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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乖(穿越重生)——幸闻

时间:2021-01-06 10:21:19  作者:幸闻
  鸡蛋下面好像压了钱,他抽出来,两张毛爷爷。
  给他的?
  林迁西懂了,林女士可能是看见了那碗面才想起了他生日,可别把他留了碗面当成了是要钱吧。
  他把钱又原样塞了回去,关上冰箱门,往外走,好笑地自说自话:“要什么钱呐,咱们西哥成年人了……”
  杨锐的店里倒是有点儿过年气息,杂货店的门和隔壁打台球那屋的门都贴上了对联。
  宗城进去的时候,看见林迁西已经拿着球杆在等着了,连球都摆好了。
  跟他约好了再碰头的,他先到了。
  “打一局再去见教练。”林迁西黑亮的眼睛看着他。
  宗城今天穿了件跟他差不多的羽绒服,也是黑色的,拉链一拉,利落地拿了球杆:“来吧。”
  杨锐忽然在隔壁店里喊话:“你俩生日过得开心吗?愉悦吗?”
  那语气,一股子不可言说的揶揄味儿。
  林迁西刚要压下杆,听到这话眼皮都跳了一下,杨老贼刚才半天没吭声,非等着宗城到了来这一句,闲的!
  他喉咙里重重咳一声:“杨老板,多做生意多发财,少说话少挨打。”
  “臭小子。”杨锐在隔壁骂他。
  宗城倒是没什么反应,低声说:“你告诉他愉悦不就行了。”
  “操。”林迁西秒懂,站直挥杆抽他。
  宗城一把抓了球杆,笑一下:“快打,打完就走。”
  林迁西抽回球杆,又压低下去,“啪”一声击出去。
  杨锐其实在隔壁忙着炒菜做饭呢,在这屋都能听到锅铲碰撞声,也就揶揄了他们这一句。
  但这一局还是打得很快,林迁西状态好,连续进球,除了中间被宗城拦了一下,几乎能算是一杆全清。
  “走吧。”宗城放下球杆:“这状态去见教练应该没问题。”
  林迁西看他往外走,跟上去:“你跟我一起去吗?”
  宗城从裤兜里掏出把钥匙,给他看一眼:“去,王肖的摩托又被我借来了。”
  林迁西出去已经看到马路边上的摩托了,又是准备好的:“你就快成我司机了。”
  “别太得意。”宗城跨到摩托上,拍一下后座:“上来。”
  林迁西坐到后座,一把抓到他腰:“走啊。”
  摩托在路上时,两人的头盔里都塞了一只耳机,一边听着摩托轰鸣,还一边在听着英语学习。
  “全听明白了?”宗城在前面问。
  林迁西一只手抱着他腰,一只手紧一下耳塞:“有点儿不明白,主角到底是谁,king,国王吗?”
  “to my king……”宗城的声音混在摩托的轰鸣和扑面而来的风声里:“礼敬吾王,把对方称为王,意思是甘愿俯首称臣,献上一切……傻了吗,这其实是首情诗。”
  “?”林迁西终于弄明白了,盯着他的肩,没来由地痞笑,两只手都抱住了他腰,听见耳机里又响起标准地朗读:“to my king……”
  全篇朗读完了,摩托也停了,宗城两脚撑住地:“到了。”
  林迁西才摘下耳机,从车上下来。
  面前是一家装修还不错的台球厅,吴川给的地址是这儿。
  那位老教练挺讲究,不肯去学校,也不肯在唐老师家里见,自己找了个台球厅见林迁西,就是这儿。
  林迁西没来过这家,这算档次好点儿的,当然收费也贵,平常谁会来这儿打。
  宗城已经往里面走了,提醒他:“尽量多问点儿东西,多学点儿,虽然不收学费,但这里的场地费肯定要你付,别浪费时间。”
  林迁西一听就抢先往里冲。
  最里头一个包房,门是开着的,站着个两鬓花白的老爷子,拿着球杆正在自己打球,林迁西就一阵风似的跑进来了。
  “就是你啊?”老爷子开门见山,见到他打量两眼:“叫什么,林迁西?”
