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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男神撩上热搜(近代现代)——羌塘

时间:2021-01-07 13:41:34  作者:羌塘
  中午就在商场一家西餐厅解决的,吃饱喝足余香莲嚷着要去看顾亦铭新上映的电影。
  顾亦铭因为绯闻谣言被延迟的电影,终于上映了。
  但是毕竟不是贺岁片,所以没在大年初一首映。
  电影院那个挤啊,看这一场次的都提前排起了队,顾亦铭在票房和质量上实力都是梆硬,哪怕被黑惨了也屹立不倒。
  虽然这次顾亦铭居然拍起了都市爱情片。
  排队的小姑娘们还在说,就算是花几十块钱看两个小时顾亦铭的脸也值了。
  余北心里舒服了很多。
  我这样日看夜看的,可以说是赚了好几个亿呢。
  何况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我都看到了。
  “妈,你和余北坐一排吧,我坐前面。”
  顾亦铭只抢到了这三张票。
  “别,你们坐一起。”余香莲说完,又补了一句,“听说电影院其实有红外线摄像头。”
  她在提醒谁呢?
  真是气人。
  在她眼里,他儿子是那种可以随时随地和男人搞东搞西的人?
  好吧我是。
  但顾亦铭不肯。
  电影开始。
  余香莲看得很入神。
  顾亦铭不愧是顾亦铭,挑剧本的水准谁了,一个都市爱情片,又文艺又不枯燥,还不落俗套,女主演技也不拉跨,可以说是这类影片中的难得的佳作了。
  戏里顾亦铭结局不太好,余香莲哭得梨花带雨的。
  她回过头来看一眼顾亦铭。
  哭得更惨了。
  那叫一个嗷嗷大哭。
  我妈真的入情太深。
  看完电影,顾亦铭抱着余香莲哄了十几分钟。
  答应她立马去买狗,余香莲才破涕为笑。
  在宠物市场又逛了一个钟头,余香莲才相中一只萨摩耶,小奶狗还挺小,跟糯米团子似的。
  余北都担心带回家养不活。
  “妈,你不怕万一它哪天嗝屁了,更心疼么?”
  余北也不是不喜欢狗。
  云措一下还可以,毕竟喜欢跟养是两码事儿。
  就像跟顾亦铭好了这么久,就是养的一只宠物鸭都有感情了呀。
  毕竟我是个长情的人。
  就是走在路上碰到陌生帅哥,都能痴迷一两个礼拜。
  铁打的余北,流水的老公。
  何况跟顾亦铭待一块都八年了。
  不得花几十年遗忘?
  余香莲大大咧咧说:“你养它又不是为了等它死”
  余北一愣。
  余香莲这句话简直太有哲理太有内涵了。
  咱们家关于哲学这一块,一向拿捏得死死的,一脉相承。
  同理可得:我和顾亦铭搞快乐,又不是为了等他走。
  及时行乐。
  顾亦铭的好处,我还没享受到呢。
  “嗨呀!大过年的,你提这些干嘛?多晦气!”余香莲拍了他两巴掌,“弟子无意,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人菩萨也不管这一块儿啊。”余北嘟嚎。
  “那上帝?哈利路亚。”余香莲又在空气中划个十字。
  “你这信仰变得可够快的。”
  “管它呢,谁管我就求谁,总有一个有空不。”
 
 
第68章 骚得太厉害了
  付钱的时候,宠物店老板居然也是顾亦铭的粉丝,嗷嗷喊着要给顾亦铭免费。
  余北又酸了。
  回去路上,余香莲抱着她的亲儿子可亲可亲了。
  “儿子,给你们弟弟取个名啊!”
  顾亦铭笑着说:“让余北取吧。”
  “那可得想个有文化的,不能像我的名字一样随便。”
  港真。
  我认为我到现在还不红,跟取名不好也有关。
  余北两个字太普通了。
  你看顾亦铭三个字,一听就有霸总味儿,透着一点不凡,能当荧幕老公的那种。
  就我这名字,大街上一喊,回头的能有三个。
  “啥意思啊你?嫌妈给你取的名字不好?简单明了容易记,你能当上明星就是因为这个名儿,你懂什
  余北扭头问她:“听你这么一说,还有点来头?”
