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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偶法则(近代现代)——半糖果茶

时间:2021-01-08 10:25:56  作者:半糖果茶
  可机舱里并没有发?情的omega,这种可能性被pass掉。
  第二种情况少之又少,当ao伴侣的契合度达到98%以上,他们的腺体会产生一种奇妙的关联,类似于心灵感应一般,如果一方陷入发?情,另一方就算不在场,腺体也会自动进入易感状态,像是在不断发出信号,提示伴侣现在很需要他。
  乘客们大概懂了,这位alpha要去找他的omega。
  原本易感期的alpha不允许登机,其狂躁失控的状态会影响到其他乘客,可这位alpha神智异常清晰,态度也谦和有礼,他甚至要求包下整个头等舱,只为了能赶上这趟航班。
  红眼航班的入座率本就不高,头等舱更是空着,乘务组见他焦急万分,商议过后决定为他通融放行。
  颂盖着一条薄毯闭眼假寐,他脖子上戴着厚厚的隔离颈圈,还应乘务组要求带上了止咬器,细密的金属网覆住他整个下颌,像是关押猛兽的囚笼。
  可他看起来很安静,没有任何攻击性,甚至算得上温和。
  颂已经三天没有联系上执澜了,发出去的信息如同石沉大海,电话拨过去也全是冷冰冰的关机提示音。
  颂一开始以为执澜只是小孩子心性,见到家人后太开心,所以忘了联系自己。
  颂想,没良心的小东西,等他回家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到第三天时,颂开始认为这是一个阴谋,研究所将他的小蓝鸟带走了,再也不会还给他。
  他来曾感受过这样崩溃的情绪,与此同时,他的腺体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易感状态。
  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小樱桃,想要捏碎他,占有他,用尖牙刺破鲜嫩的表皮,品尝内里香甜的汁水。
  炙热灼烧的身体和逐渐冰冷的心境激烈拉锯,差点摧毁掉这个强大坚毅的alpha。
  直到傍晚时,颂接到了那个电话,来自执澜时常挂在嘴边的“茂爷爷”。
  他说,执澜“病了”,他们已经想办法治疗了几天,始终无济于事,所以才想到联系自己。
  颂不是小孩子,自然能听懂他的话,执澜只可能是发?情了,研究所才会联系他的alpha去救场。
  颂气急败坏地追问:为什么不早一点联系,都过了三天才知道着急吗?让初次发?情的omega干熬着,该有多折磨?
  对方没有再争辩,只是一味赔礼道歉。
  那一刻过后,颂感觉不到愤怒,也无力去憎恨那些愚蠢的人类,他只想去把自己的小蓝鸟接回家,再也不让任何人带走他。
  执澜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间有人摸了摸他的脸颊。对方的大手冰冰凉凉的,好舒服,他忍不住把脸颊凑上去蹭了蹭。
  他的后颈好烫,全身都好烫,他急需这一份清凉。
  朦胧间他听道有人在说话,执澜意识模糊地动了动耳廓,分辨出是茂爷爷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熟悉的花香钻入鼻尖,执澜心跳变得很快,这是叔叔的味道,他好想看看是不是叔叔来了,可他全身都软绵绵的,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干着急。
  颂仍带着隔离颈圈和止咬器,他在十五分钟前抵达楚江研究所,一进门便直接拒绝了研究员林茂的谈话请求,仅要求对方带他去找自己的omega。
  看到执澜的那一刻,他悬在刀尖上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小东西脸颊绯红,乖乖缩在被子里,汗涔涔的蓝发贴在额间,像汁水丰盈的浆果,颂心疼地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他几乎是立刻条件反射般讨好地蹭着自己的掌心,像只乖巧黏人的小奶猫。
  医生将omega发?情期必备的营养剂和补液瓶放在一边,简单的向颂交代了执澜现在的情况。
  颂蹙眉良久,说他知道了,眸中藏着晦涩不明的情绪,医生只好识趣地关上门,将房间留给这对伴侣。
  作者有话说:
  双向发?情有多辣,你们懂的ヽ(*′з`*)?
