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说完,盛臻将咚咚放下,抚摸着手上婚戒,嘴角的弧度也愈发上扬,“开这个会议,除了告诉你们我有了家室外,还想问问你们的建议。”
“神么建议?”
“老板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就算老板想给我们吃狗粮我们也乐意吃。”
不知谁带头说了句,视频里的众人纷纷又咳起了嗽。
“行了。”盛臻戴上手边的金丝框眼镜,“虽然我跟他已经领证了,但并没有举办婚礼,所以我想计划一次求婚。开这次会议,就是想了解一下,你们对求婚方式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众人:...所以,放着分分钟上百万的钱不要,就是为了在这吃狗粮,顺便充当求婚计划者?
“领证但没有举行婚礼?那不是神秘还没有煮成淑芳?”tars憨憨问。
他话音刚落,视频里身处世界各地的高层们,忍不住笑出了声。
盛臻脸上笑意不减,饶有深意地盯着他问:“tars,听说你最近都很闲,你是想去西南边的X国吗?”
西南边的X国,是全球最贫瘠,最落后的国家。
tars立即摇头表示:“no,boss,我今天忙的还没有吃香肠呢!”
得力助手王钦立即开口,将逐渐跑偏的会议拉回正轨:“老板,我觉得您可以先询问夫人想去什么地方,还有喜欢什么,这样可能更加有利于制定求婚计划。”
小梨花精喜欢演戏,喜欢宗法秘籍,也喜欢他。
至于想去什么地方,小梨花精表示除了剧组,就只想呆在他的身边。
念此,盛臻扶了下眼镜,低声说:“没有特别喜欢的。”
除非这世界上,还存有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宗法秘籍。
“那就空中花园,烛光晚餐,来一套最经典的浪漫求婚。”戴着金丝框眼镜,身着高定西装的男人说。
没等盛臻反驳,就有人提出了异议。
“这也太俗气了,夫人是个艺人,那对这种套路式的求婚肯定已经见惯不惊了。”
“so?我认为,可以模仿我们这边的传统,在月圆之夜,在最浪漫的玫瑰园里,在神圣的篝火旁求婚。”
众人:....
盛臻扶了下眼镜,忽然灵光一闪,有了想法:“tars,你终于提了一个好建议。”
tars挠着脑袋笑了笑:“为老板上刀子,下火山都不是问题,小小建议而已嘛。”
这次,就连素来冷静的王钦也没忍住,弯起了嘴角。
“是上刀山,下火海!”
盛臻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纠正逗弄着tars,心底的计划却已经悄悄成形了。
他退出视频会议,捏了下咚咚,低声问:“你说,小梨花会高兴地答应吗?”
他本来想再等等。
但发生了那件事后,他迫切地想要完完全全地拥有他的小梨花,他想要小梨花为他艳丽地绽放,也想要给小梨花恶劣地人工授精。
所以,他等不了了。
咚咚玩球玩的正高兴,忽然被捏住后颈放到了桌上,它忍不住地冒火喵喵叫着。
“喵喵喵!”
不答应!
盛臻看着这只发起脾气来,跟温枕有几分相似的小肥猫。
喉间溢出了一声笑:“知道了,你今晚想减肥,回来我就替你告诉小枕,说你饱了,不吃小鱼干了。”
咚咚翻了个身。
立即开始了猛猫打滚表演:“喵喵!”
要吃!
“嗯,不吃。我不会勉强你吃的。”
“喵喵!喵喵!”
咚咚蜷缩起身子,抱着爪爪啃了起来。
坏蛋!可恶!
.
第二场戏拍的也非常顺利。
大伙刚吃完午饭,温枕就瞧见染回了黑发的徐以临,蹦跶了进来。
他摸着黑得发亮的头发,问:“怎么样?这次够黑够贴切了吧?”