  “那当然!”余香莲信誓旦旦。
  “说说。”
  “忘了。”余香莲张了张嘴,不好意思说,“好像当天我在打麻将,单吊一张北风,还真让我自.摸胡牌了,然后就肚子痛了,你说奇妙不奇妙,说明你旺家呀。”
  难怪顾亦铭的事业平步青云。
  我,余北,功不可没。
  但是有什么卵用呢?
  我又没钱。
  “我要改名。”
  “为什么?”顾亦铭都问了。
  “风水不好。"
  “可拉倒吧,还改名,你想要什么名儿啊?鱼刺,鱼鳞?鱼头?”余香莲嘴碎说,“别给我搞这些有的没的,快给你弟起一个算了,你文化水平太低,我自己想好了,就叫大白吧。”
  余北一听,还不错。
  回头拉他去和小白认一认亲。
  晚上是真没睡好,余北一个瞌睡就眼皮睁不开了。
  被顾亦铭的声音吵醒来的。
  “幺儿,到家了。”
  “嗯?哦”
  余北浑身软软的,打个翻身想继续睡。
  “这孩子,晚上肯定没睡好吧。”余香莲劈里啪啦说,“也不知道合计合计自己的实力,大晚上的不睡觉白天睡,你想干啥?想成仙?”
  顾亦铭在那道歉:“妈,是我没让他睡好,熬夜了。”
  余香莲一愣,老脸微红,没再数落余北。
  “那那年轻人是挺正常,就是以后要注意,要玩白天去玩,太晚睡觉伤身体。”余香莲拍拍顾亦铭的手臂说,“还是你体力好,被他闹一宿还这么精神。”
  “我平时锻炼呵呵。”
  顾亦铭说着,去拉余北。
  “嗯?”
  他身子倾进副驾驶,又在余北脸上探了探。
  “幺儿,你脸怎么这么烫啊”顾亦铭眉头一皱,“妈,我看他好像着凉了,还有点发烧。”
  哦?原来我是感冒了。
  难怪这一天篇篇的。
  我还以为是因为听说顾亦铭要去美国,给伤心的呢。
  余香莲啧了一声:“叫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病了吧,虚成这样”
  “不怪他。”
  顾亦铭自责的语气。
  是他最近晚上天天拉着他,要他搞那事儿。
  “那妈您先上楼吧,我带他去一趟医院。”
  “也行吧,你们早去早回,看着他点儿。”
  余香莲抱着大白回家了。
  余北被顾亦铭拖到医院,非要下车就背他。
  余北也没争。
  我旺了顾亦铭这么多年。
  当牛做马报答我是应该的。
  就是旁边人不这么看。
  老是眼神怪异嗖嗖地瞄他。
  跑去急诊科挂号。
  “顾亦铭你是神经病吗感冒来急诊科,耽误人家病患。”
  “你就少操心,闭上眼睛休息。”
  “不是,人家都在看咱们。”
  “让他们看呗。”
  余北把他埋在他的肩窝窝里。
  是顾亦铭太体贴,感动我了吗?
  不。
  是因为太特么丢人了。
  轮椅上的患者看着我一个好端端的大男人非往急诊科挤,都想站起来捶我。
  但是他们也没付诸行动。
  估计怕锤不过顾亦铭。
  急诊科的中年男大夫是个典型的南方人。
  “重感冒,是挺严重的,辛亏来了急诊科,发骚超过40度,再拖下去脑子都能骚坏。余北动了动嘴唇,没说话。
  感觉他在骂我。
  医生言简意赅地说:“先打一针退骚针吧,把体温先降下来。”
  那不行。
  这是我的看家本领。
  我的铁饭碗。
  “能不打针吗医生?”
  “为森么?”医生问。
  还挺萌的。
  “就听说退骚烧针有副作用。”
  不是因为我怕针,谢谢。
  “你这种情况,最好还是打一针吧,唉骚得太厉害了。
  顾亦铭在旁边摸了摸鼻子。
  医生见他还不说话,只好说道:“实在不打也行,吊个水吧,见效果也还算快,就是你自己骚坏了可别怪我,是你自己不遵医嘱。”
  “那还是打针吧。”
  被扎十秒钟和被扎一个小时,余北还分不清?
