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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十八线恐怖游戏主播之后(穿越重生)——逃跑的ppt

时间:2021-01-15 21:09:33  作者:逃跑的ppt
  还是英文原版。
  “你不要再来找我了!”一个奶白色上衣块块说。
  柔软的声线也难掩严厉,这是宿光,听起来是真的生气了。
  >弹幕:怎么了怎么了,门树怎么惹到光光了?
  >弹幕:这个楼型……国外吧,光光的英语好好听呜呜,跳跃的字符就算用严厉的语气念出来都软软哒!!
  >弹幕:宿光大骗子!他还说自己没过四级,其实偷偷去国外大学上学!>  <哪里还用得着四级嘛!!
  “哥哥,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哥哥不能不要我……(哽咽声)”稚嫩的声线,但里面那抹发冷的调子大家无比熟悉——这不就是门树吗!
  他站在宿光面前,此时的他身高还没到宿光地高度,铂金色的发色和黑色的衣服块晃在一起,停在白色奶块前。
  “佩蒂——!”奶块突然急呼。
  金发黑块竟然直接跪下抱住了奶块的大腿。
  “我再也不偷偷看哥哥洗澡了,也不在哥哥衣服上按芯片了——哇哇哇——哥哥佩蒂求求你了……”
  >弹幕:感谢字幕,让我不至于听不懂他说什么!
  >弹幕:有一说一,打小就这么变态,宿光怎么都掰不回来吧……
  >弹幕:推测一下,宿光这时候上大学,佩利耶斯也就十几岁吧,而且他人生经历很特殊,价值观已经形成了……宿光还真是蛮辛苦。
  >弹幕:不可能!!!我不信!佩神是谁!当代信息科技前沿推动者,人工智能浪潮之父,世界青年巅峰科技代言人,全息世界造物主,能进教科书的!!不可能是这个恋爱脑小鬼!!/大哭/打滚
  >弹幕:那又怎么,人家顶级科学家谈个恋爱要你多事?
  “佩蒂……别哭了,”白色奶块语气弱下来,他蹲下来给黑块抹泪,“咱们佩蒂不是坚强的男孩子嘛?”
  “有哥哥才坚强。”
  黑块摇头,铂金发丝飘飘扬扬的,阳光下还在闪光。在镜头里看着都怪好看的。
  白块果然心动了:“你做的不对,以后会改吗?”
  铂金发丝坚定点头。
  >弹幕:我就知道!!宿光你这个颜控!!
  白块思考中,小鬼已经自然地扒住宿光的脸颊把脸挪过去了。
  “啵~啵~”
  “以后只这样亲哥哥好不好……”他语气还挺委屈。
  “不是这样……!不可以亲嘴巴!”
  “那我刚刚亲对了,我亲的这边脸颊。”
  白块蹲着羞涩抱头好一会儿,声音闷闷的:“我知道你聪明,别用这招对付我。”
  黑块泪珠子好像又掉了,站起来背对着镜头,抬手抹泪。
  “我永远不会对哥哥做坏事……”他稚嫩的声线带着哭腔。
  “哥哥总是不信我。哇哇哇——”
  “别哭了,宝宝,佩蒂,亲爱的,我信你,好吗?我给你做蒸蛋糕——听话,嗯?你不是喜欢草莓奶油吗?”
  白块赶忙站起来搭住黑块的肩膀,拥着他又走进去。
  远远传来白块的声音:“那今天多加点蜂蜜好吗,我去打电话叫人送,你乖乖的喔……”
  >弹幕:“我做哥哥的舔狗,一生拥有无数小蛋糕。——雪莱”
  >弹幕:啊呸,我没说过——雪莱。
  黑块却是在门口停住,铂金色的脑袋转过来,看向了这边的镜头。
  ……镜头好似清晰一瞬,那漂亮的脸上面无表情的神情直接将所有屏幕前的观众吓了一跳。
  画面结束。
  “……”
  粉丝沉默。
  giao,佩利耶斯·雪莱,你小子还有两副面孔。
  作者有话说
  佩利耶斯时期:哥哥,可以亲亲你的胸尖吗?
 
 
第203章 缠在颈上的红丝带14
  声音是尖细的娃娃声,宿光惊愕地看向桌上那个木盒子,上面爬满涌出的细枝藤蔓,而在张牙舞爪的阴暗紫色和绿色之间,坐着一个布偶娃娃,叉叉眼凝视着他。
  红色的丝带在其中隐没,缠在娃娃的手腕上。
  白色的微长发丝,红色丝线的嘴巴动着,声音就在它的喉腔里发出来。
  “傀儡……?”
