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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偶法则(近代现代)——半糖果茶

时间:2021-01-08 10:25:56  作者:半糖果茶
  颂俯下身,温热的舌面覆上他的臀瓣,缓而重地舔了几下,执澜扭动着胯部尖叫,alpha挺直的鼻梁犁开他合拢的臀缝,在褶皱中细细地吸吮。
  执澜被刺激得快要发疯,两只手胡乱挥着,被alpha反手制住,按在腰窝处,颂将那两瓣蜜桃彻底掰开,舌尖来来回回舔舐,那水淋淋的小径便暴露在空气里,随着酸麻的快感阵阵翕合。
  一根手指在湿滑的穴口按了一圈,蘸饱了蜜水后便不容置喙地捅了进去,内里紧致地吸吮着,大量体液顺着指根涌了出来,是发情期的omega为造访者准备的厚礼。
  alpha细致耐心地为他做好了充分的扩张,执澜的私处被勾起了痒,心中也一阵酥麻,哑哑黏黏地叔叔、叔叔的叫。
  omega的嗓音像刚开瓶的汽水一般,甜腻中带着刺激,难以言喻的性感惑人,颂额角涨起青筋,握着性器将顶端贴在他臀缝间滑动,磨得执澜臀下湿润一片,不断地涌着热液,又立刻被抵进来的性器填得满满当当。
  “痛……痛啊……”执澜大声抽气,眼睫乱颤,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被alpha掐着手腕抓回来,翻成面对面的姿势,性器进得更深。
  捅进体内的性器比手指粗硬得多,有生命般突突直跳,还在不断膨胀,执澜怀疑自己要从内部裂开,血液里稀薄的酒精也无法压制这种疼痛,吓得他大哭起来。
  还没等他深吸一口气做准备,颂抓着他的臀尖又深又重地抽插起来,冠状的顶端搜刮出内壁里源源不断的蜜汁,在穴口处搅打出细密的白沫。
  执澜高声尖叫,两只小爪子发狂似的抓挠颂的肩背。
  这种状态下的alpha没有理智可言,颂却分出一丝耐心哄他:“很快就不痛了,宝贝,你在发情,你会喜欢它的。”
  alpha的大掌紧紧掐住他的臀部,抓着两片臀瓣大力揉捏,分开拉扯成方便侵犯的角度。执澜细弱伶仃的手腕交叠在颂的后颈,脑袋无力地垂下,看见alpha腹下浓密的体毛,遮掩着他被撑满的地方。
  疼痛很快被快感取代,执澜的哭腔变了味,带上了急促的甜喘。
  “不痛了?”颂胸膛嗡鸣般震动,“乖宝,叫我。”
  “还疼……唔,”执澜胡乱摇头,又点点头,仍记得乖巧地回应:“叔叔。”
  “不是说要叫爸爸么?”颂将乖软的小东西翻来覆去,犬齿在他发烫的后颈上磨出了血丝,又在锁骨和脖颈都留下红痕,肖想了千万遍的美味终于到了嘴边,只想细细品味,一点点吞食。
  “爸爸……”执澜终于忍不住把脸埋进枕头里低声哭起来的时候,颂才又慢慢顶了进去。
  被那一声变了味的“爸爸”刺激到,alpha结实的腹部拍在执澜的臀瓣上,硬烫的性器霸道野蛮地捅到最深处,omega体内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知。
  执澜又哭又叫,还逮着能喘气的空档哭喊着“爸爸,轻一点,”偏偏少年音甜腻可人,似在撒娇,连“爸爸”也像是一种禁忌的调情,遑论这两个字后面还跟着千回百转的“轻一点”。
  若是执澜懂事些,就该知道,在床上喊轻一点,只能换来更重的侵入和掠夺。
  颂低低喘着气,腾出一只手握住执澜秀气的茎身,执澜哪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坚持了没几秒,细腰就抖得厉害,口齿不清地求饶,反被颂一把摁住薄薄的肚皮往最敏感的地方猛顶了一阵,就哭着射了出来。
  高潮来得又急又烈,里头被碰一下就没命地绞,执澜捂着眼睛边哭边求,颂就搂着他把性器抽了出来,让他缓一缓。
  “乖宝,舒服了?”