  “是我。”林迁西也打量他一眼,老爷子挺精神,回头看,宗城的身影在门口一晃而过,没进来。
  “就别东张西望了。”老爷子把球杆在桌上一放,指一下:“我不是什么人都教的,你把我这局球打完看看,我再考虑要不要继续,大过年的,谁有闲心浪费时间。”
  林迁西听到那句“不是什么人都教的”,就觉得有点刺耳,敢情人家也没看得起谁,本来还端的挺正经的,也不端了,吊儿郎当地笑了笑,动手脱了外套在旁边椅子上一搭,就过去拿了球杆。
  球桌上的是中式八球,已经到了结尾,没剩几颗球,局势却很乱。
  林迁西瞄着那颗黑八,手里的球杆转了转,脚下走了几步,找准了角度,俯身压杆就是一击。
  “嗒!”撞击声很强,直接撕开阻挡线,入袋。
  他拿巧粉擦杆,绕着球桌,放下巧粉,又送出一杆。
  这次很轻,但无比精准,“通”地又入了袋。
  老爷子在旁边椅子上坐下,端了个茶杯,眼睛看到球桌上来了。
  也就几分钟功夫,林迁西的目标已经是最后的那颗黑八。
  “小心点儿,别太莽了。”老人家低头喝茶,不太信他能打进的样子。
  林迁西像没听到,在斜对角压低球杆,瞄着球,毫不拖沓地一推,“嗒”一声。
  送球入袋。
  老爷子一口茶含在嘴里,抬头看着球桌,眼睁睁看他结束了这一局。
  “可以了吗?”林迁西握着球杆问:“我也不喜欢浪费时间。”他心想得付钱呢,多贵啊,不行赶紧拜拜,别废话了。
  老爷子又打量他,放下茶杯,脸上有点儿不自在:“现在的小年轻还挺狂的,不过打球就是要狂的那股劲儿,行了,我就教你了。”
  林迁西咧一下嘴角,服软就行,他还是尊老爱幼的。
  “你球打得是不错,不过也太野了,没系统学过吧?”老爷子说。
  林迁西也不小瞧他了,眼睛还是挺毒的:“没学过。”
  “我近些年教的都是出身好,系统学过的,还真没教过你这样儿的,那就教你点儿实用的东西吧。”老爷子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拿了支球杆擦巧粉。
  可能是看林迁西打球不错,前面他还爱搭不理,这会儿话都多了:“说起来,你们这小地方,我很多年前也来过一回,那时候是来招人的,这儿打台球的一直不多,就一个打的还行,最后也没招上,还挺可惜的。”
  “是么?”林迁西一边瞄门外宗城去哪儿了,一边随口接话:“谁啊?”
  “好像姓杨,叫杨锐吧。”
  林迁西扭过头:“谁?”
  宗城在包房外面听了个大概,差不多里面快教完了,他就转身先出去了。
  等他坐在摩托上踩响了,林迁西正好也出来了,边走边穿羽绒服。
  “你去哪儿了?”林迁西跑过来,一坐上车就说:“我还以为你要跟我一起进去。”
  “我也不用比赛,就不进去了。”宗城递给他头盔。
  其实那个老爷子他认识,姓马,以前教过他两年台球,也算是他的教练。宗城走到包房门口认了出来,就没进去。
  进去了肯定又要被问起一堆事,他不想在林迁西跟前扯到这些。
  “走了。”
  “嗯,走啊。”林迁西回。
  宗城往后看了一眼,看林迁西没动作,拖着他一只手按到自己腰上,才打起撑脚。
  林迁西顿时往前挪,跟来的时候一样,两手往前一抱,抱紧了,脸贴着他背上的羽绒服,觉得就像两只过冬的熊,有点儿好笑,一只手正好搭在他小腹上,有意无意地按了一把,隔着羽绒服的厚度都能感觉到的结实,嘴里情不自禁小声嘀咕:“操……”
  是因为亲密接触过了吗,就这样心口都又突一下。
  “打球打兴奋了你?”宗城低声说:“我让你别摔着,你在耍流氓?”
 
 
第89章 你别让我逮到你。
  他耍流氓?林迁西心想:他耍流氓能就这样?
  但还是不嘴骚了, 大马路上呢。
  摩托轰隆隆的打雷一样,一直开到了杂货店外面。
  林迁西挺安分, 一路单纯抓着宗城的腰,没有再乱按乱摸地“耍流氓”。
  “就送你到这儿,我还得去接一下顾阳。”宗城脚踩住地,解释说:“他跟薛盛约了打游戏去了,我说好了回来就去接他,不然他玩儿起来没完。”
  “真严格,可怜的弟弟……”林迁西跨下车, 摘下头盔, 连耳机一起递给他,忽然想起来:“你俩大年夜怎么过啊?”
