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漾见他突然来了,连忙松开了自己的手,鱿漾不是很乐意让百里煊看到他不可爱的一面,但还是被煊看到了。
鱿漾有些心慌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头,目光不敢看向百里煊。
百里煊将那群女人都赶了出去,然后大步朝着鱿漾走过去,毫无顾忌地将他从床上捞起来,往自己怀里摁,百里煊自责地说:“漾,让你受委屈了。”
受委屈倒没有,反倒是鱿漾在欺负她们,但听到百里煊这么说了,鱿漾就觉得自己确实受了委屈般,窝在百里煊怀里抽泣着。
百里煊低头在他头顶上怜惜地落下数吻:“再等我几日,漾。”
鱿漾不知道百里煊在计划着什么,但他都无条件地支持百里煊,也不多问其他的:“嗯。”
百里煊现在在养精蓄锐,等时机成熟了,自然要动手了。
“煊,亲亲。”鱿漾主动仰头送上自己的红唇。
百里煊扶住他的后脑勺,然后用力亲了过去…
太子府上到处都在传太子妃和将军明目张胆地偷.情,未锦修知道了,脸气绿了也没用,因为这两人本来就是夫妻,未锦修才是第三者。
未锦修听到那群人在背后到处传,感觉面子挂不住,下了朝就大步走进了寝殿里,打算把鱿漾给强了,给自己挽回一点面子。
鱿漾本来满脸娇羞地坐在窗台边,看着百里煊离去的方向发呆,突然一双手从后面伸过去将他给抱起来了,鱿漾惊呼一声,然后回头一看,见是这个狗屁太子,鱿漾便挣扎起来。
未锦修眉头紧皱,目光落在了鱿漾那双被亲肿的唇上,看着这两片被百里煊蹂躏得又红又肿,艳丽无比的红唇,未锦修眼神骤然变暗,然后抬起手,用拇指在他唇瓣上抚摸,语气隐晦地问:“背着我偷.情的滋味怎么样。”
鱿漾张嘴,一口咬住了嘴上的那根大拇指,而且表情凶狠地瞪着他。
未锦修面露出一丝痛苦,看着这小家伙奶凶奶凶的模样,未锦修兽欲大起,两手捧着鱿漾的小脸,低头快准狠地亲了上去,完全不给鱿漾反抗的时间。
当未锦修亲过来的时候,鱿漾被恶心哭了,这还是第一次被百里煊以外的人类给碰触,鱿漾浑身都特别的抵抗,胃里也同样是翻江倒海,好恶心。
鱿漾牙关紧闭,不准他进来,未锦修用手掐住他的两腮,强迫他打开了嘴,正当未锦修打算深入的时候,鱿漾张嘴咬住了他的舌头,很用力地咬住,未锦修眉头皱了一下,很快两人唇齿间有股铁锈味蔓延开来。
未锦修不得不退了出来,松开了鱿漾,然后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看着这个咬人的小家伙,未锦修很不甘心,凭什么百里煊亲他的时候,这家伙那么乖顺,到了自己这就不行了。
未锦修再次强行亲过来,鱿漾含着泪往后退:“不要亲鱿漾,恶心。”
“恶心?”未锦修靠近的脚步顿住了。
鱿漾那双干净的眸子里写满了抗拒,未锦修自然也看出来,但是他就是不甘心。
“百里煊那家伙就比我好到哪去了吗?”未锦修将他拉过来,两人面对面的,未锦修大声质问他。
鱿漾去看着凶巴巴的未锦修,抿着唇不说话,百里煊从来都不会凶他,也不会打他耳光,更不会总是大声地对自己说话,而且百里煊也不会宠幸其他女人,鱿漾喜欢百里煊是有理由的,这个未锦修和他起来,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说话呀。”未锦修又是一声咆哮。
鱿漾瑟缩着脖颈,胆怯地说:“放开我。”