  执澜打着哭嗝:“嗯……”
  “舒服要说什么?”
  执澜边喘息边说:“谢谢爸爸。”
  颂在他汗湿的肩头亲一口:“真乖。”
  两人面对面抱了一会儿,执澜看着很瘦,抱在怀里却很软,颂的手从他前胸摸到后背,握着屁股不够地揉,又一点点吻过去,执澜渐渐哼哼起来,颂就掐着他的腰又顶了进去。
  颂握着执澜刚射过的性器,饶有兴致地撸了几下,换得几声尖叫,下身力道却一点没减,顶得执澜边哭边红着眼睛哼唧。
  刚高潮不久的后穴要人命似的一阵阵绞紧,颂爽得头皮发麻,还不忘边吻边教训执澜:“还哭什么?射得到处都是。”
  执澜被插得不知东南西北,嘴里除了喘息再也喊不出其它的,颂便抓住他的小萝卜头转着圈快速搓动,执澜三两下又被弄硬了,爽得叫都叫不出来,无力地扭动腰臀,没过几分钟,茎身顶端可怜兮兮地颤了颤,又流出一丁点乳白色的精水。
  颂掐着他的腰一阵猛插,野兽似的粗喘,好像执澜整个人只剩下一段能吸精的蜜穴,舍不得退出半点,只能一次又一次深入,狠狠破开生殖腔,性器顶端的裂隙被腔内柔软的内壁吸吮着,让颂恨不得死在他软烫多汁的小穴里。
  鼓胀的阴囊在omega屁股上啪啪地拍出一片红痕,手指也在他臀尖上拧出好大一片红印子,巅峰将近,颂脖子上肌肉突然绷紧,性器在执澜的生殖腔内卡住不动,迅速膨胀成结。
  像一把撑开的雨伞,又像一朵绽放的花,硬热的顶端撑开omega的生殖腔,为他进行最后的成人仪式。
  执澜惊叫起来:“痛……好痛!”
  “乖宝,忍着一点,”颂尾椎一阵阵发麻,红着眼咬住执澜的后颈,犬齿刺破腺体,将信息素注入自己的omega体内,完成标记的同时,伴随着全身肌肉的抽搐,大股精液全射进那个云朵般柔软的腔体里。
  成结的过程异常缓慢,执澜哭晕了过去,颂伏倒在执澜背上,性器彻底退出来时,沾染着丝丝缕缕的鲜红血迹,颂一遍遍亲吻执澜腺体上的那枚齿痕。
  他的omega长大了,把最珍贵的密境献给了他,这里无法孕育他们的后代,可颂依然找到了自己此生的归宿,这里是他的宝藏,他的归巢,他彻底占有了他心尖上的宝贝。
  与繁衍和生育无关,颂不求任何结果,他们接吻,做爱,射精,都是爱意使然。
  持续五天的发情期悠长而缠绵,他们乐此不疲地肉贴着肉做爱,吻得缠绵,执澜的眼泪和体液都很充沛,不停散发着浓郁的樱桃香,混着淡淡的酒味,甜美醉人。
  情事稍歇的夜晚,执澜刚止住哭嗝,他被弄狠了,委屈和甜蜜中起了报复的小心思,趴在颂耳边小声嘀咕:“叔叔,你好像花下所的大黄。”
  “大黄是什么?”颂的手还在他软绵绵的屁股上放着,白嫩的臀肉早就被打得发红泛热,闻言又狠狠揉了几下,捏住他脸亲在殷红的唇瓣上。
  执澜憨憨地坏笑:“大黄狗啊,它就喜欢闻屁股,骑背。”
  两个人四肢纠缠着翻滚两圈,性器和腿根摩擦的地方潮热粘湿,颂低头凑到他耳畔,嗓音低沉沙哑:“好,我是狗。那你是什么?”
