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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神者的末日游戏gl——青蓝妖痕

时间:2021-01-12 09:32:23  作者:青蓝妖痕
  彼时王刚阳气到炸毛,急需泄愤直接骂开了:“上头咋就这么抠门啊?明知道外边都是恶灵,武器装备还批一堆质量武器。反观影法武器给的都啥玩意儿,照明用的小灯就算了;光一盒风符,实用点的就五张爆破符、两张防护结界符,真就告诉我们‘遇到修罗直接送’呗!”
  阿布是个脾气烈的糙汉A,雪上加霜的境况和王刚阳的发泄都让他烦躁,他双手挠挠头皮,头发是冬草一样的短而枯黄:“你也就会马后炮逼逼叨叨,都这时候了少掰扯两句吧!我记得这前面还有个景区服务中心,停车场应该有充电桩——等等;哎呦喂,我说啥味儿那么腻刺激人,敢情后排那小娘们还是个骚O哇。拿去!勾得老子都硬了,别待会儿要火拼的关键时候还张腿求标记,操!”
  他从后视镜斜了一眼几乎是缩在后排座位上的白玄夕,目光里是不加掩饰的轻蔑。他拉下副驾驶前的抽屉摸出支独立包装的小玩意,往后一抛。
  这话听得欧阳吉心里很不舒坦,但还是沉默地一抬手替白玄夕抓过了他扔来的东西,拿下一看,是一支注射用的紧急阻断剂,当下立即把东西塞进白玄夕手里。白玄夕眯着眼扫过包装上的大字,低喃了句道谢的话,却几乎哑到没声,欧阳吉代她对后视镜里的大汉微笑得很礼貌:“她说谢谢您。”
  但略过了白玄夕后半句大意是“我会尽量不拖您后腿”,在她听来实在是“礼貌”到让人有点火大的话。
  那时候白玄夕又断断续续发起烧来,没力气做多余的表情分多余的神,只是淡淡地望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隔了段不尴不尬距离的女孩,自顾自剥开包装抬起左腕抖下袖子,打阻断剂。
  阿布好像这才注意到欧阳吉似的,多瞧了她一眼,有点促狭地哂笑:“哦,原来小姑娘你也是A,自制力很好嘛,我差点没闻出来——哎呀,那家伙是你的O?真不好意思啊,我这人性子直说话冲,无意冒犯,麻烦看在提供了伤药绷带的份上啊,见谅见谅。”
  欧阳吉笑得不大热情但很标准:“她并不是……您要道歉也该向她道歉。”
  后视镜里方脸皮糙的汉子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皱皱眉:“不是你的还废话什么。老子又不抢你的,无冤无仇埋汰我干啥?话糙理不糙,谁都知道一个发了情的O不打阻断剂有多浪。”
  车厢里沉默了片刻。
  欧阳吉抱着手臂冷静地想到,这是很正常的,就算放末世以前大家都衣冠禽兽的,绝大多数A对O的傲慢还是轻易可见,尤其末世以来,O的地位简直就是畜生和泄.欲用的道具,哪里会有A愿意对O为自己出言不逊道歉,反而自己满怀末世前都专属学院派的天真才是不正常;其实也不是不正常。她又想,自己不也被白玄夕的信息素迷得神魂颠倒么。
  或许她这样假惺惺的“风度”,比起想什么说什么的大汉来,才要虚伪呢。况且,阿布确实没有说错什么,只是说法太直接粗暴而已。
  当然,她还有点懊恼,其实自己并没有权力替白玄夕判断对方的话是否冒犯。
  但欧阳吉还没来得及补充什么缓和气氛,前面猫妖就插嘴道:“阿布,你忘了?那位就是昨天弄残大哥和老黄的大佬啊!她可是能轻松召唤灵器的高高手、姓白玄的!以前还是‘修罗杀手’你知不知道,有秒杀大哥的身手呢!要不是她我早被大哥老黄弄死了。哎对了,刚才听老黄的意思,人还有皇族血统呢,北方雪国的!”
  ……她这身世理出来,乍一听还真玄幻,随便一条拉出来都很脱离他们老百姓的常识。之前信息接受得零零碎碎,现在听了个完整精简版,欧阳吉都不免惊叹。
  白玄夕不知不觉凑近过来,很轻地低喃一句:“我不是……”后面到底说了什么,欧阳吉没有听清,只看到她的左手无名指勾了勾自己的右手。
  阿布直接听呆了:“我靠!假的吧?这也太假了,吹牛也不带这么吹的啊!”
