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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说我是神仙了(无限流派)——春风遥

时间:2021-01-11 15:25:05  作者:春风遥
  “我对游戏还不是很了解,万一在交谈中出纰漏怎么办?”
  鹦鹉:“别人问你意见,统一回答‘你觉得呢’;别人让你冲锋陷阵,就冷笑一声;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平静看他一眼,什么也不要说。”
  “……”为何你如此熟练?
  手机铃声响起。
  祈天河一愣:“我爸?”
  接通后那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你很久没回家了。”
  祈天河解释:“上周是要回的,一些事给耽误了。”
  “明天有客户么?”
  祈天河:“没。”
  “今晚回来吃饭,你妈这两天一直念叨着你。”
  祈天河还没回答,电话那边已经只剩嘟声,才从副本出来,他其实是想休息一天再回去,无奈对方根本没有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走吧。”他拿起车钥匙,见鹦鹉好像懒得飞回脑壳,随手揣在兜里出门。
  这个点正好赶上高峰期,经历了漫长的等待,回到家已经快八点多。一段时间没回来,祈天河忍不住站在门口深深吸了口气,心中充斥着难以言喻的亲切感。
  祈母看到他很高兴,拉着说了一堆,重点是工作可以暂缓,找对象的事情必须提上日程。祈天河去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以要和老爸喝两杯为由,暂时脱离了母亲的唠叨。
  别的男孩子还可以和父亲交流一下事业或者体育等,祈天河和他爸擅长的完全两个领域,对体育竞技兴趣也一般,日常的谈话相当简短。
  想了好久,终于憋出一句话:“您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祈父拿过来一个箱子。
  “这是……”
  “中午不知道谁寄来的。”顺手把一碟花生米放在祈天河面前。
  “我不……”
  “给它吃的。”祈父瞥了眼窝在自家儿子口袋中的鹦鹉。
  “哦。”祈天河刚要把鹦鹉捧出来,突然想到一件事,谁家会给鹦鹉喂花生米?还没深思这个问题,便被接下来的话夺去注意力。
  “我看箱子上写得加急,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寄件人是‘冬天里的一把火’,祈天河不动声色起身找剪刀,刻意避开父亲视线的范围拆开。
  这么大一个箱子,里面只放着一张小地毯。
  手指稍稍一接触,信息便自动跳了出来:
  [魔毯:三人组队道具。
  使用方法:同时站在毯子上,念‘魔毯带我飞。’]
  组队道具?
  祈天河纳闷,好端端的绷带男怎么突然给自己寄道具,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寄件地址,发现是一个大型垃圾场。
  “……”就算编地址,好歹用点心编。
  收起地毯,一回头,就看见鹦鹉正审视地望着他爸,祈天河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祈父:“它好像吃花生米卡着了。”
  直觉鹦鹉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祈天河还是过去检查了一下。鹦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好像前面真被噎住了。
  见状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在饮食上对鹦鹉进行控制。
  喝了两杯酒,祈天河早早回房间休息。一沾枕头疲惫瞬间排山倒海涌来,闭眼还没两分钟,陷入深度睡眠。
  沙沙,沙沙。
  深夜,外面刮起大风,祈天河被吵醒,看到窗户外张牙舞爪的树枝在疯狂摇动,转了个身准备继续睡,月光下,一个彩色斑块映入眼帘……鹦鹉安静地躺在枕头另一边,它以前并不常现身,随着游戏里的‘能量补充’,整体状态似乎好了许多。
  祈天河考虑要不要给它拿个小手帕盖上,最后懒得下床,直接分享了自己的被子。
  缓缓闭上眼,睡意再一次侵袭而来。
  沙沙,沙沙。
  祈天河猛地睁眼,确定这不是风声,更不是树木摇曳会有的动静,甚至声音的源头就在自己房间里。他坐起身环视一圈,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恐怖的东西。
  松口气躺回去,睡前喝酒产生的一些微醺却顷刻间消失,祈天河不知道是不是短时间密集过副本的后遗症,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紧绷。这一次他留了个心眼,假装睡着,自始至终眼睛眯着一条缝,黑暗里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来。
  风声越来越大,不知过了多久,奇怪的沙沙声再次出现,祈天河一动不动,这一次他终于发现了房间里有什么异样……是桌子。
  许久没有人使用的桌子立着一支笔,那支笔仿佛拥有自主意识,断断续续写着字。
  祈天河喉头一动,使劲掐了下掌心,确定不是梦。
  莫非他不自觉间进了副本?
