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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偶法则(近代现代)——半糖果茶

时间:2021-01-08 10:25:56  作者:半糖果茶
  小崽子给他们养,真是白瞎了。
  作者有话说:
  小蓝毛:叔叔,你家缺鹦鹉吗?会卖萌会唱歌哟?(??????)?
  颂爹:唱歌的不缺,缺只会叫老公的
 
 
第6章 篝火美酒
  谷神节的丰收祭祀一直持续了两周,在大家的帮助下,雾月庄园的水果全都采摘完毕,被颂制成发酵原液,放在橡木桶中保存。
  通过橡木珍藏,求得柔软的单宁、香兰素,及丁子香酚,同时保留新鲜及浓厚的水果风味,这是颂在行的领域。
  不过颂因为私心留下了一株樱桃树,这棵树上的果胚成熟较迟,多数表皮还泛着青黄色,保守估计还会有一个多月的挂果期,作为他投喂小蓝毛的饲料。
  执澜在胖达和颂的双重投喂下,真的长胖了不少,细麻杆似的小腿上长出一层软肉,从小鸟腿变成了正常少年的样子。
  为了回馈颂叔叔的善待,执澜干活特别卖力,不但帮忙采摘水果,还会协助颂完成一些酿酒工序。
  颂也不介意带着这只小跟班,涉及他所热爱的领域,一向寡言的颂连话也变多了。
  他给小蓝毛讲全球各地的酒文化,讲波尔多左岸的情调,讲冰酒的甘甜,干白葡萄酒的醇厚,龙舌兰的辛辣,教他如何把葡萄踩成汁,如何酿,如何品,如何佐餐。
  面对如此庞杂的新知识体系,执澜的小脑瓜明显不够用,但他很乖。
  跟说相声似的,颂是逗哏,他就是捧哏,不管叔叔说什么,他都会使出浑身解数卖力捧场:
  “哇!”
  “好厉害!”
  “原来是这样!”
  “叔叔你太能干了!”
  只要彩虹屁吹得好,就能吃到更多樱桃,执澜的小心机非常奏效。
  第一批入桶的葡萄原汁散发出淡淡的酒香时,谷神节总算正式到来了。
  巴洲所全员出动,在雾月庄园里举办篝火晚会,庆祝大地丰收,稻菽满仓。
  喝起酒来可不分物种和性别,颂为了报答大家这半个月的辛勤劳作,答应为这次聚会无限量供应美酒和食物。
  一群珍稀类人喝嗨了,围着篝火疯起来,各种放飞自我。豪猪属类人秀了波拔头发扎飞镖,孔雀跳着优雅灵动的求偶舞,陆龟三兄弟则现场表演了一出叠罗汉。
  连小窦都融入其中,拉着一只长臂猿跳起了探戈,执澜却乖乖坐在篝火边烤地瓜,因为他被颂明令禁止饮酒。
  颂的原话是:“小朋友喝什么酒,喝果汁和牛奶就行了。”
  颂招呼完余博士他们,走过来的时候,看到小崽子正拿着根木棍,小心翼翼戳着柴堆里刚烤好的地瓜,似乎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凉一会再吃,”颂帮他把地瓜扒出来,用树叶裹住,瓜瓤内里的糖分被高温烘烤后,顺着表皮流出来,像蜜汁一般焦香诱人。
  执澜眼巴巴看着那个滚烫的地瓜,不自觉吞咽着口水,乖乖应了声:“好。”
  好你个鬼,明明就很想吃,还要装出很乖的样子,唬谁呢?
  “哎……”颂叹了口气,拿他没辙,忍着烫小心剥开一块表皮,将橙黄的瓜瓤晾在空气中凉了凉,递到他嘴边。
  “谢谢叔叔,”执澜小心翼翼张嘴去咬,瓜瓤还是有点烫,他哈呲哈呲吹了几口气,一口啃上去,没掌握好角度,啃到了颂的手指。
  颂手一抖,眉心皱起来。
  执澜的齿尖也感觉到了不同于瓜瓤绵软质感的异物,他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咬人了。
  茂爷爷说过,作为一名类人,要努力隔绝自己的野性,咬人和打人都是不对的,那是凶残野蛮的物种才会干的事。
  执澜深感内疚,于是小心探出舌尖,在颂的指尖轻轻舔了一下,表达自己诚挚的歉意。
  舔舐是动物之间表达亲密友爱的有效方式,执澜觉得自己做的很好,颂叔叔却生气了,还冲他发脾气。
  颂的眉头越皱越深,周身气场眼见着暴躁起来,他直接将地瓜收了回去,表情凶巴巴的,说出口的话也是粗声恶气,像是在吼执澜:
  “红酒快喝完了,你去酒窖拿几瓶过来,快点。”
  执澜被他吼的一头雾水,却还是乖乖起身去执行任务,他回头不解地看了颂一眼,往酒窖走去。
  执澜走后,颂将那个被他啃了一口的地瓜扔到一边,手掌仍在抖个不停。
  这只小崽子的牙是不是有毒?可以麻痹猎物神经的烈性毒素。
  唾液也有毒,要不然自己被他舔过的皮肤为什么会一直发烫,像被火舌灼过,又热又痒。
  颂甚至开始质疑执澜的物种,小崽子真的是只紫蓝氏吗?紫蓝氏的祖先不是一种温驯憨厚的鹦鹉吗?鹦鹉怎么会有这种猎食者的能力?
