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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与好小白(近代现代)——冻奶茶少甜

时间:2021-01-16 10:15:57  作者:冻奶茶少甜
  “小白把这件事也告诉你了?他都不许我们跟别人说。”布母笑得前俯后仰,拍拍布父,“你来说,我想起就要笑死了。”
  “不许说唔!”布小白想要阻止他爸,却被郝正经用食指抵住嘴巴。
  布父非常乐意分享儿子嗅事,开始娓娓道来。
  布小白从小就喜欢画画,但一般都只画些小东西小动物或者风景,甚少会画人,连父母也只画过一两次。
  那一年布小白高一,同桌是个漂亮的女生,他们班的班花。布小白不否认班花长得挺好看,却没有好看到自己想为她作画的程度。
  课堂上的布小白一直在画画,不怎么跟班花聊天。有一天班花心血来潮,拜托布小白给她划一张画,布小白爽快答应了。
  完成后班花十分喜欢,直接把画据为己有。布小白向班花要十块钱,班花不愿意,于是布小白把画抢回来,彻底惹怒了班花。
  黑带十段的班花吊打布小白这件事,硬生生被误传成布小白与女同学打架没有君子风度。害布小白有一阵子上学都要遮头蒙脸,怕被其他班的同学认出来。
  “为了十块钱丢了名声可真不值,你当初直接送她不就好了。” 布父讲完后自己也忍不住捧腹大笑。
  事隔多年,布小白仍然愤愤不平。
  “才不要,我的劳动成果为什么要送人!”
  布父布母都在笑,郝正经却笑不出来了。把自己的劳动成果看得那么重要的人,为什么会如此大方送他画?
  “你们别笑了,烦死了,以后都不准提!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去排安检。”
  布小白推着父母往前走,郝正经拦住他。
  “不用排,VIP柜台在那边。”
  “VIP?”
  布母这才仔细看看手上的机票,竟然是商务舱,非常震惊。
  “哎呀,怎么买了商务,太破费了!能退了吗,我俩不用坐那么好。”
  郝正经正要回话,布小白代替他说了。
  “对他来说不贵的,爸妈你们放心吧。”
  布父布母略有迟疑,总觉得手上的机票太贵重。不过是两小时的机程,用不着花几千块。
  “对了,这是我的名片。”
  郝正经从名夹里掏出名片,双手递上。
  布父布母一看,差点没吓晕过去。
  他们家傻儿子何德何能,能和万好集团行政总裁结婚?
  直到坐在商务舱宽敞的座位上享受贵宾服务,仍然觉得一切不真实。
 
  ☆、第 8 章
 
  郝正经整日的行程被布小白一通电话全盘打乱,会议中途离场的事仅一上午就全遍各个部门,茶水间的闲聊话题全是郝总的新婚对象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使工作至上的郝总弃工作于不顾,肯定是很爱对方吧。
  话题的主角们此时正坐在车后座,互相大眼瞪小眼。两人隔得很开,分别坐在紧贴车窗的位子。刚演完一出甜蜜恩爱的大戏,两位主角又恢复成正常的相处状态。
  布小白赶着出门没带画店钥匙,硬要跟郝正经的车,还自以为贴心的说,等陈秘书把郝正经载回公司后再载他回家。
  郝正经一开始没答应,叫他去打车。布小白说不要,死皮赖脸钻上车,认定郝正经拿他没办法。
  而事实也是如此。
  两人本来捱得很近,准确来说是布小白单方面捱着郝正经,肩膀几乎贴着彼此。
  郝正经没说什么,却像躲蚊子一样躲开他,坐远一些。每移动一公分,布小白又靠近一公分,直到把郝正经逼到头撞车窗,才终于忍不住用凛冽的眼神瞪他。
  布小白耷拉着耳朵不情不愿地退了一个手掌的身位,也不忘回瞪,当然气势上比不过。
  郝正经觉得不够,仍然用眼神吓唬他。布小白又退了一点,来来回回几次,退无可退,头磕到车窗,吃痛地叫了一声。
  布小白可怜巴巴的摸着头袋,却见郝正经不但没有一丝愧色,反而用食指塞住耳朵嫌弃他吵。
  太气人了!布小白鼻孔喷气,哼唧唧地把脸撇向车窗,不再看郝正经。
  另一头的郝正经也同样看着窗外,车子正好经过一条隧道,暗黑的玻璃车窗倒影出他嘴角微微上扬的脸。
  到达万好集团大楼,郝正经不作道别便下了车,径直走去。
  布小白推门下车,目光循着渐行渐远的背影看,直到完全消失不见。
  “布先生,快上车吧,送你回住所。”陈秘书从驾驶座探出头来对布小白说。
  微笑着摇摇头,把后座的车门关上,布小白弯下身来对陈秘书说,“不麻烦你了,你也还有工作要忙的吧?我自己回去就行,拜拜。”
  说罢就转身走进人行道,身影渐渐消散在人群之中。
  那为何非得跟郝总的车到公司?明明离住所更远。
  陈秘书有一些模糊的猜测,不过那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把那些想法都打散,回到他的工作岗位。
  布小白没有打车回到郝正经的公寓,而是坐地铁重新回到画店。钥匙一直都在他的口袋里,只是想和郝正经再多待一会才假装没带。
  这些天发生了好多事,可当他回到画店里恒常不变的画着画时,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相遇,相爱,求婚,见家长,结婚。别人的爱情故事都是循序渐进的,而他的却快速奔腾且不按套路。火速陷入爱情光速结婚,他仅用几天就完成了别人花几年甚至更久才能完成的爱情长跑。只不过他的爱情故事里缺少了相爱这一部分。
  单方面的爱也是爱,只要郝正经不感到负担,他可以一直充当死皮赖脸的角色。
  反正他脸面是挺厚的,而且郝正经不讨厌他,每天努力一点点的话,或许能把相爱这部分后续补上。布小白的想法很乐观。
  “偷偷结婚也不通知我一声,太不够朋友了吧?怕我不给分子钱吗?”
