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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说我是神仙了(无限流派)——春风遥

时间:2021-01-11 15:25:05  作者:春风遥
  “白蝉。”
  祈天河站在正前方,看到他有些惊讶:“你来做什么?”
  白蝉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失笑反问:“你说呢?”
  心道不都是为了线索。
  正说着话,他眼神倏地一冷,转身的同时手里的火苗蹭地一下变大。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竹席,有人靠缸子坐在上面,吓得哆嗦说:“火,火……”
  怎么有人掌心能飘火?
  白蝉走过去,恰似索命的黑白无常:“你在这里做什么?”
  小武咽了下口水,指着祈天河说:“他带我来蹭空调啊……”
  白蝉缓缓偏过头,祈天河指着缸子里怪笑的浮肿小孩,解释说:“有鬼的地方温度低,房子里热得睡不着,我就想着来这里打个地铺。”
  白蝉沉默了片刻,重新看向小武:“你也愿意跟他来?”
  这NPC脑子是不是不正常?
  小武认真说:“凉快,地窖温度也正常。”
  比起饿死,被高温烧死,鬼的威胁似乎不那么大了。
  白蝉嗤笑一声:“胆子这么大,还怕我手上的火?”
  小武小声说:“我是怕你把鬼烧得灰飞烟灭。”
  那他去哪里再找这么凉快一个地儿。
  祈天河没怎么关注他们的对话,提醒站在一旁没什么存在感的绷带男,让他注意点别踩到自己的竹席,然后问白蝉:“你们也是来避暑的么?”
  “……”
  作者有话要说:无责任小剧场:
  白蝉:这么好的主意我怎么就没想到?光顾着当口粮吃了!
 
 
第58章 义镇(五)
  绷带男离祈天河的竹席远了一点。
  白蝉凝视他半晌, 确定没被附体,不免觉得有些奇怪。祈天河向来追求稳,为了凉快点主动和鬼处在一个空间, 不太像他的作风。
  似乎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祈天河解释:“鬼杀人是有条件的,这只鬼偏好玩游戏。”
  譬如那天他们来时, 柳天明和鬼玩得是木头人,白蝉因为干扰了游戏, 所以小孩要把他拉进缸里。想要获得主动权, 就得抢先提出让小孩感兴趣的游戏。
  白蝉:“你们现在在玩什么?”
  祈天河:“过家家,他扮电风扇。”
  “……”
  白蝉绕到缸子旁, 才发现小孩不时鼓起腮帮子往外吹冷气, 吹够了开始怪笑, 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先前的对话中,祈天河故意观察小武的表情, 想知道NPC听见这些会有什么反应,然而小武恰好在这时神游其外,好像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
  确定不是装的,祈天河收回视线陷入沉思。
  白蝉明白这份用意, 说:“别低看了游戏。”
  亲眼见证了游戏操控一切, 祈天河暂时放弃对NPC的试探, 心思回到任务上……他来这里的原因自然不仅仅是纳凉这么简单,措辞后主动谈论从信鸟那里得到的线索:“羽毛上提及‘无辜的灵魂还在经受煎熬’, 我才想过来看看。”
  “无辜?”白蝉略带调侃地重复一遍。
  小孩的死相很惨, 往往儿童鬼比成年人的怨魂还要恐怖,皮肤惨白,一双眼睛又大又黑, 乌沉沉的几乎看不到瞳仁。
  任何人面对这样的场景,绝对不会和无辜一词联系上。
  祈天河原本也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断,不过现在看到白蝉和绷带男也来到这里,显然证明他的想法没错。
  绷带男突然开口,变声器令声音在地窖中显得更加空洞:“你的判断依据是什么?”
  这点白蝉也很有兴趣,他和绷带男都是略施了点手段才得到信息,祈天河能靠一己之力最先来到这里,算是有着相当优秀的预判。
  “排除法。”祈天河:“这镇上实在找不到正常人……和鬼了。”
  无论是小镇居民,还是玩家。
  “……”
  狭小的空间陡然陷入沉默。
  片刻后白蝉轻轻拍了下祈天河的肩膀:“逻辑缜密。”
  祈天河:“可惜小孩不愿意多说,好像赢了游戏才会分享线索。”
  扮电风扇的游戏由玩家提出,本质上没有输赢。
  白蝉想也不想:“线索在镇长家。”
  祈天河惊讶看他。
  白蝉:“柳天明在做完木头人的游戏后,主动要求住镇长家一天。”
  祈天河当时走得早,并不知情,闻言挑眉:“还有这回事?”
