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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可能(近代现代)——酒酒久久啊

时间:2021-01-06 10:14:05  作者:酒酒久久啊
  光明正大的说一句,
  您好,我是陈宁,我喜欢您很久了。
 
  努力二字谈来可笑,
  我勤勤恳恳的想红,想走到自己想到的高度也想走到那个人的面前,
  可我的状态却越来越差,
  一次又一次,我以为机会来了,
  却一次又一次失望,
  参加选秀时vcr拿和我同期的红人来介绍自己,经纪人拿我的惨当卖点。
  这世间最难过的不过如此,
  你挣扎又挣扎
  最后终于承认,
  你真的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你只是个普通人。
  历史唯物主义说,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所以,他谁都不是。
 
  我知道自己心里或许出了什么问题,
  我或许也是真的想解决掉,
  可每次那种感觉袭来的时候,
  我就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只能站在原地等它过去,
  然后怀疑自己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
  今天是我和祁让在一起的第29天,
  像梦一样的29天,
  他对我很温柔很有耐心,就像一个完美男友,可我知道那不是对我。把我换成另外一个任何其他的人,他也会这样,完美下是玩世不恭的冷漠。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本来就配不上他,他值得被爱被宠,我唯一的愿望也不过这样的生活可以更长久一点而已。
 
  直到那一天早上,他揉了揉我的头,我看到了他眼中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对我说他想和我一起尝试长久的生活,
  他把我抱在怀里,温柔的吻了我的额头。
  天地旋转,我想就此沉溺。
  我带着哭腔的嗔怪他,
  来掩藏我根本藏不住的惶恐与不安,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是这么脆弱的人,
  我只想让他看到完美的,自信的我。
 
  祁让一直想知道酒后那晚他打电话对我说了什么,我总是笑着说是秘密。
  其实没有什么,
  他只是说看了我在酒吧的视频,
  觉得那个时候的我很耀眼。
 
  那次挂了电话后,
  我的惶恐愈盛,怕被他发现真正的我,
  于是又开始自怨自责杜绝交流,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一边想尽快调整自己的状态一边又根本什么都做不成,就像是成了一种恶性循环,
  我站在原地兜兜转转,
  永远是黑夜。
 
  网上开始骂我抄袭,
  我却很开心,
  因为我没想到祁让会因为这种小事来找我。
 
  在见到他的那一刻,
  我这些天所有的绝望都涌了上来,我慌乱的扯掉帽子,将手中的香烟藏在手后,烟灰烫的我一个哆嗦又格外清醒。
  怎么办?我怎么会让他看到我这幅样子?
  怎么办,他是不是要丢下我了?
  我的嘴在颤抖,
  我听到我自己的声音在说,
  "我不抽烟的,你不要讨厌我"
  听听这是什么屁话,我连句简单的甜言蜜语都不会说。
 
  我知道祁让他讨厌葱姜蒜讨厌吃鱼,
  喜欢吃螃蟹却懒得动手扒。
  知道他早上爱喝豆浆喜欢中式早餐又讨厌油腻。
  知道他讨厌烟味厌恶酒味,
  知道他不能吃辣又喜欢吃辣,
  知道他讨厌一切麻烦的事物,
  他的每一个习惯每一个细节早就印在我的脑海。
  喜欢他喜欢的,讨厌他讨厌的,这是我本来就该做的事。
  我懊恼自己的愚蠢和在祁让面前的嘴笨。
 
  却没想到他轻轻抱住了我,
  对我说我很优秀,在他心中是最棒的那一个。
  那一瞬我真的很想哭,
  想抱着他跟他讲我找不到自己了,
  我找不到自己了怎么办,
  你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
  我会努力做的,只要可以靠近你,我什么都可以。
  然后从那一天开始,
  我便告诉自己,
  其他人有什么所谓,这世界又如何,
  只要他觉得自己是最棒的,
  那我就是最优秀的那一个人。
  没有任何人可以否定他的话,我自己也不可以。
 