未锦修真是气得没话说了,最终松开了他,然后气呼呼地大步走出了寝殿,又去了侧妃那里。
等他走了之后,鱿漾赶紧用茶水簌口,胃里才好受了点。
就冲未锦修侍妾成群这一点,鱿漾就一辈子都不可能对他有半点喜欢。
侧妃看到太子爷又到自己这来了,赶紧贴上去,诉说自己的委屈,说鱿漾恃宠而骄之类的。
未锦修听了不到几句,反而抬手给了侧妃一耳光,呵斥道:“谁让你带人去吵他了,给本太子安分点,以前那些侍妾的孩子总是莫名其妙的没了,我不跟你计较,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这个侧妃也别当了。”
侧妃有苦说不出,只能捂着自己被打的脸颊,哭得梨花带雨地点头:“嗯。”
未锦修又到练兵场去见了百里煊,看到正在训练士兵的百里煊,未锦修背着手朝他走过去。
百里煊看到他来了,恭敬地行了礼,未锦修没有质问他关于偷情这一事,毕竟儿女情长并没有一统天下重要。
在未锦修心里,鱿漾始终是排在第二位的,这也是他和百里煊最大的不同,因为鱿漾永远是百里煊心里的第一位。
“攻下东朝,你有把握吗?”未锦修面色无常地看着他问。
百里煊胸有成竹地说:“有把握。”
“很好,明日就启程吧!”未锦修就想早点打发百里煊去打仗,免得他又偷偷来和自己的太子妃调情。
虽然时间有点突然,但百里煊并未推迟,直接答应下来了:“是。”
出征前,百里煊都来不及和鱿漾道别,就匆匆地走了。
而一直都坐在龙椅上,骄奢淫逸,高枕无忧的皇帝听到敌军攻打过来了,这时候他想要找人带兵去抵抗时才发现,百里煊不在,林漳也不在,整个东朝居然没有一个可以带兵的人,皇帝这时候后悔已经晚了。
“报,启禀皇上,敌军已经攻破了幽州,直逼京城而来。”
皇帝在龙椅上坐立不安,太阳穴胀痛得厉害,但他现在半点办法都没有了,都怪他当初没给自己想一条后路。
“百里煊呢,他在哪,给朕找回来,让他去领兵。”
旁边的老公公愁眉苦脸地说:“皇上,您忘了,当初您让他永世不得入京,这天下之大,犹如大海捞针,将军怕是找不回了。”
皇帝愤怒地拍了一下案桌:“朕让你去找,就去找,哪那么多废话。”
老太监退了出去,长叹了一口气,这让他们去哪找呀!
不出五日,敌军就已经攻到了紫荆城,而领兵之人,就是他们再熟悉不过的百里大将军,紫荆城上守城的小将领士兵们看到是百里煊时,纷纷放下了武器。
百里煊不愿伤害自己昔日的手下,也让自己率领的兵将放下了武器,紫荆城的门不攻自破,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百里煊独自一人下马,走到城门前,厚重的大门被十几个人推开,百里煊拿着自己的剑,步伐沉重地走进紫禁城,随后一步一步地走到正殿中去,昔日仇该在这一日彻底了结了。
皇帝正在苦恼地时候,看到百里煊一身盔甲走了进来,皇帝兴奋得连滚带爬地朝他走过去,握住了百里煊的手,语无伦次地说:“爱卿,快救救朕的天下。”
百里煊甩开了他的手,随之手起刀落,一个头颅滚落在地上,鲜血飞溅三尺,那颗头颅还保持着欣喜的表情,可能皇帝都没料到自己会死得这么突然。
百里煊将皇帝人头悬挂在城墙上,而他的尸体直接丢进了粪坑之中。
以为这就完了,百里煊取了皇帝的狗命之后,就带上了自己昔日的手下,反过来去攻打西良,这样的变故谁都没料到。
红叶和多情也早就与将军秘密谋面过了,百里煊出征后,她们就潜入太子府中将夫人给救了出来,以免未锦修会拿夫人来威胁将军撤兵。
