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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人小弟觉得不行[快穿]——姜木木

时间:2021-01-07 13:51:10  作者:姜木木
  其他人也不是不可能。殷胥离很有自知之明,他平时随心所欲惯了,素有恶名,得罪的人只多不少。
  也就这个人能叫他吃瘪。
  想到这里,殷胥离不爽地瞪了成开昕一眼。
  成开昕回以无辜的眼神,“王爷再瞪,属下也不可能知道是谁干的啊。”
  “谁问你了?!”
  “是啊,应该是属下先问的。”成开昕一本正经地回他。
  “本王也不知道!”殷胥离又瞪他一眼。
  被他一打岔,刚刚浮上心头的凉意不知不觉消散了。他突然很想跟甲一说说自己的推测,却知道对方是父皇的人,说说闲话可以,有些话要谨慎出口。
  “王爷打算明日回京吗?”成开昕又问。
  “不回。”殷胥离冷笑道:“既然有人不想让本王找到医仙,本王就偏要将他带回去。”
  成开昕还以为他养尊处优惯了,肯定会急着回去来着,没想到他还挺有魄力。他饶有兴趣问:“只属下一人随行,王爷就不怕属下侍候不周?”
  殷胥离暗自磨了磨牙,没好气儿道:“你还知道自己侍候不周啊?”
  成开昕毫不犹豫地摇头,“不觉得啊。只是想请您提前做好准备,届时多多包涵。”
  合着是通知他。殷胥离生生气笑了,“你怎么不干脆把本王气死?”
  “嗯……”成开昕不说话了。
  殷胥离莫名觉得自己扳回一局,得意地勾起唇。
  下一秒,唇边笑意隐去,他面无表情地想自己怎么这么幼稚。
  成开昕对系统道:“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要求。你说我是满足他呢还是满足他呢。”
  系统:“……”
  反正主角落他手里就没个好。
  夜空中明月渐隐,一夜一晃而过,天光大盛。
  阳光洒落枝头,直直照在树上人的眼睛上。
  成开昕睁开眼,看到对面殷胥离正哀怨看着自己,眼下有淡淡青黑。
  “王爷不会一夜没睡吧?”
  “在树上怎么睡得着啊。”殷胥离有气无力。
  “林中多毒虫,这是最好的选择。”成开昕拎起手腕上的绳子,另一端系在殷胥离身上,“绳子拴着,也没坠落的危险,发生意外属下会反应过来的。”
  殷胥离意外地并未担心掉下去,却是因为树干太硬而睡不着的。他莫名不想被对方看出来这一点,生硬道:“主子睡不好,你倒是睡得挺香的。你是暗卫还是本王是暗卫啊?”
  成开昕思考了一下,“我是暗卫。”
  殷胥离脸黑了,“这个问题需要思考吗?”
  “不需要。”成开昕真诚道:“只是想到王爷一宿没睡,心中感动。”向殷胥离点点头,“辛苦王爷昨晚守夜了。”
  殷胥离:“……谁要你感动啊!”
  系统自从被成开昕揭穿,就努力刷他的好感度,哼哼唧唧道:“昨晚明明是我帮你守夜一晚上的。”
  成开昕:“也辛苦你了。”
  系统:“呜呜呜好敷衍。”
  悬崖下,杀手搜寻了一夜,只见到马车残骸和马匹血肉模糊的尸体,并未找到殷胥离的尸身。
  任务出了差错,他们不敢怠慢,给主子报告的同时,立刻加大搜寻范围。
  寂静的林中猝然惊起一群飞鸟。
  成开昕收回眺望的目光,道:“他们追上来了,我们走。”
  没等殷胥离反应过来,眼前一花,发现自己被他拎着腰,运起轻功向深处而去。张口想说话,被灌了一口风,只能闭嘴了。
  行了一个时辰,翻过这座山林,四面小山合抱中,坐落着一座小村子。炊烟袅袅,鸡犬相鸣,几个孩子在溪边玩闹。
  成开昕把殷胥离放下,消失了一会儿,再回来时,手上带着件衣服。“凑合一下吧,这衣服刚洗。”
  殷胥离拎起衣服,嫌弃地皱眉。抬眸跟成开昕对视片刻,还是妥协了。