  “就这么过吧,明天晚上一顿年夜饭的事儿。”宗城接了头盔:“季彩说想来,我没让。”
  林迁西说:“哦。”
  “你哦什么?”宗城看着他。
  “哦就是哦, 还能是什么啊?”林迁西笑笑:“跟她一起过呗, 又没什么。”
  宗城没表情地看着他, 脚下踩响摩托:“我还以为某位乖仔会说过来一起吃年夜饭。”早看出他过年也是一个人在家。
  林迁西勾起嘴角:“某位乖仔说考虑一下,回去等我通知吧。”说着转身就要去杂货店。
  宗城拧着摩托往前一冲,横拦在他跟前:“明天你再去见那位教练我就不送你了, 等你结束了再去接你,回来正好吃年夜饭。”
  林迁西还没说话,他就一拧油门,骑着摩托走了, 在他眼前划了一道烟。
  硬茬, 给他机会说话了吗!
  林迁西勾着嘴角走进杂货店,一眼看见杨锐在小折叠桌上摆菜,挺丰盛, 前头忙活着炒菜做饭的,这会儿已经都弄好了,有过年的氛围。
  “杨老板?”
  杨锐抬头看他一眼:“你这是什么口气,跟宗城去哪儿浪来了?”
  “浪个毛,打球去了。”林迁西去货架上拿了瓶水,夹胳膊底下,又去柜台那儿找账本,自己麻溜地记账,一边说:“一个姓马的老教练教了我点儿东西,顺便,我还听了个你的八卦。”
  “什么八卦?”杨锐问。
  林迁西把账本一推:“还装,听说你以前差点儿被他招去打台球。”
  杨锐在桌边杵了会儿,好像想起来了:“这个啊,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我都快不记得了,这么巧,教你的就是当年那个老教练?”
  “是啊。”林迁西走近问:“当时为什么没招上,说说啊。”
  杨锐嘴里笑了一声:“因为最后一场打得不行,就没过。那天有点急事儿,我去的晚,发挥也不好。想想都是十一年前的事儿了,我那时候年龄也不小了,都二十二了,起步就比别人晚,还打什么,所以也无所谓了。”
  林迁西拧开瓶盖,喝了口水,说:“可惜。”
  “技不如人,没什么可惜的。”杨锐说。
  林迁西“啧”一声:“杨老板真豁达。”
  说着话的时候,路峰从身后的厨房里头走了出来,穿了身灰色冲锋衣,左脸的疤还是那么显眼,手里端着盘菜放在了小桌上。
  “你也在啊。”林迁西说。
  “废话,过年不在什么时候在?”路峰说:“跑几个月长途了,一回来就看到你在这儿撒欢。”
  “我来给你俩拜年的,不好吗?”林迁西随口说笑,正好看到他左脸上的疤,看了两眼,一下记了起来:“路哥,你左脸上这疤就是十一年前留的吧,我记得听你说过。”
  “是又怎么样,你小子想说什么?”路峰在凳子上坐下来,看着他。
  林迁西看杨锐,又看他:“我懂了。”
  “你懂什么?”杨锐说:“你要真懂,就不觉得可惜了,现在有什么不好的,这不是挺舒服的?”
  林迁西浪荡地笑一声,拎着矿泉水瓶往外走:“反正我懂了,走了。”
  “不在这儿一起吃吗?”杨锐问。
  “不吃了。”林迁西的声音已经在门外了。
  路峰手里点起了烟,看他走了,才看到杨锐身上:“其实他说的也没错,你那天打得不好都是因为我出了事儿,是挺可惜的。”
  “大过年的少说这些了,晦气。”杨锐放两双筷子:“我忙到现在了,不吃就走,别触我霉头。”
  路峰抽口烟:“只是感慨一下。”
  “多大人了,还感慨。”杨锐说:“林迁西还是不懂,人就不能一会儿看前一会儿看后,尤其是以前的事儿,别老想着,要想这辈子过得值,唯一能做的就是只看眼前。”
  ……
  林迁西向来不是个事儿逼,杨老板的故事是他的私事儿,他跟路峰的私事儿,没必要追问。
  又要学习,又要打球,还要练跑步,他能顾好自己跟宗城的事儿就不错了。
  第二天下午两点,他又到了那间台球厅的包房里,去见马老爷子。
  “这一局你打得很不错,就是太莽。”老爷子连续两天下来,对他的评价就这个:“又野又莽。”
  林迁西抓着球杆说:“能赢就行了。”
  “你倒是直接。”老爷子低头吹一吹茶杯里的茶叶,喝一口,站在台球桌边上,就跟现场观众似的:“听说你拿到全国赛的资格了是吧?我也没多余的时间教你了,最后就跟你打一局吧。”
  林迁西说:“来。”
  老爷子放下茶杯,拿了球杆,摇摇头:“还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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