  隔壁王冬带着颗桃子来串门,笑得一脸风骚。
  布小白瞥他一眼,一边画划一边回他,“恭喜你,你是第一个知道我结婚了的朋友。而且没办婚礼,分子钱你自己省着吧。不过你硬要给我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收下。”
  “你还缺我那一点钱吗?就你老公那家世,你每天窝在家里数钱得了,还开什么店?每天画得那么辛苦,才赚那么一点点~”王冬眼神狡猾的说。
  “什么我老公?我才是他老公。”
  布小白表情认真,不像在说笑。王冬却抱着肚子大笑起来。
  “就你?省省吧!床上谁上谁下一目了然好吗?”
  布小白白了他一眼,不理他。
  谁上谁下还不知道呢,都没上过一张床怎么知道。
  不过王冬倒是提醒了布小白。每个爱情故事里不可缺少的还有一个部分。
  画到一半的画被搁置,布小白认真与王冬探讨如何诱惑郝正经和他上_
  床的问题,向他吸取经验。
  为了处理被落下的工作,郝正经加班到凌晨一点才回到家。
  本以为布小白已经睡了,一进门见全屋灯火通明,穿着格子睡衣套装的布小白生龙活虎的抱着个大枕头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还发出嘎嘎的笑声。
  “你回来啦~”布小白打着哈欠,瞥了郝正经一眼,又把目光转回电视上。
  郝正经嗯一声回应,定睛看着布小白怀中的枕头,枕头套的花色跟自己卧室里的一模一样。
  “为什么拿我的枕头?”
  加了一晚上的班,郝正经确实有一点累,语气中带着疲倦,却没听出责怪。
  “啊?”布小白歪着脑袋看他,一脸无辜,“什么你的枕头?这是我的枕头啊。跟我的床单是一组的,不信你去看看。”
  郝正经回自己房间看,床上的枕头果然一个不少。奇怪,怎么刚好是一样的花色?
  算了,可能真的是巧合。
  洗完澡去厨房倒水的时候经过客厅,布小白已经不在,看来是回房间睡觉了。
  郝正经不疑有他,喝完水也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他不是容易入睡的人,经常会失眠,现在一想到家里还有另一个人在就更睡不着。
  已经是深夜,郝正经仍然毫无睡意,躺在床上想一些或有意义或无意义的事。比如布小白为什么会在第一次相遇的时候画了他而且送他。
  正想着,房门突然自行打开,郝正经心头一颤,坐了起身。在漆黑中一个人影正向他走近,郝正经憋住呼吸拍开床头灯,发现是布小白,才长舒一口大气。
  “别闹!三更半夜装神弄鬼吓人很好玩吗?”郝正经冲他发火。
  布小白似乎听不到他的话,缓慢地向着床走去,身体有些摇晃。
  郝正经觉出不对劲,布小白双目无神,像是在无意识行动。
  是梦游。
  “困,要睡觉。”
  梦游中的布小白掀开郝正经的被子,钻了进去,拿起一个枕头抱在怀里,平躺在大床的一边,闭上眼睛。
  “喂,回你房间睡。”郝正经试图唤醒他,推推他的手,没有很用力。
  自然是无反应。
  郝正经无奈地看着他,扶着额头叹气,“真是个烦人精。”
  拿他没办法,郝正经只好重新躺下,与布小白保持距离。躺了几分钟,又重新坐起来看他。
  难道被发现了?装睡中的布小白在心里想。明明没有露出破绽。
  怀中抱着的枕头突然被夺走,带着凉气的手掌轻轻扶起他的后脑勺,枕头被放回原来的位置,枕在他的脑袋下方,接着身体被铺盖上厚实的被子。
  动作一气呵成,却又轻又温柔。
  完成一系列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动作后,郝正经才安心躺回去,侧身背对布小白,只给自己留一点被子。
  明亮的眼睛缓缓打开,布小白甜丝丝的看着郝正经宽厚的背。
  像是一堵拒人千里的高墙,却唯独为布小白开了一扇小窗。
  他会从窗口爬进去的,哪怕会摔倒。
  郝正经意外的睡了个好觉,没有中途醒来,直到手机闹铃响起。
  他如常去摸惯常放手机的床头柜,没有摸到。然后又翻身去摸另一边,还没摸到手机,先摸到了人。
  睡糊涂了的小家伙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一只腿还搭在他身上。心脏突然猛烈跳了一下,马上把人推开。
  郝正经起身下床,在另一边床头找到手机后,急匆匆走到浴室。
  打开水龙头不停用水泼脸让自己清醒,低头看裤子,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了怎么还会这样?