  虽然说是这么说,直到后面离停车场还有段距离,车子很难再开了,大家商议分成两拨去几处可能有资源的地方找移动电桩时,阿布都没再自称“老子”,也没敢对白玄夕有半点不屑。不过也许是这个Omega身份硬核得太过毁三观,他也主动建议老队友找老队友,拉着王刚阳,分了猫妖口中为数不多有用的符就奔服务中心去了。
  其实他们分武器的时候实在不巧,黄决真真阴魂不散地跟上来了,扔榴弹似的丢了一道爆发型灵波过来,险些炸了他们的车。无法,欧阳吉勉强扶着白玄夕就近往一处火锅店跑。
  一开始白玄夕状态恢复了一些,热度消了下去,在底楼大厅里还和黄决打了几个回合,一时间底楼排列整齐的餐桌全都被扫到了墙边,欧阳吉当机立断扔了道爆破符,炸了对面黄决身边桌底的煤气罐。
  是借此机会两人才暂时摆脱了黄决逃到另一幢未施工完有三层的综合餐馆。
  也是在这个时候,白玄夕又开始发烧,甚至于,阻断剂失效似的恢复发.情。
  已经熟悉了的月桂香让欧阳吉感到又安心又激动。生前是个Beta、变成修罗更失去生.殖本能的黄决多半对信息素不敏感,想到这里,她比较放心地说服自己对方一时半会儿找不过来。
  月桂的香味在持续蔓延,逐渐显出自己暗藏的侵.略性,让她这只煮在温水里的青蛙终于感到,水已经很烫了。
  与此同时,脑袋就抵在耳侧的白玄夕呓语轻哼:“难受……”
  虽然动作快其实没过几秒,但在几乎要虚脱了的欧阳吉个人感受上,简直是花了大半辈子才把这该死的伤口包扎完,当下再也没力气背着这个比自己还高了近半个头的女人走,哪怕她很轻。一时预感不妙心里便再度升起焦躁,但开口却比自己意料的还有耐心:“白……你还醒着么,还能再自己走几步吗?我们努力一下,到了三楼就找个隐蔽的地方安心休息,好不好?”
  尽管是这个想法,欧阳吉说到一半自己嘴角都浮起苦笑:还有眼前这一段楼梯,怕是她自己也走不动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过来,一角金粉点缀在欧阳吉侧脸上,靠内侧的白玄夕好似被拒之于外。
  这时身边的人不知哪来的力气,挂在了缀着光的女孩的肩上,又往颈窝里蹭:“欧阳。”
  “啊,我在?”她声音很轻,欧阳吉却有点条件反射似的立即答应。
  “好难受……”
  白玄夕声线本就低哑,这时候更是有气无力到仿佛干用鼻子发的声音,闷闷的。
  “……那怎么办?”你身体再不舒服我也没办法啊;欧阳吉望着她按在自己腿边、好像膨胀得更大了的黑爪子,有点哭笑不得,不知为何想到了生病和家长撒娇的小孩,还有大学时喝嗨了把自己灌成一滩泥的室友,不免生起一丝爱怜之心,“紧急阻断剂也没效吗,早知这样该问阿布先生多要点阻断剂,还有退烧药。”
  过了一会儿,在欧阳吉就要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白玄夕乍然用嘴唇咬了咬她脖子的皮肤,动作是“咬”,实际上给对方的感觉就是碰了碰;或者,吻了吻。
  又像撒娇一样闷声道:“难受。”
  和小动物似的,居然有点可爱。
  欧阳吉不自觉地僵了一下,摸摸鼻子:“那我们先在这里稍作休息,你就怎么能让自己舒服怎么来吧,好吗?”
  与其继续勉强累死累活,不如趁现在好好调整一下状态,等黄决追过来还有力气反击或继续跑路,不至于等死。
  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是绝想不到白玄夕接下来会问“可以抱抱你么”的。
  谁知在她惊诧于对方还有力气爬到自己身前、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红耳赤地被半强迫地接受下这个过于亲密的拥抱,“身娇体弱”的Omega就搂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像一只找到属于自己的那棵树的树袋熊,呼吸宁缓地睡了过去。
  勾人的信息素仿佛随着近在咫尺的呼吸偷渡而来,和隔着并不厚实的布料就能隐约感触到的实打实的体温里应外合。
  清爽的橄榄味也在不知不觉间,再压抑不了地冲破了阀门。
  留下欧阳吉傻傻地双手悬在她的腰际,哭笑不得。
  事实证明,情期的O真的是个祸害。她在心底暗暗叹息,像是有些惆怅于自己确实不是个正人君子的现实。
  白玄夕昏昏沉沉中,又坠入了一段用过去记忆随机剪裁缝制成的迷梦。
  北地被雪洗后的国度十分干净,至少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时凡在妖族大陆混的,没有一个山精野怪不知道雪国的女皇是天下最强大的大妖怪,是天下第一美女,也没有谁不知道皇帝光是行宫就建有“五城十二宫”的奢华排场。
  她偏偏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头闯到进那素白下遮掩着的,华丽到令人眼花缭乱的世界,像砸场子似的扰乱了那个世界的规则。
  “呵呵,朕早听说过你的事迹,今日一见,果真非同凡响。不过几招便把朕的剑法都偷学啦,了不起!”