  为了佐证这个猜测,祈天河尝试召唤出尸犬,然而尸犬并没有出现。
  轻轻扯了下被角,像往常一样用意念沟通鹦鹉,后者却睡得很香,根本叫不醒。
  笔越写越快,好像很亢奋,突然笔尖重重一顿转了半圈,直至对准祈天河的方向。
  它发现我了。
  祈天河屏住呼吸。
  下一刻钢笔出现在面前,笔尖对准他的额头,正在祈天河怀疑这支笔会不会猛地直刺下去,笔尖突然渗出一滴墨汁,祈天河用舌尖轻轻扫了下唇边……是血的味道。
  滴下一滴墨汁后,笔随之掉在被子上,没有再发出任何动静。
  祈天河试着伸手够了下床头的小夜灯,灯亮起的刹那,紧张感跟着缓和许多。
  “醒醒。”祈天河左右搓了搓鹦鹉。
  眼皮动了两下,鹦鹉终于睁开眼:“天亮了?”
  祈天河:“天没亮,不过我差点凉了。”
  鹦鹉目光瞬间沉了下来:“出什么事了?”
  祈天河捡起一边的钢笔:“这是从副本里带出的智笔。”
  鹦鹉有印象:“你提到过,书店老板最后扔过来的。”
  祈天河点头。
  智笔是开启副本的钥匙,理所当然会被带出来,他睡前小心放在了外衣口袋。
  “刚才这支笔自己在桌子上写字。”
  知道他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鹦鹉飞过去,看清桌子上的东西后说:“不止是笔。”
  祈天河走过来,高度问题,躺在床上时并没有发现桌子上还有一本书,摊开的书页崭新如故,一个字也没有。
  ……《民间猎奇故事》。
  因为觉得邪乎,他回家前特地没有带过来,锁在了抽屉里。
  祈天河沉默了片刻:“这已经算是超自然想象了……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实里?”
  鹦鹉沉默片刻:“登录一下论坛。”
  祈天河按了按眉心:“差点忘了。”
  大晚上因为一支笔一惊一乍,副本中还没缓去的疲惫如今双倍积压,让他的状态有些差。
  论坛一天24小时都有人发帖,一个帖子刚好在一分钟前发出。
  《惊!和朋友一起下副本,朋友不见了?》
  这里是楼主,说一件非常惊悚的事情,组队入本,朋友死亡提前出局,今天副本结束,我回来时才知道他已经失踪好几天。
  祈天河翻了一下评论,感慨道:“这种帖子竟然还能挂着。”
  鹦鹉:“论坛虽然对帖子的审核标准严格,不过只针对真实性。”
  祈天河摇头:“这就是机器审核的弊端。”
  “……”
  叹了口气,祈天河抓住鹦鹉:“很晚了,睡吧。”
  风声弱了,外面下起滂沱大雨,雨声助眠,祈天河蹭了蹭枕头,眼看就要睡过去。
  鹦鹉像是重新认识了他:“你还能睡得着?”
  祈天河打了个呵欠:“不然呢?看来是游戏的问题,不是我的。”
  话音落下没多久,呼吸逐渐均匀。
  一觉睡到了八点,醒来时元气满满。祈天河打开房门,发现父母已经坐在餐桌前。
  祈母看到他笑了:“休息得不错,昨晚上回来时眼睛里还都是红血丝。”
  祈天河洗漱完拉开椅子坐下:“下雨天适合睡觉。”
  祈父略微复杂地望了他一眼,似乎也在困惑同样的问题……居然能睡着?
  游戏唯一教会祈天河的事情就是要及时享受人生,哪怕是世界末日,他也能优雅地吃完最后一顿晚餐。本来是难得惬意的一天,他正考虑要不要约个朋友一起去垂钓,游戏提示音来得特别不是时候。
  祈天河夹菜的手在半空中一顿,没记错的话他才出副本不到一天?
  [花市:难度SS级背景介绍:周末你和朋友约好了一起去逛花市,然而你很快发现,花市上的顾客和老板都很奇怪。
  生存目标:找到属于你的幸运花。
  提示:1.听说花朵和属相有关。2.货比三家有助于省钱。3.周末人很多,小心别和伙伴走散了。
  入场时间:凌晨一点。
  参与方式:放一朵玫瑰花在枕边。]
  SS级?
