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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宴(盗墓笔记同人)——纳兰尐狐

时间:2021-01-12 09:31:47  作者:纳兰尐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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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大白天演午夜凶铃?!”吴邪咋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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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和闷油瓶左右站定,拉开架势,很快,洞里又伸出另一只手,紧接着,一颗泥头冒了出来,看见小花就咧嘴笑:“宝贝儿,练棍棍呢?咦,哪儿来的秃子?”黑瞎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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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心中大喜,扑过去把他拖出窨井,一边说道:“狗屁秃子,这是哑巴张。”然后指吴邪:“你的高徒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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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呆了一下,看看闷油瓶,看看吴邪,不禁乐得哈哈大笑,都笑抽了,好不容易停下来,一看到闷油瓶的脸,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根本无法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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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由着他疯,自顾自地剥他衣服,发现他里里外外全是血迹,眼圈顿时红了,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亏你还笑得出来,怎么不死在阴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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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盘腿而坐,笑嘻嘻地看着他:“就冲你这一脸心疼的样子,再倒着来一遍我都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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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拍了拍他,默默起身去厨房接了根管子,放出热水,将他摁在庭院里刷洗,泥水混着血水蜿蜒四散开来,慢慢流进了地面的渗坑(挖在庭院地面之下,用以排除地面积水或管道污水的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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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在一旁看得下巴都掉了下来,心说我勒个嚓,这俩人分明就是玩真的啊!难怪小花先前跟丢了魂似的,原来魂在黑瞎子兜里揣着呢!他转脸看向闷油瓶,发现闷油瓶的眼神中也有一丝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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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吴邪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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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正在帮黑瞎子洗头,听到他说话,就朝他笑笑:“怎么着,小三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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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经诸多摧残之后,吴邪内心极为抗拒“点灯、门”这些字眼,听都不要听,一听脑子就炸,忙道:“你点,尽管点,烧死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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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不以为然,淡淡一笑,继续忙活手中的事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黑瞎子洗出个人样,累得边喘气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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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本想帮他一把,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打了声招呼,便领着闷油瓶外出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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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小花抹掉他皮肤上的血污和淤泥,赫然发觉他浑身上下皮光肉滑的,一道新添的伤口也没有,不由诧异:“你没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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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啊,好着呢。”黑瞎子抖了抖头发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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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么多血是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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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咧咧嘴巴:“下手太重,砍断了动脉,血全喷我身上了,害我拦车都拦不到,步行的途中又被雷子盯梢,只能改走地下管道,七拐八绕的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回来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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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为什么不早说!白让我揪心了半天,还是你故意就想看我着急?”小花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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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支支吾吾,忽然按住胸口,做痛苦状:“…其实…我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咳咳…千辛万苦爬回来…只为死前再见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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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冷眼旁观,不等他说完,直接一个头槌将他放倒,把水管子往他脑门上一戳,调脸就要走。黑瞎子一看情况不妙,干脆躺地上耍赖,拉着他的裤腿不撒手。小花踢了他一脚:“起开,我去拿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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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生我气?”黑瞎子眯起眼睛,看了看天空。正午的阳光灿烂明媚,即便是在寒冷的冬日里,也能给人带来融融暖意,每当这种时候,他对于阳光的厌恶都会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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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不着为这点小事生气。”