  不,那时的她就是一个孩子,所以那位陛下——所有当时看起来很好心的“大人们”——才会对打破规则的她如此宽宏。
  白狐女皇美极,哪怕不好美色的,只需看上那张精致绝伦的脸一眼,也会一时忘了呼吸。银发或挽,配一袭象征皇权的繁复龙袍,哪怕只慵懒地躺在椅上,冰蓝的狭长双眸不经意乜斜一眼,便是威仪自生;或披散而下,合一身绣了红月云纹的便装长裙,一颦一笑,媚态天成。
  “美么?XX,我这雪国万里江山,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不若你留在朕的身边,可好?朕可封你万户侯!”
  所以当生着那么一副倾世美颜的妖皇诚恳到亲自带她登上山颠的瞭望台,与她一一指点介绍那片雄丽国度的每处风景,她也曾很轻易地心动过。
  “……无妨,你走吧。只是记得,将来若有需要,雪国可以是你的盟友。”
  可惜,当时有多心动,后来心死得也就有多彻底。
  火海一时的喧嚣很快就在时间的浪潮冲刷下归于宁静,只是那时的灼痛永远咆哮在她心底最深的伤上。
  后来便是被白玄家的成员捡到。
  再后来……
  “今天,我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双眼被纱布蒙着,左手腕被用一只手铐铐在椅背上,右臂的断口不知被做了什么手脚,一阵阵地发痒。幽灵一样的男人与她面对面而坐,漫不经心地摆弄着面前小圆桌上摆着的棋局,先拿靠近她那一方的白棋“刺客”上前一格,“哒”,反手又拿自己这方黑棋的“战车”踢倒了白棋的“哨兵”,“啪嗒”。
  她的左眼被挖,属于人类的右眼也给蒙上了,根本看不见也动不了眼前的残局。
  “……反正对你来说都是好消息,有区别吗?”
  “哈哈哈哈!”男人笑了起来,她听不出他的情绪除了嘲弄还有别的什么,“亏我难得想站在你的角度上照顾你的意见。看来还是不够,这一局还得进行下去。”
  “对你来说的坏消息:北方雪国的皇城已经沦陷。对你来说的好消息:我把那只九尾白狐也杀了——你是恨她的吧?我说过,伤害过你、背叛了你的家伙凡是还活着的,我都会一个一个亲手解决。”
  她一瞬失语,浑身的血都像被冻僵了。
  被众生称为“破坏神”的男人看着她不太好看的脸色,满意地勾起嘴角。
  “你不过是在自我感动、为你的暴行找借口罢了。”最终只能用苍白的指责掩盖自己忽然的迷茫和无力的悲愤。
  “破坏神”咧开了嘴。耳边传来劈里啪啦的一阵响,桌上的棋具被黑蛇硕大的尾巴整个掀翻在地:“为什么你还不明白,难道你真和那些无可救药的蠢货一样蠢么?夕,你不是白玄的人,也无须向他们妥协……我是多么爱你啊!你不该也不能辜负我的‘爱’啊,不是吗……”
  被黑蛇紧紧地贴身缠绕着,无从逃跑也无从挣扎。
  身体一点点地升温,信息素一点一点泄漏在空气中,呼吸一点一点加重,敏感处也一点一点变得难耐;Omega的本能被逼迫着提前到来。
  那是如同溺水了般无力的绝望,又像瞬间被抽干了浑身水分似的焦渴。
  渴得狠了,蛇却巍然不动,僵持着。久了,看玩物似的欣赏她终于一点一点屈服的小动作。
  白玄夕好恨,O的基因仿佛天生放浪,Alpha好闻的气味每一缕都像操纵提线木偶的绳线,牵动着这具污秽的身体乖顺地就要做些与灵魂意志相违的下贱举动。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等等,A的信息素——?
  就在这时,来自女孩的一声轻吟一下子把她从噩梦的泥沼中彻底拉了回来。
  欧阳吉一抬头,很尴尬地与因情期反应而满脸通红的白玄夕撞上视线,后者平静的右眼中比原先多了份暧昧的味道,弄得欧阳吉脸红得比她还厉害。
  “呃,那个、你现在舒服点了吗?”小姑娘憋了半天,问了句内容有点尴尬,语气非常尴尬的话。
  白玄夕听她语气观她眼神有些不对,愣了一下,才觉坐到的地方有点硌,一时哑然失笑。
  “难说。”她吸了吸鼻子,空气里都是两人交织在一起的信息素气味,已经腻到有点呛人的地步,不禁眨了眨眼,神情有点古怪地望着熟透的螃蟹似的欧阳吉,“我可能要自己解决一下。”
  欧阳吉先是一阵迷茫,没听明白似的呆呆地盯着她看,好半天忽然反应过来她好像说了什么,整个人一抖:“现在吗,在这里?呃,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
  “就是你想的‘那个’,不然呢?或者要我顺便帮你吗,你好像也需要解决一下?”白玄夕说完,不动声色地盯着她,好像很好奇她的脸到底能红到哪种地步似的。
  ……欧阳吉噎了噎,移开视线:“我们先去三楼吧,三楼应该有盥洗室。”
  白玄夕咧嘴一笑:“其实还不至于,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但是欧阳吉凛然正色,有点不悦地鼓起腮帮子,“不过好些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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