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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病娇总裁的小奶包香软可口(穿越重生)——谁家总攻大人

时间:2021-01-15 21:36:05  作者:谁家总攻大人
  “乖,莫要出汗了。不然受热又染了风,发起烧来,就麻烦了。”俞泽深圈住了他的曦宝,将人连帽卫衣帽子给扯了上来,将他的小孩儿严严实实地包裹住。
  莫知曦自然也知道在山上生病,那是多么糟糕的事情。他默默将帽子兜紧,然后便乖乖地窝在阿深怀里。
  奶包子过的最苦的时候,也时常害怕自己生病。倒不是舍不得那条命,或者说是讨厌难受的感觉。而是,他舍不得那点钱。
  现在他也害怕生病,因为曦宝能清清楚楚地从俞泽深的眼底看到,他若是病了,他的阿深就要发狂了。
  乖乖进了屋子,莫知曦直接窝在了被窝里。谁都没想到这雨下的就停不下来,故而阿姆拿来了两床换洗的被子被套。
  昨晚他们胡闹了一宿,如今俞泽深就要苦哈哈地洗床垫去了。沾了他家曦宝东西的床垫子,自然只得俞总这个罪魁祸首亲自动手。
  阿姆从雨廊下走来时,端着一锅子黑米热粥。远远的就瞧见他的大恩人在洗床垫。
  “恩人,您放着就行,这东西咱来洗。莫要劳烦您咯。”阿姆说罢,将粥往屋子里一放,就要夺走俞总的任务。
  俞总忙端走了木盆子,他家曦宝脸皮薄着呢,怎么可能忍得了旁人去洗那些东西。更何况,干出那种禽兽事情的俞总,也不想把这份甜蜜的任务交给别人。
  “阿姆你歇着,曦宝他打翻了糖水,怪不好意思让你洗的。这床垫,我洗着就行。不然他得跳脚了。”
  俞泽深说着这话时,可没有压低声音,故而莫知曦在被窝里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他顿时一口银牙咬在了衣袖口上,好似叼着阿深的一块肉似的,用牙尖恶狠狠地碾压着。
  俞泽深偏头瞧了一眼被窝里只探出一双眼儿来的曦宝,他嘴角嗪着笑意。委婉推拒了阿姆的好意后,俞泽深继续搓起了床垫。
  这一搓就是大半个上午,莫知曦听着搓布料的声音,那小脸上一片的红意,好似清汤中翻煮的龙虾,壳子红透红透的。
  “俞泽深!”莫知曦肚子饿的咕咕叫,但是那搓布料声又撩又羞得这个小孩儿腿都软了。
  俞泽深听到他的曦宝这样子含情脉脉地羞恼之声,顿时收了手,他眼底藏着一丝意犹未尽。视线落在曦宝身上时,却是正经极了。
  “曦宝怎么了?”
  “你说呢?”莫知曦难得板着小脸,硬气极了。
  俞泽深明知故问,颇为无辜:“曦宝不说,我又如何能知道。”
  “装蒜!”
  “我是不是蒜,曦宝还不知道?蒜那么短又细,如何满足你。”
  许是天色暗沉的让俞总以为,又到了可以饱餐一顿的晚上,故而他说话时自带着骚话系统。那一声声的骚话,让莫知曦羞恼地想挖洞钻出去。
  “臭俞泽深不疼曦宝了......”莫知曦没俞总那个厚脸皮,他嚷嚷不过俞泽深,故而满眼都是一股子的委屈劲儿。
  俞泽深听到他的小孩儿,那低软的嗓音里带着点儿沙哑,沙沙声哟,好似一只委屈至极的崽子在憋着快要淌下来的眼泪。
  哦豁,他的曦宝要哭了。
  俞总忙上前,他将曦宝搂在了怀里,手一瞬一瞬地拍着莫知曦的背。
  “曦宝乖,是阿深不好。”
  莫知曦娇哼一声,他一口叼住了俞泽深脖颈处的肉,张嘴嘬着,力求给人种下好多好多莫知曦版本草莓。
  那小孩儿想来是种草莓种的多了,那手段直撩的俞泽深身下又硬了。
  俞泽深想起了曦宝第一次种草莓时,那手法简直了,不忍直视。他是死憋着才忍下这个小孩儿的摧残。
  那时候他脖颈处都被曦宝啃秃噜皮了,那才是名副其实的种草莓,种的草莓红艳艳的新鲜极了。
  ——
  莫知曦同俞泽深山顶这一滞留就是三天,三天里,莫知曦算是在村子里闯荡出了一番名气。村子里的老母鸡天天撵着人赶,村里的人都瞧眼熟了这个活宝。
  耳麦也终于在第二天的晚上耗尽了电量,“滋滋”电流声都冒不出来了。而在第三日的下午时分,雨终于停了。
  山路泥泞,但莫知曦他们不得不要下山去了。因为这次雨停了不走,下一次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瞧着一脚下去一滩泥的境况,莫知曦小心地拽着俞泽深的衣袖,慢吞吞地下山去了。
  山上风光虽好,但奶包子还是想念他们家的软床了。
 
 
第60章 曦宝的血淌了一地
  下山的路有多难走,莫知曦算是体验到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摔了多少次。到后来,他怕牵连了他的阿深,就死都不肯拽着人衣袖了。