  换好衣服,他从原来的衣袖里摸出一张银票,道:“给那户人家留点钱吧。”
  成开昕微微诧异地打量他一眼,没想到他能想到这处来。
  “我给他们留钱了,你这张银票能买下整个村子了。”
  ——然后他接过那张银票,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我隐隐感觉未来的旅程有些艰难。”
  今天被上司批评了,说我刚入职没有学习劲头。(因为老是在上班的时候想剧情,被人以为总发呆)
  呜呜呜我再也不敢摸鱼了
  很重要的一点:背景设定关系主角打猎了,现实生活中不要学习他。杜绝野味,从你我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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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强宠邪魅王爷(五)
  二人在村口租了辆牛车,殷胥离哪儿乘过这种简陋的交通工具,坐了一上午,浑身都快散了架,下车时脸色发青,扶着成开昕的胳膊,“等会儿再走,容本王缓缓。”
  成开昕瞟了他身后一眼,暗道看来是屁股震疼了。
  这个小镇毗邻官道,来往客商云集。成开昕找到一家银庄,把怀里的银票换了小额和碎银。殷胥离缓过来,环视街道,道:“此地倒算繁华。”
  街边食坊酒肆招牌高挂,街上人来人往,显出盛世的人间烟火气。
  “糖葫芦,又酸又甜的糖葫芦——”
  “麻烦给我来两串。”
  “哎,好嘞。承惠两文钱。”老板麻利地抽出两串递出去,“哎,您这银子太大,小人找不开——”老板还待追上去,两个客人却已走远了。
  “那是本王的钱。”殷胥离挑眉道:“你花得倒是大方?”
  “没想到王爷会计较这种小事儿。”
  “你说本王斤斤计较?”殷胥离手里糖葫芦签子差点没捏断,“本王身上的钱可都被你搜刮走了,你……你去哪儿?”
  成开昕突然转身大步往回走。殷胥离被他扔在原地,全身上下只有一根糖葫芦,脚下意识追出半步,又猝然停下,神色一瞬间显出茫然。
  眼前人群熙熙攘攘,片刻后,成开昕又分开人群走了回来,肩上扛着一插满糖葫芦的木桩。
  在殷胥离的满眼愕然里,一把将木桩塞给他,“那,你的糖葫芦。”
  殷胥离猝不及防,差点儿脱手,连忙学着小贩的样子扛到肩上,“你怎么都拿来了?”
  成开昕道:“他找不开银子,我便把他的摊子都买下来了。”
  “可本王要这么多糖葫芦做什么?”殷胥离抽抽嘴角。
  “王爷不是怕吃亏吗。”成开昕说:“属下自然唯你是命啊。”
  “你这时候想起来听话了?”殷胥离发出了来自灵魂的质问。
  他易容得面目平凡,又一身朴素布衣,扛着木桩走在街上,没两步被一个带着孩子的男人拦了下来,问:“这糖葫芦怎么卖?里面的山楂酸吗?”
  “一文钱一串。”成开昕十分专业,还提起手里吃了一半的糖葫芦给他看,“我尝过,山楂不是很酸,味道正好。”
  “爹爹我要吃。”小孩儿拽拽他的衣角。
  “那给我来一串。”男人准备掏钱。
  殷胥离:“……”
  看到成开昕真的要去接钱,殷胥离一把按住他的手,把肩上的木桩塞给男人,“不要钱,都给你了。”
  然后在他目瞪口呆的反应下拉着成开昕走了。
  “王爷啊,刚才是你觉得吃亏,属下就把糖葫芦都买回来了,可买回来了又嫌多,我再重新卖出去,你又不肯。”成开昕感叹:“实在是反复无常,难伺候啊。”
  殷胥离在心里默念了两遍“我是个好主子”,停下大步流星的脚步,郑重其事道:“甲一,从现在开始,本王不用你伺候了。”
  成开昕眨眨眼,应得十分干脆,“那好啊。”
  殷胥离剩下的话被堵在了嗓子眼里。他怎么觉得这人就在等他这句话呢?!