  白蝉点头:“那时候我还专门夸赞了一番你的善良。”
  祈天河咳嗽一声。
  正准备开口说话,再一抬头发现绷带男不知何时不见了。
  “他人呢?”
  白蝉:“大概是去找线索。”
  又或者说实在听不下去关于某人心善的评价。
  特殊支线的奖励取决于任务完成度和探索度,祈天河不再开玩笑:“我们也去。”
  前路被阻挡,周围的缸子这时开始剧烈震动,一些菜被晃了出来,小孩瞬间移动到最前面的一个空缸中,不悦地拍着边缘:“要玩过家家……”
  肿胀的手血淋淋的,过于黑的眼珠直勾勾盯紧祈天河:“你不许跑。”
  祈天河面色不变:“不跑。”
  然后指了指在那里乘凉傻乐的小武:“他不是还在陪你玩?”
  小孩根本不听解释,搪瓷被拍出一条裂痕,再这么用力下去,容器碎裂他迟早要从里面出来。
  祈天河瞬间明白是无法善了了,偏过头:“要不你先上去找线索,我继续耗着?”
  白蝉似笑非笑望着他:“你对特殊支线的奖励还真是上心。”
  祈天河并不否认,反正两人中只要确保一个拿到了,就是血赚。
  白蝉看向小孩:“想做什么游戏?”
  小孩似乎认定了祈天河,只盯着他看:“猜猜我会躲在哪里?”
  说完盖上空缸的盖子,十几个杯璧同时发出响声,这声音并不清脆,就像是猫在抓板子,听得人挠心抓肺的,突然间响动停下,似乎是在正数第三个缸子那里消失。
  几滴盖子上残留的水珠晃达出来,溅在地上瞬间蒸发。
  这个游戏无论怎么玩都有利于鬼,如果小孩赖皮点,他甚至可以在祈天河说出答案的同时换到另一个地方。
  白蝉:“
  小心故弄玄虚。”
  多得没再说,似乎觉得这个游戏对祈天河来说难度不大。
  祈天河不动声色召唤出尸犬,给了它一个眼神,尸犬走到水缸前嗅了嗅,慢悠悠踱步倒像是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王者。小武靠在水缸边睡着了,迷迷糊糊似乎感觉到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身子缩了缩,继续埋头睡。
  尸犬从他身边经过,最后竟然又回到了祈天河这里,尾巴啪啪拍了两下地。
  祈天河收回尸犬,轻轻踩了一下地面,血手从土里伸出抓住他的脚踝,嘻嘻笑道:“你赢了。”
  小孩的手指滚烫,皮肤像是被灼烧了,等到他放手时,祈天河掀开裤腿,上面有一个黑色的手印。细看好像有串数字,不过是倒着的,祈天河歪着脑袋想要看清,发现还是有点勉强,继续歪……
  白蝉及时制止了他:“你是想自己把自己脑袋拧下来么?”
  祈天河干笑一声。
  “05427。”
  白蝉念出上面的文字。
  小孩没有说明具体用途,但显然是某个东西的密码。他重新爬回空缸,并未再阻止祈天河离开。
  ·
  镇长的房子在整个义镇来说,是最大的,专门建了阁楼。祈天河站在楼下,树上吹来的风没有其他地方那般炙热,他又走到地窖边确认了一下,没看到羽毛。
  “小武家的地窖门口有跟红色羽毛,地窖温度挺高的,”祈天河对白蝉说:“可他还很庆幸不是黑色羽毛。”
  假设按照温度由高到低排列,那就是黑>红>空。
  白蝉想到什么,嘴角缓缓勾起:“镇长怎么看也不像个善人,却享受了相对较好的待遇。”
  停了下问他:“你不觉得很有趣么?”
  祈天河看出对方眼神中的冷意,猜测白蝉现在的心情不太好。
  “是不是镇长有问题?”
  白蝉没说话,不想让没确定的猜测影响到祈天河本身会做的判断:“先进去看看,找到那串密码的用途。”
  有些人翻窗爬墙都很难,白蝉却已经达到飞檐走壁的水平,轻松掰断三楼窗户固定的木板,翻进去后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在外面等一会儿。
  没多久,上面抛下来一根麻绳,祈天河正准备顺着往上爬。白蝉摇头,转了一圈,暗示他把绳子系在腰上,防止意外。
  “……”
  作为攀岩运动爱好者,祈天河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爬个墙的本事他还是有的!