  “拽着。”俞泽深冷了眉眼,他看着这个好似从泥坑里挖出来的小孩儿,带着命令语气地说道。
  莫知曦摇头,他说是不拽就是不拽。下山路本就滑,他的阿深一个人还能稳住,若是带上了他,可不就是拖了个大型累赘嘛。
  莫知曦刚才脚下踩下一个烂泥坑就是一滑,那屁股摔得碎成好几瓣。然后他的阿深咧,也被他牵连了,害得同他一起摔了。
  想想堂堂霸总摔得一身衣服都沾染了泥巴,莫知曦就是又想笑又有些心疼。他可不要再去祸害他的阿深了。
  “曦宝自己走,曦宝小心点走就摔不着了。”莫知曦依旧摇头,他小心地摇摇摆摆地迈着步子,落脚时一踩就是一个水坑与烂泥巴。
  俞泽深直接上前,一把握住了这个小孩儿。这个小东西,有时候脾气倔起来,那是真的像一头倔牛一样,拉都拉不动。
  刚停了雨的天色还很是暗沉,莫知曦抬眼瞅了一眼那灰蒙蒙的天色,总觉得这雨要继续落下来似的。
  他不知为何,心底“噗噗”地跳,莫知曦突然想起他许下的愿望,他只想要他的阿深要好好的呀。
  奶包子心底暗暗决定这一次平安下山了呀,他要去吃一个月的素菜,给他家的阿深祈福积福。
  俞泽深眼底神色也沉了下来,他看着那越来越灰蒙的天色,眼底划过一丝凝重。天要黑了,这路更要不好走了,可他们才只走了一小半罢了。
  “曦宝,得快些了。”俞泽深沉声说道。
  莫知曦一颗心一半缀在脚下的路上,一半吊在俞泽深身上。他闻言只余下点头的力气,脚下步子便也快了几分。
  泥泞的山路上,一时间只听得到一声声脚踩泥水坑里时的“噗嗤”声,天色越来越暗了。
  忽然之间,林子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莫知曦回头之间看到一处泛着银色寒光,那里有人握着一把银色小刀。
  莫知曦想也没想扑倒在了俞泽深身上。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莫知曦只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要从那个口子里流走,他只来得及看到他的阿深眼底的猩红猛然跃出。
  之后的事情,莫知曦都处在昏沉中,毫无所觉。他晕过去时心底沉甸甸地只想着他的阿深啊,要疯了该怎么办。
  ——
  俞泽深捂着曦宝身上的刀子口,鲜红色的血液还带着温热的感觉,就这样从他的指缝间流淌下来。
  那红色勾引起俞泽深心底最阴暗又害怕的事情。他好似一瞬间被沉浸于无法挣脱的灰暗之中,眼睁睁地看着莫知曦被拖拽出他的怀抱。
  “俞总,人都处理掉了,小老板他......”
  荀攸接到消息内鬼要反扑了,他便时刻注意着内鬼的行踪。可谁想到天天捉鸟,一朝竟然被鸟给啄了。
  荀攸一个疏忽,那些人拿着刀子就去堵俞总去了。他连忙带着人赶到时,只看到暴怒的俞总拿着夺来的刀子将那些人一个个都往山脚下踹。
  踹完了,就搂着小老板,一副天都要踏下来的样子。荀攸并不敢上前,他只站着干着急。
  “滚。”俞泽深将莫知曦抱了起来,甫一起身,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要摔了下去。
  刀子进的很深,血液止都止不住。俞泽深只觉得手心里那黏糊糊的感觉让他心底一瞬间都空落了起来。
  他蓦然想起他们老俞家,多灾多难的。他总小心地守着他的曦宝,可谁让这个不乖的崽偏偏要挡在他的身前。
  “曦宝,该打。为什么要这么不乖。”
  俞泽深低低地嘶吼道,他眼底的猩红褪散不掉,瞧着旁人都像是凶恶之人要夺走他怀里的宝贝似的。
  俞泽深那一副模样,就像是一只疯癫的兽,立于理智的悬崖上,岌岌可危。
  “荀攸。”
  “老、老板。”荀攸后怕地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他视线根本不敢落在莫知曦身上,深怕被他家老板一脚给踹下去。
  “那些掉下去的处理了。”俞泽深冷淡地扫了一眼那些被踹下去的人掉落的地方。敢伤曦宝的人,死了都算是便宜了。
  俞泽深只记得他死死地圈着他的曦宝,他脑中就只剩下要下山的念头,下了山又要做什么?他却是茫然了。
  那一刻天下之大,他只记得了他要圈住怀里的小东西。旁的,俞泽深全都忘记了。
  ——
  医院的红灯亮起,俞泽深将自己藏在角落的阴影之中,死死盯着那个红灯。
  荀攸从没有见过这样颓废的俞总,在他印象中,俞泽深永远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又有什么时候是这样满盘皆输的倾颓。
  “俞总,这是包好的小馄饨。小老板半夜若是醒来,您可以下一些。”荀攸将一盒馄饨放在俞泽深旁边椅子上,他默默地退了出去。