  “恰好我们在隐瞒身份,躲避刺客,以后我就不唤你王爷了。”成开昕道。
  “随你便!”殷胥离转头就走,走了两步,回头问他:“那本王……我叫你什么?总不能就叫你甲一吧,被人听到岂不是有些怪异?”他忍不住吐槽:“甲一是谁给你取的名字,也太没意思了。”
  成开昕淡淡道:“陛下的暗卫按等级分,以天干为姓,数字为名,每任首领都叫甲一。”
  他说的时候毫无异样,却让殷胥离微微一怔。
  眸光微动,看着成开昕,声音连自己都没察觉到柔了一分,“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不如就随我姓,就叫……”
  系统“嘶”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我怎么突然觉得有些浪漫呢。”
  能得主子赐名,且随主姓,是无数侍从暗卫被赏识的荣耀,但殷胥离并非出自奖赏之意。
  这话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后,恍然停口。这才意识到对方并非是他的人,他没有赐名的权利。
  殷胥离莫名心里发闷,就像突然想起什么糟心事,有些堵得慌。
  他别过头不说话了。成开昕没注意他这千回百转的情绪,直接道:“我自己取了名字,你可以叫我开昕。”
  殷胥离略过心头的不虞,转移注意力,在脑中搜索片刻,问他:“读书学问,以开心明目。你说的这两个字可是取其开思启智之意?”
  成开昕道:“不是。”
  殷胥离思索片刻,又道:“那是开露心意,坦诚相待之意?”
  又被成开昕否定了。
  “你看看主角,多有文化。不过根本就不是这个字啊,你怎么不提醒他。”系统忍不住插嘴。“昕”字有太阳将出,光明的意思。它虽然觉得这个字跟成开昕一点儿都不沾边,但不可否认是个好名字。
  眼看着殷胥离猜了几次没猜对,成开昕也不提醒他,反而顺着他的话道:“我没读过书,不知道你说的那些意思。这两个字是我自己理解的。”
  殷胥离好奇看他。
  “开心……就像这样。”成开昕并指竖起,直直在胸前划了一道长线,好像匕首剖开胸膛。他压低声音道:“人觉得心里堵闷的时候,能把若这里剖开,把心拿出来晾一晾,吹吹风,岂不是宽松轻快许多?”
  系统:“……”它的宿主简直像个变态。
  这个时代这两个字还没有“高兴”的意思,成开昕的解释虽然得出此意,却乱七八糟简直毁人三观。殷胥离听的很认真,在他诡秘的神情里眼睛越睁越大。
  成开昕勾唇道:“所以我这个开心呢,就是快活的意思。就姓成吧,成日里快活。你说怎么样?”
  殷胥离觉着自己又被坑了,面无表情道:“我觉得不怎么样。”
  他甩袖转身,闷头走了一会儿,想起成开昕眼底眉梢的笑意,心里“切”了一声,唇边却悄然跟着勾起一丝弧度。
  成开昕施施然跟在他身后,扬声道:“徐离,你还没尝过糖葫芦呢,不想尝尝?”
  “别随便给我起这么难听的化名!”殷胥离头也不回。脑中却浮现出刚才成开昕一口一个,唇角微微翘起,好似十分美味的样子。
  他扛木桩的时候倒不出手,顺手把自己的那串插在木桩上了,还没来得及吃。
  “真不吃?”成开昕又吃了一颗,“又酸又甜哎。就剩两颗啦。”
  前方的殷胥离猝然停步,大步走过来,劈手把剩下的糖葫芦抽走了。
  出镇百米就是官道,道旁立着一座酒坊,虽然规模不大,却客满为患。
  不少汉子打着赤膊坐在外面,大肆说笑,吹嘘着自己的见闻。老板娘穿得分外清凉,扭着腰给各桌送酒,嘴里娴熟地与人调笑。
  三教九流云集之地,往往也是消息汇聚之所。成开昕站到柜台前,敲敲桌子,“老板娘,跟您打听个事儿呗?”
  “呦,这位客官。”老板娘娇声道:“奴家消息可不是白来的。”
  她脸上的脂粉擦得厚重,勉强算是半老徐娘,胸口大开,露出一片皮肤。
  殷胥离默默后退,觉着眼睛被腻着了。
  转回视线时,他蓦地瞪圆眼睛,看见成开昕跟那老板娘不知道什么竟然凑得特别近,老板娘抛来个媚眼,说着说着,伸手去拉成开昕的手。
  还没等成开昕躲她,身后殷胥离突然走过来,一把拍开她的手,沉脸道:“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做什么?”
  老板娘一愣,随即笑得花枝乱颤,“这位客官,您干嘛这么凶啊?打得奴家手好痛。”
  她揉揉手背,打量着两人,见他们虽然容貌普普通通,胜在身材修长高挑,便眨眨眼,充满暗示道:“客官可要住店?奴家最仰慕二位这样身段风流的男子……”
  殷胥离冷冷道:“我看你门口拴的那条驴体态修长,身段更风流。”
  老板娘:“……”唇角的笑容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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