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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备胎的自我修养(穿越重生)——刘狗花

时间:2021-01-07 13:39:26  作者:刘狗花
  小橘猫被活水吸引过去,伸着爪子要扒水玩儿,司以钧就坐在一边地上,胳膊肘撑着地,歪在那儿逗猫。
  等顾言湛将猫粮猫砂什么的放好,就看见那一人一猫亲父子似的玩了起来。橘猫腿短又活泼,旁边的司以钧单手撑着头,神情慵懒又愉悦,脸颊上的梨涡浅浅地漩开。
  灯光从上照下来,司以钧高挺的鼻梁在脸上落下一道阴影。
  逗猫棒响起一阵一阵铃铛的轻响,顾言湛一时被一股宁静的气氛包裹住了。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趴在靠背上看他俩玩儿。
  “是不是得给它起个名字?”顾言湛问道。
  司以钧抬头看向他,手里的逗猫棒往上一提,逗得小橘猫往上一蹦跶:“你的猫,得跟你姓。”
  顾言湛:“啊?还要有姓呢?也太正式了点吧。”
  “得有,你说是不是?”司以钧甩甩逗猫棒。
  小橘猫急得喵喵直叫,司以钧抬头看向顾言湛,眯着眼睛笑:“你看,它说了,得有。”
  ……无赖。
  “有就有吧。”顾言湛下巴搭在沙发靠背上。“叫顾什么?”
  “顾小湛吧。”司以钧说。
  顾言湛耳根一热:“……不行!”
  司以钧噢了一声:“那就叫顾小司。”
  “顾小司?”顾言湛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叫小司啊?”
  “顺口。”司以钧说。
  接着,根本没再征求顾言湛的意见,司以钧就一叠声地开始叫猫的名字了。
  “顾小司,顾小司?”
  顾小司哪儿知道他叫的是自己,它光顾着和逗猫棒斗智斗勇呢。它一边蹦跶一边喵喵乱叫,听起来就像这一人一猫一唱一和呢似的。
  顾言湛在旁边趴在沙发靠背上看得有点无语,但是心情又莫名其妙地轻松又晴朗,引得他嘴角上翘。
  坐了一会儿,顾言湛看时间也很晚了。他站起身来,四处看了一圈,看没有没收拾好的东西了,就想告辞回家。
  “挺晚的了,我差不多也该回家了。”顾言湛说。“等到下周末我再来。”
  司以钧抬头看过来,过了一会儿才说话。
  他不太想让对方走,可是又说不出挽留的话。
  “你怎么回?”他问道。
  顾言湛拿出手机:“我给家里司机打电话吧,过上半个小时他应该就能到了。”
  司以钧噢了一声,点了点头,重新垂下眼去。
  把眼睛里失望的神色都藏了起来。
  就在这时,窗户外头亮了亮。紧接着,轰隆隆的雷声和清晰的闪电声响了起来。
  顾言湛有些担心。今天本来就下大雨,已经是暴雨蓝色预警了。要是再碰上雷电天气,路上就有些危险了。
  他拉开窗帘。窗户外头果然电闪雷鸣。天空本来就是暗红色的,这会儿半边天都被雷电照亮了。
  ……这什么天气啊。顾言湛在心里嘀咕。
  就在这时,他身后忽然响起了司以钧的声音。
  “窗帘。”他说。“拉上。”
  他声音忽然变得非常冰冷,似乎压抑着什么情绪。顾言湛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看他。
  司以钧还坐在餐厅的地上,但是表情变了。
  明亮的灯光下,他脸色有点发白,嘴唇也紧抿着。他两腮收紧,看起来应该是咬着牙,整个人的表情有种应激反应似的紧张……和恐惧。
  逗猫棒被他放在地上。顾小司没玩够,正用爪子扒拉,但他也没回应,只紧紧盯着房间里某处虚空。
  “……司以钧?”顾言湛连忙拉上窗帘。“你怎么了?”
