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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螺号角(近代现代)——shalimar

时间:2021-01-06 10:25:25  作者:shalimar
  “干脆花名就叫佛好了,正主叫佛,粉丝叫信女,祈祷你家哥哥不恋爱曝光,不出道既巅峰。”
  刚结束累到呕吐的打投和成团结果公布,粉丝一腔火气正愁没地方撒,当晚从微博打到豆瓣再到匿名论坛,几乎杀红了眼,在外部压力下迅速凝聚出第一股团魂,自己给自己封了花名,又因为该花名过于粗俗,在哪有被屏蔽的风险,于是改三声为一声发音,单字一个貂。
  原本是吵架之余玩的梗,没成想这个花名越传越广。爱豆本人对此欣然接受不说,连部分原先稍有微词的粉丝也跟着真香了起来。
  看着贵气又可爱,读起来又有种“我是你大爷”的霸气,最重要的是,每在社交平台看到一次这个字,都能提醒粉丝不忘初心:专注自家,勿给糊逼眼神,以及“我们貂就是最屌的“。
  论作品一专质量不拉胯;谈舞台全开麦高音稳稳的幸福。要物料有物料,要商务有商务,不仅成功固住了大部分节目粉,还吸到了些观望的路人。唯粉团粉cp粉在铺天盖地、应有尽有的物料中各退一步,虽然小范围吵架还是有,但能避开大规模的撕逼,倒也已经算得上内娱奇观了。
  fwar11人成团,其中九人或有原生公司,或是素人出道,出道前情况不一,但条件也都契合大环境对唱跳偶像的定义。然而另外两个不同,一个是已经固守顶流位置一年半没有flop,国民度和国际知名度都不缺的巨c,一个是在流量经济还没出现时就已经拥有过国民度了的老人。这两个人放在一个常规的限定男团里,哪个都不亚于定时炸弹。
  好在三个月过去了,好的预想一个接一个实现了,不好的担心至今也没有发生。团非但没变成余述和他的伴唱伴舞,余述本人还拿自己人脉给团拉了资源。至于陆杳,距队友说幕后几乎全程跟进了一专的制作,然而镜头前的除了团体活动以外几乎查无此人,低调得连严阵以待的队友粉都有些无语。
  余述早两年就已经和原来的公司和平解约,开了自己的独立工作室,粉丝又在一轮又一轮的腥风血雨中建立了“不跟大粉跟工作室”的信任,因此哪怕不明白余述为什么会自降身价回归选秀,在工作室明确表态是他的个人选择后也都选择了无条件支持。至于陆杳,他的核心粉丝就不在流量经济的逻辑内,筛去了因为不能接受而离开的新粉,剩下的人依旧在风云万变的娱乐圈里独树一帜地和正主养老。
  也就这两家粉丝生态特殊,哪怕洪天这样地下出身,已经算是有个性,足够自主的rapper,也不得不承认,换作自己,粉丝内部大概率也会吵到四分五裂。
  陆杳泡了杯蜂蜜水,连带着一条龙角散,一起递到洪天面前。洪天试了试杯壁的水温,是带着点热,但又没到烫的温度。
  “谢谢。”洪天哑着嗓子向陆杳道谢。
  陆杳伸出食指,在嘴唇上比了比:“嗓子痛就少说点话。”接着又点了点微信界面。
  洪天了然,也拿出手机。
  打字的速度慢得和rappper的极限语速形成反比,洪天不承认自己打出每一个字时的迟疑,一厢情愿地把这归结于因为重感冒带来的头脑不灵活。好在面前的不是别人是陆杳,陆杳不会打趣他,是洪天过去想都不敢想的完美听众。
  洪天又想到自己上高中的时候,那时候他已经不再听市面上的流行,但晚自习大课间广播里放陆杳的歌时,他偶尔还是会听一听。大学的时候,洪天和朋友聊天时评价陆杳“之前还有些有趣的歌,现在越写越流水线”。而现在,洪天进娱乐圈将近两年,哪怕抛却两人的私交,也不得不承认,能像个机器一样批量制造受大众欢迎的流行歌曲是件多么牛逼轰轰的事情。