温枕点了点头。
冯棋笑着丢了根冰棍给他:“拿着,姐给你的奖励。吃完就跟你师父呆在这,学一学那三位老前辈的表演,等他们拍完,你们再开始。”
“竟然还有一场戏!那你刚刚怎么催得这么急?”火急火燎赶回来的徐以临嚷嚷问。
“啧。”冯棋捏响手指关节,危险地说,“别不识好歹,看那三位老前辈表演,是一种艺术的熏陶。”
“行行行。”徐以临凑到温枕身边坐下,剥开冰棍包装,啃得咔哧咔哧响。
见状。
冯棋才起身准备开始下一场的拍摄。
剧本里。
黎铵尾随三人后,发现了萧禹人格分裂的秘密。
因此,他更加确定了萧禹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天才同伴,于是,在严薪跟陈锦走后,他又进了萧禹家,想方设法让萧禹答应与他为伍。
但萧禹的副人格态度强硬,直接把他拒之门外,并夹伤了他的手臂。
黎铵见没戏后,就下了楼准备下次再来,但他没想到,严薪跟陈锦因为落了东西,所以又原路返回了。
于是。
三人就开始了一场挣逃大戏。
片场道具演员各就各位后,冯棋没等休息时间到,就直接喊了开始。
三位老戏骨将这场戏里的情绪,以及黑与白,善与恶的交锋,展现的淋漓尽致。
代入感极强,就连刚刚还满口嚷嚷的徐以临都安静了下来,沉浸其中了。
等他们演完整场戏后。
艳阳正烈,徐以临的冰棍已经化完了。
冯棋那一声颇具灵魂性的停,才将在场众多演员拉回了神。
“演得真好啊!”徐以临将冰棍丢进垃圾桶里,拍着大腿跟温枕说。
“嗯,前辈演得很好。”
“师父,要不我们待会演完也来一场这种戏怎么样?”徐以临期待问。
温枕沉浸其中,还未完全脱离。
他刚想点头答应,就想起了家里的伤患人士盛臻。
最终,他歉意地说:“我要赶着回家。”
徐以临皱着一张娃娃脸,别扭地说:“行吧,记得你跟我说的,拍完之后就教我。不然,我们的师徒关系就要走到尽头了。”
温枕心虚地点了点头:“好,一言为定。”
拍完这场戏刚下午三点半。
冯棋朝两位老前辈打了声招呼,就过来拉徐以临准备补拍前面的戏份了。
“看到了吗?刚刚那两位演员,代表的就是我们这部电影的演员实力。你台词记住了吗?可别给我拉胯啊。”冯棋叼着烟,摸了摸他亮蹭蹭的黑发。
“记住了,冯棋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降低这部电影的水准。”徐以临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行,赶紧准备开始吧。”
徐以临染发的时候就让团队化妆师化好了妆,所以这会,可以直接上阵。
上场戏的道具都撤掉了,冯棋带着他们转移场地后,没给他们进入状态的时间,就直接喊了开始。
温枕早就把之前过了一遍的台词牢记于心了。
而且,徐以临的演技是强于于暮清的,更可况,他跟徐以临有过合作,所以搭档起来,还算默契
两人几乎都是一遍过的,拍的还算顺利。
所以,冯棋临时决定让两人多拍一场,以便于加快后面的进度。
徐以临没有异议。
温枕问了下时间,知道还没到六点后,也点头答应了。
他跟徐以临又接着往下拍了一场。
但这次,早上六点就起床过来,中午根本就没合过眼的温枕,弄错了一个动作。
于是。
火眼金睛的冯棋直接喊了停,让他们重过了一遍。
拍完最后一场,温枕跟冯棋打了个招呼就去卸妆了。
徐以临看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师父,立即嘟囔道:“跑的比兔子还快啊,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赶着去约会。”
冯棋调侃道:“怎么?你也想去约会啊?”
不知想到了什么。
徐以临立即飞快摇头:“这可使不得!”
冯棋意味深长地“哦”了声,就收起东西走了,任由娃娃脸徐以临站在原地皱脸挠头。
.
温枕飞速卸完妆后,就急忙赶回家了。
他到了别墅,正想上楼,就被门后不知站了多久的盛臻揽进了怀里。
“有人。”温枕小声说。
“没有,他们都下去了。”盛臻低笑了声,“小枕怎么回来的这么晚?难道是忘了家里还有一个需要你照顾的伤患人士了吗?”
温枕感觉到脚下有什么东西在扒拉着他。
他低头一看,就瞧见了满脸兴奋的咚咚。
“松开我,咚咚在地上。”
“我还没抱够。”说完,盛臻把他箍得更紧了,“小枕起早贪黑在外赚钱养家,为夫很感动。但还是希望小枕,能够多多与为夫相处,增进感情。”
听着盛臻学他古言古语,温枕立即出击揪了下他的腰:“增进感情已经增进的够多了。松开,我看看咚咚。”
“不行。”盛臻强硬道,“感情这么宝贵,怎么会嫌多?我还担心小枕对我的感情太少了,所以小枕必须跟我多多增进感情。”
温枕无奈问:“怎么增进?”