  监区长好似嗤笑一声,眼神一翻,瞥到宿光的脸上。
  从他的木箱子里出来的。
  杀了这个傀儡主吗?
  大手又抚上宿光的肩头,慢慢摩挲到脖颈。
  他被诱惑了,被欺骗了——什么……只有他一个傀儡?
  监区长的眼神暗了下来,他的袖口也张扬地爬出自手腕衍生的枝条,几乎要触摸到宿光的脸颊。而下一秒,将张开缴断他的脖子。
  而宿光漂亮的眼神竟然有些呆滞地盯着那个将藤麻铺满整个室内的傀儡娃娃。
  并不是因为它抓奸的话语,而是——
  好眼熟,刚刚才经历过的那个支线剧情!
  白色的头发……
  “月树?”宿光轻轻地唤出,嗓音有些不确定的艰涩。
  如果是按照时间线的话,跨过几百年到了这个时代的月树,果然已经变成了布麻傀儡!
  而它被宿光随身带着,显然一主一傀儡招摇撞骗相依为命。
  月树与宿光在监区所见的树树娃几乎是一模一样。
  娃娃笑了两声,跳下桌面,踩着一支支窜紧的藤蔓走过来。
  它身后好像破开的镜面,碎开了身后的背景。
  宿光恍惚的想,这像一个巨大的谜团,从副本世界观里自古衍生,一直沿袭到现代。
  月树身后的镜面在碎开的一刹那,宿光的视线范围所有的画面悄然湮没,所有藤蔓都蔓延滑向宿光的身体,裹住他的所有视线。
  他猛然闭上了眼睛。
  .
  “我追杀所有傀儡主,却漏掉了我自己的‘主父’。”
  “……”
  “找到后我打算杀了他,但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死不了。”
  “真感人。”
  “!!!”
  “我曾经也想杀了他,但看到他才明白什么叫心甘情愿。”
  “……你?”
  “多漂亮的傀儡主——你看看他,躺在那里,都像一朵绽开的、诱人的花。……甜吗?”一只微凉如玉的手掌轻轻压过宿光的唇,“呵。我,死后再生,就是永生的傀儡。”
  良久的沉默。
  “自愿是一个挣扎的过程,死后所有的世界都不是你所熟悉的……”月树的声音很缥缈。
  “再生是我这辈子最漂亮的选择。”监区长将话题截止。
  不同的手掌覆盖宿光的脖颈,沿着他的下巴摩挲,滑过细滑的锁骨皮肤,激起手下人微小的细毛战栗。
  在一阵粘稠的思维中,宿光听到两人清晰的问好。
  “你好。”
  “你好。”
  交叠的声线,缓慢的交谈,像永不死亡的一组乐章开始奏响。
  宿光睁不开眼睛,浑噩的感受束缚了他的听觉,最终只能听见月树和监区长的最后两个字。
  猛然间天旋地转,湿热感自心脏开始蔓延到四肢百骸,宿光躺在床上,感到发烫的眼皮被手指撩拨。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
  在一片黑色、紫色、绿色的藤蔓墙体中,宿光看到两个面容精致美丽的面容面无表情却好像扬着嘴角。
  他们炙热的手指像弹奏流畅而温柔的钢琴曲抚摸宿光的身体。
  点在红色的珠樱上。
  形暗又晦涩。
  交错的面部浮光掠影,嘴唇被冰凉触碰,宿光看到监区长灰色的眼睛,里面有自己的影子。
  他跟随监区长看到了没有记忆的傀儡诞生之初,于月树之前。
  .
  监区长是宿光的第一个傀儡,他是大漠的领袖,司祭的裙下之臣。
  在狂风怒号的大帐中,宿光的手腕带着一串银制的细镯,哒啦啦响动着银光,揽上男人的脖颈。
  “王。”
  红唇清启。
  下一秒,宿光便真实地感受到了这个剧情,他揽着人,坐在那人的腿上,微张的嘴巴还呼出了一点香味儿。
  背部被大手压住,身后有人进来帐子,说,王,该启程了。
  身下的人毫无反应,只有手掌沿着腰线滑到腰测桎梏住他,宿光回应,“再等等。”
  一丝风沙钻进帐子,进来的人应声,司祭大人,立马退出去了。
  宿光慢慢地推着男人的胸口后退,白色的服饰极具有垂钓感地滑过肌肤,金色的粉抹在他的额头和唇上,闪着碎光。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首饰的流苏碰撞发出的清脆调子,宿光看到被自己轻轻推拒按着胸口的男人五官英挺而精致,微微发黑的皮肤上抹着奇特的金粉线条组成的图案,灰色的眼瞳好似有一轮金圈,呆滞而执着地看着他。
  “……?”宿光刚好奇地挑起眉毛,就见男人的嘴巴张开,鲜血汩汩流出,脖子上的青筋像游动的水蛇鼓起来跳动,发出奇怪的颜色,血液流动好似有碎粒摩擦沙沙的声音。
  这是要异变?!
