她如曾经一样,再给她的儿子,做一回支柱。
  他知道,她会出来的。
  这世上无人敢如她一般待他严苛,也无人如她一般爱他。
 
  黑漆漆的长廊内,只在尽头出燃了两盏灯火,祁让直着身子,跪在殿外,
  "母后,求您救救魏国!"
 
  第一缕阳光透过廊侧的窗子洒了进来,小公子虽不明所以,仍一声未吭的陪着祁让跪了一夜。
  厚重的木门打开,发出吱呀的声响,祁让连忙起身,有些踉跄的带着小公子进了殿内。
 
  殿中的布置并非小公子以为的素净简洁,反而十分的奢华舒适,一个一身黑金色色锦袍的女子正背对着他们,慢条斯理的为自己挽着发髻。
  转过头,目光扫向祁濯,小公子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然后听到身边的人将自己推了出去。  
  "母后,若儿臣这次...无法归来,便劳您立濯儿为王,尽力守住魏国。"
 
  小公子顿时大惊,慌张的抬头看向身边的人,却只见他满眼坚定。转过头看向眼前的女子,又只见一双黑眸深不可测,仿若看尽世间的老者,睿智又令人胆寒。
  然后听她仿若早有所料的叹了口气,  
  "让儿,你长大了。"
 
  祁让的眼中涌出泪意,然后双膝跪下,深深叩首,行了一个工工整整的辞行礼,
  "孩儿不孝,母亲多多保重。"
 
  元封四年七月,魏王称病,立魏国上将军祁连之子祁濯为太子,太后王氏行监国之权,总领朝政。
  同时,打着援魏旗号的鲁军连同齐军,一同围魏,开始强攻之策。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认真的在贯彻记得爱人却不爱他这件事啊hhhhh沉迷剧情莫得感情
 
第20章 两个故事(8)
 
突然有风吹过密林,带起一阵窸窣的声响,很快的,又有一阵马蹄声如鼓点般密集着越来越近。
  望州城外埋伏在丛林中的哨兵屏住了呼吸,握紧了手中长弓,将箭搭上,然后一点一点拉开。
  就在铁骑逼近的一瞬间,百箭齐放。
 
  "保护王上!"
  骏马的嘶鸣声响起,禁卫们训练有素的跳下战马,将祁让围在了中间。
  十几个布衣从林中钻出,点着火把,看到骑队清一色魏国官服时,慢慢放下了弓箭,却仍未放松警惕。
  "你们是何人?"
 
  身后的禁军首领递过了腰牌,掌心大小的铁牌在火光下闪着寒光,上面刻着一竖行篆书: 宫中禁卫,旁边是魏国独有的官印。
  祁让本就没打算藏着身份,到了此刻也就没拿着监军大臣的腰牌遮掩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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