西良和东朝的兵权都在百里煊手中,两军汇合,浩浩荡荡几十万人马,一路直逼,不费吹飞之力就攻下了西良。
未锦修看到百里煊提着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也只是苦笑一声:“我当初就不该招惹你们。”
“知道就好。”百里煊并未杀他,毕竟沦为阶下囚,受尽屈辱,可不比死来得痛快。
这一场战争,就仅仅死了皇帝一个人,攻破了那么多座城池,几乎都没提过刀,那些城主都是直接打开城门让他们通过,百里煊也不愿伤害无辜,他们识趣自然是好的。
拿下西良之后,百里煊来不及褪去盔甲,就直接去找鱿漾了。
第84章 我们回家
红叶和多情将夫人安排在了客栈里,百里煊马不停蹄地赶到客栈,鱿漾就在门口那等着他,看到马背上英姿飒爽的百里煊,鱿漾朝着他跑过去。
百里煊也从马上翻身下来,接住了鱿漾日渐丰腴的身子,百里煊长舒了一口气,使劲地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声音暗哑地说:“我接你回家,漾,我们回家。”
鱿漾忍不住哽咽,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有半个多月了,这半个多月,鱿漾一度认为自己被百里煊给抛弃了,还好红叶和多情都在身边陪着他,不然鱿漾可能撑不过这半个月。
“煊,不要松开。”鱿漾见百里煊想要撤手,赶紧抓住他,不准他放开自己。
百里煊只是觉得身上的盔甲有些许的硬,可能会咯到他的肚子不舒服,所以想要脱下来,见鱿漾不准他动,百里煊便抱着他在客栈门前待了一会,等红叶和多情找来了马车之后,百里煊再抱着鱿漾上了马车。
回去之后,百里煊自然不会忘了皇后,皇帝已死,皇后腹中之子还未出生就成了储君,毕竟其他皇子想要登基还得看他百里煊准不准。
皇后在冷宫中听到这个好消息欣喜万分,随后她又激动得去佛堂里拜了一个时辰,再去城门口亲自迎接自己的弟弟。
百里煊抱着鱿漾从马车上下来,皇后很快就带着人迎了过来,眼睛泛红,两嘴微张,好一会才喊出声来:“煊儿。”
鱿漾看到皇后就想到了她以前的作风和所作所为,便把自己藏在百里煊的怀里,小声地说:“煊,不要让她靠近鱿漾。”
鱿漾是出于对孩子的考虑,他害怕皇后突然对他的肚子下手,所以才会对百里煊那样说。
皇后听到了他的小声嘀咕,苦笑着道歉:“以前是我不对,煊儿还请你能原谅姐姐一次。”
百里煊把手放在鱿漾的腰上,心里早就原谅了皇后的过错,只是还是小心为妙,面无表情地看着皇后说:“以后不许你再单独召见漾,还有你好好养胎,顺利生产,日后我定会辅佐你的儿子坐稳江山。”
皇后并没有觉得多高兴,而是低声喃喃自语地说:“终究还是生分了。”
如今小皇帝都还未出生,所以朝廷的政务得由摄政王来管理,旁人百里煊也信不过,就让林漳来当这个摄政王,红叶和多情来辅佐他办公,朝野上下难得一片和谐。
而百里煊则离开了京城,回到了离海近的那座小镇上,等他自己的孩子平安降生了,百里煊才有心思去管皇后的孩子。
如今天下真正的太平了,夜里睡得都比平日里要舒坦。
海边的温度向来都比较适中,京城里下鹅毛大雪了,这边可能也只是稍微结冻了,并未下雪,出海捕捞的渔民,还是照常下海,每天的早市上都有最新鲜的海鱼。
鱿漾每天吃的鱼都不带重样的,百里煊换着花样给他做,鱿漾的体重也是呈直线飙升,看着胖了一大圈,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下了。