  但今天的闪电有些严重,就算拉上了窗帘,也时不时有亮银色的光漏进来。
  而雷电的声音,也一声接着一声,回荡在空荡的房子里。
  顾言湛忽然感觉有点冷。
  明明房子里光明温暖,但司以钧坐在地上,表情僵硬地停在原地,甚至肩膀下意识地瑟缩,小动作里表现出一种本能的防御姿态。
  让顾言湛都感觉自己身处在黑暗之中。
  “我没事。”司以钧声音平静,但没什么感情。
  他的尾音里有抑制不住的颤抖,虽然微不可闻,但是被顾言湛捕捉到了。
  “你是不是……身体有点不舒服?”顾言湛说着,走了过去。
  司以钧害怕打雷,他看出来了,但是他没有说出口。
  接着,他在司以钧的面前蹲下,伸手碰了碰他。
  司以钧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接着回过神来似的,看向了顾言湛。
  顾言湛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冰凉的一片,把顾言湛都冻得一哆嗦。
  “我没事。”司以钧错开了目光,没看他,嘴唇有些白,说道。“你不是要回家么?怎么还不给司机打电话。”
  “我……”顾言湛一愣。
  接着,司以钧皱了皱眉。他不耐烦似的把顾言湛的手机拿过来。正好他屏幕上现在就是小吴的手机号,司以钧在上头一点,就将电话拨了出去。
  “赶紧让他过来。这么晚了,快点回去,我要睡觉了。”司以钧说。
  他语速很快,语气也冷,带着一种粉饰太平的凶狠。
  但是他这会儿的模样却又可怜得很,像只被丢在野外的、受着伤的小狼犬。
  顾言湛看到,面前坐着的根本就是一只刺猬。有个什么东西碰疼了他,他就蜷缩起来,将坚硬的刺竖了起来,将其他人都挡在了外头。
  但是碰疼他的利刃,被他用身体裹起来了。
  电话没响两声,小吴就接了起来:“喂少爷?您要回家了吗?您现在在哪儿,我去接您?”
  顾言湛拿过手机,看了司以钧一眼。
  他明明害怕打雷,怕得整个人都有些不正常,可他还是嘴硬着不说。
  司以钧对上了他的眼神,却躲开了。
  接着,顾言湛坚定而清晰地说:“吴哥,您今天不用来接我了。您跟我妈说一声,就说我在司以钧家,雨太大了,我就在这儿过夜了。”
  司以钧抬头看向他,目光有些愣。
  那边小吴答应了下来,顾言湛和他道谢,挂了电话。
  接着,他直视着司以钧,目光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你骗得过我吗,司以钧?”顾言湛说着,抬手覆在了司以钧撑着地的手背上。那手背都冰冰凉凉的,手指还在神经性地微微颤抖。
  “我骗你什么了,你烦不烦?”司以钧咬着牙,声音却没什么底气。
  “没骗我什么。”顾言湛说。“但是今天雨太大了,我回家不安全,在你家借宿一晚,你就说让不让吧?”
  司以钧抿嘴看着他,一时间没说话。
  “不让也没用了,没人来接我。”顾言湛的语气是从没有过的强势。他手一收,纤长漂亮的手将司以钧冰凉的手握住了。
  他没说半句安慰的话,也没有强迫司以钧告诉他缘由。
  但他却用动作和行为告诉他,自己一定会陪着他。
  司以钧紧紧盯着他,片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住就住呗,我还能赶你出去?”语气里还带着两分凶。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会儿是什么感觉。
  他条件反射下冷得发疼的心窝,被一只温暖柔和的手裹住了。它平静而轻软,却坚定地将温度渡过来。
  十年多了,这是第一次。
  十一年之前,也是这么个雨天。梁舜华冲到了他家里。他那会儿六岁,梁舜华当着他的面,让几个保镖架住他妈董茵,将她扇得双颊红肿,披头散发。
  六岁的司以钧哭得声嘶力竭,被保镖捂住了嘴。
  他眼里的梁舜华像个魔鬼似的,打了他妈妈,又走到了他的面前。
  “还生了这么个小孽种。”她环顾了一圈,让人将家里贴的司以钧的奖状和小红花都撕了。
  接着,她冷笑着蹲下,直视着司以钧的眼睛:“小孩儿,你别怪阿姨,阿姨也是被你妈妈和爸爸逼的。”
  许是因为那双哭红的眼睛太像司维兴了,她没动司以钧,带着人走了。
  当时家里没开灯,窗外的闪电将一片狼藉的屋子照得明明暗暗。
  魔鬼终于走了。董茵蜷缩在地上,头发散乱,无声地抽泣着。司以钧小心地接近她,抽噎着喊妈妈。
  可他没想到,从这天起,妈妈也变成了魔鬼。
  董茵哭着打他,哭声和雷电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打得不疼,但是司以钧很害怕,怕得浑身冰凉,不停地发抖。
  接着,董茵将他关在了卧室里,自己在客厅中发疯似的哭泣。
  司以钧这一夜尤其漫长,像是过了一辈子。卧室没拉窗帘,闪电和暴雨就在他眼前。雷电的声音和母亲陌生的哭声交织在一起,成了他噩梦的开始。
  从这个雷雨夜起,他的母亲成了个间歇的疯子。
  而雷电的声音则让他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一听见那声音,就条件反射一般,把他按进漫长而难熬的痛苦里。
  十一年来,他一直是自己熬过来的。
  而在今天,有一个人向他伸出了温暖的手。
  他握住了自己的手,告诉自己,这样的夜晚,他能够陪自己一起过。????????????????????????