  何况那些歌曲旋律是好听的。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哪怕再难听,粉丝也会掏腰包为自家爱豆买单。质量在及格线上的就能直接开夸,如果是旋律好听,歌词也可以,那么拾掇拾掇,四舍五入就是格莱美预备役。
  陆杳在这样的环境下包揽了他们团的一专制作,为此推掉了除去团队行程和练习以外的所有通告。不接单采,没有商务,但洪天和何知尧都有些羡慕。
  洪天和何知尧也想要不被过多的行程所占,专注于想要创作的东西,但他们现在还没有这个资格。
  陆杳现在的声量有没有这个资格他不知道,但洪天觉得他可能不在乎。只是他的感觉而已,不一定是真的,但洪天打字的间隙看了眼安安静静等着他继续往下说的陆杳,希望经历过铺天盖地的丑闻,现在与他共事的这个队友能够不在乎。
  聊天界面上有大段大段的文字,也有简单利落的一行。等洪天全部发完,陆杳当着他的面删了个干干净净。
  只要洪天自己回房间以后把自己手机上的记录也删掉,就不会有人知道他和陆杳说的这些。
  洪天起身告辞,开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余述。余述和陆杳的房间在三楼,洪天和何知尧的在二楼,他和余述打了个照面,走了两步,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门已经关上了。
  余述在卫生间的时间里,陆杳回忆着刚才见到余述时对方的脸色,给他倒了杯温开水。
  和陆杳不同,余述的时间永远排得满满当当。一方面他红,行程本来就多;另一方面余述自己又拼,在不影响团队活动的前提下把自己往死里榨。十五分钟的时间,余述就已经洗漱完毕卸好妆,裸着上半身走了出来。
  最近换季又降温,正是容易感冒的时候。陆杳下意识想让他吹好头发再出来,然而话到嘴边咽了回去,陆杳移开了视线,看着自己早已熄灭的电脑屏:“想喝水的话桌上有,刚倒的。”
  余述没说话,径直走到陆杳面前,一绺湿发发尖聚了一颗小水珠,很快坠落下来,滴在陆杳的家居服上。
  越来越多的水滴落在陆杳的大腿上,睡裤洇出一小滩深色的痕迹,紧密着贴在腿部的皮肤上。余述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杳,手伸进那个并不过分敞露的领口,慢条斯理地揉捏起陆杳的乳头。他的动作很慢,像是给足了陆杳拒绝的机会,然而陆杳只是在最开始僵了一下,很快就闭上了眼,默许了余述的行为。
  指腹皮肤粗粝,只是绕着那圈小小的乳晕打了会转,陆杳的呼吸声就已经能听出些异常来。余述公平地照顾着两边,过了一会,从上而下地解了两粒纽扣,审视着那两颗被他玩到挺立起来的乳头。
  “别闭着眼,”余述的声音落了下来:“自己看看。”
  陆杳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两颊漫起绯红。余述耐心地等待着,直到他缓缓睁开眼,视线下移,盯了两秒,而后看向余述,眼神像是在问余述“可以了吗”。
  余述停顿了一下,力气不轻地推了陆杳一把,自己也坐在了陆杳的床上,手伸进了陆杳的裤子后面,挑开了他的内裤。陆杳反应过来,按住余述的手,语气比商量更软弱,但又没有祈求那么卑微。
  “才下午,晚饭还没吃……”陆杳抓着余述的手腕,好声好气地说:“晚点再做好不好?”
  余述半天没说话,陆杳便又退一步:“我先用手帮你弄一回可以吗?”