  下章上豪车兜风,周四照例休息一天,周五见
 
 
第45章 甜酒与糖
  将alpha送到发?情期的omega身边,会发生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研究所留给他们的房间极为私密,像是改造过的病房,有独立的卫生间,沙发电视一应俱全,床面大且柔软,甚至有酒柜和落地镜,适合调情引诱。
  比起病房,它更像一个专门为欲望纠缠准备的载体。
  颂不难想象,以前也曾有珍稀类人在此完成“配种”,就像人类将素不相识的小猫小狗关在一起,默认它们在此交配,让彼此的生殖细胞结合受孕,与爱无关,只是生育的必经程序。
  这个认知让颂很愤怒,却无力反抗,如果可以,颂想把他们的第一次留在自己温暖的巢穴里,而不是在研究所的窥探和监视之下。
  可他的omega正在经历初次发?情,因为他们的契合度过高,信息素的牵引力被无限放大,药物无法压制和缓解执澜的身体状况,没有时间给他考虑更多。
  “小蓝,醒醒。”颂一下一下抚摸着执澜汗湿的额发,发?情的小东西甜得发腻,满屋的诱导信息素和他绵软的呼吸都在勾起alpha体内的躁动。
  执澜的腺体感应到他急需的安抚信息素,发热的头脑逐渐清醒过来,迷糊地喃喃道:“叔叔……我是在做梦吗?”
  颂心疼又好笑,将水杯递到他嘴边:“是梦。”
  执澜小口嘬着冰凉的营养液,眉眼间多了一丝娇憨:“我才不信,叔叔明明是来接我回家的,还骗我是做梦。”
  “叔叔,我就知道我生病了你不会不管我的,你终于来了……”
  “我好想回家,他们给我打了好多针,每次打完针我都很想睡觉。”
  “可是睡得一点也不舒服,我又发烧了,为什么总是发烧呢……”
  执澜眼底倒映着细碎的光,眼尾脸蛋泛着桃红色,颂在他继续话痨之前,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床笫间的吻是欲望催化而成,清醒时的吻则是爱意使然,在双向发?情状态,颂仍能给自己的omega一个带着单纯疼惜的亲吻。
  他是清醒的,执澜却烧得迷糊,所以要保证公平,爱一定要大于欲。
  执澜被亲了没多久,生理上的渴求被勾起,开始愣头愣脑地往颂身上黏,颂只得以十二万分的定力将他推开:“等一下,宝贝,我很脏。”
  颂脱掉大衣,拉开酒柜的玻璃门,在最顶部一层挑选了一支半甜型红葡萄酒,倒进执澜刚喝过水的被子里,酒精可以起到镇痛作用,omega的第一次必定很疼,他不想执澜待会哭得太惨。
  “我去洗个澡,很快,”颂把甜酒喂到执澜嘴边,转身去了浴室,打算先洗掉一身风尘,再来拥抱自己的omega。
  浴室水声渐起,执澜还迷糊着,捧着那杯酒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有股浓郁的葡萄香气。
  执澜在颂的酒庄里呆了这么久,平日连呼吸里都是酒香,叔叔爱酒、酿酒、售卖酒水为生,在执澜心中,酒精和自己的alpha划上了等号,他们一样神秘迷人,充满禁忌。