  作者有话要说:  我刘狗花!说双更!就双更!!
  我靠我好累我再也不没写完更新就出门去玩儿了orz
  这章可能,有点虐钧哥哈~顶着锅盖跑掉!
 
 
第34章 
  顾言湛把司以钧带到了二楼的卧室里,  将卧室的灯开得很亮。
  司以钧看着他忙进忙出,将顾小司的猫窝也搬到了他的卧室里。
  顾小司在猫窝里已经睡着了,  被一路从一楼搬到了二楼,  都没有被吵醒。
  顾言湛把顾小司放好,  在司以钧床边站定。
  他在思考自己晚上睡在哪里。
  司以钧房间里就一张大床,没有放沙发。可是睡在别的房间里,  他又有些不太放心。
  “你还站那儿干嘛?”坐在床上摆弄手机的司以钧抬起头看向他,问道。
  “我在想我晚上睡哪里。”顾言湛老老实实地说。
  “我这儿能睡下。”司以钧错开眼神,  说。
  要是聂俊关舟弈这会儿在场,指定惊得都不认识司以钧这人了。他不仅脾气差得很,  而且特别讨厌和人肢体接触。别说和他睡一张床了,  要是谁挨他近点儿,他都要瞪人。
  但顾言湛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穿越进来之前,也没少和自己的朋友同学挤一张床,  更何况司以钧这儿的床这么大。他就是觉得有点别扭,  又不知道别扭在哪儿,  听司以钧这么一说,他就没再多想,  脱了拖鞋上了床。
  两个人本来回家的就晚,这会儿已经快十二点了。顾言湛躺上床就想关灯,手伸出去又顿住了。
  他转过头去看了看司以钧。
  窗帘虽然厚,  但是外头的闪电还是可以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
  司以钧说:“留盏床头灯就行了。”
  顾言湛应了一声,将灯关掉了。
  接着,两个人各盖一床被子,  躺得很远,谁也没说话。窗外雷雨大作,顾言湛累了一天,虽然觉得有些困,但却一直睁着眼。
  他有点不放心。
  自从关掉了灯。旁边的司以钧就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借着床头灯微弱的光亮,他能看见对方平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动也没动。
  ……难道是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顾言湛小声地喊了一声:“司以钧?”
  司以钧声音极轻地嗯了一声:“什么事?”
  他依然没睁眼。顾言湛把手探出被子,试探着碰了一下他搭在被子外面的手腕。
  凉冰冰的,全是冷汗。
  顾言湛:“……。”
  他没犹豫,往司以钧那边挪了几下,隔着被子躺在了他身侧。他肩膀碰着司以钧的肩膀,伸出手,覆着司以钧的手背,将他一只手攥住了。
  他不知道怎么说安慰人的话,在这个时候,言语上的安慰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他动作有点笨拙,不过他相信,这样还是可以把温暖传递给对方的。
  司以钧睁开眼,侧过头来看着他。
  “你是不是个傻子啊。”
  顾言湛一愣:“……啊?”
  司以钧接着说:“你非要管我干什么?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害怕的。”
  他嗓音有点哑,像是自己跟自己犯倔似的。
  但是顾言湛对上了他的眼睛。那双线条凌厉的眼睛,这会儿水汪汪的。他鼻梁上的痣离他内眼角很近,看着就像掉了眼泪。
  明明就是个缺爱的小孩子。
  “没有,没说你害怕了。”顾言湛的声音染上了两分安抚。“你房子里是不是有点冷?开个空调吧。”
  司以钧:“……算了。”
  两个人又陷入了一片沉默。
  隐约能听见司以钧平缓的呼吸声,又握着司以钧的手,顾言湛就放心多了。他的生物钟准时得很,没一会儿就困得打起了瞌睡。
  就在这时,司以钧轻声开口了。
  “……我总是忘不掉家里的事。”他说。“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按理说应该忘了,毕竟我从没跟他们计较过这些。”
  顾言湛本来已经陷入了浅眠。听到司以钧说话,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时间没分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他嗯了一声:“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你不要逼自己。”
  司以钧没有回应,接着说道。
  “我对他们没什么意见,但是他们的确不该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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