  放心,骚不坏。
  医生给他一张单子,说:“去搂下拿药再去三楼打针吧,你住院半天观察情况,晚上再看还骚不骚。”
  “好的,谢谢医生。”
  余北出来脑子都是懵的,一百个骚字在脑海里蹦迪。
  “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缴费拿药。”
  以往余北虽然能指使顾亦铭办事,但他通常带点小暴脾气。
  今天顾亦铭任劳任怨。
  我的高骚立了功。
  注射室里好多人在排队,好不容易才轮到余北,他被护士小姐姐拉进了窗帘里面。
  顾亦铭也跟着进来。
  “哎!先生,请您在外面等候。”护士姐姐拦他。
  “我就看看,不碍你们的事儿。”
  “不行,这是医院规定。”
  余北也赶他:“你看什么看啊,又不是没看过”
  顾亦铭自己没打过针?
  不知道为啥,护士姐姐脸颊通红。
  余北脱下裤子,医务人员毕竟是医务人员,揉屁股的手法很轻柔,一点都不像顾亦铭粗暴。
  跟揉面做馒头似的。
  打完针,余北屁股疼,有点回忆起小时候被疫苗支配的恐惧。
  “唉”
  浑身不得劲,余北唉声叹气的。
  打针只能治好我的感冒,治不好我的心病。
  “睡一觉吧。”顾亦铭坐在病床边,“想吃点什么吗?”
  “甜的。”余北虚弱地说,“冰淇淋?”
  顾亦铭脸一拉,骂道:“我看医生诊断得一点错都没有,你就是能把自己活活骚死!”
 
 
第69章 还不是因为你!
  活活骚死?
  我这不已经快了么。
  顾亦铭禁不住余北有气无力的央求,最后买了一个抹茶慕斯前来敷衍,喂余北一口一口吃掉了。
  晚上的时候,医生来探病房量体温。
  “怎么样医生?”余北问他。
  医生看着温度计说:“三十七度五,已经脱离危险,可以回家了。”
  “谢谢医生。”
  主要是谢谢他没再说我发骚。
  当着这么多病友。
  医生坐到床边,眼神暧昧地看着余北。
  “他是你男朋友啊?”
  余北正喝水,差点喷出来。
  “不不是。”
  “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我在医院见多了,还有一对对来检测艾滋病的呢。”医生一脸见多识广的样子,“他不是你男朋友,能对你这么好?”
  “哪好了?”
  不就买了块蛋糕么?
  男人之间,就不能有送蛋糕的纯洁友情?
  “你睡着那会儿,他一直守床边看着你,就是出去买水都特地跑去让我帮忙照看一下,这么体贴的男朋友,也不多了。”
  “别别”余北很有压力,“他是我哥。”
  医生心领神会。
  “啊,对,哥哥,室友,好朋友,兄弟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兴这么叫。”
  我特么。
  还能全中的?
  除了一个我是顾亦铭的爸爸。
  医生还在长吁短叹:“有个人全心全意对你不容易,你好好珍惜啊。我年轻那会儿,也有个人对我很好,可惜终究是错过惹”
  医生的眼神满是故事和沧桑。
  余北打了个冷战。
  他说惹。
  是口音?还是姐妹?
  顾亦铭正好回来了。
  “哥哥!”
  为了证明他们的关系很单纯,余北喊得格外响亮。
  顾亦铭都呆了一下。
  “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
  “是吗?不用留下来观察一晚上么?”
  “不用,高骚转为低骚,回去好好吃药就行,隔段时间在掌心擦一次酒精降温,办了出院手续缴费就回去吧。”
  “行。”
  顾亦铭搀着余北这个病号下楼。
  顾亦铭去办出院手续,余北自己去药房拿药。
  “你好,大夫说要拿一瓶酒精。”
  里头护士冷漠着取了递给他。
  “呐,医用酒精。”
  余北拿过来,怪不好意思的。
  现在的药品分类都这么精细了么?
  “医生请请问,有有零用的么?”
  护士麻木又茫然地看了余北一眼。
  “谁都能用。”护士顿了顿问,“你是擦哪?如果是开裂伤口,可不能直接抹医用酒精,可以用碘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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