  被狗骑背,闻屁股,自然是只小母狗。
  老流氓:“爸爸的宝贝小狗,叫一声听听。”
  执澜脸皮薄,被颂弄得再过分都学不来狗叫,不过最后哭了,呜呜咽咽的,竟也好似一只讨食的奶狗。
  执澜又射了两次,体力跟不上刺激,在颂射精前加重力道的时候才找回一丝神智,只是很快又被内射得佝偻了腰肢。
  他后脑勺的蓝发被颂攥在掌心里,他只好发着抖又凑了过去,顺着力道窝在颂怀里,汗从后背和脸颊上滑下去,后穴里还捅着那根射精过后半硬着死死顶着生殖腔口的性器。
  “受不了了……”执澜低声求饶,“爸爸……你先出来……”
  颂脸上的表情显得他耐心十足似的,嗓音里带了点餍足:“为什么?”
  alpha射得太深了,也太多,执澜体内感觉鲜明,像是被注满奶油的泡芙,遑论还有那根大茄子一样的性器插在里面,好像肚子都要给他搅坏了,执澜想哭。
  “我想睡觉了,”最后执澜稍侧了下身,把大半张脸埋进床垫里,拿手心捂着眼睛,闷闷地说:“发情期怎么还没完啊。”
  老流氓气得好一会儿没说话,执澜再也分不出精神来防着他,循着alpha身上让他安心的体温,迷迷糊糊地抱住颂的腰,这次是真睡熟了。
  这小混蛋,居然会嫌发情期太长?
  颂沉着脸盯了那张可怜兮兮的脸半天,应该被插在里面睡是真不舒服,执澜在熟睡中断断续续地哼唧。
  颂掐着他屁股抽出来,执澜就呼地松了口气,大腿环紧颂的腰,拱过去把他彻底抱住了,像只找到爸爸的小树袋熊。
  【宝贝儿们爽完记得回去留评论,小蓝和作者只有一个能被白嫖?乛v乛?】
  作者有话说:
  史上最良心alpha,doi之前先让老婆吃饱喝足∠(`ω′*)绝不是为了ghs!
 
 
第46章 弟控危机
  到第五天时,沸反盈天的欲望终于开始收拢回巢,两人躁动的腺体平息下来,执澜也因此更耐不住痛了,可他的alpha无赖地延长了这次安抚。
  酒柜里的低度数果酒都被颂拿来喂鸟,可午后的那次“额外加餐”,执澜仍然哭喊着挠花了颂的背,生理期过量的多巴胺退回平常值,再多酒精也镇不住痛,体型上的差异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磨合。
  再难磨也得磨,颂相信“日”久生情,只要他足够努力地耕耘,他们的身体也会逐渐变得像信息素一样契合。
  在执澜又一次假模假样地装哭,试图逃避alpha无止尽的索求后,颂合理怀疑他根本不痛了,而是撒娇的成分居多。
  颂只得退出来,顺势抱住纤细柔软的omega,执澜就很乖地趴在他怀里,侧脸贴在他的肩窝上,两只手放在两人的胸膛之间,好像特别依赖他,转眼便忘了刚刚情急之下喊出的“混蛋”,“出去”,“你有完没完啊呜呜呜”。
  “过河拆桥的小骗子,”颂又恼又好笑,掐着他的细腰教训。
  颂好半天没听见执澜说话,这个姿势又看不到他的脸,只能放软声调哄道:“好了,不弄了,真的不弄你了。”
  执澜透支的身体只要得到片刻安稳,就能立刻睡去,他两条细胳膊圈上了alpha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梦呓:“混蛋,别动。”
  把一只甜嘴的小鹦鹉逼得说出“混蛋”这种字眼,大鸟着实恶劣。
  被关在象牙塔里的长大的小蓝鸟,连真正的恋爱是什么样都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就被强势又恶劣的alpha从内到外吃干抹净。
  在这漫长的五天里,执澜懂得了又爱又怕是种什么样的感受,他迷恋颂的英俊强大,体贴入微,又怕他掠夺时的凶狠暴戾,欲壑难填。
  执澜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后来越睡越沉,随后的清醒也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房间里很暗,前几天浓郁的诱导信息素散去了许多,萦绕着一点很淡的甜香,像是封存在橡木桶中的鲜果,被鞣酸催生出柔和的甘甜。
  颂背对着执澜坐在床边看手机,想要预定回家的机票,执澜动了一下,他就放下手机转过身,凑到小东西耳边问:“醒了??”