  魏齐说,我和祁让根本不是一路人,
  他说的没错,我们就像两个极端。
  祁让一路顺风顺水,天之骄子,
  我磕磕绊绊,总是找不到前行的路。
  可是那又怎样,
  我只要是最适合他的就够了。
  魏齐的眼神骄傲又疯狂,
  他和祁让太像了,
  两个都喜欢猜疑的人在一起,
  结局只有互相伤害。
  然后他跟我说,
  如果我不离开祁让,我会后悔。
 
  很快我就知道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铺天盖地的丑闻砸在我的脸上,
  我用余光偷偷的看着祁让,
  只要他不松开我,
  我就什么都不怕。
  我跪坐到他面前,
  压抑着内心的颤抖,
  乖顺的蹭了蹭他,
  我不能表现出任何的怀疑和不安,
  我太了解他了,
  那只会让他厌烦。
  所以我只是假装平静的试探他,
  "你不会丢下我的,对吗"
  我感觉到他松了一口气,我知道我赌对了。
 
  我走进人群,
  人们在吵闹推搡,
  可我的内心从未如此平静,
  我挺直了脊背表现得疏离冷淡冷淡,
  因为我知道他在上面看着我,
  我不能低下头,
  我要是那个自信不羁的少年。
 
第8章 一个故事(8)
 
祁让的双手被分开绑在两侧,眼睛被黑色布料蒙住,身下是柔软的床铺。
  绳子并不紧,布料也很柔软,只是足够让祁让挣脱不开,看的出来,绑架他的人并不想伤害他。
 
  事实上,祁让也并没有蠢到猜不出绑他的人是谁的程度,他只是有些惊讶那个人竟然真的敢这么做。
 
  毕竟他并不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人,而是堪称家喻户晓的影帝,他被绑在这里,迟早会被外界发现,甚至根本用不了多久。毕竟除了陈姐,他还有秦家。
 
  祁让有些自嘲的想着,这或许是秦家带给他唯一的好处了。
 
  空气中传来食物的香味,富有规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听到那人将一个盘子放在了床边,那里大概是有一个柜子。
 
  他凭借感官猜测着,却并没有说话,他想等那个人先开口,他相信那个人不会一直这样绑着他,他也相信自己暂时是安全的。
 
  脚步停下后又离开了一些,轻微的响动后,房间中响起了钢琴的声音,
  风浪席卷着乌云,水手站在船前搏斗,世界开始崩塌吞噬,勇敢的人们依旧高举自由旗帜,苦难降临人间,短暂的欢乐夹缝中生存。声音逐渐转小又猛的扬起最终结束,曲调激昂而大气恢宏。
  是贝多芬的c小调第五交响曲——《命运》。
 
  一曲终了,房间中静的祁让只能听见自己细微的呼吸声,
  时间一寸一寸的走,食物的香气已不再浓厚,那人像非要和祁让比谁更撑得住气似的再也没有发出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祁让的思绪已经飘远,漫无边际的猜着陈姐和陈宁这个时候有没有已经发现了不对劲,是陈姐快一点还是秦家快一点,还有这个人到底什么意思,起码先让他先把东西吃了吧。
  然后,祁让的肚子十分应景的响了一声。
 
  静了片刻后,那个人似因这声响轻轻笑了起来,声音缠绵而温柔,
  "是我的错,忘记了给你喂东西吃。"
 
  态度随意,如同对着一个宠物,却让祁让心里的警钟猛的响起,后背突然蹿起一丝凉意。
  ——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绑架犯该有的情绪
 
  脚步声再次靠近,每一声都像严谨的计算好了时间再落下。
  嗒,嗒,嗒,嗒。
  周遭的空气凝滞而压抑,祁让不自觉的绷紧了肌肉。
 
  声音停止,一双如蛇般冰凉的手爬到祁让脸上轻轻抚了抚,又拍了拍,
  "放松,这么紧张做什么。"
  冰冷的触感和眼前的黑暗让祁让身上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然后在心中的警惕升到极点时,布料被人从后面一把扯落。
 
  那一瞬间,祁让竟恐惧的想闭紧双眼。
 
  阳光从房顶的天窗照进屋内,灯光将房间照的通亮,和祁让想象中的阴暗潮湿完全不同。这让祁让胸中狂乱紧张的心跳缓了一缓,然后抬头对上了那张曾经再熟悉不过的脸,果然是他——魏齐。
 