  祈天河嘴角一抽,一口气吃成胖子也不是这么个吃法。
  不确定这次副本要耗时几天,饭后他以工作为由坚持要回去,祈母亲自送到门口,念叨着‘怎么才回来一天又要走。’
  祈天河保证下个月会空出时间休年假陪伴家人,才被放行。
  路上,鹦鹉看了眼后车镜,祈母还站在门口没有进去,说:“你父母对你很好。”
  祈天河失笑:“亲爹妈,能不好么?”
  笑容在下一个十字路口消失:“S+副本我都很吃力,这次存活机率渺茫。”
  说到这里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想到电影院副本里出局的新人,明悟道:“我是被游戏投放的炮灰?”
  鹦鹉曾经说过,游戏偶尔会投放菜鸟玩家进高难度副本,作为缓冲好给其他玩家喘息的机会。
  鹦鹉上下晃动了一下脑袋:“大概率是这样,否则不会让玩家连下副本。等到进副本前,注意有没有接受到其他信息。”
  祈天河沉吟:“我是不是得乔装打扮一下?”
  刚进副本就死了,传出去回归者的虚假面纱不得瞬间被揭开?
  鹦鹉:“从前有玩家试过化妆易容,进到游戏还是原有的模样。除非有特定的伪装道具,那种进出副本都能用的。”
  祈天河抿了抿唇,深深羡慕起了绷带男。
  鹦鹉:“运气好的话,进副本后没有立刻碰到其他玩家,可以做个简单的伪装。”
  “时间来得及么?”
  鹦鹉冷酷无情:“把脸蒙住就行。”
  “……”
  路过花店,祈天河停车买了一束玫瑰花,回房子做得第一件事就是重新把《民间猎奇故事》锁起来,祈祷短时间内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
  半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期间祈天河登录了好几次论坛,发现那篇帖子竟然不见了,估计是被删除了。论坛里禁止无用的交流帖,其他人的想法他也无从得知。
  晚上睡觉前,特意按照游戏的要求把玫瑰花放在枕边。
  本着能补充一点睡眠就补充一点的原则,祈天河十点不到就上床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的指针停在了一点,新鲜的玫瑰花瓣一点点枯萎,游戏提示音唤醒了沉睡状态的祈天河:
  [五秒钟后将自动进入副本,检测出您的资历与副本难度差别较大,本轮失败可免除惩罚。]
  祈天河瞬间清醒。
  果然,他是被投放的炮灰。
  ……
  嗡嗡的声音在耳边响个不停。
  眼睛没睁开,条件反射双手一拍,祈天河瞥见掌心沾着一点猩红,蚊子已经被拍扁了。
  口袋里有一部手机和零散的现金,时间是下午三点五十。
  祈天河观察了一下四周,身后就是花市,他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等人。
  不确定其他玩家什么时候会出现,祈天河跑到对面市场买了一条丝巾,很有技术地把脸捂严实了,又问老板借了剪刀,在对方目瞪口呆的神情中剪了几刀,露出眼鼻口。
  “……”
  要不是确定附近没有银行,老板已经迫不及待要报案了。
  “日头毒辣,我怕晒黑。”
  老板一看,小伙子确实比寻常人白,想必平时很注重这方面。
  等他重新回到花市门口,那里已经站了七八个人,看到迎面走来的‘木乃伊’,其中一个理寸头的男人望着他手背上的数字七很是嫌弃,无语道:“一个凑数的,搞得像是见不得人似的。”
  这人一看就是个暴脾气,祈天河目光一扫,暂时没看见认识的,决定省去‘哑巴’的设定:“我怕晒黑。”
  瞬间有人笑得花枝乱颤,祈天河转过头一看,是个笑容明媚的女孩子:“我也怕黑,不过更怕死。”
  除此之外,不远处站着位神游其外的男子,他和另外两个人应该是组队进来的,偶尔会说上一句话。剩下的一个站在牌子下躲太阳,他身上有严重的烧伤,整条手臂看不到正常的皮肤颜色。
  烧伤的男子开口:“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暴脾气的寸头怼了一句:“急什么,还有三个人没到。”
  祈天河挑眉,对方说出这句话要么是游戏单独给出的信息,要么是通过其他细节观察出,前者可能性不大,证明暴脾气的心思或许很细腻。
  “看什么看?”寸头瞪了祈天河一眼。
  就是这种感觉!
  自从进游戏,祈天河从来没有享受过菜鸟玩家应有的待遇,此刻居然有了一种诡异的爽感。
  “大哥,我第一次下这种难度的本,你带一下我呗。”
  寸头不耐烦地让他滚远点。
  祈天河很配合地退到一边,安静如小鸡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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