  宿光吓得快速后撤,男人眼珠动了动,盯紧了他,就像突然活过来的人偶。
  手臂一揽,宿光直接回到原来的贴紧的位置,男人发出悠长的“嗬嗬——”声音。
  指尖下的皮肤在跳动,宿光害怕地闭上眼睛,只感到那处的皮肤被里面的什么东西撕裂开挤出来,丝帛被尖锐的物体割开的声音尖利地响起。
  濡湿的条状物体像思恋母体般爬上他的手腕和脚踝,沿着手臂和大腿缠向颤抖的身体。
  细微的惊呼声被淹没在唇齿间,新生植物的腥气带着甜腻探进了他的口腔。
  宿光的手指被细枝条撩拨缠住,勾着他的手臂向上攀住男人的脖子,可他抓住的根本不像人的脖子,像一个怪物,一个有秩序的藤蔓团体。
  “呜……”宿光惊悚地呜咽出声。
  布麻傀儡已经不是人了,他们的皮肤是丝帛,他们的肉体是枝条,血液变成紫色、绿色,筋脉纵横遍布在每一根枝条上。
  它们绞紧将自己变成怪物的人。
  索求最初的恩露。
  ——是代价!
  ……
  “铃……铃……”
  驼铃的声音在黄沙中飘向远方,长长的队伍走在沙土上,风滚烫地刮过,所有人都掩着纱巾交谈。
  烈日下,一个十几人抬着的帐房中伸出一只白皙纤长的细嫩手掌,腕上绕着几个银白色的镯圈,让紫色或红色的痕迹看不清晰。
  “停。”
  里面传出带有一丝粘腻的命令,听到的人都能想到无端艳色。
  仆人认得它,司祭的手,他们吆喝着将王的帐房落下,离得远远地休养生息。
  那只手很快进去了,颤抖着缩回去。
  大漠的人民看着王的帐房,那将所有视线和风沙都阻挡在外的遮挡内,仍能看到绿色的什么。
  “是很生机的颜色啊……”他们笑着说。
  帐内,宿光亲吻着他第一个宝贝傀儡的眼睛,红着眼圈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轻点……”
  傀儡的眼睛盯着他红肿得像血的唇,手下仍是用力的掐住了宿光缠着藤蔓的腰间软肉,激起他落下生疼的眼泪,“疼……啊……!”
  为什么帐子的颠簸停下来这个人还那么用尽啊!
  他不会掉下去,不用掐着他啊啊啊!QAQ
  .
  “想起来了?”
  宿光哭唧唧地再睁开眼睛,眼前是月树那白得发光的脸蛋。
  “好疼——月树,他好疯!”宿光偷偷告状。
  月树勾起唇,冷淡的脸色染上一点笑意,他的睫毛长长地,忽闪两下,掀起来看向宿光的另一侧。
  “他听得到。”月树说。
  宿光慢慢转头看过去,监区长面无表情,只是将手伸了过来,捂住了他的嘴巴。
  与此同时,月树俯下身咬住了他的肩头。
  宿光流泪,什么啊,都是衣冠禽兽!
  ———
  宿光直播间。
  “啊~傀儡的来源也太可怕了叭!【捂住眼睛.jpg】”
  “不行啊!光光吃不消的!QWQ”
  “我干我干,刚才那波也是支线剧情??俄罗斯套娃??”
  “看到这,感觉成为布麻傀儡岂不是很帅的一件事!又长生又能打!”
  “当然不是——成了傀儡就像笼子里的鸟了,没有自由,每天被奴役摆弄,咱们光光是因为太软了才被欺负,他如果命令的话,树树们是没有办法不听的吧……”
  “看在谁手里了,搁宿光这不就是夫夫情趣咩~/偷笑”
  ———
  游戏镜头放着一些被逼为傀儡的人形销骨立的存活,而他们生下的孩子则永远带着傀儡的基因,天生受制于人类。
  从出生就不平等。
  他们不再是人类,而是布偶娃娃,像凭空出现的新物种,无法更不可能与人类交配,生下的都是具有两种形态的“傀儡人”。
  皮肤是布料,骨血是麻藤,被人摆布的四肢好似永远填满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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