  余述搂过陆杳的肩,动作无比轻柔地抚摸着他后颈那一片细嫩的皮肉,凑到陆杳耳边,像是在和情人细语低喃。
  “要谈条件的话,是不是要更好一些。”
  口鼻呼出的湿热气体像羽毛一样挠着陆杳的耳廓,陆杳闭了闭眼,轻轻推开余述,后退了半步,塌下上半身,以一种并不体面的姿势伏趴在余述面前。脱掉睡裤,接着是内裤,最后双手握住已经半硬的性器,张嘴含住了龟头。
  陆杳出道那会还没什么vocal,dancer,ace的概念,专栏杂志上“全能偶像”放到今天已经过时,但在内涵上并没有夸大。作为一个偶像,陆杳什么都会,总是能给他的粉丝带去惊喜。
  什么都会的陆杳连口交都能做得很好。
  陆杳感受到落在自己后脑勺上的力加重了一下, 几乎同时,来自喉咙的更加明显的不适感便夺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快三个月,陆杳还是不习惯这种感觉,但他忍耐力向来不错,通过大脑抑制住了逃离的本能,手仍然讨好地揉搓着沉甸甸的囊袋。
  主动的吞吐很快变成被动的被抽插,口腔逐渐蔓延出火辣的疼痛感。陆杳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明天大概也要喉咙痛了。
  心理上,陆杳没有任何要偷懒的意图;然而出于生理的自我保护,陆杳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吞吐和舔舐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到位。
  余述的手仍然放在陆杳的头上,但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按他的脑袋。
  陆杳专注得没有了时间观念,被推开的时候愣了一下。直到浓郁的腥膻味唤醒了他的意识,陆杳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沾到了一些因余述晚了半步而射在唇峰上的精液。
  余述下楼拿外卖的时候,正好遇见吃晚饭的何知尧和洪天。
  “刚刚天儿才说你回来了,”何知尧看了眼余述,当即不满起来:“点外卖怎么不在群里说一声!”
  余述停下脚步,十分不走心地对何知尧说:“下次一定。”
  “下次我一定发微博曝光你,”何知尧语气凶恶,随即问他:“杳哥呢?他也不下来吃晚饭啊?”
  余述抬头看了眼三楼两人房间的方向:“他在写歌。”
  “这样。”何知尧也清楚陆杳一进入创作状态就不吃不喝的尿性,当即表示理解。
  “友情提醒,你最好还是吹个头,”何知尧指指洪天,撇了撇嘴:“这里就有个现成的不吹头发重感冒的例子。”
  余述点点头,没走电梯,而是走扶梯上了三楼。
  卫生间的门紧闭着,里面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因为陆杳一进入创作的状态就不记得吃饭睡觉,所以点的外卖过好几个小时又拿到楼下厨房热一遍是常有的事。余述外冷内热,常常陪着陆杳一直到很晚才吃饭。如果七八点就能吃上晚饭,那就是余队强行勒令陆杳停工休息。
  余述是唯一一个管得动陆杳作息的人,所以尽管他的插手打乱了洪天的计划,洪天也觉得这样挺好——至少对陆杳是好的。
  余述放下外卖,一动不动地盯着浴室门,直到水声停止,再过了一会儿,浴室门打开,陆杳按照余述要求的那样,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
 
 
第54章 番外三  搁浅贝壳(上中)
  隔天早晨六点,fwar十一人一个不少地坐上了商务车。
  明晚有个团体舞台,他们上午拍摄杂志,下午采访,晚上参加彩排,这也是余述昨天回来的主要原因。十一个人分两辆车走,最后一个坐上陆杳那辆商务车的是何知尧。陆杳递过最后一个早餐袋,一个队友稀奇出声:“洪老师竟然没和你一起?”
  何知尧撇了撇嘴:“他说昨天没睡好,想在车上补个觉。谢谢杳哥!杳哥你真是个好人!”