小花伸手拽他起来,用水冲了一下他的后背:“赶紧滚回屋穿衣服,冻得感冒发烧可没人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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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嘞~”黑瞎子一溜烟跑进房间,接过小花拿来的毛巾,擦拭干净,穿上衣服,折腾齐整后,两个人都长吁了一口气,这才完全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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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抱住小花蹭了蹭:“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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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歪头看着他,扬了扬眉毛:“只要你别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其它一切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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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笑笑:“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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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对,缠绵的情愫在彼此眼底浮动,黑瞎子的手抚上小花的脸颊,反复摩挲,最后停在下颌,拇指揉捻着粉色的唇瓣,出神的看了好一会儿,缓缓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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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唇相触的一刹那,小花闭上眼睛,心脏怦怦跳动,几番辗转厮磨,直至双唇发热,黑瞎子的舌尖撬开牙关,侵入他的口腔内部,一改之前的慢条斯理,变得狂野而激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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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小花就感觉有点窒息,挣扎着松开嘴,喘了两口气,黑瞎子不满足地皱起眉头,吮着他的唇角索求:“还要……”声音沙哑又低沉,性感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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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也是魔怔了,真的就把自己往狼嘴里喂,唇舌再度纠缠在一起,相互卷住不放,急迫到颤栗的吸吮吞噬,渴望从对方那里获取更多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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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收紧手臂,用力环抱住小花的腰背,恨不得把他全身的骨骼都碾碎了,和着血肉嵌进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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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情难自抑,正吻得如痴如醉,然后就听吴邪在院子里喊:“我们回来了,你俩,出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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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暗骂一声,极不情愿地放开小花,用袖子擦掉他嘴角的口水,狠狠道:“晚上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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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爷不是被吓大的。”小花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语气充满了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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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互相看着,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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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过之后,黑瞎子忽然正色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对你隐瞒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你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爱我,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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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微微眯眼,看着他,似乎是在思考,隔了几秒钟,才缓缓地回道:“你认为重要的事情,对于我来说未必重要,你没有告诉我的事情,我也没兴趣知道,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不会再动摇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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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百感交集,一方面是莫大的欢喜,另一方面则是无比的释然,他伸出双手,捧起小花的脸,郑重的在其额头印上一吻,轻声叹道:“何德何能,何其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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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又在外面催促:“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老子叫了几遍了,你们到底要不要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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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走了,别矫情了。”小花拽着黑瞎子,“当心吴邪发起飙来拆咱家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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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吃海喝,1点半饭菜都清了,四个人歇下来,一边喝茶,一边商量对策。桌子上有一盘吴邪买的核桃,闷油瓶面无表情的剥着,秃顶发福的形象和淡然如水的眼神完全不在一个画风,他什么工具也没用,只消两根手指轻轻一夹,“咔嚓”,核桃应声而碎,很快吴邪面前的小碟子里就堆满了核桃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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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小花的腿,吧嗒着吴邪分给他们的核桃仁,转脸看到闷油瓶的挫样,又忍不住想笑。小花见状,忙把他的头往怀里一揽,悄悄对他道:“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你丫积点德吧。”说着他自己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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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大为光火,刚准备开骂,忽然心念一闪,想到了别处,便打消了恼怒,转而问黑瞎子:“我一直很怀疑你的真实身份,既然你现在是小花的配偶了,不妨坦白相告,你到底是哪路神仙?关于吴家的事情,你还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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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完,小花就饶有趣味地看了他一眼:“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就是了,干嘛扯上我,‘配偶’这词儿听着别扭,我们又没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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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咧开嘴笑,抬手捏了捏小花的腮帮子,道:“马上订机票,明天就去德国领结婚证,顺便度个蜜月,等小三爷料理完那群臭虫,咱们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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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蛋!”小花拍掉他的手:“谁要跟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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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立即道:“是你亲口说的,随时愿意嫁我,难不成你小子想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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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朝他眨了眨眼睛,笑得有点小贼:“你记错了吧,我说的是娶你,不是嫁你。”