  公司里因为那个内鬼还乱着,荀攸他得去处理些事情了。有些人真的该敲打敲打,不然还以为曦光换了东家。
  手术进行了三个多小时,俞泽深就在手术室门外一动不动地盯着。当红灯变绿时,他猛地站起。
  眼前浮现出一片黑色,俞泽深撑着墙壁缓了片刻,便忙朝着推来的病床奔去。
  “曦宝,曦宝!”俞泽深沙哑地喊着,他手颤得厉害,那颤动怎么也控制不下来。
  医生在电视机里看到过俞总很多次,这个年轻的俞家当家人永远都是意气风发的模样,何时会这样的狼狈。
  那一身的休闲装上沾满了泥土与暗红色的血迹,一双眼也从没有过去的冷静自持,只剩下一片猩红与慌乱。
  “您放心,他很好,手术很成功。那刀子看着扎的深,但好在没伤到要害。就是失血过多,所以人还昏迷着。”
  医生的话俞泽深默默听完,旋即他强硬地将人撇开,亲自推着病床往病房走去。
  每天医院里动刀子的没个千个也有百个,那主刀医生见过太多太多的病人家属了,但从没有哪个家属,是这么病态般的模样。
  就好似心口跳动的东西被人完全挖去了似的。
  ——
  病房是医院里最好的单人病房,俞泽深将他的曦宝安置好后,好似自虐一般地站到了墙角落。
  那一片地方是月色落不进来的地方,独独剩下的那块阴影,成了俞泽深掩藏住内心病态的最好之地。
  他的主治心理医生说过,他这种毛病受不得刺激。最好是让他的曦宝配合着他的治疗,但那时候被他一口回绝了。
  俞泽深总自持着他自控力极好,能够自己解决他那病。郊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他每一日亲自关押住心底嘶吼不住的兽,让它每日每夜啃着锁链。
  “曦宝。”俞泽深于黑暗中低声嘶吼着,那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的声音,带着惶然颤动的惊悸。
  他今天差点就要失去他的曦宝了。那个小孩儿这么脆弱,好似一捏就要坏了。
  病房里一片安静,只剩下俞泽深低低地喘息声,那声音好似要透不过气来。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让俞泽深厌恶至极,他眉眼里的血色仗着这个小孩儿还没醒,就这样毫不加敛藏的表露了出来。
  ——
  病床上,莫知曦昏昏沉沉地好似被人蒙在了一片麻袋子里,麻袋子里装满了厚腻的液体,从他口鼻中注入,呛入肺部。
  莫知曦一瞬间好似回到了上辈子,那个时候他蜷缩在出租屋子里,喉间窒息般的感觉让他难受地缩成了一团。
  绝望与灰暗如同跗骨之咀贴在了他所有的骨缝之上,那时候他挣扎过,打去了一个电话,只是电话没打通。
  这一次,莫知曦心尖蓦然跃入了一点暖意,那点光将他从麻袋子里给拖了出来,然后就是一片的疼痛。
  麻药初初过去,莫知曦疼的意识一下子就清醒了。醒来后的病房里一片安静,就独独剩下他一个人,还有满屋子的消毒水味道。
  “没、没人陪我......”
  “阿、阿深呢......”
  “也、也不陪......”
  莫知曦是不知道他那低软低软的声音是多么的委屈又可怜,一下子就把俞泽深从黑暗的自责里头给拖了出来。
  俞泽深迈着僵硬的步子往病床那挪动,他眼底的阴郁与血色怎么也掩藏不住。
  “曦宝,我在。”
  说出这话时,俞泽深对上莫知曦那水润的眸子,月色下的这双眼睛一下子就印刻在了他心尖最柔软又禁忌的地方。
  曦宝,我在......
  是他百般克制之后才说出口的。
  他怕极了这个小孩儿在他眼前倒下时的画面,他不敢闭眼,脑子里却还时时回放着那片灰暗色中,他的曦宝淌了一地的血。
  他俞泽深想将他的金丝雀关在笼子里,笼子里裹缠着最柔软的布条。这样子的话,他就可以将这个脆弱的雀给牢牢地保护起来了。
  “阿深,疼......”
  那只雀在呼疼。
 
 
第61章 一语成谶,俞总破产
  莫知曦对上俞泽深那一双眼时,他没有任何的害怕之情,只觉得心口也开始抽疼起来。
  “阿深,你给我呼呼,我就不疼了。”莫知曦干涩的声音失去了往日软绵的感觉,然而模样却是一如既往的奶。
  “曦宝,你为什么总这样不乖。”俞泽深跪坐在地上,他伸手将莫知曦挂着盐水的手捂在掌心里,一下下地轻捏着。
  手心底的那一片冰凉,让俞泽深眼神中的阴郁无论如何都无法掩藏起来。
  “曦宝哪里不乖。”莫知曦软趴趴地回声,他眼尾因为疼痛一直泛着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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