  队友毫不留情地嘲笑出声:“终于连洪老师也嫌你吵了。”
  “vocal的吵能叫吵吗?”何知尧瞪着眼睛狡辩。
  团队有行程要早起的时候,他们一般会在前一天晚上买好早饭,第二天直接路上解决。所有十一个人里,只有陆杳会每次都坚持把三明治、牛奶这些全部加热好再分给他们。何知尧这种神经大条的自然不会因为这点而特意要求和陆杳同车,但往往会在摸到热乎早餐的一瞬间微妙地萌生近似于“有妈的孩子就是好”的诡异幸福感。
  做人要知恩图报,何知尧思索片刻,很快想出一句关心的话来。
  “昨天杳哥挺早就收工了啊?晚上八点多就看到余述出来热外卖了。果然只有余述能管得住杳哥。”
  余述闭目养神,没有搭话,陆杳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算不算承认。
  早起和饱腹感都会使人困倦,解决完早餐,何知尧很快倦意上涌,和其他队友一样抓紧时间打起了盹。车内没人聊天,陆杳听了会歌,大腿忽然被人轻轻碰了一下。
  余述无声地指指他的耳机,又指指自己的耳朵。陆杳领会到了他的意思,没怎么犹豫就分给他一只耳机,在对方戴上耳机的一瞬间才慢半拍地意识到一丝不合适。
  余述戴上耳机的时候,陆杳正好在听《rolling girl》。
  虽然是十多年前的老歌,但这首歌的旋律常听常新,哪怕放在今天也丝毫没有陈旧感。听老歌不是问题,问题是也没几个正常人会在休息的时候听这么吵的歌。陆杳心虚地避开了余述投递过来的视线,闭上眼睛装睡。
  或许是前一天晚上运动量比较大,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陆杳久违地在车上睡着,甚至还做了一个梦。
  最经典的九图微博,每张图上只有一个白底红色的大字,像是赛博时代的大字报。正文洋洋洒洒一长篇,陆杳只看到了其中两个字,反应过来时已经点进了评论区。翻看了会,陆杳没忍住,回复了一条实在不堪入目的评论。
  就像按下了某个开关,陆杳开始被疯狂轰炸。文字里钻出粉笔头划过黑板时的声音,陆杳受不了地捂住耳朵。然而在他捂上耳朵的那一秒,所有尖锐刺耳的声音却忽然消失。
  周遭一片死寂,四边八方传来了模糊而怀疑的声音。
  “等一下,这不是陆杳吗?”
  陆杳迟钝地看向手机屏幕,才发现自己用的是自己的大号。他下意识地往侧边偏了偏,闻到了一股腐臭的鸡蛋味儿。
  密密麻麻的字变成了诡异的红色,像乱序的代码一般漫天飞动。陆杳下意识地想把手机扔掉,然而手机死死地粘在他的掌心,怎么甩也甩不开。
  兵荒马乱中,屏幕中忽地蹿出一只半透明,连皮肉都不完整的手,直直往陆杳的脖子掐去。
  “啪”的一声,陆杳不小心撞到了什么,猛地睁开了眼。
  车厢里依旧安安静静,不知道谁的呼吸声绵长而安宁。陆杳下意识扭头看向余述,视线由对方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脸,往下落到了一片白皙中泛着不正常红的手背。
  打到了什么东西不是梦里的错觉,然而陆杳张了张嘴,嗓子眼里没能发出声音来。余述看着陆杳,从包里拿出纸巾,没等陆杳伸手去接,干燥柔软的触感接连落在了余述的额头、太阳穴以及鼻翼。
  目光冷冰冰的,下手的力度却出乎意料的轻柔,陆杳在说不出话,也抬不起手的这段时间里只剩一个大脑像陈列在博物馆的老旧机器那样吱嘎吱嘎地转着,心想自己的脸色一定不是很好看。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陆杳抬起手,接过了那张餐巾纸。余述愣了一下,果断地收回了手,不再看着他,转头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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