  执澜压根不知道自己的示好给颂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他顺着昏暗的小道往里走,斑驳的光影落在酒窖和酿酒室的外墙上,看起来有点吓人。
  胆小的执澜加快步子,三两步跑进地下酒窖,铺面一股橡木桶的沉香,空气中的酒精分子将他团团包裹住,执澜只觉得有些醺醺然,像是醉酒一般。
  成品酒柜上空空荡荡,颂提前封装的玻璃瓶红酒已经不够了,执澜只好拿来空瓶亲自灌装。
  结实的木制酒架上,一排排橡木桶整齐排放,上下共三层,一眼望不到头。
  该灌哪一桶?这是个大难题。
  执澜本想出去叫颂过来询问,可执澜仍记得颂方才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只是不小心咬了他一口,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发火,但执澜可以确定,暂时还是别去招惹他比较好。
  执澜在酒窖里晃了两圈,拎在手中的玻璃空瓶叮叮作响,最终在一个橡木桶前站定。
  这个橡木桶的外壳上刻着一些图案,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还用金色的箍圈封了边,看起来就很厉害。
  就决定是你了,执澜将玻璃瓶对准出酒口,扭动阀门,红宝石色泽的酒液汩汩流出,很快灌满了一个玻璃瓶,他快速封上橡木塞,又拿起另一个空瓶接上。
  执澜哼着轻快的小调,快速灌满了十个空瓶,正打算封闭阀门时,又遇上了麻烦。
  这个酒桶上的金属笼头大约经历了很漫长的年份,有些生锈了,刚刚打开时便有些费力,到这时直接卡住了,完全关不上。
  酒液还在不停往外流,执澜着急又心疼,只得跑回酒柜那边又拿了一批空瓶过来,风风火火又灌满了十多瓶。直到橡木桶内的存货告罄,再也没有酒液流出,他才松了口气。
  呼,还好还好,没浪费多少。
  执澜在酒窖里找了个小推车,将这些酒瓶送到篝火旁,类人同伴们看到好酒又来了,快步围过来将小推车瓜分一空,转身便豪饮上了。
  “哇,这酒真不错,好醇!”
  “你也不看看是谁酿的,老颂的手艺还需要你说?”
  “痛快,我还从没喝过这么够味的酒呢。”
  一位白鹮类人将酒瓶抛给颂,大声招呼道:“老颂,谢了,这酒太带劲了,来,和大家一块儿喝点。”
  颂接住酒瓶,有些莫名,这批红酒的工艺和年份都完全相同,哪会有口味上的差别。
  他拔开木塞喝了一口,三秒钟过后,脸色就变了。
  “小蓝毛!你给我过来!”颂瞳色黑沉,气势暴戾,整张脸都青了。
  “诶诶诶,来了来了!”执澜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小跑着来到颂面前,双手揣在胸前,乖巧地看向他:
  “叔叔,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拿的这是什么酒?”颂剜肉般瞪着他,语气阴鸷,一手掐住执澜的下巴,把他整只鸟拎了起来。
  “酒……酒柜上没有酒了,我就……我就用空瓶灌了一些。”
  执澜双脚悬空,细白的脚踝不停蹬动,死死抓住颂的手腕,想要抽泣,可紧绷的喉咙难以发出声音。
  小蓝鸟第一次体验到被残暴的猎食者支配的恐惧感,脆弱的颈部被猎食者的利爪扼住,快要窒息,眼睛里满是水汽。
  他憋红了脸,哑着嗓子哀求:“对……对不起,是我做错了吗?”
  “你灌了多少?”颂努力维持理智,可猩红的眼仁暴露了他的狂躁。
  执澜喉间发出沙哑的泣音,豆大的泪滴吧嗒吧嗒掉落,“阀门……阀门卡住了,关不上……我怕浪费……全都灌……灌掉了。”
  颂猛地收拢指尖,脸庞突然凑近,露出萦着冷光的尖牙,似乎想要将这只脆弱的小鸟撕碎:
  “那桶酒是教我酿酒的师傅留下来的遗物,整个酒窖的价值加起来都比不上它,你全灌了?”
  何止是师傅,应该说亦师亦父,他留下来的最后一件东西,就这样没了,颂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对……对不起……叔叔……我错了……”执澜闻言哭得更凶了,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凄惨的哭声引来了周围的人。
  余博士一扭头,就看到珍贵无比的小蓝毛被颂掐着脖子,跟杀鸡现场似的,他魂都快吓飞了,一路狂奔过来,上气不接下气道:
  “这是怎么了?你松一松,松一松!掐坏了都!”