“这种事,小枕怎么问的这么直白啊?”盛臻偏过脸,咬了下温枕的耳垂,轻挑地说,“当然是去床上增进啊。”
温枕:..拳头硬了,请问可以鲨受伤的狗币嘛?
咚咚:..呕,闻到了一股狗//骚味。
温枕控制力道,轻踩了下盛臻的脚,趁他没反应过来,就推开了他:“是不是太久没给你脸上写狗字了?你又皮痒了?”
他蹲下身,抱起软乎乎的咚咚,刚无情地转身,就听到身后人无奈说:“小枕好用力,把为夫的伤口都给推裂开了。”
温枕脚步一顿,扭头看他:“真的假的?假的就让你今晚跟咚咚睡。”
咚咚:“喵喵喵!”
我不跟!
盛臻垂下眼睛,委屈地说:“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过来看看。”
温枕有点犹豫。
因为盛臻这个狗币,演技实在是太好了,他已经上当受骗很多次了。
但关心则乱,所以,现在他还是分辨不出真假。
无法,温枕还是迈了过去。
盛臻瞧见猎物上当,微微勾起了唇角。
他低声说:“你凑近一点看看,这个白纱布上是不是有点血迹?”
温枕狐疑地凑近,仔细瞧了瞧,才发现竟然真的有血迹。
他着急说:“疼吗?走,我上去解开纱布看看伤口,如果只是轻微一点,我就给你上药。如果伤口裂开严重,我就打电话叫李医生过来。”
盛臻摇了摇脑袋:“不疼的,只是一点点,小枕重新换块纱布就行了。”
温枕立马放下怀里的咚咚,搀扶着盛臻上楼去了客厅。
但盛臻伫在客厅前顿了下来。
他扬起脑袋问:“能不在客厅换吗?小猫会捣乱的。”
紧跟一旁的咚咚表示:“喵喵!”
骗人!
“那去哪?”
盛臻眼底笑意四溢,他凑近温枕,低声说:“去房间里关上门,然后在床上换,好吗?小枕。”
第57章
去床上?
被这句话骗了好几次的温枕立即察觉到, 他的狗币道侣又在说谎了。
为了整治狗币,给狗币一次教训,这次, 他决定来个计中计。
于是,他蹲身安抚了下咚咚,把它抱回客厅后,再搀扶着盛臻进了房间。
“你先坐着,我拿医药箱过来给你换。”温枕拿这个做借口, 暗暗开始摸索藏在柜子里的玩具/手/铐。
确定玩具手/铐还完好无损地躺在柜子里后,温枕一把拿过医药箱做遮掩,把手铐藏进了衣服口袋里。
一切准备就绪,他快步走到盛臻身边, 担忧说:“真的不疼吗?真的不用叫李医生来吗?”
盛臻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这只是擦点药,换块纱布的事。
温枕表面功夫到位后,也没再多问,拿起药箱里的医用剪刀开始剪开纱布。
纱布开了口后,一层又一层的被剥落。
温枕瞧着那点血迹, 也愈发觉得奇怪,凭借他在片场当群演的经验,他大致可以确定, 那不是真正的血。
见状,他更加坚定地决定, 这次一定给盛臻一个教训,让他再也不敢骗他了。
纱布完全剥落后。
温枕看着缝合的伤口,面无表情问:“伤口根本就没有裂开,你纱布上的血是怎么来的?”
盛臻详装惊讶地瞪大眼睛:“我也不知道, 难怪我说怎么一点都不疼。”
说完,他又打了个响指,笃定地说:“一定是小肥猫弄得,上午我开会的时候,它碰倒了红墨水,然后还一直黏着我,在我身上打滚。可能就是那个时候,红墨水不小心沾到了纱布上。”
他的算盘打得很响,锅也推得一干二净。
但温枕下定了决心,绝不再被盛臻的只言片语给哄住。
于是。
温枕给他重新缠上新的纱布后,软了声音,颤着眼睫开始飙演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每天这么骗我,是不是觉得很好玩?伤口出血是小事吗?”
瞧见小梨花这幅即将梨花带雨的模样。
盛臻瞬间凑过去,揽住了他,开始哄道:“对不起小枕,我错了。小枕不要生气好不好?待会你可以在我脸上写两个狗字。”
温枕抬眸看他:“你真的知道错了吗?那我待会给你写狗字,你一个晚上都不可以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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