  这是执澜第一次喝酒,果汁似的甜酒很好入口,越喝越觉甘美,执澜一口气喝掉了整杯,没一会儿脸颊就泛起驼红,眼神发直。
  颂从浴室出来时,执澜的后劲正好上来,看人微微有些重影,他晕乎乎往前爬,头一歪,差点栽到地上。
  来不及反应,后背就覆过来一具温热的身体,颂只裹了条浴巾,身上还冒着暖烘烘的水汽,他将晕上加晕的执澜抱回床中央,从背后抱住他。
  “这么快就喝完了?”alpha光裸的胸膛结实强健,透过一层薄薄的睡衣将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给自己的omega,执澜试着动了一下胳膊,就被颂交叠握住。
  执澜傻乎乎地笑:“酒,好喝……还要。”
  执澜继续往床边爬,伸手去抓那个空掉的玻璃杯。
  他脸颊发热,连眼皮都烫得睁不开,脑子里还想着要多贪一杯,腺体和喉管同时灼灼地发热,他分不清是想要喝酒,还是想要那个恋酒的alpha。
  半甜型红酒的酒精含量低于8度,不会伤身,颂估算着小东西的酒量,又给他倒了小半杯,捏着他的下巴往嘴里慢慢倒。
  紫红色的酒水晶莹透亮,沿着杯壁汇入执澜的嘴唇里,执澜像是被哺喂的小鸟般,张着嫩红的小嘴去接,露出一截淡粉色的舌尖。
  眼前的场景太过诱人,alpha起了恶劣的坏心思,故意将杯子倒竖过来,有一小股酒液顺着执澜的嘴角滑落,顺着他白皙的下颌滑落到颈间,漫过锁骨,又滴滴答答落在枕头上,染得枕套深一块浅一块。
  执澜张大嘴溺水般地吸气,愣愣低下头,看那些红酒在他脖子和胸膛上蜿蜒流过,好可惜,都浪费了。
  他又被喂了一块糖,颂将糖糕捏在指尖,一下下杵他的嘴唇,是给omega补充血糖和体力的营养品。
  执澜伸出舌头去舔,觉得好吃就开心地含住,一点点啜食吞咽,两片滚烫的唇瓣时不时擦过alpha的指尖,他享受这样的哺喂过程,于是黏黏糊糊地叫叔叔,撒娇的语调像是在喊着爸爸。
  颂听得受用,另一只手捏着执澜的后颈缓缓揉弄,激发腺体的活力。他能想到,自己错过的这三天,研究所给执澜注射的药物,都是压制体内激素水平的抑制类针剂,什么都不懂的小蓝鸟,居然会遭受这样苛刻的对待。
  身体的机能如此精妙又如此原始,它们能够自行修护如初,也懂得对抗外力的篡改,执着追寻真正的诉求,就算执澜刚刚才分化成omega,他依然有强大的本能,用他初生的腺体,对抗了大剂量的抑制剂。
  努力忽略掉研究所泯灭人性的做法,颂强行压下怒气,轻声问他:“吃饱了吗?”
  执澜满足地往他怀里钻:“吃饱了。”
  “吃饱该做正事了,”颂贴着他的耳廓说:“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正事?”执澜仰起脸,嘴角还凝固着淡红的酒痕。
  颂舔去那点碍眼的痕迹,低声笑道:“做了这件事,就不能再喊我叔叔了。”
  执澜不明白他的意思,有些着急:“那要喊什么?”
  颂眉眼舒展,笑得像只偷到腥的老猫:“你想喊什么?”
  执澜眸子晶亮,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爸爸!”