  执澜很低地“唔”了声,半张脸缩在被窝里,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
  颂轻轻拨开他刺到眼皮上的蓝发,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又拿手背来回蹭他的脸:“宝贝,结束了,我们该准备回家了。”
  执澜觉得痒,缩着往后躲,颂追着他的脸颊捏:“先醒一醒,我叫他们送点吃的进来,吃了五天流食,不饿吗?”
  执澜拉住他的手腕,没用多少力气,他根本就没有力气,手指到手腕几乎都是软的,带着困意说:“不吃,要抱。”
  “是谁刚说的混蛋快走开?”颂半倚在床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执澜连人带被子弄到怀里抱着,“现在知道要混蛋抱了?”
  执澜不说话,睡得发热的脸颊挨在他颈窝处,眼睛闭着,好像很快就又要睡过去。
  发情期结束,颂酝酿了满腹的长篇大论等着告诉他,关于如何脱离研究所的管控,为他的权益做出抗争;关于他们已经彻底结合,以后的关系将会发生什么样的改变;关于他们未来的生活和更长远一些的人生规划。
  但颂最终只是像个充当靠枕的工具人一样搂着他,看小东西在自己身上舒适地保持着半睡半醒的状态,连一点会惊扰到他的声音都舍不得发出。
  执澜没有真的再睡着,他在颂身上赖了好一会儿,眼珠在眼皮下缓慢地转动几轮,突然低低地说:“叔叔,我想带爸爸妈妈一起回家,可以吗?”
  “我们……能做得到吗?”颂没有问为什么,他大概能猜出缘由,执澜想做的,同时也是他想做的。
  终结这场泯灭人性的圈养,帮助他的小鸟找回自由。
  执澜彻底清醒过来,眼神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仿佛一夕之间长大了许多,不再是那个甜软可欺的小憨包:“我一定要带他们走,研究所欺骗了我们。”
  颂将他扶起来坐稳,声音低沉,收起逗弄小孩的语气,以平等的姿态对待成年的恋人:“发生了什么事?”
  “我以前知道的很多事都是假的。”
  执澜磕磕绊绊地说,“他们逼爸爸妈妈生了很多蛋,还差点把他们的蛋遗弃,只留下了我和哥哥。”
  “我一直以为每一颗蛋都是宝贝,可他们并不这样认为,只要不是纯种的紫蓝氏,就会被当成瑕疵品封冻起来,连出壳的机会也没有。”
  执澜眼眶里蕴着厚厚的水汽,却没有哭:“我本来有很多哥哥姐姐,一个热热闹闹的大家庭,可我从小就只有一个人,他们将我的家庭‘筛选’过后,彻底拆散了。”
  “我要把爸爸妈妈救出来,我也不会像妈妈一样,将一辈子都用来生育,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一个接一个被带走,连他们在哪都不知道,这太残忍了。”
  “叔叔,带我回家吧,我不想留在研究所里,他们给我的爱是不平等的,已经有人为它定好了‘价格’,他们在等我长大,然后用无止境的生育来偿还。”
  执澜把自己的额头送进alpha的掌心蹭了蹭,被这个安全感满满的姿势触动了某个开关,刚刚还镇定的语气又变得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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