  余博士使劲扭着颂的手腕,颂闭眼冷静了几秒,才放开执澜的脖子。
  小窦也闻声赶了过来,正好看到执澜从他手中坠落的画面,小窦大呼一声“天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接住了软倒的执澜。
  “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他哪里惹你了?”余博士焦急地询问。
  人家花下所的宝贝疙瘩才送到他这多久,就差点让人掐死,这要是说出去,可是涉及外交层面的重大事故。
  颂仍在平复呼吸,他紧锁的眉头渐渐松开,再睁眼时,眼眶里的猩红已经散去了大半,垂眸冷冷看向小窦怀中的执澜。
  从猎食者爪下逃脱的小蓝鸟还处在惊恐状态,眼睛圆睁,小脸惨白,捂着自己的喉咙抽噎个不停。
  颂叹了口气,屈膝蹲下来静静盯着他。
  执澜吓得全身一僵,往饲养员怀里缩了缩,眼眶更红了,却不敢再哭出声,只剩下胸口还在一起一伏,像是把很多很多委屈都藏进了胸腔。
  “看看你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到底怎么回事?”余博士不依不饶地追问。
  颂并不想回答,他探出手臂,直接从小窦怀里把执澜接了过来,起身往自己的住处走。
  执澜僵硬得像块木头,害怕掉下去,又不敢伸手去搂颂的脖子,连和他对视的勇气也没了,只能缩成一团,把脸埋到颂的衣襟里,偷偷蹭掉眼泪。
  “哎……”感觉到胸前那一点温热的湿润,颂再次叹息,努力放缓声调哄他:
  “不怪你,别哭了。”
  作者有话说:
  小蓝毛:茂爷爷,我知道什么叫“欺负”了???救命
  颂爹:这么蠢的小崽子留着有什么用,吃掉算了
  别骂颂爹,他可心疼了?乛v乛?
 
 
第7章 以身抵债
  颂将执澜一路抱回自己的卧室里,轻手轻脚地放到床上,为他脱掉鞋袜。
  执澜全程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像只任人摆弄的漂亮玩偶,只有灵活的眼珠证明了他的生命力。
  “还疼吗?”颂强势地托起执澜的下巴,仔细检查他脖子上的伤。
  “不疼了……真的,”执澜努力卖乖,像他以往每次讨要樱桃一样,只要说些颂叔叔爱听的话,就能得到善待。
  “谁教你说谎的?”颂皱着眉,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脖子。
  小崽子的皮肤真是又薄又弱,他还没使什么力,就留下了可怖的掐痕,原本细嫩白皙的皮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的印记,看得他眉梢猛跳。
  他一凶,执澜又想哭了,红着眼眶小声说:“只有一点疼……真的没事。”
  颂觉得自己像一部老旧的风箱,只想不停叹气,他把执澜按在床上,转身走出去,过了几分钟,拿着两瓶药回来。
  “把头抬起来,别动。”颂坐在床边,撕开一袋棉签,冷冷地说。
  执澜乖乖照做,努力仰起头,露出脖子上斑驳的痕迹。因为血统的关系,他的颈部不算修长,却很流畅,小巧的喉结不停滚动,暴露了他的紧张。
  棉签蘸满药油,轻轻涂抹在那些指痕上,带来冰凉的触感。
  执澜本能地缩了缩下巴,立刻被颂瞪了一眼,于是又老老实实撅起脖子,像条被鱼钩拉起的翻车鱼。
  等颂为他涂完药,裹上一层薄薄的纱布,执澜快速坐起身来,在贴身荷包里摸索半响,掏出一张卡片递给颂。
  “真的很对不起,叔叔,我不知道那桶酒对你来说这么重要,我闯了大祸,这是我从小到大的补助津贴,全都赔给你好不好?”
  执澜快速眨动眼睫,显得心虚又怯懦,连嘴唇张合的程度都缩减到最小,生怕再次触怒到颂叔叔。
  在颂的眼中,脖子上还裹着纱布的小崽子怂巴巴赔礼道歉的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让他第一时间就心软了。
  逝者如斯,生者已矣,师傅留下的东西确实珍贵,但丢了就是丢了,为了一样用以缅怀亲人的旧物,伤害眼前的小崽子,是他失了智。
  况且那些酒也不算是浪费,分享给自己最亲密的朋友们,也算物尽其用,实现了它的价值。
  颂张了张嘴,刚准备原谅他,又起了恶劣的坏心思,想要教训教训这只败家崽子。
  国宝级别的珍稀类人,一年的津贴少说有六位数,小蓝毛存了十几年的私房钱,就这样傻乎乎地全部孝敬出来,只为了一桶被别人喝掉的红酒。
  该说他傻呢?还是傻呢?
  “你要把这张银行卡里的钱全都赔给我?”颂挑挑眉,严肃地看向执澜。
  执澜一见有戏,更加来劲了,也不去管脖子上的伤,拼命点着头:“嗯嗯!就当作我买了那桶酒,好不好?”
  “卡里有多少钱?”颂伸出两根手指夹住那张银行卡,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
  “啊?”执澜眨动着不喑世事的大眼睛,垂下头小声道:“我……我也不知道,茂爷爷说有很多,买一桶酒应该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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