  颂被他这声爸爸叫得脊骨一软,后知后觉回想起当初拆盲盒的心情,不知道算不算幸运,他拆到的不止是那朵玫瑰,而是双份大奖,一次性集齐了老婆和儿子,都是眼前的这一个。
  “那你待会再试试这样叫,”alpha笑得玩味,叫爸爸么?倒不失为一种情趣。
  颂一手搂住执澜的腰,另一只手从他睡衣下摆探入,沉默着一路摸上去,掌心和指尖的粗茧磨过细嫩的皮肤,alpha易感期的本能被释放,他指腹猛地掐紧按揉,力道带着狠,执澜陡然哼出声。
  执澜被掐得“唔唔”叫唤,带着未知的忐忑,整个人扭来扭去,全凭本能往alpha身上贴,鸦黑的睫毛像受惊的小鸟翅膀,扑棱棱地扇动。
  颂将人抱着坐起来,拉着执澜的手,放到自己腰胯边缘的那条浴巾上:“乖宝,帮我拿掉它。”
  明明是小东西喝了酒,醉的却是心思恶劣的老流氓,颂特意留着灯,想让执澜清清楚楚看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看清他的第一次发情期是如何度过,看清他的alpha是如何打开他的身体,在他初生的腺体和稚嫩的生殖腔上留下永恒的印记。
  执澜努力睁开迷离的醉眼,看清了alpha隆起的腹肌,越往下慢慢出现一些深黑色的毛发,跟着跋扈的肌肉线条延伸进浴巾里,带着粗鄙野蛮的性征。
  执澜的脸跟颂的小腹凑得极近,神情专注,眉心蹙起,长睫毛忽闪忽闪,好像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动物,在分辨眼前的事物是否危险。
  掀开浴巾后,执澜脸红得厉害,记忆里被这根大东西掠夺腿缝的场景慢慢浮现,还是那样嚣张昂扬,热烘烘的,带着麝香般的腥甜,充满危险的气息。
  “乖宝,亲亲它,好吗?”alpha摸着他的头顶诱哄。
  亲它?执澜惊慌地仰起脸,看到颂眉眼间的渴望,全凭对叔叔的信任驱使,跪在alpha两腿之间,低下头吻住了那根早就怒气冲冲的性器。
  它顶端粗大得骇人,又微微打弯,形状真的如同大茄子一般,让执澜胆战心惊。
  执澜压抑着心底的畏惧,张开唇瓣去舔舐,浅嫩的口腔只吞了大半个龟头进去,口水就控制不住地沿着青筋虬结的茎身淌下去,沾湿alpha浓黑的体毛。
  “够了,”颂眼底一片深沉的暗色,像是忍无可忍:“只要亲一下就可以。”
  他低头沉沉地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小东西,压着执澜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用力地抚摸按揉,手底下的东西越来越热,愈发蓬勃,把执澜整个掌心连同手臂都烫红了。
  执澜被烫得受不了,试着抽出手来,可他力气太小了,在alpha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alpha的性器倒是极有精神地顶着他的手心,过程中发出压抑的低喘。
  执澜顺着他的心意爱抚那根硬热,但他不知道该怎么摸,只能沿着惊人的长度从上抚摸到下。这危险又像是没有尽头的动作持续了几十下,执澜停住动作,眼底突然泛起水汽:
  “叔叔,它会在我肚子里开花吗?”
  颂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指尖抚上执澜的脸颊,从眼角摸到嘴唇,然后捏住腮边的软肉扯了扯,眼神落在执澜覆着他性器的手上,哑着嗓音道:“那叫成结,生殖腔被撑开,做好孕育后代的准备,你才算真正成熟的omega。”
  “会很疼吗?”红润的嘴唇被执澜咬住一点点,圆眼睛瑟缩地垂着,不敢看自己的alpha。
  “不疼怎么长大呢,你要当一辈子雏鸟吗?”颂忍不住笑了,拎起执澜的腋下,将人抱起来亲,舌头在口腔里纠缠,执澜所有的亲吻经验都来自颂,很快被亲得眼尾泛红,扶着alpha的肩膀软倒进他怀里。
  颂边亲边把手从执澜衣摆伸进去,越推越高,最后把睡衣整个剥掉,低头盯着他白得透亮的身体看,仿佛一口就能咬破的皮肤看得alpha眼热心烧,执澜在这样的视线下发出一声低吟,颂就拿指腹捻上了小东西胸前嫩红的乳头。
  两个人越抱越紧,颂的嘴咬着执澜发甜似的嘴唇不放,手上玩儿够了乳尖,又换到屁股上,他狠狠掐了几把肉感挺翘的臀肉,然后拉下执澜的裤子,恶劣地用自己的性器磨蹭那个淌蜜的臀缝,执澜在他怀里害怕得直哆嗦,又哭了,脸挨着alpha的胸膛,抿着嘴唇细细地吸气,又娇又憨的样子甜进了颂的心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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