“煊,鱿漾是不是变丑了。”鱿漾两手拖着自己越发圆润的小脸蛋,坐在铜镜前,镜子里那个模糊的自己,看着像个发胖的瓷娃娃,鱿漾觉得不怎么好看。
百里煊把手巾上的水拧干,然后走过来帮他洗脸,并回道:“一点都不丑,很好看。”
肉多一点才经得住百里煊的大家伙,不然晚上做的时候,百里煊老是怕把他的腰或者小胳膊小腿给折断了,毕竟百里煊是个武将,下手没轻重,而且胖点抱起来舒服,软乎乎的,像个糯米团子,让百里煊爱不释手。
洗完脸后,百里煊又拿起旁边的乳膏,将正在发愁的小胖子给抱到腿上来,掀开玉瓶的盖子,倒了些白色的乳膏在手指上,然后探到鱿漾的裤裆中去,给他上药。
鱿漾小声轻吟的一句:“煊,昨晚让你小力点,你都不听,要是伤到鱼宝宝了怎么办。”
百里煊昨日确实有些失了分寸,便道了声歉:“为夫下次注意。”
“哼,骗人。”鱿漾现在才不相信他说的话,至从那个大夫说胎相平稳,可以行房之后,百里煊就总是要,第二天又会炖各种药膳给鱿漾补元气。
百里煊笑着狡辩道:“为夫何时骗你了。”
鱿漾趴在他胸口上,埋怨道:“你总说下次注意,可都没注意。”
以前鱿漾时不时喊疼,所以百里煊不敢做了,可是现在鱿漾已经习惯了,不会再喊疼了,所以百里煊就放开了做,自然是没了节制。
百里煊笑而不语,反正这种事情他也不可能控制得了。
现在百里煊有银子,就从那个小茅草屋搬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府邸上,还买了几个丫鬟,毕竟有些事情他一个大男人做不来,还得有下人帮忙打理,不过鱿漾的贴身衣物都还是百里煊亲自用手洗。
以前百里煊都不准鱿漾出门,连房间都不准出去,但鱿漾跟他闹了两天之后,百里煊就妥协了,总待在房里也确实不是个办法,于是百里煊就准备带着他去酒楼里听说书的。
结果刚出门就遇上了血腥,大街上排列着几具尸体,皮肤已经被海水给泡肿了,看来已经溺死了好几日了,海难倒是很常见,但不正常的就是这些尸体身上都有咬痕,并不像是被某种海鱼给咬的,更像是人的牙印。
这些人身上的伤口,和当初鱿漾发情期失控了咬的百里煊那一口,一模一样。
鱿漾也不是第一次看见死人,但还是怕怕的,便把自己藏在百里煊的怀里。
百里煊盯着那些死人身上的伤口了看了好久,听到旁边的人在说:“这肯定是遇到水怪了。”
“可不,我前些日还亲眼看见了呢,一个水怪躲在礁石后面,长得像是个小姑娘似的,但一下就跑走了。”
百里煊猜想他们说的水怪肯定是鲛人,这附近有鲛人出没也不是第一次被人们发现了,只是大多时候渔民都拿他们当水怪来看,很少说看到鲛人的。
百里煊顿时有些心慌了,最近水怪的传闻愈演愈烈,说明那些鲛人一直都在这附近徘徊,是想要把鱿漾带回去吗,虽然百里煊只是猜想,但光这样想想,百里煊觉得自己可能都要抓狂了。
百里煊十分不安,当街就含住了鱿漾的唇,使劲地吸允了,周围人看得一愣,围观看他们的人比看那几具尸体的都多。
鱿漾很是害羞,目光到处瞟,见他们都在看着自己,当即羞得浑身泛红,从头红到脚趾头,鱿漾支支吾吾地说:“唔唔,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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