  在冬天洗冷水澡与手动解决之间,郝正经选择了后者。
  浴室门被推开,放火之人揉着眼睛直直走了进来。
  两人同时瞪大双眼。
  “出去!”郝正经羞愤的怒喊。
  布小白定在原地,不容自己错过面前的好风光。
  “出去!”郝正经再次大吼。
  布小白依然没走,反而慢慢挪动着靠近。
  “我帮你吧。”
  
 
  ☆、第 9 章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无三不成礼!
  布小白遵从恩师王冬的教诲,将这句话学以致用在郝正经身上。
  他的“梦游症”不定期发作,有时候隔三五天,有时候连续两三天,全看布小白厚脸皮的程度而定。他自认为懂得进退有度,若郝正经当天特别累或表现出不耐烦,就会识相消停几天。
  当然也被当面指责过,骂过。但每次布小白都会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责怪郝正经不体谅患者,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让郝正经无可奈何。
  于是郝正经想出了锁门这一招。不过在某天醒来后开门,发现布小白只穿着单薄的睡衣,熟睡着平躺在他门前,差点被自己踩中后,就放弃抵抗了。
  既然他喜欢自己的卧室那就让给他吧。
  某天,郝正经故意等布小白梦游发作进错房间后起来,移动到布小白的房间睡觉。
  没想到隔天醒来旁边仍然躺着布小白,还变本加厉,不仅脸埋在他怀里,手脚都搭在他身上,还像小猫亲近主人似的,不停用鼻子有意无意的蹭他下巴。
  下身的欲望险些又要抬头,郝正经使劲把扒拉在身上不知分寸的小猫咪拉开。
  本来只有百分之五十确定,现在百分之百确定了。
  布小白根本没有梦游症,都是装的!
  “布小白!”郝正经对着正在装睡的布小白吼。
  “唔?天亮了吗?你起来啦,出门小心,加油上班喔,我再睡一会儿~”
  演技一流的小家伙仍在装模作样,翻了个身背对郝正经,把脸埋在枕头里。
  “还装!你根本没有梦游症对吧?!”
  郝正经不轻不重地掐着布小白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自己,见他正在憋笑。
  布小白忍不住了,终于眼晴弯弯的笑了起来。
  郝正经这才注意到,布小白拥有一双笑眼。眼尾处连着几条浅浅的纹路,果真像只小猫咪。
  “你还笑!”
  郝正经用愤怒的声音说,表情却出卖了他并没有很生气。
  “我什么时候承认过我有梦游症了?”布小白得意的问。
  “你...!”
  郝正经气得牙痒痒,却拿他没办法,布小白好像真的没承认过。
  布小白表情恢复认真,盯着郝正经的眼睛说,“不过我倒是得了另一种症...”
  郝正经料定他又要说什么玩笑话,却在听到这句荒谬的玩笑后,那里又起了反应。
  “我得了不跟郝正经一起睡就睡不着之症。”
  自制力太差了,郝正经捂着脸,在心里疯狂批评自己。
  然后他听到布小白问,“要帮忙吗?”
  “不…唔!”
  不用两字没能完整说出口,郝正经鬼使神差的,又被布小白帮了一次忙。
  不明白他和布小白之间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原本只想要一个安分的挂名对象。
  安分...这俩字和布小白完全搭不上边。当初自己怎么会一时糊涂选了他?
  总裁办公室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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