他把核桃仁往黑瞎子嘴里塞,一边念叨:“来来来,多吃些核桃补补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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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瞅着他俩这腻歪劲儿,简直有种自戳双目的冲动,他原本以为黑瞎子和小花是最近才勾搭上的,然而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有误,这两个人应该早就关系匪浅了,否则,依照小花的性格,绝不可能短时间内就和黑瞎子打得火热,只是可惜了秀秀那丫头,摊上这么一个神一样的对手,输得比国足还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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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维发散了片刻,吴邪收敛思绪,抓起一颗核桃砸过去,拍桌道:“不要秀恩爱了!姓齐的,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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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心而论,他并没怎么指望黑瞎子会说实话,但是这一次,黑瞎子还真的想了想,说道:“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你确定你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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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耸肩,做了一个愿闻其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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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你爷爷。”黑瞎子突然咳嗽了几下:“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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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皱起眉头,不知道这是意外还是被占便宜了,心说你个驴蛋,一口气放完不行吗,吓老子一跳,要是继Double三叔之后再来个爷爷X2,那么老子不如买根麻绳上吊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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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听他继续说道:“当年狗五和解九定下抗击命运的计划,齐家出了两个人,一个参加了考古队,混入势力内部,并且在日后成为最大的烟雾弹,扰乱了观察者的视线,另一个去了德国,秘密组建公司,挖裘德考的墙角,追踪他的动向,不过裘德考的决心异常坚定,始终没有放弃,直到他死后,公司才真正有机会接手他在中国的项目,对了,这家德国公司的中文名字叫做‘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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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似笑非笑,看了看吴邪:“小三爷,你有没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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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话的信息量不少,吴邪一时有点犯晕,顿了顿,才讶异道:“如此说来,齐羽真的是你亲戚?而我和胖子在墨脱遇到的那些德国佬,以及矮子冯,实际上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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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点头:“最初我大部分时间是在德国经营,公司运行稳定之后,我便回到了国内,表面上做国外考察的掮客,外加陈皮阿四的代理人,实则借此掩人耳目,两边互通消息。花儿从张家古楼出来,受伤住院期间,我忙得都没空去陪他,就是在和德国方面洽谈收购事宜,然后根据裘德考手里的资料,派遣队伍寻访他曾经走过的路线。‘安静’与裘德考的打捞公司互相渗透不是一天两天了,否则,你三叔如何能未卜先知,抢先一步策划长白山和塔木陀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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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知道他给我留下了很多信息碎片,却不曾想你们之间竟有这样的关联。”吴邪摸着黄花梨圈椅的扶手,脑子转的飞快,随即想到齐家向来是以经营见长,派个有能耐的人架设海外关系,也算合乎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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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吴三省,还有解连环,一直都在暗中合作,我去巴乃搜救花儿用到的那些狗,全是托吴二白临时找人借的,那个混在裘德考队伍里的假吴邪是解连环的安排,他在你身边潜伏已久,模仿你的言行举止,去塔木陀的伙计里面也有他,只是你从未留意,他出现的目的是牵制裘德考,把你打晕是想让你单独和养猞猁的特务张起灵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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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坐起来,喝了一口茶,接着道:“早在你第二次进入巴乃,从封闭的矿洞里救出胖子和哑巴之时,你二叔就和张特务接上了头,告诉了他一些事情,不然他后来也不会轻易答应去沙漠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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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注:梁湾在沙漠下面的建筑里接到王盟的电话,负气离开之后,黑暗中缓缓地走出来一个黑影,他佝偻着腰,似乎没有肩膀,整个人垮塌着,像是被吊着的,外形特征比较明显,推测是巴乃山中的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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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比划了一个切开的手势:“其实我学解剖也是为了你,你爷爷希望你可以像他一样读取蛇的费洛蒙,但是又没办法强加给你这种能力,唯有在必要的时候,通过手术的方式,阻断你自身的嗅觉,开发你的犁鼻器,让你感受得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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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注:吴老狗早年在莽山的鬼子寨附近,被一种“铁头蛇”咬过,而后又在一次倒斗活动中丧失了嗅觉,另外他还中过尸蹩的毒,但是没有死,可能因此机缘,意外获得了读取费洛蒙的能力,致使汪家人一直对他有所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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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里,吴邪长叹了一声,感觉头痛无比,他忽然很后悔向黑瞎子提问,因为黑瞎子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勾起他内心深处最惨烈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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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变得有些压抑,黑瞎子就问:“你还想继续听下去吗?我觉得,这些事情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你不知道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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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看了看他,苦笑道:“你接着说吧,来龙去脉总要弄个明白,我可不想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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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黑瞎子点上烟,把打火机塞进烟盒里,一并丢给了吴邪:“总之你就是一倒霉孩子,生来就背负着不同寻常的使命,你应该很清楚,你自幼听到的那些故事,惯用的瘦金体笔迹,大学的建筑学专业,甚至和你一起长大的朋友解子扬,一切的一切都并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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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痒?”吴邪不由吃惊,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连他也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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