  自尊心在副本里有时候可以日抛,爬到一层,他发现窗台上有很多玻璃渣,实在找不到落脚地点,重新退下去老老实实把绳子系好,借力踩着墙壁上去。
  走廊里昏暗无光,窗户封死,处处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白蝉:“柳天明一定也从小孩那里得到了某个线索,才专门画了房间的平面图。”
  闻言祈天河若有所思。
  两人先上了阁楼,恐怖故事里那里往往是隐藏最多线索的地方,结果令人失望,阁楼只有一堆无用的杂物。镇长夫妇不知在家里干什么,一点声音也没有,没办法确定NPC的方位,两人行动的过程很小心,一个在前面探路放风,另一个跟在后面鬼鬼祟祟行动。
  经过二楼厕所时,祈天河突然停步。
  白蝉:“去吧,我等你。”
  祈天河摆手,表示不是那个意思,他又退了回去,重新走了一遍这段距离。
  就在祈天河反复衡量时,有人上来了。
  上楼的脚步声慢慢放大,白蝉第一时间拉他躲进卫生间。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双方移动到门背后,确保NPC进来时他们也能有缓冲的余地,白蝉抬头开始四处打量,像是在找趁手的武器。
  祈天河轻声道:“镇长夫妇是主要人物,杀不死。”
  副本可是为了他们两次回溯。
  白蝉:“所以才要找个木板类的,打晕就行了。”
  说得风轻云淡,估计往常没少干。
  祈天河回想起之前黄昏时镇长撑着黑伞出现,眼睛有一处淤青,瞬间明白了伤口的来源。
  脚步声停了下来,并未像他们担心得那般推门进来,很久走廊都再没有动静,祈天河也不敢冒然出去,生怕一打开门,镇长或者镇长妻子面无表情站在那里。
  白蝉鼻尖动了动:“香味。”
  祈天河在两人身上闻了闻,没味道。
  白蝉好笑:“烧香的味道。”
  祈天河耸耸肩,反正他是没闻到。
  白蝉顺便和他普及了一下香的种类:“这是很极品的香,专门用来祭拜的。”
  祈天河头回知道香也能分这么细。
  “
  大部分情况下是混用,”白蝉偏过脑袋,似乎能透过门板窥知外面:“看来镇长夫妇深谙此道。”
  香味太淡了,又有门隔着,差不多五分钟后祈天河才隐约嗅到一点味道,然而不等他细品,香味很快再次消散。
  走廊重新有了行走的声音,白蝉耳朵贴着门板,确定人走远了,才打开门往外走。
  香灰早就被打扫干净,只余一点很碎的灰烬还卡在墙缝里。白蝉弯下腰用指腹蹭了一下,转头笑道:“你先前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祈天河点头,指了下空白一片的墙壁:“里面也许有一间房。”
  他刚刚走过的时候便感觉不太对劲,这还得归功于第一个副本,当时陆南的主人格为了把自己居住的痕迹彻底抹除,藏起了那扇门。之后祈天河再下副本时,会下意识关注建筑布局的和谐性。
  “走廊过长了,除非靠近楼梯口的房间面积格外大。”
  不过那种可能几乎没有,要不会显得更不协调。
  白蝉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凝视面前的墙壁:“你说正常人谁会对着空墙烧香?”
  没听到回应,余光瞄见祈天河早就扛起小铲子,仿佛下一秒就会暴力砸下去。
  “冷静。”他说。
  祈天河:“放心。”
  他只是想试试有没有封印结界类的东西,用很小的力道轻轻在墙面敲了敲,只打下一片墙皮。
  祈天河收回铲子,下一刻墙壁突然开始自己抖动,天花板上掉下的灰呛得人差点打了个喷嚏。幸亏动静不算太大,没有引来刚刚下去的人。
  他一脸无辜地耸耸肩,表示这真不是自己的锅。
  墙从里面被拉开,原来在他们前面是一扇小门,只不过通过巧妙的装修伪装了起来。
  绷带男现身,和两人面对面站着,里面的墙壁上安装了一个耳朵形状的道具,大概是个扩音器,走廊上的任何声音都能通过耳朵传递。
  “谢谢开门。”祈天河从侧面挤进去,不忘叫上白蝉一起。
  从布置来看,这就是个普通的小房间,原先蒙在家具上面的白布被掀开扔在一边,可见在他们来之前,绷带男已经翻找过一遍。
  祈天河视线上下一扫……发现对方手里拿着的滑稽爱心小包被撑得四四方方,瞧着是装了本子一类的东西。
  “日记本。”绷带男一句话坐实了他的猜测。
  祈天河:“密码锁的?”
  绷带男直接拿出来,侧面确实是密码锁,塑料外壳,摔碎破开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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