  魏齐的手指流连在祁让的双眼,眼神透漏着着迷,
  "你知道么,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早就想将你绑在房间里,然后眼中只有我一个人,那感觉一定会很不错。"
  顿了顿,"现在看来,确实不错。"
 
  祁让尽量稳住心跳,不着痕迹的吐了口气,偏过头躲开了他的眼神,
  "我劝你最好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知道的,外面很快就会找到我。"
 
  对他的躲闪并不恼怒,魏齐宠溺的笑了笑,收回了手指,神态轻松,
  "宝贝儿,我想你似乎弄错了什么。"
 
  然后从床边拿起一个遥控器,轻轻按了一下。
  身后的墙壁打开,床向后缓慢滑动着进入了另一个房间。
  祁让微微放下的心再次提起,
  这是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天花板上嵌着一圈明亮的灯泡,光打在墙周的玻璃柜上,如同商场里摆放商品的精致展柜。
 
  而可怕的是,这里的展柜内,是各种栩栩如生的标本。
 
  不,不该用栩栩如生这个词,因为那些标本明显就是由各种真实的活物制成,
  死状千奇百怪,身姿挣扎扭曲,眼睛因恐惧而睁大,有的还保留着伤口附近的血迹。
  还有一个展柜,陈列着各种内脏器官,大的,小的,甚至也包括人的。祁让毫不怀疑那些内脏的真实性。
 
  这些内脏是哪里来的?他是从哪里搞到的?
  回过头,魏齐仍带着笑站在原处,祁让却如坠冰窖,不寒而栗。
 
  时间倒回昨晚,
  陈宁的电话疯狂响了起来,祁让调成静音的手机也在口袋里不停震动。
  两人默契的按了电话,打开微博。
  祁让还有心情开着玩笑,"等我把这破玩意卸载了,全世界都和我无关。"
 
  两人的各种照片齐上热搜,又一次爆了服务器,网友开玩笑说怕不是出轨的影帝和祁让在互撕。
  祁让的粉丝跳出来维护,蒸煮出轨了也好意思拉踩别人,祁哥不过谈了特殊点的恋爱怎么了。
  不仅如此,可能因为之前已经有了一次预警,这一次祁让的粉丝对陈宁的宽容度很大,两人竟然也冒出了一批cp粉。
 
  总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也不知陈姐的公关在其中起了多大的作用。
 
  陈宁从后面抱住了祁让,温软的液体打在他的肩窝处,浸湿了上衣领口。陈宁没有说话没有控诉,只有控制不住的呜咽,却让祁让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祁让将他从怀中微微扯出,又听他哽咽着说,"这次的事是魏齐做的么?"
 
  祁让有些讶异,他不是拖泥带水的性格,加上本就因上一世的经历对魏齐有所怀疑,所以在事发后第二天便让人查了魏齐最近的动作。可是那份资料却并没有给陈宁看过,他又怎么怀疑到魏齐身上的?
 
  陈宁见他表情有异,忧心忡忡的解释道,"我总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就结束,你知道我和魏齐经常绑在一起吧?"
 
  祁让点了点头,
  "其实我们大学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加上后来从别人八卦中听到的一些传闻,我觉得魏齐这个人,似乎有些精神变态。"
 
  然后陈宁便给他讲了许多事情,比如有人看到魏齐虐待小动物啦,比如魏齐有很严重的神经衰弱啦,不过大都是传闻,并没有什么证据。
 
  祁让听后虽然并没有不以为然,却也颇有些不以为意。不管魏齐有没有精神问题,他都是要动手处理他的,只不过现在还没想好方法而已。
 
  但是他却没想到,在晚上离开医院后,便被人从背后插了一针。
  而现在,就处在一屋子的证据中。
 
  祁让闭了闭眼,又睁开,他发现他和魏齐曾经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关系,却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上一世初见时,他一往情深为爱做0将祁让骗入了套,祁让那时以为魏齐真的爱他。
  后来他又爬上了他哥——秦家掌舵人秦俊的床,祁让便以为他趋炎附势满嘴假话。
  这一世初见时,他全副武装的对他笑的温和,祁让认为他人前装模作样虚伪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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